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修男神打脸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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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修男神打脸之路- 第5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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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怕最有可能的就是从哪儿来回哪儿去,直接从高处掉到低处去,重新变回没有杨玄之镇守时那副在江湖压迫之下名存实亡的模样。而攀登过高位之后再摔下来,这只怕摔得比一般情况还要惨,也不知道大燕皇朝还能不能爬起来。

    到底玄渊其实并不是真的非常关心这件事情,故而他只无声的摇了摇头,心中漫不经心的思索着杨玄之如今可能的下落,依他想来,像杨玄之这样一心向道的道人,应该会找个山清水秀的地方修建道观然后闭关清修。

    不过既然都已经来到了燕京,那不如就先进城去查探一番,看看如今是什么时候,距离玄渊离开这个世界过去了多长时间,说不定时间根本就没有过去多久,杨玄之还没来得及离开大燕皇朝跑去闭关呢?也不能忽视掉这种情况的存在嘛。

    玄渊落在了燕京城的城门前,突兀出现于此地的他没有被任何人注意到,或者说,根本就没有任何人能够看得到他的存在。抬头看了一眼这熟悉又陌生,古朴又威严耸立的燕京城门后,唇角微扬,玄渊露出一抹犹带几分怀念的微笑来。

    双手往后一展振长袖,玄渊双手尽背负于身后,俊朗面容上犹带几分怀念和追忆,时隔多年,时隔那么多世界、那么多事情,他再次出现在这里,站在眼镜的城门之前,玄渊心中难免有一种恍如昨日、恍如隔世的错觉。

    真的太久了。明明在这段旅程的过程中,他根本就不觉得这段旅程有多长,更没有察觉这段旅程跨越和花费了大量的时间,然而当这段旅程结束,他来找杨玄之痛饮美酒、公谈往事时,他回首望去,这才发现原来他已经走出这么远的距离,走了那么长的时间。

    浓密纤长的睫羽轻轻垂下,玄渊不由轻笑了一声,于轻笑中无声的消泯了他心头浮现而出的怅然和追忆,还有哪些恍如隔世一般的错觉。大抵是离别在近,越到这种时候却是越忍不住心中各种复杂难言的情绪。

    他可不是来追忆缅怀的,更不是来体会那种恍如隔世一般的复杂感觉。玄渊无声摇了摇头,将心头的些许复杂情谊尽数压下,不再追忆什么,只无声收敛了面容上微带几分怅然的表情,大步朝着大开的城门走去。

    双手背负于身后,玄底银纹的长袍随着玄渊大步行走而袍角翻飞、衣袂翻飞,他就这样直接走到了这座沧桑古朴的城门前,并且就在众目睽睽之下直接穿过了守城士兵的警戒限,脚步半点不停的进入到了燕京城中。

    玄渊就这样简单随意的直接进入了燕京城中,而在他穿过城门之时,明明城门口聚集有不少人,然而不管是守门的士兵,还是城门口排成长队等着官兵检查然后进城的平民百姓和江湖豪杰,哪怕是玄渊和他们擦肩而过,他们也半点没有感觉,完全没有察觉到玄渊的存在。

    入城后,玄渊于熙熙攘攘、热闹繁华的长街上穿行而过,他脚步不快,但却很快就从长街一端走到了另一端。而当在摩肩擦踵、人流涌动的长街中行走之时,哪怕此时他已经没有再特意掩饰自己的存在,但过路的行人却仍是没有一人发现玄渊的存在

    在踏过这条热闹繁华的长街来到街尾时,对比着记忆中燕京繁华昌盛时的模样,玄渊发现虽然此时燕京城还是看上去一片繁华似锦,但其实已不如玄渊记忆中那般兴盛。而这只说明了一件事情,那就是目前来说,大燕皇朝果然已经开始势微,开始走下坡路了。

    在玄渊上次来到这个世界之时,作为镇守大燕皇朝让整个江湖武林噤若寒蝉、不敢冒犯的国师,说他是大燕皇朝镇守武林江湖的定海神针也不为过,而正因为此,杨玄之在大燕皇朝地位极高,他在燕京所居住的道观自然也是大燕皇朝举全国之力为他修建。

    燕京之中的国师府乃是大燕皇朝费尽心力所建造而成,花费数年功夫,努力尽力做到美轮美奂、尽善尽美,就是为了让杨玄之满意,让他愿意继续留下来镇守大燕皇朝。

    当初玄渊和杨玄之第一次见面,就是在燕京的国师府内。也不知道此时玄渊撕开空间回来,杨玄之是不是还在国师府内。

    抬眸看了一眼国师府的大门,玄渊伸出右手平贴于门上,微一用力,将大门推开。

番外一:杨玄之篇3() 
朱红木门发出吱呀一声让人觉得牙酸的轻响;被玄渊直接推了开来。宽大沉重的木门就此往两边陈列打开;袒露出门后掩映在高大茂盛乔木之中的白墙灰瓦的清幽道观来;乔木郁郁葱葱;道观殿宇静默耸立;一切仿佛昨日一般。

    玄渊站在门口;狭长凤眸中便不由溢出浅淡的笑意出来;他目光往门里一扫,眉宇间就不由流露出几分怀念和怅然的情绪出来。微一摇头,玄渊大步踏入国师府内;在一如往昔的道观中行走,朝那高高。耸立的七层楼阁而去。

    杨玄之被大燕皇朝供奉为国师时,整个大燕都把他捧在最高处;无人敢随意冒犯他;便是大燕皇帝在他面前也要屈膝躬腰,不敢有半点违背和顶撞。哪怕杨玄之本人并没有多少要求;但是大燕皇室还是揣度着他的喜好和心思;试图从各个方面去讨好杨玄之。

    这位处于燕京城内的道观便是大燕皇室讨好杨玄之的产物之一。

    杨玄之本是出家清修的道士;并不爱荣华富贵;反而只爱清净自然;平日里也只喜爱清修;故而为了让常驻于燕京的杨玄之心里愉悦不至于有所不满,大燕皇帝特意在寸土寸金的燕京为杨玄之修建了国师府,也即是玄渊如今身处的道观。

    这处道观面积并不小;白墙灰瓦的主殿连绵一片;各个院子一个套着一个,除了这道观的部分,国师府内更有一座在燕京城都属于最高建筑的七层楼阁。为了讨好杨玄之,当初大燕皇室可谓是下了血本,真是修缮皇宫内院时也没有如此尽心。

    可惜的是,虽然大燕皇室尽心尽力的为杨玄之修建了这处道观,但是杨玄之并不算特别领情。他推去了大燕皇室派过来服侍的仆从,只自己招了几个小道童丢在道观里操持洗衣做饭的杂事,除了他自己招募的道童,其余闲杂人等是完全不许随意在道观中行走的。

    大燕皇室内所有的成员也都包括在“闲杂人等”之内,就连被杨玄之收作记名弟子、拥有九阴之体的公主燕音也不例外。大燕皇室原本打的润物细无声的讨好和接近杨玄之的主意还没来得及实施就直接宣告失败,也是很惨了。

    当初玄渊为了完成宁云泽的愿望而前来燕京,准备寻到杨玄之将他杀掉让江湖彻底乱起来,但在见到杨玄之后,玄渊很快就改了主意,不仅没有杀掉杨玄之,并且还与他结为好友。

    因为刚刚结识的好友杨玄之,玄渊选择盘亘燕京一段时间,而他当时是赞住在国师府内。故而,玄渊曾经在这座国师府内住了很长时间,更与杨玄之相处了很长一段时间。

    既是志同道合的好友,那他们一起时自然免不了一起论道、切磋、饮酒。有时候兴致来了,他们便会彻夜不眠的比武切磋,又或者谈玄论道,日子过得畅快放松,自在随意。朋友的默契在于,哪怕其实并没有说什么话,但是却并不尴尬,反而只觉一片平静。

    如今回想当年往事,仿佛依旧能忆起昨日陶然。

    “可惜杨玄之不在这里。”站在曾经把酒言欢、酒至半酣然后酒后高歌的七层楼阁之下,玄渊唇角怀念的笑意徐徐散去,不由轻叹了一口气说道,“没了主人,这里也没有了人烟,冷清败落了不少。看来在杨玄之离开后,已经无人关注此间了。”

    这是自然的,整个国师府让大燕皇朝奉为上宾不敢怠慢的只有杨玄之一人而已。而杨玄之一旦离开,这处国师府自然没有什么存在的意义。杨玄之之所以会得到大燕皇室的敬畏和供奉,是因为他自身的实力,而不是因为其他的什么。

    只有强者方能享受被大燕皇室供起来的待遇,没了实力,那就什么都不是。

    早在进入到国师府后,玄渊的神识就从识海中释放开来,并且扩张开来弥散于整个院子当中,当他的神识铺开,这座国师府内的所有事情、所有景象自然全部都显现于玄渊眼下,让他对于整个国师府内的一草一木、任何风吹草动都完全了然于心。

    杨玄之不在国师府,这是玄渊立刻就发现的事情。所以他推测他来到这个世界的时间应该是杨玄之已经退隐天下、离开燕京国师府以后。就是不知道,杨玄之已经离开了多长时间了,而如今天下又是个什么局势。

    站在高。耸入云却落满尘土、冷冷清清的七层楼阁之下,玄渊突而扬了扬眉,转头朝着道观内一处朱红回廊看了过去,隔着白墙和数个院子,玄渊却准确的看到了两个抱着箱子走在回廊上的少年道士,他们于回廊上穿行而过,一边走一边还在随意的闲聊着什么。

    “既然正好碰到了人,那就干脆去询问一番。”玄渊薄唇微勾,不由轻笑了一声。他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时间节点,不清楚天下局势,那找个人询问不就能轻而易举的得到答案么,倒是用不着费什么心思自己去调查。

    两侧廊柱都涂着朱红漆面,并且铺满着木质地板的回廊上,两个约莫年龄在十二三岁的少年道士抱着蒲草编织的箱子于其间穿行而过。他们身上所穿的道袍颇为陈旧,明显有改过和打补丁的痕迹,但他们身上的道袍却浆洗得很是干净,倒并不给人多少落魄之感。

    两个少年都生得眉清目秀、唇红齿白,气质温文从容,隐隐让玄渊觉得有些眼熟,仿佛从前见过一般。

    这让玄渊不由微一挑眉,他目光于少年面庞上掠过,只微一回忆,就认出了他们两个是谁。当初玄渊在燕京国师府内赞住时,对于道观中负责杂务的小道童们也是见过的,而这两个少年道士就是往日这个国师府内负责给杨玄之守门和唱喏的小道童。

    当年他们不过七八岁的孩童,如今却已经是十二三岁的少年,想来玄渊在离开这个世界后,此方世界过去了将近五年左右的时间。五年的说长不长,说短不短,对于玄渊更是不算什么,然而昔年故人再见之时大变模样,却依旧给人以时光飞逝的感觉,让人颇为唏嘘。

    呼

    突兀至极的,原本平静的天地间有一道长风突而吹拂而过,风于道观中穿堂而过,在茂盛郁葱的树间轻轻擦过,吹动树叶,发出轻微的簌簌声来。

    在这一段朱红回廊的侧边,栽种着一棵有些年代的梨树,此时正是初春时分,洁白秀美的梨花开了满树。清风拂过,那朵朵盛开的牙白梨花便被吹落了枝头,清雅梨花瓣落于长廊朱红地板之上,红的越红,白的越白,两种颜色对比越发显出梨花的静柔来。

    当长风拂过,梨花瓣从枝头蹁跹落下飘于回廊之上,只是一晃眼的功夫,在两个抱着蒲草编织而成的草箱子的少年道士面前就突然现出了一个身着玄色长袍的颀长人影来,他出现得莫名其妙,但是偏偏又仿佛暗合天道至理,让人察觉不出什么不对劲来。

    而当看到这个人,这两个少年道士同时一阵恍惚,突然觉得眼前此人乃是他们最亲近、最崇拜、最向往的人,只要这个人开口,他们什么都会回答,什么事情都愿意去做,仿佛只要面前人一句话,他们就甘愿赴死,情愿为他做任何事情。

    站在两个少年道士面前,在用幻术迷惑他们之后,玄渊微一沉吟,便开口问道:“距离正道覆灭、邪道一统过去了多长时间?杨玄之如今身在何处?”

    面对玄渊的询问,已经将他视为心中最亲近、最崇拜之人的两个少年道士都争先恐后的回答他的问题,最后由年纪稍小些的道士回答道:“回禀大人,距离正道覆灭那一年,已经过去五年有余了,如今江湖中乃是以邪道为尊,正道四处躲躲藏藏不敢冒头,就连大燕也不敢直面邪道威严。”

    年纪稍大一些、眉宇间更为成熟的少年道士则是叹息一声,眼角眉梢笼上清浅的悲伤和追忆,用微带缅怀的语气低声轻叹道:“至于国师大人,他于五年前已经坐化仙去、不再人世间了。”

    “噫?”扬了扬眉,玄渊不由露出一个稍显古怪的表情来,从这个少年道士口中听闻杨玄之的死讯,他眼中反而没有一丝半点的悲伤痛苦之色,只有说不出的玩味,他咂了咂嘴,一时没有出言说什么,想听听看这两个少年还有什么要说的。

    那个稍微年幼一些,眉宇间还溢满了跳脱和青涩之意的少年就情绪有些激动的哼了一声,语气愤愤的说道:“如果不是国师大人仙去,如今天下武林怎么会是邪道当道,江湖更不可能以那个什么云泽宗为尊。”

    “师弟!”年长些的少年道士微一蹙眉,稍稍提高声音呵斥了那眉眼青涩的小道士一句,沉声道:“就算这里是国师府,外人不会轻易进来,你也不要如此放肆的随意说起云泽宗的闲话。国师大人已逝,无人再看护我们,你不要随意惹祸,若是真的出了什么事情,可没人能救你。”

    云泽宗?

    听闻这个名字,玄渊不由满脸囧然。

    这不是他当初嫌麻烦随便用宁云泽的名字取的宗派名字么,当时他还特意与宁云泽说过,如果不喜欢这个名字可以改,可没想到他还是继续延用了这个名字。所以,宁云泽到底是自恋得非要用自己的名字命名邪道一统后创建出来的新宗门,还是太懒连改都懒得改?

    玄渊陷入到蜜汁沉默当中去。

番外一:杨玄之篇4() 
“云泽宗?”修眉微扬;玄渊稍稍提高声音反问了一句;将两个少年道士的注意力重新吸引过来;他轻笑一声后方才继续问道;“你们说的是宁云泽灭掉正道、一统邪道后所创立的宗门吧;怎么;云泽宗有做了什么事情吗?”

    玄渊的话音落下后;被询问的两个少年道士都不由露出迟疑和怔忪的神情来,在一阵沉默后,由那年长些的少年道士略显迟疑和纠结的回答道:“说起来;云泽宗好像还真的没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虽为邪道,但与之前的白骨宗等邪道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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