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修男神打脸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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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修男神打脸之路- 第4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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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停顿了片刻,似是想起了什么;莱茵公爵的语气又高昂起来;声音也提了起来:“虽然大部分骑士都力竭而亡;没能活捉住;但是被活捉回来的牧师中有一个是大主教级别的人物;他是教会的高层;很有地位。”

    其实莱茵公爵没有直说的是,他觉得这位大主教很可能是教皇的继承人,不过他并不能完全确定;只是有这个想法;所以没有贸然开口,免得说错了惹出笑话来。

    被莱茵公爵活捉的这位大主教,实力不差,年龄也合适,说起来还真的挺像教皇的继承人。不过在玄渊看来,却绝对不可能是教皇的继承人。原因很简单,教皇怎么看也不像是性情冲动的人,他也不愚笨痴傻,在他本人已经冒险进入血族领地的情况下,他不可能把下一任教皇一起待到血族领地。

    万一出了什么意外,那现任教皇和下任教皇岂不是被一锅端了?教皇没有这么愚蠢,所以就算莱茵公爵等人有成功俘虏一名大主教级别的牧师,也不太可能跟教皇有什么关系,但没关系,不是下任教皇,但同样是教会举足轻重的存在,一样有很大的作用。

    与莱茵公爵一同离开书房,沿着蜿蜒盘旋的楼梯走下楼。刚刚来到二楼,玄渊就敏锐的察觉到了空气中飘荡的血腥味和遮挡不住的圣光之力,微微挑眉,他的目光往楼下投去,果然就见大厅中央有一群被束缚住的牧师们。

    这些被绑回城堡的牧师们处境大多都十分狼狈,身上的伤势还未治好,此时正在微微渗血,故而使得浓郁的血腥气飘荡在这座城堡的大厅之中。这也是正常的事情,血族与教会敌对多年,这些血族不过是因为玄渊的命令才会活捉他们,而不是直接将他们杀死,这种情况,自然不会对他们有多好。

    这些被俘虏回来的教会信徒都被绑住了,莱茵公爵等人也用特殊的手法制住了这些人的圣光,让他们无法引动圣光自爆而亡,只能乖乖的跟着血族们回到城堡,就算心头不甘痛苦,这些血族也并没有力量反抗。

    目光冷淡而漠然的从这些被俘虏的教会信徒上一掠而过,玄渊就在几位公爵的引领之下坐在了放在大堂中央的柔软沙发之上。此时大厅内原本热闹得像是舞会一般的布置已经被撤去了,空荡荡的大厅内除了玄渊所做的沙发以外,空无一物。

    整个城堡大堂之中只有玄渊一人坐着,其余的六位公爵在宽大柔软的沙发两侧站着,活生生把自己站在了侍者的位置上,而在沙发后面,以凯瑟琳为首的血族侯爵站成了一排,整整齐齐的排列在沙发后面,像是一群训练有素的军人,让人实在惊讶于他们的姿态。

    翘着腿,玄渊一手搭在沙发扶手,另一手抬起轻轻捻了捻下颌,然后放下垂落下来,一双泛着血色的红眸若有所思的看着面前被捆缚住的教会信徒们,他也不去问这些教会信徒里谁的地位最高,只是懒洋洋的说道:“去把阿普顿带过来。”

    阿普顿很快便被凯瑟琳带了回来,虽然作为狂信徒的意志让他无比痛恨血族,但本能却让他不得不服从于凯瑟琳。而且,作为被强制转化为血族时间很短的新生儿,被带到城堡大厅中来时,在他为同伴被抓捕而感到痛心之前,血族的本能却先一步蠢蠢欲动了。

    血族的新生儿在刚刚诞生时,会很容易被嗜血的本能所控制,却忍不住对鲜血的渴望,当闻到新鲜的血液味道时会发狂,阿普顿此时就陷入到了这种狂乱之中,跟着凯瑟琳踏入大殿,当他闻到这些被俘虏的牧师身上的伤口所渗出血液的味道后,他不由自主的双眸充血,露出了獠牙。

    他想吸血。即使这些流血的人是他曾经的同伴,是跟他一样对主虔诚信仰的教徒,但是当他闻到这些人身上散发出来的血腥味时,新生儿的本能席卷了他,他想要吸血,他现在只想吸血,随便哪个人也好,哪怕把猎物吸成人干也好。

    他要吸血!他渴望着新鲜血液的滋润,渴望着芬香馥郁的鲜血顺着他的食道流淌滑入胃部,带来饱腹感。这种嗜血而疯狂的欲望不断的折磨着阿普顿,作为强制转化后就再也没有进食过的新生儿,想鲜血的引诱下,他再也忍不住,一声嘶吼后竟然朝着那群被捆缚住的教会牧师们冲了过去。

    凯瑟琳柳眉轻轻一蹙,脸上掠过一丝不屑和讥讽,她只一挥手,就轻易制住了阿普顿这个残次的新生儿血族,然后微微躬身,语气歉疚的说道:“抱歉,殿下,他是新生儿,自转化为血族后也没有喝过鲜血,此时本能有些难以控制。”

    大厅中浓郁到极致的血腥味每一个血族都闻到了,但是在玄渊没有命令的情况下,却没有一个血族敢妄动,毕竟他们可不是阿普顿,能在这个时候依旧留在大堂的,都是在血族有着不低地位的贵族,这点自控能力还是有的,不会像阿普顿这么失态,被嗜血的本能所控制。

    阿普顿的到来同样吸引了大堂中央那群被黑暗血源力所控制住无法动弹的教会信徒的注意力,当他们看到血红眼眸、獠牙毕露,整个人发生了翻天覆地改变的阿普顿后,顿时个个都露出了不可置信的神色,很显然,他们已经认了出来,阿普顿变成血族了。

    而当被嗜血的欲/望所驱使,疯魔一般朝着这些牧师冲过去时,有不少人眼中都露出了深刻的憎恨与疯狂的愤怒:“阿普顿,是你!是你背叛了教会,是你出卖了教会,使得我们全军覆没!”

    敢于跟着教皇一起深入血族的领地,就算这些牧师没有来得及像那些骑士一般自尽而亡,却不代表他们贪生怕死,当他们看到完全大变模样换了一个人似的的阿普顿后,他们并不惧怕会被阿普顿或者其他血族杀死,只是憎恨于阿普顿的背叛。

    正是因为相信狂信徒的阿普顿不会背叛主、不会背叛教会,这一次教皇和狂信徒首领雷蒙才会率领教会信徒冒险深入血族领地,然而阿普顿辜负了他们的信任,他是叛徒!他背叛了教会的信仰,背叛了同伴对他的信任。

    在血缘亲属凯瑟琳的暴力唤醒之下,陷入本能嗜血渴望的阿普顿渐渐恢复了神智,然而他醒来后迎接他的,却是所有幸存教会信徒对他的谩骂声和无尽的恶毒诅咒,许多牧师在这之前从来没有说过恶毒的话,但此时却将各种愤恨和憎恶的话语往阿普顿身上去丢,足以说明他们此刻有多么恨他。

    比起直面的敌人,他们更恨背后捅刀子的叛徒。他们完全确信阿普顿就是叛徒,和血族对峙这么多年,教会难道会不知道人类想要初拥被转化为血族,必须是心甘情愿的才会成功吗?阿普顿是自愿转化为血族的,他背叛了教会,背叛了主,这就是这些牧师们此刻的想法。

    在这些过去的同伴们一声声的咒骂和斥责当中,阿普顿的脸色渐渐发白,他就像是被人用刀子把心口戳穿了一般,整个人痛苦不堪,好似已经承受不住,要被痛苦和自责、愧疚和自我厌恶给硬生生毁去。

    面对曾经伙伴的谩骂和诅咒,阿普顿哆嗦着嘴唇,尽管痛苦到极致,却流不出泪水,只是哑声喃喃道:“是我没错,害了教会的人是我,我该死,我有罪。都是因为我的过错才会害得教会深入血族领地的同伴损兵折将,都是我害死的。”

    为阿普顿自我审判的话挑了挑眉,玄渊原本翘起搭在左腿膝盖上的右腿放了下来,他稍稍往前倾身坐正了身体,将所有被血族俘虏回来的教会信徒看了一圈后才道:“那你们可误会这位阿普顿先生了,他可不是自愿被转化为血族的,而是被强制转化的。”

    对于阿普顿这种把所有错误都往自己身上揽的操作和行为,玄渊表示他有点看不懂。教会在这一次与血族的斗争中输得一塌糊涂,难道不是因为血族这方实力强大,看出了教会的阴谋并且将之挫败吗?这是血族的能耐,关阿普顿什么事?

    玄渊突然开口出言,让原本正卯足了劲谩骂阿普顿的教会牧师们都愣住了,他们又惊又疑的看向玄渊,一时半会儿都忘了对阿普顿背叛的憎恨,是真的对玄渊这为敌人解释和说话的操作表示看不清啊。

    沐浴在教会牧师和阿普顿惊疑茫然的目光中,玄渊放松的往后一靠,倚在软软的沙发上,他哼笑一声,语气漫不经心,带着几分肆意和随意:“我就要你们知道一件事情,教会之所以会失败,是因为血族自身强大,而不是因为你们出了叛徒。”

    “你们,懂?”

血族绝恋的背景板23() 
在玄渊开口解释了一番;阿普顿是被强制转化为血族;是在被强迫的情况下出卖教会的秘辛后;不管是被俘虏的教会牧师又或者是阿普顿;都表示他们很不懂这是什么操作;他们一脸茫然的看向玄渊;怀疑他不是血族;而是教会的卧底。

    如果不是这样,怎么解释他出言为阿普顿辩解的事实?总不能说他一时好心,不想看到阿普顿被误会吧血族的人;怎么可能这么好心。至于玄渊所说的那些什么“要让你们知道教会失败的原因是血族强大而不是教会出现叛徒”的骚话,他们表示听不懂,也不信。

    教会的人不信;但大堂中所有血族的小弟们却纷纷为玄渊的话精神一振;均是露出了得意骄矜的表情来,那自豪得意的模样;仿佛在场所有血族背后都伸出了一根毛茸茸的大尾巴;刷刷刷的左右摇摆着;得瑟之情溢于言表。

    莱茵公爵眉宇间的阴郁和森冷一扫而空;银发披肩、五官俊美的他此时微扬眉头;眼角眉梢都萦绕着带着傲然的笑意;他微微笑着,用咏叹调附和似的说道:“殿下说得一点儿没错,我们血族能打败你们教会;是因为亲王殿下实力强大;拥有决定血族命运的能力。”

    他赞叹似的夸耀道:“你们教会的手段确实非凡,吾等数位公爵都不曾发现他的伪装,但亲王殿下不愧是亲王殿下,只一眼就看破这个谁,哦,阿普顿的伪装,所以才能洞察先机,将阿普顿强制转化为血族,让他为血族所用,方才将教会的阴谋一举摧垮。”

    “这都是殿下的荣耀和功勋!殿下果真不愧是强大的四代亲王,当真是吾等楷模和不断追寻的强大存在,我们应该向亲王殿下学习,努力蜕变得像亲王殿下这么强大,就算只能学到一分,也是进步和收获。”

    莱茵公爵这一波闭着眼睛乱吹的话迎得了大堂内众位血族热情洋溢、发自内心的附和,他们对莱茵公爵的话那叫一个赞同,只觉得莱茵公爵真是说到了他们心坎里,不愧是第一公爵,就是会说话,就是牛逼,就是厉害。

    教会众牧师、阿普顿:

    不仅是教会的俘虏们很不适应,就连玄渊也很是无语,他按了按额角,很想问一句,他这是让这群家伙拍他的马屁吗。他只是说一说事实,让阿普顿别傻了吧唧的把什么错和罪都往自己身上揽,明明没背叛是被逼的,到后来竟然还真以为这事是自己的错,傻不傻啊。

    不过玄渊想了想,还是没出言多说什么,他觉得这群血族的脑回路不大正常,他制止了很可能会迎来更多神言论,还是不要理会这群时间被凝固的大龄“幼儿”了,让他们自己嗨去吧,真阻止了谁知道他们又唧唧歪歪些什么。

    “凯瑟琳,让阿普顿认认,这群被俘虏的教会牧师当中谁的地位最高,能不能说动教会那群人低头。”摆了摆手,玄渊淡淡吩咐了一句,虽然他不曾提高声音,但是却压过了在场所有正在叽叽喳喳无脑吹的血族们的声音,让他们不由自主的安静了下来,再不敢多说一句话。

    玄渊的吩咐让阿普顿脸上露出了痛苦和愤恨的神色,然而他根本无法反抗,当凯瑟琳以他的直系血缘亲长的身份命令他之后,屈服于血族新生儿的本能,他不得不说道:“在场地位最高的是里斯特大人,他是中央教廷三大白衣大主教之一,除了教皇和已经被确立为下任教皇的穆尔大人以外,他就是教廷地位最高的主教。”

    “哦,这可真是一条大鱼。”玄渊语气平静的淡淡说了一句,只是屈指轻轻在沙发扶手上敲击了两下,“可惜教皇第一时间施展了神降术非死不可,而那位狂信徒雷蒙直至战死也不曾被俘虏,否则这两个人派上的用场更大。但也没关系,白衣大主教么,地位也足够了。”

    被阿普顿道破身份的教会白衣大主教里斯特神情复杂的看了眼双眼充血,已经没有了身为人类的理智,完全被血族新生儿的本能所淹没的阿普顿,终于相信他是被血族逼迫,而非背叛了主和教会投入血族的怀抱。

    虽然这个事实并没有让他们的处境变得好过一点,但至少让他们得到了一点安慰,虽然阿普顿被强制改造成血族后确实做出了对教会不利的事情,但他是被强迫的,而非背叛,总算让他们觉得没有那么不好受,也不再过多的憎恨和谩骂阿普顿。

    定一定神,浑身力量被制住,根本不可能引动圣光自爆的里斯特朝玄渊看去,五官普通的面容上表情平静,十分冷静沉着的问道:“不知阁下想利用我做什么?”

    他只开口问玄渊的打算,而绝口不说什么“就算我现在落在血族手中,但我宁愿死也不会替血族办事,不会屈服血族”的话,这不是里斯特怕死,没有这般宁死不屈的决心,而是他有自知之明。

    看阿普顿被强制改变成血族后那副听话的模样就知道了,就算他不愿意又如何,落到血族手中,就算他有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决心,血族也不会那么轻易得让他好过,既然如此,就不要不识好歹的说一些根本没意义的话。

    意味不明的扫了里斯特一眼,玄渊勾了勾唇角,语气淡淡的开口说道:“我打算与教会签订协议。你作为大主教,虽然不一定能做这个主,但你在我们手中,教会应该还是愿意就和谈与血族商谈协议条款的吧。”

    里斯特微微怔住,满脸不可置信,忍不住脱口而出问道:“为什么?”他目光骇然的抬头看向玄渊,满是不解和惊讶,“如今教会损兵折将,实力大幅度衰弱,我不认为血族会这么好心放过乘胜追击的机会,你到底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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