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修男神打脸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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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修男神打脸之路- 第2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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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盛师兄搁下手中的筷子,转了转眼珠显得有几分不解和茫然的说道,“怎么突然觉得好困,好像睡一觉?”这突如其来的困倦和睡意让他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哈欠,心头涌现出一股疲惫来,紧接着便往桌上一趴,直接呼呼大睡了过去。

    紧随在盛师兄之后,另外两人额头上也浮现出金黄色光点来,同样是觉得一阵疲惫困倦,不由自主的就倒了下去闭上了眼睛睡了过去,从他们浮现困意到无从抵抗的睡着,快得这几人根本就反应不及。

    此时唯一还清醒着的只有林笙阳与最后才喝下灵酒的张姓弟子了,他猛地抬头,又惊又愕的看向林笙阳:“是你动的手脚,你在酒里下了什么?不对——我在喝之前明明检查过,那酒水没有任何问题的。”

    他说着便要催发开禁制,示警天行宫师门长辈,但林笙阳微微叹息一声,右手突然一扬,一道符篆于半空中燃烧,化作一条金色绳索将这张姓弟子牢牢捆住,制止住了他催发禁制的动作。

    紧接着,他额头也现出那一点金色的光点,他也无从躲避的双眼一黑,直接昏睡了过去。

修真界丹修17() 
“你自然是查不出什么原因来;因为这灵酒确确实实乃是上等的好酒;能淬炼心性、纯化灵力;价值不菲。”眼见张姓弟子也眼前一黑倒了下去;林笙阳垂下纤长浓密的睫羽;幽幽叹息了一声说道。

    她将桌上剩下来的半壶酒拿了起来晃了晃;听着叮咚悦耳的声响;林笙阳掀开酒壶顶上的盖子,让馥郁醇厚的酒香扩散开来,在这极为清醇的酒香中;她柳眉微蹙道:“本来就不是无害之物,如何能够检查出问题来呢?”

    这两壶灵酒,乃是林笙阳拖法修峰上一个对她表达过好感的修士弄来的;这酒名为“一梦千年”;乃是剑修和佛修淬炼心性时的辅助之物,极为珍贵。喝下此酒后;无论是谁;只要修为不至金丹;必会陷入沉睡;然后开始做梦。

    在梦里;他们将会经历各种纷乱事情;梦中所有场景几如现实,故而在梦中所经历的事情,所淬炼的心性;都将照映到现实中来;对修士明心见性有极大的帮助,乃是修心的辅助宝物,价值不菲不说,知道这种一梦千年的修士数量也极少。

    林笙阳这个踏入修真/界不久的入门弟子之所以会知道,是因为那些贪恋她的美色,对她表达了好感的那些男子,都爱在她面前夸耀自己的能力和身家,她耳濡目染之下,倒是知道了不少修真/界的奇珍异宝,见识并不浅薄。

    此时这看守墨桀的四个弟子均都陷入到沉睡之中,而布满整个牢房的禁制未被开启,没有被天行宫长老执事们发现,林笙阳不敢耽误,快步往关押着墨桀的牢房走去,急声道:“这位公子,我来救你出去。”

    她连去询问一句墨桀是不是真的如她所想那般,乃是因为怀璧其罪而被抓的无辜之人都没有,似乎已经完完全全的认定自己所思所想就是正理,认为她自己的判断是对的,理所当然的认为墨桀就是她以为的无辜之人。

    盘膝坐在牢房角落里,玄色衣袍凌乱多有战斗痕迹、显得颇为狼狈的墨桀徐徐抬头朝着正在努力打开牢房的林笙阳看了过来,眼中掠过一抹不解和怀疑,他并不识得此人,更不清楚她救他到底有什么潜藏的目的,所以对她根本就没有全然信任。

    不过并不相信林笙阳与墨桀在她的帮助下逃离天行宫暗牢并不冲突,在林笙阳费尽力气却没能把牢门打开之时,墨桀伸手一拍自己的腹部,却是吐出一枚拇指大小的黑色丹丸来,这枚丹丸之上并无半点灵气缠绕聚集,宛如凡物一般,十分不起眼。

    墨桀在被关押时,储物袋和身上的法器全都被拿走了,浑身上下也都被仔仔细细的调查过,若非这枚黑色丹丸没有半点灵气,存于体内时又完全察觉不到踪迹,他也不至于在被关押后还藏着这样一件压箱底的东西。

    墨桀知道此时不能浪费时间,能不能逃出去就看这千钧一发的时机了,此宝乃是他一次奇遇所得,浑身没有半点灵气,十足不起眼,然后威力极大,且无需灵力操控,在认主后完全能以神识操控。

    他被关在暗牢中时,此物果然没有被搜查出来,而有此宝存于体内,墨桀心头就有几分底气,不至于完全绝望。之前见林笙阳看他时目中带着同情之色,他不过是闲下了一步棋,没想到此女还真有些能耐,竟然真的帮他制住了这四个看守他的人,没让禁制催发开来。

    “去。”轻声道了一句,这黑色丹丸顿时激射而出,直接将牢门的锁斩断,让林笙阳进入了牢房之中。紧接着,黑色丹丸往回掠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之势直接将深深刺入他背后蝴蝶骨中的禁灵锁直接斩断。

    禁灵锁一断,墨桀原本被封住的丹田顿时有丝丝灵力生出,虽然禁灵锁还有部分没于他血肉之中,此时正有如刀割般的刺痛从背后传来,但墨桀却视这痛苦于无物,任由禁灵锁刺在他背上血肉中,即使鲜血不断渗出也不管不顾。

    墨桀从牢房角落里站起,手一伸将那枚他唯一存留在手的法器收拢于手心,就准备逃离这里,而林笙阳到此时也还不知墨桀真实身份,依旧以为他是好人,此时竟还天真问道:“难道你被抓回来,就是为了这件宝物?”

    “因为天行宫修士觊觎你的宝物,所以你才会被抓回来的吗?我就知道,你绝对不是坏人。”林笙阳睁着一双水蒙蒙的眼睛,却说出了让墨桀这个魔修忍不住觉得无语好笑的话。

    似笑非笑的扫了林笙阳一眼,墨桀没有想到救他的这个女人竟然是以为他是无辜被抓的人,所以才会来救他。他真的是不知道,这个女人到底是从哪里看出他不是坏人的?而且她竟然都不知道去找宗门求证就贸贸然行动?

    虽然脸是挺好看的,但若是没长脑子,再怎么好看的脸也让人觉得没有胃口。此时他不禁有些怀疑,难道天行宫的弟子都是这么没脑子的么?不过也不对啊,那个在丹峰后山发现他,然后一瞬间就拉响了传讯烟花的修士就很机警嘛。

    墨桀此时可没有时间多去想林笙阳到底在想些什么,现在可是紧要关头,他要趁着天行宫的修士没有发现之前逃离此处!他可不相信,天行宫就派了这四个人来看守他。

    “这未免也太巧合了一些。”就在墨桀准备闯出地牢逃走时,动作闲适的坐在蒲团之上的玄渊不由微微蹙了蹙眉,自言自语了一句,他一手支着下颌,一手随意的在自己膝盖上搭着,昳丽俊逸的面容上带着几分莫名深沉。

    薄唇微微抿着,如画写意、俊秀轻灵眉眼间沉着几分思索和若有所思,玄渊搭在右膝上的修长手指轻轻点了几下,骨节分明的手指以看似漫不经心,但又似乎藏着什么规律的节奏轻轻敲击着:“真的太巧,简直就像是心想事成一般。”

    “这就是气运加身者行事时所占得便利?因为天时地利都在,所以有逢凶化吉之运,有心想事成之能?如此看来,这气运确实有些用处,能从微小处不着痕迹的小幅度影响命运,使得事情发展曲解向符合气运加身者所希望的那般。”

    墨桀想得不错,天行宫派来看押住他这个大魔头的弟子怎么可能就是这四个筑基期的弟子,这四个弟子不过是摆在最明面的力量,他们最大的用处就是当真有人来劫狱救出墨桀、或者墨桀还有反扑之力动手时,催动禁制示警而已。

    除了这四个领取了宗门任务才到地牢中看守墨桀的弟子,在暗处还藏着一个金丹期的修士,此人名叫谭浩初,乃是掌教真人的嫡传弟子,前景远大,平日里修炼资源也不缺,对宗门也极为忠心,绝不可能被墨桀迷惑,故而被派来在暗中看守墨桀。

    然而在林笙阳借拜访时,谭浩初却突然被掌教真人传信叫走,似乎有急事找他,而一时半会儿掌教真人也没有派遣新的金丹期弟子前来看守墨桀,只想着不过片刻时间,有四个筑基期弟子盯着,也不至于出差错。

    但事情就是这么巧,谭浩初前脚刚走,林笙阳后脚就带着“千年一醉”来了,她在诱劝盛师兄四人服下千年一醉让他们陷入沉睡后,见事情可为,墨桀也豁然暴起,打算趁此良机脱身。

    在没有谭浩初盯着通知天行宫元婴修士,还真让林笙阳原本极为可笑的援救给成功了。要知道按理说来,她一个炼气期哪里能从四个筑基期眼皮子底下救走困在地牢的人?

    可此时墨桀却挣脱开了限制住他浑身灵力的禁灵锁,并且打开了牢房的门。虽然墨桀的伤势肯定没有复原,而刚刚挣脱开禁灵锁、没有各色灵器符篆傍身的他肯定没有全盛时强,但他毕竟是元婴期,哪怕实力不存,但境界和眼界在,这就不是一般修士能够对付的了。

    林笙阳能够成功将墨桀救出来,除了有墨桀自身藏了一手、留了压箱底底牌的原因,确实与气运有着一定关系,若不是他们身上缠绕的气运让命运朝着对他们有利的方向发生了些许偏转,他们行事哪里能如此轻而易举。

    “有点意思。”玄渊唇角稍稍扬起,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微笑来,莫名的带着几分凉意,若是有熟悉玄渊的人在此,只怕要觉得毛骨悚然了,因为每当他露出这样的笑容来,就代表着他打算做一些“有意思”的事情了。

    当然,会觉得有意思的人多半只有玄渊一人,牵扯进他想做的事情中的人可不会觉得有意思。

    “气运么?”玄渊面露几分沉吟之色,垂着头思索着,“我记得以前陆小柒曾提起过,每次将那些主角们身上的光环而剥夺,他们身上所缠绕的气运就会被掠夺过来,这么说来,气运想要掠夺倒不是一件难事。”

    以往玄渊对气运之说不算在意,因为虽然气运加身者能够小幅度的影响命运,但在绝对实力下这种手段根本是没有用处的。如果以为气运身便可任何事情都心想事成,那玄渊之前剥夺了光环的主角们又是怎么回事?

    对于气运之能,玄渊其实不算在意,在真正强大之人面前,气运这种虚无缥缈的东西根本不算什么威胁。当玄渊想要对一个人下手时,不管此人身上是不是有缠绕着气运,都逃不过他一剑。

    气运所能影响的命运终究有限,从来不被玄渊看在眼中,他真正关心的是另外一事。

    “让我不解和疑惑的是,天道为什么要钟爱这些人,为什么要将气运凝聚在这些人身上?不说其他世界遇见的主角如何,至少这个世界的林笙阳看上去就完全像个只长了脸没有长脑子的人,气运凝聚于她身上,岂不是浪费?”

    右手漫不经心的轻轻敲着膝盖,玄渊语气带着几分不解和怀疑,他要追寻大道,观察天道所行之事是很好的一种方式,可无论他怎么观察,也着想不明白,天道为何要将气运钟爱于这些人之上。

    “也许我入了歧途,天道为何钟爱这些人其实根本不重要,重要的是天道对于命运的小幅度篡改对我极有借鉴之意,如果我能掌握这一点,对靠近大道、明悟道果有极大帮助。”

    玄渊长眉微挑,俊秀眉眼上染上几分淡漠神色,他嗤笑了一声,喃喃说道:“看来得多找寻几个样本,多观察几次,方可找出规律来。看来林笙阳和墨桀还有研究价值,不能叫他们走脱了。”

修真界丹修18() 
“想要弄清楚天道是如何不着痕迹的小幅度影响命运;如何来操控事情按照注定方向发展;看来还是需要观察更多的事例;才能得出接过来。”玄渊似笑非笑的说着;手指漫不经心的在膝盖上轻点了两下;这是他思考或者做下决定时的习惯动作。

    长眉微挑;玄渊眉宇间带着几分若有所思;却是说道:“看来不能让墨桀真的成功逃脱,先将他留在天行宫,让他再试着逃跑几次;看是否能从中间探查出什么规律来,像这样现成的观察对象,自然不可轻易放过;必须得让他发挥足够用处才行。”

    心情颇好的决定要将墨桀和林笙阳当做小白鼠来研究观察;玄渊唇角微勾,带出几分似笑非笑的身躯来:“虽然说天道帮你们篡改了些许命运;让你们行事如有天助更加顺利;但既然我盯着你们;你们也就别想真那么轻而易举的逃离。”

    天道再怎么能小幅度的操控、影响命运又如何;在玄渊面前;这些左道手段根本算不得什么。难道说;玄渊想要杀一个人时,有天道操控命运阻拦,就真的能阻止玄渊行动了?那又怎么可能。

    而就在玄渊做下如此决定的时候;本来已经逃出了地牢;准备远遁离开然后觅地恢复伤势的墨桀突然觉得后背一凉,仿佛被什么恐怖之物给盯上了,后背发毛,一阵阵的毛骨悚然。

    墨桀为这突如其来的感觉而心中一阵惊骇,颇有些不明所以,不由在心中思索着,他有如此预感,绝对不是巧合或者错觉,修炼到元婴期,每一次心血来潮都是有缘由的,必定是有与他切身相关的事情要发生了,所以冥冥中他才会得到示警。

    “怎么了?怎么不走了?”脚步匆匆的跟在墨桀身后,跟着他一起出了地牢的林笙阳不由问道,她美眸微抬,眸子里带着几分担忧和疼惜,目光落在墨桀染血的后背上,柔声问道,“是不是背上的伤口疼得狠?”

    墨桀没有回应林笙阳的话,于他而言,这种肉体上的折磨算得了什么,一路走来,在环境险恶、斗争极多的魔道中成长起来,墨桀经受过的痛楚和折磨不知道有多少,而许多都比这嵌入血肉骨髓中的禁灵锁带给他的痛苦更甚。

    他真正在意的是他刚才的心血来潮,墨桀绝不相信自己刚才的感觉只是错觉,但是同样的他也摸不清楚真实的原因,不由有些焦躁,本来经历魔道叛乱之事就已经足够艰险,死中求生逃到天行宫附近后有被发现,于墨桀而言打击颇大,此时更是半点不敢掉以轻心。

    右手张开,露出掌心里的那个黑色丸球来,墨桀让此宝环绕着他的身体不断游弋飞翔着,以此作为护身之宝,以抵御可能而来的危险,在天行宫这等正道地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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