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修男神打脸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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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修男神打脸之路- 第4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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傲任性的坏传言,风评转好,甚至成功因此赢得了睿王祁涵的同情,与他搭上了线。

    因为睿王祁涵对穿书者的同情,作为天子最疼爱的小儿子,他当众斥责秦修茂私德有亏,有睿王祁涵这句话,秦修茂的仕途和未来算是被彻底毁了,毕竟谁会冒着得罪睿王的风险再启用秦修茂?

    穿书者的计划进行得十分顺利,婚约被解除、风评也扭转过来,还成功赢得了睿王祁涵的好感,可谓是一举数得,然而这一切都是建立在对秦修茂的伤害和污蔑之上的,是踩着秦修茂所获得的。

    被设计当众与妓子搂抱,秦修茂不仅仕途被毁于一旦,他的亲事也受挫,波折不断,门第出众、性情贤良的世家贵女无一愿意嫁给他这样“品行不良”的人,能选择的对象多半都十分不堪,秦修茂的人生完全被毁了。

    秦修茂的愿望很简单,他绝不要再落得如此地步,他再也不会对祝幼璇抱有什么青梅竹马的情谊,再也不会相信她、包容她、宽容的原谅她,他要祝幼璇和穿书者两个人都得到应有的报应和下场。

被穿书女主炮灰的青梅竹马3() 
秦修茂的人生真的真的有点惨;在祝幼璇没有被穿书者取代时;他被亲长定下来的一桩十分不靠谱的亲事所累;不得不与祝幼璇这个性格颇为傲慢跋扈的女子绑在一起;因为她的缘故而饱受风评议论;被一起拖下了浑水。

    同时;因为他的性格太过温吞;对青梅竹马一起长大的祝幼璇总是抱着几分不忍伤害的心情,总是愿意去做一个好人原谅祝幼璇、包容祝幼璇,却不知道对于没有理智的脑残宽容;就是对自己的残忍,他对祝幼璇的优柔寡断和宽容,生生把自己的人生拖累。

    从秦修茂的人生悲剧来看;至少让人明悟了两件事情;第一,指腹为婚什么的很不靠谱;刚出生就定下婚约;天知道这门亲事是好是坏;总不能为了满足大人们的意愿和想法;就随便给刚出生的孩子定下什么婚约吧?

    指腹为婚这种事情听起来是很浪漫;有天生一对的感觉;但还是理智点吧,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也不是这么玩的,一个刚出生的婴儿;连什么模样、什么性格、什么品行都不管就直接定下婚事;听起来实在不太靠谱,你看秦修茂就是一个惨痛的例子、

    第二,对那些不怀好意的脑残者千万别太宽容、太宽厚,因为你对他好,他不会感激,他只会变着法的继续来欺凌你、拖累你。不怕聪明人,也不怕愚笨的人,就怕那种自以为很聪明其实逻辑脑残的家伙,面对这种人,最好当机立断的撇开关系。

    当然,若是非要碍于什么两家情谊、青梅竹马的交情而踟蹰不前、难以下定决心,那如果真的被脑残拖累到凄惨的地步,在憎恨害了自己的人的同时,也得想一想自己的应对是不是完全没问题,是不是自己在自作自受,有的时候纵容他人对你的伤害,不叫宽容,叫傻缺。

    因为宽恕的对象是需要精心挑选的,你对三观正、有道德有思想的人宽恕,会迎来感激,你对脑子不清楚而且还对你有恶意的人宽恕,那岂不是摆明了“我好欺负你快来欺负我吧”,这种宽恕就是傻缺。秦修茂在已经知道祝幼璇是个什么性格的人,还对她那么好那么纵容,不助涨了她的气势才怪。

    祝幼璇从十三岁第一次见到睿王祁涵开始,就一心痴恋祁涵,在大庭广众之下明目张胆的追求祁涵,毫不顾忌自己已有婚约的身份,这场闹剧足足持续了两年,直到两年后祁涵定下婚约才暂时停止。

    而在这长达两年的时间里,秦修茂真的不知道祝幼璇的性情,不知道她的为人吗?他知道,可他就是因为各种情谊的牵绊,各种纠葛的羁绊而迟迟不主动站出来做什么。

    不管是请祝家亲长出面管教祝幼璇也好,还是直接解除婚约也好,他都没站出来做什么,整整两年的时间,秦修茂就跟拖延症一样一直纠结着,什么反应都没有,他被祝幼璇连累确实很惨很无辜,但他要是坚决一点,也不至于落得这样的地步。

    玄渊说不上十分同情秦修茂,因为在原剧情中他会被祝幼璇牵连到那等悲惨的地步,跟他性格纠结踌躇、摇摆不定是有一定关系的,虽然不能说秦修茂是活该倒霉,但确实难免让人产生怒其不争的情绪。

    不过比起只是性格有缺陷不够决断的秦修茂,对于祝幼璇,又或者那个行事更恶毒的穿书者,玄渊就是颇为不喜和厌恶了。秦修茂只是行事的手段和风格太过温吞方才会被牵连祸害,但这两个人却是真正的其心不正、心有恶意,她们确实该得到应有的报应。

    睁开眼睛,玄渊在床榻之上醒来,秦修茂平日作息十分规律,习惯也很规整,他睡觉时姿势都是规规矩矩的,一举一动都具有温润君子的端方知礼,不过这样的教养虽然使得他如端方君子,却也让他少了几分少年人的锐气,多了许多优柔寡断。

    将原主的记忆从头到尾看了一遍,玄渊知道此时正处于穿书者即将穿越过来的节点之前。今年秦修茂十五岁,而比他小两岁的祝幼璇十三岁,再有一个月,她将会被来自未来的穿书者所取代。

    不管是真正的祝幼璇也好,还是这个来自未来的穿书者也好,都不是什么无辜的人,既然秦修茂是想要两个人都得到报应,都因为自己做的错事而接受应有的后果和下场,那么这两个人就都不要放过。

    如今最先要做的事情,是先解除秦修茂与祝幼璇之间的婚约。玄渊不打算找什么理由和借口,他打算直接向秦家长辈开口,就直接开口说不愿娶祝幼璇为妻,就算担上背信弃义退婚的名声,就算秦祝两家撕破脸,总之这指腹为婚的糟心婚事必须退掉。

    玄渊打算就这么明明白白、光明正大的将秦修茂与祝幼璇之间的婚事解除,而不打算用什么阴谋算计。如果靠陷害祝幼璇(虽然她那种性格根本不算陷害)来解除婚约,那么跟祝幼璇的所作所为又有什么区别?

    不必婢女伺候,玄渊洗漱过后,穿上齐整的青色长衫,直接往秦府主院秦父的书房走去。秦修茂今年方才十五岁,身上只有秀才的功名,正打算今年八月参加秋闱,故而如今还在书院中念书,距离出仕还早得很。

    玄渊不急着去书院,打算先把跟祝幼璇的婚约解决掉,秦修茂与祝幼璇的指腹为婚的婚约,说起来还要算在秦父身上。而这些年来,祝幼璇年纪渐长,性情初显,秦母对这桩婚事已经颇有不满,只是拗不过丈夫才不曾将这桩婚事作废。

    十三年前,祝大人的夫人有孕,看怀相和大夫诊断,都说应当是个女孩。而向来交好的秦父和祝父又一次聚在一起一同饮酒时,二人喝醉之后说了戏言,便这么玩笑一般的定下了当时两岁的秦修茂与还在祝夫人肚子里的祝幼璇的婚事。

    祝夫人难产去世,祝大人又续娶了继室,祝幼璇没有生母教养,本身性子也骄傲跋扈,越长大越是嚣张傲慢,加之祝大人怜惜她生而丧母,越发怜惜娇惯她,使得她的性情越来越放肆,已经不能说是天真不知事,而是有恃无恐的恶毒。

    今日正巧是休沐日,秦父并未前往衙门办公,而是书房中欣赏着前些日子得到的一副书圣字帖,并且时不时的临摹一二。等他听到下人禀告玄渊来了,他不免有些惊讶,微微一怔才唤人进入书房。

    “今日怎地突然来寻为父?”秦大人儒雅斯文,搁下手中的毛笔后语气含笑的问道。他向来知道自家儿子最是用功刻苦,以往就算有事要与他说,也会选在从书院回来之后,此时见玄渊一大早就过来找他,不免有些不解和疑惑。

    玄渊与秦大人见礼后,在他的示意在书桌另一边的椅子上坐下,也不打算打什么太极,玄渊微一沉吟,神色不动,目光坦然平静,直接开口说道:“我想退掉与祝氏女之间指腹为婚的婚约。”

    秦大人被玄渊突然放的大雷惊住,手下动作一下失了轻重,却是不慎将书桌上所摆的一方端砚打翻,浓浓的墨汁倾洒出来,泼在秦大人衣袖和书桌上,漆黑的墨汁化开,秦大人的衣袖变得一片狼藉起来,书桌上原本秦大人临摹到一半的字都被墨汁打湿,再看不出原来模样。

    好在那卷书圣字帖被秦大人小心妥帖的收着,倒是没有被秦大人失手打翻的端砚中的墨汁所溅上。

    手忙脚乱的整理了一番衣袖和书桌,见越弄越乱,秦大人索性袖手不管,他压抑着心头惊怒,只紧皱眉头朝着玄渊看来,目光深沉微带怒意,神情不虞,语气愠怒:“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玄渊看了眼怒意高涨的秦大人一眼,目中毫无波动,语气淡淡的重复道:“我要退掉和祝氏女的婚约。”

    秦大人被玄渊如此冷漠的态度给气得额角青筋跳动,但好在涵养足够,此时还能维持些许风度,只神色冷肃下来,语气硬邦邦道:“你与幼璇的婚事是为父与你祝叔父定下,你们自小指腹为婚,青梅竹马一起长大,感情最是深刻,为何此时突然开口出言要退掉亲事?”

    不知想到了什么,秦大人脸色变得不好看起来:“莫非你另有心仪之人,打算退亲求娶?我告诉你,若是如此,我绝不同意你退亲求娶他人,做出背信弃义之事来。婚姻大事,自然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为父绝不答应你随着心意去求娶不知所谓之人。”

    玄渊抬眸看向秦大人,目光冷淡寒凉,却嗤笑一声,说道:“你当年定下亲事时,可曾有想过祝幼璇是不是不知所谓之人?你一时戏言便随意定下指腹为婚的亲事,却根本不曾去考虑这场亲事适不适合,如果这就是父母之命,请恕我当真无法听从。”

    秦大人脸色铁青,目中怒火高涨,他竟不知往日一向孝顺,一向端方如玉、温润从容的儿子竟然还有这般桀骜不逊之时,他怒极反笑起来:“你这是在顶撞为父,对为父为你定下与祝家的亲事而感到不满?好、好、好!你长大了,为父管不得你了。”

    他本来是质问玄渊,但对此,玄渊却眼也不抬的冷淡道:“我不过直言相告事实而已,你觉得是顶撞就是顶撞好了。无论如何,这门亲事都要退掉。”

被穿书女主炮灰的青梅竹马4() 
听着玄渊平淡却不容置喙的话;秦大人一时觉得好气又好笑;有点难接受自己一向性格温吞而雅的儿子这般冷冽漠然;他掸了掸沾上了墨迹的袖子;语气沉沉:“你当真以为你长大了;翅膀硬了;能左右为父的决断?”

    “呵;”秦大人冷笑一声,气质儒雅斯文的他在此时依旧保持着风度,神情并不狰狞、怒意勃发;只语气冷凝、微带寒意,上位者的威严显露无疑,“这婚事是我与你祝叔父亲口说定;绝不可能反悔。”秦大人官居二品;权威深重,自然不会轻易对年方十五的儿子妥协。

    垂下眼眸;玄渊勾了勾唇角;似是露出一丝微带嘲讽的笑意来;他轻嗤道:“这门亲事是你和祝大人一厢情愿订下。虽然说婚姻大事是应该由父母做主;但前提条件是至少父母安排的亲事应当是妥当的;而不是像你这般;喝醉酒后一时忘形,随意许下诺言。”

    “咳咳”因着当初与祝大人喝醉酒后,一时胡言乱语定下了指腹为婚的亲事;秦大人没少被秦夫人埋怨;此时被玄渊这么毫不留情的一怼,秦大人不免有些心虚,不由轻轻抵唇轻咳了两声,以掩饰自己的情绪。

    秦夫人当然不满,秦修茂可是她的长子,是日后要接过整个秦家担子的人,怎么可以就这么随意定了亲事?谁能知晓这祝家小姐以后能不能成为合格的世家大妇?

    秦夫人可不像秦大人是男子,心思粗,对这种儿女亲事想当然,以为事事都能尽如人意发展,尤其是祝大人的原配妻子早逝,祝幼璇无人教养,在闺阁女子圈中风评并不好,日后真嫁给她儿子,只怕不仅帮不了他的忙做好贤内助,还会拖累于他,这就更让秦夫人觉得不满意。

    只是秦大人是文人,讲究风骨,既然是亲口承诺过的事情,就不打算违背诺言,更何况秦祝两家确实关系亲密。多年交好,若是解除亲事,于两家情谊确实颇有妨碍,再加上祝大人怜爱祝幼璇生而丧母,对她这个女儿很是疼爱,多次与秦大人提及此情,让他不太好意思说什么退亲的话。

    在秦大人心虚不已的轻咳时,玄渊又语气淡漠的下了定语,却是坚定不移,绝不更改:“总而言之,我绝不会娶祝幼璇为妻,你若非要践行这门亲事,那就让祝幼璇嫁个空房、担个虚名头。”

    秦大人悚然一惊,俊美面容上掠过一抹忧虑和惊惶,继而脸色一片黑沉,透着几分恨铁不成钢,厉声喝道:“你这是在做什么?打算以死相逼?你堂堂七尺男儿,竟用这种妇人手段?茂儿,你真是让为父失望!”

    抽了抽唇角,玄渊挑眉瞥了眼想象力太丰富、实在是想太多的秦大人,觉得文官就是麻烦,一件简单的事情非要来回想七八遍,在哼笑一声后,语气微微不屑的说道:“父亲实在想得太多,我的意思是,无论你用什么逼迫,我都不会同意,大不了一走了之,就当秦家没我这个人,或者夭折了便是。”

    “你都十五了,这算什么夭折。”秦大人脸色一片黑沉,对于玄渊言语间透露出的“你威胁我、我就离家出走”的意思气得肝火旺盛,在愤怒当中秦大人还跟面对打太极辩论的同僚时一般,习惯性的揪出了玄渊语中的错漏。

    玄渊:

    秦大人:

    在玄渊微微无语的目光中,两人无语凝噎沉默了片刻,最后秦大人一拍书桌,声音高了起来,喝道:“你宁可背离家中,也不肯听从父母之言,你这是要做不孝子?你可知道秦祝两家百年世交,两家情谊不能随意断却,这桩亲事退不了!”

    面对怒发冲冠的秦大人,玄渊依旧冷静理智,淡淡道:“第一,与祝家的婚事是您当年饮酒醉了一时忘形定下,前不曾禀明祖父、祖母,得到他们的同意,后不曾与母亲商议,获得母亲支持,这可不算父母之言。”

    “第二,既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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