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修男神打脸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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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修男神打脸之路- 第4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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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长仪真人都说了秦修茂不宜早娶了,秦祝两家退亲不是正常的吗?毕竟姑娘家不是男子,拖不起,早早退亲让人家再重觅郎君岂不是更好?有着长仪真人背书,于是这门亲事退得真是不咸不淡,京城里众多名门贵族对于此事都只赞一声秦家风气正、自家儿郎命不好却不拖累人家女郎,也就罢了,再无多言。

    比起小小的秦祝两家退亲的事情,京中众人更关注的是秦修茂本人,长仪真人为秦修茂批命,自然不会只着眼于他姻缘这点小处,在长仪真人批命言论来说,大意就是:秦修茂是个大大的人才,天生就与道有缘,若是愿意加入玄正观,那日后肯定能取代我成为道门魁首。

    没错,长仪真人确实按照和玄渊说好的那般,帮他造了假放出了他不宜早娶的批命之言,但这个家伙也不是吃素的,在放出批命之言时同样掺上了自己的私货,他光明正大的在批命之言中说秦修茂与道有缘,希望能借此打动玄渊,让他拜入道门,走上修炼之途。

    长仪真人觉得玄渊天生拥有修道资质,竟然还创出了清尘术这个新道术(没错他脑补是玄渊自己创的),必定是个道门天才,像这样的人才怎么可以就这么埋没呢?必须要加入道门成为道门的一份子啊!

    要不是长仪真人还算有些节操,差点就在他按照玄渊所言故意放出去的批命之言中写上:秦修茂此子与玄正观有缘,注定该拜于玄正观门下。当然如果真这么做就太那直白了,所以长仪真人在一阵挣扎之后还是放弃了这个诱人的想法。

    正因为长仪真人画蛇添足加上的那些秦修茂与道有缘的批语后,京城中世家贵族的目光才纷纷聚集在玄渊身上,是有羡慕有向往,还有好奇和崇拜。他们都知道这个评语意味着什么,若是秦修茂真的拜入玄正观,那日后他说不定也能跟玄正观上位观主那般活到两百岁呢,那可真是神仙人物。

    玄渊对长仪真人放出去的这部分批命之语根本不以为意,虽然他摆平了与祝家退亲之事,但却还是按照原本计划那般暂住在了玄正观上,他一人独居一个小院,在玉泉山上的日子过得自在平淡得很。

    他对长仪真人说的理由是在这清修道观中读书更能静下心,但其实玄渊根本就没去读那些什么四书五经,这些玩意儿他经历了这么多世界,就算不喜也背得滚瓜烂熟,实在没什么好读的。他每日还是做自己的事情多些,倒很少关注其他旁的。

    京城里凡是有些地位和权利的,都知道玄渊是住在玄正观,于是众人几乎是木然的看着那阻绝着旁人上山的阵法和云雾,却就那么任由着玄渊上山下山,完全没有半点阻拦的意味,这让许多人都很是幽怨,不由在心里泛酸的想:这有缘跟没缘,真是差得太多了。

    京城里这些人都以为玄渊是拜入了玄正观,见他市场下山回秦府、去国子监,俨然把玄正观当自己家那般随意,那叫一个羡慕嫉妒恨,心里幽怨得很。可他们幽怨,长仪真人比他们更幽怨,世人都传玄渊拜入了玄正观,但只有他们观里的人知道,玄渊根本就没拜师!

    他就是单纯的把玄正观当成一处借住的地方!平日里除了偶尔三餐跟着道观里的道士们一起吃顿粗茶淡饭,连话都很少跟他们说,每当长仪真人试图跟玄渊谈谈玄论论道,都会得来毫无感情、冷漠异常的回应:不修道,只修剑!

    你说,这么一个资质上好的苗子整天在自己眼前晃,却就是不肯拜入门派,长仪真人还不得怄死啊。而且他觉得玄渊实在太不地道,那个借口找得实在是很没水准,什么叫修剑?

    修剑是啥玩意?能和修道比吗,还是说他其实是打算当铸剑师吗?可是长仪真人看玄渊在他们道观借住了一个月,还真没瞧见他什么时候摸过剑,所以必须是借口,必须是在敷衍他,真是太让道士生气!

    剑灵:你自己眼瞎看不见怪我咯?

    是了,玄渊已经在玄正观住了一个月,而此时终于到达了原定剧情中的一个节点,那个来自另外一个世界的灵魂,即将在两个世界所产生的共鸣当中,跨越过时空的距离穿越过来,将祝幼璇本身的灵魂吞噬,然后取代祝幼璇活下去。

    这个节点就在今夜。

    穿书者取代祝幼璇的过程其实就是夺舍,吞吃掉身体本身主人的灵魂,或许她的记忆然后活下去。早前就说了,对于穿书者和祝幼璇这两个秦修茂真正所憎恨着的人,玄渊从一开始就为她们准备了一份惊喜,而欺骗睿王说祝幼璇命格身具凤命不过是这份惊喜的添头而已。

    谁说穿书者一定非得取代原主不可,为什么不让她们两者共存呢?玄渊笑眯眯的想着,既然秦修茂是想让这两人都得到报应和惩罚,那他就救下本应该被穿书者吞噬掉的真正的祝幼璇,让她们二人一体双魂,一同尝尝报应的滋味好了。

    这就是玄渊早就想好,要送给她们两个人的惊喜,想来必定让她们很是感动。

被穿书女主炮灰的青梅竹马13() 
月上中天;星子寥落;夜凉如水;静谧深沉。春日的夜晚带着几分凉意;夹杂着花香的夜风轻轻吹拂而过;使得春寒遍布大地;让夜晚多添加了几分幽幽的寒意和幽暗。

    祝家的宅邸坐落在一条尽是官宦清流人家街道上;周围相邻的皆是朝中为官的大臣清贵。祝家的府邸不管是规模还是装修布置,都秉承着中庸不显的特点,既不华贵得突出;也不落魄得引人笑话,恰好处于中间位置,低调含蓄。

    说来;祝家的府邸距离秦家很近;这倒也正常,一来两家都是清流文官;宅邸所建的位置很有讲究;清流自然要靠在一处。二来嘛;既然两家自来交好;多年交情;隔得近一些方才有利于双方建立羁绊和感情。

    两家距离隔得近;反倒是方便了玄渊,在节点这一日,他特意没有回玄正观住;而是久违的在秦府住下。在月上中天之时;漆黑一片的卧房中静谧一片,原本已经躺在卧床上就寝的玄渊突而悄无声息的坐了起来。

    他似乎一直没睡等着节点到来,又似乎已经睡过一觉。此时已经清醒过来。无声无息的坐起身后,玄渊动作极快极轻的穿好了宽大飘逸的青色外衫,然后他像是一抹夜风一般从屋子里飘了出去,转瞬间就离开了秦府。

    祝家百年世家,规矩森严、家风清正,即使入夜府中依旧是一片井井有条,有不少家丁值守,绝不可能任由什么人摸进府中。不过这些守夜的家丁也不过是凡夫俗子,就算一席青衫飘飘的玄渊从他们面前大大咧咧的走过,他们也根本没看到玄渊的身影。

    玄渊脚步很快,落足却无声,随着他的步伐,衣衫上的博带飘荡起来,随着他往前走而在半空中纷飞飘摇。明亮若圆盘的满月挂在天空上,清冷的月光照射下来,披了玄渊一身,无端的给人一种心思沉静、静谧温文的感觉。

    很快,玄渊就在夜晚值守祝府的家丁和婆子们视若无睹的目光中来到了祝幼璇所住的院子。他大半夜不请自来的跑到月光闺阁女子的住处,自然不可能是为了偷香窃玉,虽然他得承认,他所来确实不是为了什么好事。

    此时已是深夜,祝府的主子都已经睡下,祝幼璇也不例外,玄渊完全没有男子深夜进入女子闺房不对的意识,他大大方方的直接走进了房中,穿过外室,又经过一片珠帘,终于来到内室——对,没推门,不用推门他就可以进门。

    内室中一片静谧安宁,紫檀木镂空雕百花的八扇屏风平整展开,将拔步床遮在了屏风之后,一个内室被屏风分隔成两个部分。屏风后有两个呼吸声,一个是拔步床上睡得正香的祝幼璇,一个是在床榻下的踏板上守夜的丫鬟。

    玄渊只瞟了一眼雕花精美的八扇屏风,便顿住了步子,没有再往前去,反而在屏风外的圆桌旁坐了下来,垂下眼眸静默无声的等待着穿书女在两个世界共鸣的影响下穿越时空来到这个世界。

    静谧一片的内室中,屏风内有两个人不知世事的安然昏睡着,屏风外玄渊垂眸静默的坐了片刻,当他察觉到身处的这方世界最深处的力量开始涌动,整个世界的法则都开始震颤起来后,他顿时明白,这个世界再一次与其他世界产生了共鸣,

    玄渊抬起眼帘,眸子中有如水一般清冽淡漠的目光掠过,他坐在内室屏风之外的圆桌上,一手置于红木圆桌之上,一手搭在膝盖上,俊秀温雅的面容上神情冷冽,目光如电般射向屏风之后。

    隔着红木的八扇屏风,玄渊清晰的看到一个虚薄的灵魂无声无息的出现,继而如猛虎扑食一般朝着躺在拔步床上安然酣睡的人影扑了过去,这个新出现的灵魂循着本能冲向了他人的身体,想要夺舍重生,借他人身体,延自己人生。

    这个陡然出现的灵魂透明纤薄,影影绰绰看得出来是个身材微胖、容貌普通,近三十岁的女子,她猛然朝着祝幼璇冲了过去,灵魂以一种十分凶悍的架势冲入了识海,要将祝幼璇的灵魂碾碎,继而彻底鸠占鹊巢的占据她的身体。

    在玄渊看来,祝幼璇识海之中的画面也是毫无遮掩的,只见在识海中,两个差不多高矮、却一胖一瘦的透明身影正厮打成一团,她们仿佛是在拼命一样,完全是在你死我活的撕逼。

    双方都是竭尽全力,什么扯头发、划指甲、用腿踹,各种招数全都使了出来,甚至到最后她们直接上嘴撕咬,把对方的灵魂生生的啃噬咬下,然后囫囵咽下对方的灵魂源力,只觉得一片满足,恨不得再啃几口。

    玄渊挑了挑眉,冷眼看着两个灵魂在你死我活的撕逼,并没有立刻出手干预什么。在夺舍时,两个灵魂的争斗撕逼对双方来说都是折磨,灵魂上所受的伤比肉体受伤更加难以忍受,更加痛苦百倍,而且灵魂上的痛苦还会反折回肉体,总而言之不是什么很好的体验。

    现代人打扮的穿越者年龄接近三十,又经过时空的洗礼,比起才十三岁的祝幼璇来说,灵魂自然更加强大,在这场撕逼当中也渐渐占据上风,渐渐的祝幼璇的灵魂越来越虚弱,快要彻底被穿越者所压制,被她吞噬然后占据身体。

    直到此时,玄渊才觉得是时候了,方才动手准备停下这场攸关性命的厮杀,他稍一抬手轻轻一点,顿时原本正在识海中撕得昏天黑地的两个灵魂同时在一股她们无法抵抗的力量之下被强制性定格,再也无法动弹。

    这两个灵魂之所以要厮杀决出胜者,是因为一个识海只能有一个灵魂,像那种天生一体双魂者,他们的灵魂皆是从同一本源诞生,虽意识性情不同,但依旧算作是同一个灵魂,自然能在一个识海中共处。

    而祝幼璇和穿越者就怎么也不能算是同一个灵魂,毕竟穿越者乃是外来的灵魂,所以她们之间只能幸存下一人,从穿越者打算争夺祝幼璇的身体时,她们就是你死我活的关系。

    当然,这在玄渊看来实在不算什么大事,想要同时保留下她们两个人的灵魂,让她们共处在一具身体里太容易了,一个识海容纳不了两个灵魂,那就把祝幼璇的识海分成两个不就好了?

    玄渊垂眸沉吟了一瞬,勾了勾唇角露出几分勘称不怀好意的笑容来,他并不打算让这两个灵魂互相知道对方存在,能对话、能互通有无,而是打算让两个人分隔开来,让她们在一开始互相不知道对方的存在,同时并没有获得对方的记忆,更不存在互通消息。

    是了,穿越者将不会知道自己所附身的对象是谁,因为她完全没有获得祝幼璇的记忆。而祝幼璇也将不知道穿越者是来自其他世界的人,也不清楚穿越者所看过的有着睿王祁涵和祝幼璇的那本书的内容。

    玄渊散漫的笑了笑,对祝幼璇接下来的人生有了极大的兴趣,他真的很想知道,这样两个逻辑有问题,又自私脑残的女人被塞在同一具身体里,只能轮流而且不可控的交替出现掌管身体,会闹出什么样的笑话和乐子来。

    微一摆手,玄渊俊秀面容上带着几分淡淡的笑意,便在这种不带好意的期待中轻轻一弹食指。顿时,在祝幼璇的识海中,原本定格住的两个灵魂顿时被一股力道分开,就像被弹飞一般,两个灵魂像炮弹一般倒飞出去,飞星追月一样朝着识海的两端飞去。

    当两个灵魂倒飞出去后,依旧安坐在屏风之外圆桌上的玄渊右手轻竖为刀,凌空随意轻轻往下切了下来,顿时,祝幼璇原本浑圆一体的识海就在这轻描淡写的手刀之下,被切割成了两半。

    一望无际的心灵识海之中仿佛有轰隆地震袭来,顿时整片大地震荡起来,百丈海浪汹涌澎湃,仿佛灭世一般的灾难来袭,让这个识海一瞬间就变得乱七八糟,支离破碎。

    识海被硬生生分成了两个,一个包裹着一个灵魂,在经过了一段时间的碰撞之后终于安生下来,两个识海和灵魂陷入到和平相处的平静和对峙,随着两个灵魂陷入到沉睡当中,双方共同沉于低谷,修身养性起来。

    确定两个灵魂将会共同存在于这具身体当中,玄渊站了起来,转身衣袂飘飘的离开了祝幼璇的闺房,然后脚下缩步成寸,只踏出几步便离开了祝府,站在祝府门口,在彻底离开之前,玄渊转头看了眼亭阁院落中隐藏的祝幼璇的院子,意味深长的笑了笑。

    他很想知道,明日先醒来的灵魂会是谁。

被穿书女主炮灰的青梅竹马14() 
默默无言的坑害了祝幼璇和穿越者之后;玄渊就再也没有其他什么动作;准备开启看戏模式;默默的看着穿越者和祝幼璇怎么作夭;这两个人都不是什么好货色;她们会消停下来的可能性太低;只出丑和闹出笑话来的事情不会少到哪里去。

    而且;祝幼璇与穿越者已经粉墨登场上了舞台,另一位主角也该登上舞台一同演绎让人看得心里愉快的戏码了,既然女配和穿书女主都就位了;这男主角自然也该出场。

    说来,睿王祁涵还当真是沉得住气,果然是心机深沉、多疑狡诈;不愧为有野心问鼎皇位;而且最终还成功了的天潢贵胄,果然不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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