《修仙娱乐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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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仙娱乐圈- 第2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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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岑泽勋看了一眼孩子,皱巴巴的全身红红的,丑丑的。看得他眉头一皱,来了一句:“怎么这么丑,一点都不像我和我老婆啊。”

    “喂,哥,奶娃娃刚生下来都是一个样。”喵喵伸手逗弄着被抱出来的奶娃娃,欢喜的不得了。

    没一会儿,易眷就被推了出来,岑泽勋慌忙上前问道:“我老婆情况怎么样?什么时候醒啊!”

    “麻药还没过,过了就会醒了。”医生笑着回道,“一出来就关心老婆的男人不多了,放心吧。你太太没事,情况很好。”

    在医院休息了几天就出院了,俩个娃娃身体各方面都很好,屋子还在装修,他们就还在喵喵这住着。李婶也留下照顾孩子和易眷,岑泽勋笨手笨脚的开始学着照顾俩个奶娃娃。

    等到易眷出了月子,俩个奶娃娃也稍微长开了,不像刚生出来时候那么皱皱巴巴了。最后又为了给孩子取名字,俩个人又纠结了很久。

    最后选了辛弃疾的诗,“青山吞吐古今月,绿树低昂朝暮风”,给俩个娃娃取了个很诗意的名字,岑今月、岑暮风。

    一眨眼,屋子的改建就进行的差不多了,而俩个娃娃也已经八个月大了。俩个孩子眉眼像极了岑泽勋,笑起来眼睛弯弯的,嘴巴小小的,可软可萌了。

    多了儿子,易眷对岑泽勋也没以前那么上心了,一门心思的扑在俩奶娃娃身上。气的岑泽勋成天见的摆脸色给俩个奶娃娃看,而俩宝贝看到岑泽勋就哭,大有孟姜女哭长城的架势。

    后来随着时间的推移,俩娃娃也没那么排斥岑泽勋了,看到他会冲他笑,笑得岑泽勋心都要化了。当然最主要的原因还是因为他亲爱的老婆,不再只顾着儿子了,到了晚上也会把孩子交给李婶,跟他做羞羞的事情了。

    孩子抓周的时候,他们家的民宿“白云深处”正式挂牌营业了。一开始并没有很多人来住,主要是他们的价格定的也比较高,但岑泽勋是个很有头脑的人,他邀请了几位网络知名博主前来试住。果然,清幽的环境,别致的装修格调,贴心到位的服务态度,让几位博主都交口称赞。

    只稍微在网上推了一下,他们家的名气一下子就打响了。在加上他们家的民宿离旁边的一个自然景点很近,更是让很多人慕名而来。

    四层的小屋,外加一幢副楼,除了四楼是他们自己住的地方以外,为数不多的客房基本全年客满。到了夏天,更是有不少熟客早早预定了房间前来避暑。

    李婶的厨艺,俩个奶声奶气的漂亮娃娃,帅气冷酷的房东,气质清雅偶尔在院子里打拳的房东太太,都成了他们家民宿的特色。

    又过了几年,民宿也步入正轨,俩个孩子也都大了点,开始上小学了。

    岑泽勋几乎是不带犹豫的,直接把俩孩子送到了寄宿制的双语学校,周六周日才会接回来。俩孩子在家抱着易眷的腿哭了好久,反而更坚定了岑泽勋要送他们去寄宿的信念。

    岑泽勋终于可以安心的每天搂着老婆睡觉,再也不用担心俩皮孩子半夜折腾要过来和妈妈睡,把他赶去小房间了。

    岑今月和岑暮风打小就觉得爸爸是不是不爱他们,他们俩是不是捡回来的,每天都要遭受来自爸爸的怒视、怒视、再怒视。只要他们稍微靠近妈妈,就会感觉到有一道灼热的视线紧盯着他们。

    久而久之,他们兄弟俩都觉得,他们一定是捡回来的。

    后来,慢慢长大了,他们也习惯了爸爸对他们格外严厉,还一直教育他们,他们是男孩子,不能粘着妈妈,要成为一个男子汉保护妈妈。

    他们的妈妈,是全世界最好的天使。

    所以,他们格外的刻苦学习,努力的想让自己成长为可以保护妈妈的男子汉。但是,换来的却是高中一毕业,他们就被送到澳大利亚留学了。从每个星期回家一次,升级为了每年回家一次。

    安逸的生活,让岑泽勋稍微长胖了些,但整体来说就是变成了一个中年帅大叔,而易眷气质越来越好,人也越来越漂亮了,岁月似乎没有在她脸上留下什么痕迹。

    尤其是这几年,她看着镜子里的这张脸,越发觉得似曾相识。

第559章 终究不是我的生活() 
这一年,是岑泽勋和易眷结婚的三十周年,他们家的民宿开了第17家分店。

    前两年,岑今月在澳洲定居,娶了个大学同学,生了个丫头。岑暮风毕业后就回国了,帮着他们打理家里的民宿,娶了个当地女孩,生了一个儿子一个女儿。

    李叔已经不在了,李婶年纪也大了,家里的管家也已经换了好几拨了。

    易眷和岑泽勋还住在“白云深处”,只是这里不再对外营业了。他们俩每天也就是种种花、打打拳,逗逗孙子孙女,把生活过成了一个老年人的生活了。

    某一天,易眷躺在阳台的躺椅上晒太阳,迷迷糊糊间她做了一个梦,梦里,她走在一条灯光闪烁的通道里,无数的东西铺头盖脸向她砸来,一个人紧紧的把她护在怀里,为她挡下了所有的攻击。

    她微微扬起头,想看清是谁,却只看到一张模糊的面容。

    下一刻,场景转换,她站在了一个光彩夺目的舞台上,周围全是人。她穿着华美的服装,化着精致的妆容在和一个男子,坐在那看秀,他靠近她轻声耳语,她微微仰头冲他嫣然一笑。

    她只记得那人同样笑的弯弯的眉眼。

    迅速的转场,乡村的田野边,还是那个人,摘了一朵不知名的小花别在她耳后,笑着同她说,好想一起生活在这个没有喧嚣的地方。

    他的声音软软的,很温柔。

    转场转场再转场,画面很多,都是一闪而过,每一帧都像是真实发生过的一样。

    猛然惊喜,她已经躺在床上,枕着岑泽勋的手臂靠在他怀里。结婚三十年,他一如既往的宠着她,真的做到了他当初说的,爱她如初。

    她侧身望着这个早已不再年轻的男人,莫名有些想哭,易眷低声呢喃着他的名字,往他怀里蹭了蹭,环住他的腰。

    岑泽勋并没有醒,迷迷糊糊的把她抱的更紧砸吧砸吧嘴,继续睡。但易眷却一点也睡不着了,刚梦里的场景太清晰,也太真实,让她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办好。

    这个梦持续了差不多一年多,几乎每天都会梦到,同样的场景,同样的人。一开始梦的很零碎,都是一个一个片段,后来,慢慢的变成了一个完整的剧情。

    梦里,她时而像个旁观者,看着发生的一切,时而又是梦境主角,一遍又一遍的经历着发生的所有事情。

    最开始几个月,梦里的人面目都很模糊,后来慢慢的,越来越清晰。尤其是最近一个月,她基本可以轻松叫出那些人的名字了。

    但出现的最多的,就是她老公,岑泽勋。

    只是,梦境里的他,性格不一样,经历不一样,很多地方都不一样。最近她时常会恍惚,会将梦境里的他和身边的他重叠起来,让她头疼不已,连带的精神都有些涣散。人也特别懒,时常待在家里不出门,大部分时间都是在发呆。

    岑泽勋也是察觉到了她的异样,以为她是身体有什么不舒服。

    “老婆,你最近怎么了,精神怎么不太好,是有哪里不舒服吗?”易眷看着面前这个面容沉静的男人,总是恍惚觉得他应该更专制一点。

    易眷定定的看看他,伸手抚上他眼角浅浅的皱纹,呢喃道:“你看你都长皱纹了啊!我到现在还记得那个晚上,酒店门口踢石子的你。当时你穿的一身黑,带着个棒球帽,完全的冷酷男孩。完全没想到啊,后来那么热情的。”

    “那是我们第一次见面吧!没见面前啊,我还一直在想,你是长什么模样,应该是那种乖乖软软的小男生模样吧。软是挺软的,就是不太乖。”易眷嗔怪的睨了他一眼。

    岑泽勋握着她的手腕在她掌心蹭了蹭,吻了下她指尖,轻声笑道:“其实,那不是我们的第一次见面,我们第一次见面更早,估计你都不记得了。”

    易眷脸上的笑容慢慢消失,表情也变得凝重,旋即苦笑一声说道:“我知道啊,我们第一次见面是在星辰附近的奶茶店。那时候你在星辰做练习生,我去试镜,你没带钱,我帮你付了一杯奶茶钱。”

    “你跟我说过了。”易眷淡淡一笑,在心里默默跟了一句,“梦里的你告诉我的。”

    岑泽勋惊讶的瞪大了眼睛,不好意思的挠头,笑得像个未经情事的小男生一样,说道:“原来我说过了啊,当时对你印象特别深刻,解救了特别尴尬的我啊。我当时一度以为你是星辰的艺人呢,在星辰找了你好几年。后来放弃了,反倒是遇见你了。”

    “为什么放弃继续做练习生?”易眷状似随意的问道。

    岑泽勋一愣,好半天都没回答她。

    她凑上去坐在他腿上,环着他脖子,还像他们刚结婚那会儿,把头埋在他颈窝苦笑道:“勋,你知道我有多渴望这种平静安稳的生活吗。我多希望可以和你像现在这样简简单单的生活在一起,没有闪光灯的追逐,没有媒体的狂轰乱炸,没有诽谤,没有诋毁,没有数不尽的漫骂。可是,我知道啊,这不是我们的生活,我也已经不是易眷了。对平静生活的渴望,已经成了我的心魔了,而你,就是那个心魔。”

    “什么时候发现的?”抱着她的“岑泽勋”慢慢变了一副模样,周围的场景也在悉数崩塌,只剩下无尽的黑暗,只有一点微弱的光照在他们俩身上。

    易眷退开半步,看着面前的这变成了记忆里祁眷那张脸的心魔,轻声说道:“发现怀孕的当晚,我叫你昏昏。不,其实更早,我第一次看到勋的脸。那时候是怀疑吧,怀孕那晚,是证实了。”

    “那你当时怎么没说,是被我迷住了吗?”心魔用祁眷的脸邪魅一笑,看得她很是别扭。

    易眷低垂了眼,淡然一笑不置可否的点了点头:“是啊,沉沦了,迷失了。”

    “那一直陷下去不好吗,我们过的有多幸福。有你,有我,还有我们儿子。”心魔又变换成了岑泽勋的模样,忧伤的看着她,“我不如他温柔吗?不如他体贴吗?明明我对你这么好,怎么就不能是我。”

    “可你不是他啊!你只是我心中最希望过的生活,你是很完美,可是,那不是真实的生活。没有他,没有我爸妈我姐,没有师兄师妹,没有我那么多的朋友,再安宁的生活,也不会是我想要的。”易眷目光灼灼的看了她一眼,心下更加坚定。

    “是吗?那你舍得现在这么平静的生活吗?”心魔还是不肯死心,不停变换着形象,一会儿变成岑泽勋一会儿变成他们儿子的模样,“你舍得我们吗?”

    祁眷沉思了片刻,坚定的点了点头:“是,现实再苦,那也有他们的陪伴。”

    “那,你会幸福的吧。”心魔终于不再多言,不停切换的形象,定格在了易眷24岁时候的模样,伸手抱了抱她,在她眼角落下轻轻的一个吻,然后慢慢消散了。祁眷伸手想要握住些什么,却什么也没抓住。

    下一秒,一股强烈的疼痛感撕扯着她的身体,疼的她紧抓着心脏位置,气都喘不上来了。一阵眩晕,她感觉自己像是死过去一样,缓了好一会儿睁开眼,看到的却是一片木质的房梁,耳边还有咕嘟咕嘟水煮开的声音。

第560章 这是哪?() 
祁眷躺在那发了好一会儿愣,才记起来,刚她好像是出车祸了,整个人都被甩出车外了。这难道是在医院?

    偏头四处看了看现在她身处的地方,哪里像是医院啊,倒像是个乡野间的茅草小屋。

    动了动胳膊,动了动腿,并没有感觉到有哪里不舒服像是受伤的样子,反倒是胸口隐约有些闷,好像有些喘不过气的样子。

    祁眷坐起身仔细打量了下这间屋子,简单的几样摆设,除了她身下这张简陋的竹床,靠墙摆着一顶书柜,窗边还有张不大的桌子,上面凌乱的摆了好些东西,其他,再多就没有了。

    她走上前瞧了瞧,桌上摊着许多揉作一团的纸,展开看了下,字迹潦草完全看不出写的什么,倒是上面奇奇怪怪的配图吸引了她的注意力。

    可现在不是她好奇这些图的时候,她转身出了小屋,屋外便是一片草地,稍远的地方还有一片竹林和一汪碧潭,再远点的地方就只能看到一片山脉。

    屋后,摆着一个半敞开的灶房,干净整洁的怎么看都像是从未被动过的样子,外头还种着棵有点儿年岁的合欢树。

    此时满树的合欢花开的正欢,微风吹过,淡淡甜香竟有些醉人。

    祁眷吸着有些甜腻的香味,微微皱眉,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和身体,并没有看出有什么问题,只是身上穿着的衣服,却是件白色里衣外罩着件薄荷绿的对襟长衫,明明好几层,她抬手却像是赶紧不到布料的重量似的。

    “我是在做梦吧!”祁眷狠狠的掐了下自己的脸颊,疼的她龇牙咧嘴的,诧异的呢喃道,“哎?居然不是在做梦?那这里是哪里呀!”

    漫无目的的在这个地方逛了好久,越过草地穿过竹林,明明山脉就在跟前的样子,她却愣是走不过去,反倒是掉头回小屋,好像就走了几步路就又回到了原点。

    这个地方实在诡异奇怪的很,除了怎么都到不了边界外,还有外头永远挂在天上动也不动的太阳。

    祁眷根本不能从太阳的位置来判断时间过了多久。

    从一个陌生的地方醒来,照理说,她应该害怕的。可她却是一点都没有慌张,反倒是很坦然的接受了现状的样子。

    这一点也是她想不通的地方,可她只要一这么想,脑子里就会有另一个人在催眠她,不停的对她说,这一切都很正常,这一切都没问题。

    她居然也就这么接受了,安心在这个地方住了下来。只是,疯狂的想念岑泽勋,想念她爸妈和师兄妹,还有她那总是冲她翻白眼的姐姐。

    可即便是想念,她也没有一丁点想要离开的念头。

    住下来后,她开始研究书架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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