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修男神打脸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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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修男神打脸之路- 第2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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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可就有点麻烦了呀,如果没办法前往新的任务世界,就算玄渊能凭借自己的力量回到主神空间也没有用的。

    以玄渊现在对空间穿越之术的掌控,暂时还没有办法在茫茫空间和世界中定位新的世界,如果现在立刻主神空间,玄渊可能要花费许多时间才能靠自己的力量找到全新的世界,这就很浪费时间了。

    “任务完成、任务未完成”玄渊垂眸低声喃喃了一句,突然说道,“那任务失败会如何?是主神重新安排任务者完成任务,还是说这个任务就此作废?”

    如果是前者,对于发布愿望的原主而言并不是什么太大的损失,只是自己实现愿望的时间更长一些而已,真正可能会受到惩罚的是任务失败的宿主——这一点玄渊当然不会在意。

    可如果是后者呢?因为宿主完成任务失败,原主以自身灵魂的魂飞魄散为代价、以再也无法转世重来为代价所换取得来的机会,就要这样消失?

    “可是丹修。”玄渊眉心微蹙,轻轻啧了一声,略带着几分不耐烦,他不是在烦帮一个丹修完成愿望,玄渊还没这么小心眼,因剑修和丹修之间的不和而迁怒于这个许下心愿的丹修。

    但问题是,要他一个剑修去炼丹?这也太为难剑修了,他要是懂炼丹,当初干嘛不去当丹修呢?不知道剑修跟丹修之间的差别有多大吗?

    “还是直接跟原主坦白说好了,作为剑修,我是绝对不会去学习炼丹的。”玄渊沉吟了片刻,最终如此下定了决心,就算他要拒绝这个任务,也得提前跟原主讲清楚原因才是。

    屈起手指,玄渊轻轻一弹,一股劲力从他指尖弹射出去,然后在主神空间的房间中化作一道空间之门,玄渊直接踏入了其中,不通过主神的力量就再次抵达了这个任务世界。

    这一次玄渊方才有心情观察一下所处的环境,却发现原主现在是在独立的炼丹室内,这个房间面积不大,但各种摆设十分整齐,炼丹炉和药柜都整整齐齐,非常规整。

    原主正盘膝坐在地上,面前是架在地火之上的炼丹炉,此时炼丹炉熄着,并没有在炼丹,但是炼丹炉旁边摆放着许多已经处理好的灵草和灵材,显然原主本来是准备炼丹的。

    地火熊熊燃烧着,橘红色的火光在室内跳跃着,让整个炼丹室的温度升高到一个令人觉得闷热的地步,而这间炼丹室内所残留着的丹药的气息与地火的气息,让玄渊微微蹙眉,略显不耐。

    “出来吧。”玄渊微微抬眸,黑眸幽暗而平静的开口说道,“你的修为我看看,修为是筑基中期,但神魂却已经是金丹期了,现体还是能做到的,出来吧,关于你留下的心愿,有些事情要与你说。”

    这个修的修炼体系与玄渊所出身的修真/界并不是完全一样,但是修为和神魂的强度差别,是玄渊能够一眼就看出来的。原主的修为不算高,但既然筑基了,那么也算是踏上了修途,成为了真正的修士,神魂自然能够离体。

    更不用说原主的神魂和他目前的修为根本不符,显然原主的神魂是直接从未来回溯时间重生过来的,已经是金丹期了,想来神魂显形于他而言并不难。

    毕竟,筑基成功后、真正踏上修途的修士便就此失去了转世的机会,一旦身死,便是彻底道消、魂飞魄散。

    天道至公无私,凡事皆一饮一啄、有利有弊,修士在获得了远超了凡人的力量和寿元后,无法如正常人那般死后进入轮回便是代价。

    不过,虽然修士无法再轮回转世,却又有另外一种手段能够延续生命,那就是“夺舍”,凡踏上修途的修士,在自身肉身死亡后,都可以去夺舍另一个生灵的身体,若成功,自然能存活下来。

    “夺舍”是非常邪恶残忍的手段,在修真/界备受人诟病,同时限制颇多,其一,修士一生只能夺舍一次,第二次若还想尝试夺舍,必定会魂飞魄散而死;其二,修士夺舍后,不管原本实力如何,修为都会倒退一阶。

    额说了这么多,只是要说明一件事情,踏上修途的修士可以神魂夺舍,自然能够神魂显形,这一次发布任何、许下心愿的原主是筑基中期修为,已经度过筑基这一关键的关卡,已然有足够实力神魂显形了。

    很快,在玄渊面前的半空中就现出一个透明虚幻的身影来,这人穿着宽大飘逸的蓝色道袍,眉目如画,神情清冷。他玉冠束发,宽袍大袖,姿态潇洒,如水墨山水画般清逸写意,又如天山之雪清冷高洁。

    现出神魂的男子看上去极为年轻,外貌最多二十余岁,修眉俊目,高鼻薄唇,神情极是漠然,虽然生着一双天然上挑、潋滟多情的桃花眼,但他本身清冷的神情与气质却将这一分艳色压下,只剩下如雪水寒山般的冷意。

    只是他虽然看上去外貌十分年轻,但在那双桃花眼中沉淀的却是极为深邃幽暗的眸光,他的眼神是极为沧桑的,仿佛历经世事般沉淀着无数过往和沉郁,这眼神与他的外貌全然不同,有着极大的反差。

    回忆了一番这如谪仙一般清逸高绝的男子的姓名与道号,玄渊并没有太多高阶修士对低阶修士的不屑轻慢,态度一如往常的淡然和平静,只是微一颔首,淡漠平静道:“清徽道友。”

    被玄渊称作清徽的清冷男子目光郑重的凝视了玄渊一眼,幽深沧桑的眸子里突然掠过一抹惊骇,他抬起宽大的长袖,垂头双手抱拳对玄渊一礼,恭恭敬敬道:“晚辈谢行歌见过前辈,晚辈当不起前辈‘道友’二字,请前辈莫折煞晚辈。”

    谢行歌,天行宫第三十九代嫡传弟子,主修丹典,乃天行宫丹修一脉弟子,于丹道上极有天赋,在门派颇受重视。谢行歌秉性纯善,性情清冷,气质高绝,一心向道,不沾俗尘,故师尊亲赐道号清徽。

    玄渊回忆了一番谢行歌此人的性格和行事风格后,不由微微眯了眯眼睛,露出一抹淡漠的微笑来,坦然说道:“我就直言以告了,你留下的心愿,我怕谁并不能替你完成,只能请你另请‘高明’了。”

    谢行歌微微一愣,清冷淡漠的眸子里并没有太多情绪,只是在沉默片刻后低声道:“前辈实力高超,晚辈实难想到,若前辈都难以替晚辈视线心愿,还有何人可行。”

    玄渊微微摇头,神情极是淡漠,他抿了抿唇,露出一抹淡然笑意来,却是说道:“我是剑修,要我行丹修之路,却是绝不可能。吾这一生,只修剑,绝不会涉及旁的道路,故而无法替你实现所愿了。”

    谢行歌微微一怔,眼中掠过几抹了然和叹息之色,神情也微微失落起来,带着几分寂寥:“原是如此。”

修真界丹修3() 
谢行歌很快就明了了;为什么玄渊言他无法帮自己实现愿望了。剑修与丹修绝对是南辕北辙的两种修士;绝对不是能够共存的;因为所践行之道完全相悖;甚至理念冲突极大;剑修和丹修之间向来对立;彼此之间感情十分不睦。

    剑修和丹修之间;因为彼此都难以理解对方所践行的道路,所以两者基本上没有任何共同语言,剑修不明白丹药有何令人着迷之处;更不理解炼丹有生命意义,而丹修同样不理解修剑有什么意思,不理解剑修整日里抱着剑研究不觉得无趣吗?

    总而言之;剑修和丹修未必是凑在一起就会天雷勾地火立刻打起来的那种对立关系;但要说他们之间有多么亲近那就是贻笑大方了。不管是丹修还是剑修,他们都是术业有专攻的类型;除了本身所践行之道;他们很少涉足其他。

    毕竟剑修和丹修不是法修;他们一个以剑唯一;一个专心丹道;都不像法修什么都兼修;各种法术都会,丹药也会练几炉,剑也能使;与法修那种万法杂修的修炼方式不同;剑修和丹修都是走唯一路线的。

    剑修和丹修如此情况,自然决定了剑修和丹修通常情况下难以相互转化,向来在修真界只听说过从法修转成丹修、或者从法修转成剑修的情况,从来没听说过哪个剑修会跑去炼丹,又或者哪个丹修能练出剑意来。

    打个最简单的例子解释这种情况,那就是剑修和丹修的天赋点完全不一样,剑修的天赋点主要点在力和毅上,而丹修则点在智和灵上,两者一个追寻自身强大,以身合剑,一个追寻天地自然,以丹炉炼出夺天地之造化的丹药来,从头到尾皆是完全不同。

    “正是如此,作为剑修,吾不可能改而去修丹道,所以你所留下的成为第一炼丹师的愿望,怕是不得替你实现。”玄渊双手自然搭在膝盖上,脊背挺直,神情极是平静,“当然,吾并不会强占你身体直至最末,在恰当之时,会将你的人生还给你。”

    此时二人一人端坐于丹炉之前,一人漂浮于半空中,一人身影凝实乃是真人,一人身形虚幻透明乃是神魂,却偏偏生得同样如画的精致眉眼,这般相对而坐,虽一人端坐为实,一个漂浮于半空中为虚,却宛如对面照影一般,情况极是古怪,几有令人毛骨悚然之意。

    听闻玄渊此言,谢行歌幽深漠然的眸子里第一次荡起了强烈的浪涛波澜,产生了极为浓烈的情绪波动,他几乎是不敢置信的垂眸看向端坐在他身前的玄渊:“前辈?”他失声一语,已然将他的震惊表露无遗,

    谢行歌根本没有怀疑玄渊是在虚言骗他,他只是惊讶于事情竟然会有峰回路转的可能,早在许下心愿的时候,谢行歌就很清楚他需要付出什么代价,可他没有想到,事情竟然会柳暗花明又一村。

    谢行歌并不清楚这位前辈的实力到底有多么强大,但至少他知道一点,那就是对于这位前辈来说,便是化神期,怕都不算什么,而且光看这位前辈的神情和目光,便知道他不是说谎骗人之人。

    虽然前辈现在使用的是是他的身体他的外貌,但因为内里灵魂的不同,气质已然天差地别。

    相比于他,这位前辈在冷淡漠然间却带着一股视天下万民于无物的超然和睥睨,那种发自内心深处的自信,那种一切尽在掌握之中、相信自己的力量能够战胜一切困厄的神采飞扬,让谢行歌不由向往极了。

    前辈的淡然和平静是建立于自身强大的实力之上,他有把握面对任何可能发生在身边的困难和险恶,有信心踏破这世间的一切阴谋算计,所以他如此平静,如此超脱,如此淡然。

    因为对于前辈而言,这世间万物再无能够威胁到他的存在,都不过是被他所睥睨的渺小之物,当他处于高高在上的位置时,他自然不必去在意底下的这些渺小之人在想什么,因为那根本不重要。

    这样的前辈,不可能欺骗于他,而他也只有仰仗这位前辈,才真正有希望报仇,也有机会达成他的所愿,而不是被一些莫名之事牵累,累得自己再无安心修道的日子。

    “晚辈斗胆,还是请前辈帮我,无需前辈改修丹道,只需前辈助我对付吾之仇敌即可,我在丹道之上的追求和心愿,等前辈将身体还给我后,我再自己为之奋斗。”谢行歌肃容说道,极是诚恳的请求道。

    挑了挑眉,玄渊脸上露出几分若有所思之色来,轻轻嗯了一声后,却又问道:“除了在丹道上取得成就,你另外的心愿是什么?”他回忆了一番谢行歌的记忆和留下的心愿,不由挑了挑眉,“哦,我明白了。”

    略一沉吟,玄渊便点了点头,勾了勾唇唇角露出一抹浅淡平静的微笑来,对漂浮在半空中的谢行歌点了点头:“行,我会帮你实现你另外的一个愿望,等这一点达成后,时机也合适恰当,我会将你的人生再还给你。”

    得到玄渊的同意和首肯后,谢行歌当下不由松了口气,虽然脸上神情变化并不明显,但能够从眼角眉梢细微的变化看得出来他是真的放松了下来,对于玄渊答应帮他的事情,谢行歌非常感激。

    “还有一件事情,我要询问你一番。”玄渊掸了掸膝盖上的灰,慢悠悠的站了起来,他抬头看了谢行歌一眼,目中带着几分询问,幽暗深邃的眸光难测,带着几分压迫力,仿佛蕴着无尽威严。

    点了点头,谢行歌如画精致的眉眼上流露出几分郑重来,十分恭敬认真的抱拳道:“前辈想问什么,还请尽管直言,只要是晚辈知晓的,定当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绝不会有半分隐瞒。”

    对谢行歌的回答不置可否,玄渊只是漫不经心的勾了勾唇角,俊逸如画的面容上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微笑来,语气似笑非笑的问道:“你重来一世,所付出的代价是什么?”

    正常来说,原主付出的代价是魂飞魄散、不入轮回,可谢行歌已经筑基,已经踏上了修途,本身一旦身亡就再也无法转世轮回,玄渊实在是好奇,他到底是以什么代价换取了与主神的交易。

    主神可不是什么喜欢做善事的好心人,不管是许下心愿的原主也好,又或者是被祂所驱使的宿主也罢,归根结底都是主神手下的棋子,被他压迫使唤,要说主神有多么好心,玄渊头一个就不信。

    谢行歌如远山如弯月般的修眉轻轻一蹙,寒山料峭的面容露出一分疑惑和不解:“我也知之不详,祂只是要求我到天倾山山巅取一枚果实,而且这枚果实必须是完整鲜活的从藤蔓上摘下。”

    顿了一顿,谢行歌想到以前辈远超出化神的修为,怕根本不是他们这方世界的修士,便又补充了一句:“天倾山是支撑天际的高山险峰,万年来撑山不倒,算是本方世界圣地。”

    玄渊若有所思的眯了眯眼睛,良久,露出一抹饶有兴味的笑容来,这笑容中带着几分思量和了然,似乎对于主神要做的事情已然有所把握,轻哼了一声后,玄渊垂眸自言自语:“说来我与主神倒算不上敌对,倒没必要破坏祂的算计。”

    主神与玄渊之间从未照过面,但两者确实颇有纠葛和关系相连,从二者相识开始,仔细计较一下,其实真正委屈的人是主神才是,祂好好的搜罗不甘去轮回的灵魂让他们成为宿主替祂去完成任务,虽然暗地里祂有自己的算计,但宿主的签订可是自愿的。

    结果呢,本来运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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