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修男神打脸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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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修男神打脸之路- 第1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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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驳qaq

    玄渊微微皱眉,他今日之所以主动到宫门口来迎接宁成帝么,一是宁成帝对他已经有初步的信任和好感,可以对他施加暗示了,二是他已经把书房里的所有之前没见过的古籍看完了()。

    “陛下,有一件事情,要向您禀告。”玄渊打断宁成帝没有什么意义的寒暄,他避开宁成帝试图来握住他肩膀的手,抬起狭长的凤眸轻飘飘的睨了宁成帝一眼,目光中有一缕凛然掠过。

    宁成帝微微一怔,直觉得有哪里不对,刚才嘉修容这一眼,凛冽锋利,冰凉冷然,即使是他也是忍不住为之心惊,这样的目光,他无论如何也不敢相信竟是一位妃子的目光。

    难道说,嘉修容真的是从小被当做男子教养长大的?可不对啊,嘉修容有嫡亲的大哥和卵生的二哥,这许家也不缺儿子,干嘛要龙凤胎中的妹妹做男子——

    等等,卵生的龙凤胎?

    宁成帝隐隐约约觉得自己抓住了什么灵感,可是却又觉得模模糊糊,无法分清楚那丝灵感来自何处,也无法想清楚那丝违和之感和恍然之感到底是因为什么。

    心中一沉,宁成帝之前见到清冷疏离、个性骄傲的“爱妃”难得的在宫门前等候他的喜悦全都散去,反而有一丝隐隐不能明言、也不知道原因的抗拒涌上心头

    他几乎想要掉头就走,根本不想听嘉修容想要禀告的事情,这种想要退缩的想法在宁成帝二十几年的生涯中也是极为少见的,他性情坚毅果决,行事勇往直前,从未升起过退缩的想法。

    这其实是因为,他对玄渊,或者说,对他想象中的许清恬的感情已经足够深刻了。哪怕他们真正相处只有一个多月,可幻境中的“许清恬”是处处符合他的心意、最让他心动的模样。

    玄渊只是因为懒得搭理宁成帝才会用幻术招呼他——他没这个心情扮作女子跟宁成帝有什么交往,也觉得这位帝王很有能力,在此事上很无辜不打算用更强硬的手段。

    比起那动辄就把人做成傀儡、把人直接控制的直接手段,玄渊当然是觉得这幻术算是非常温和的手段了,作为剑修,他难得用这样迂回婉转的手段。

    但这也只是他自以为的温和罢了,事实上这种得自合欢宗修士的幻术也很霸道,虽然不如玄渊那样控制人的手段直接,但也不遑多让。

    这幻境霸道之处就在于,幻境中所体验的感情是真实的。

    也就是说,幻境中的宁成帝与“许清恬”是相知相爱,那么宁成帝对玄渊就是爱重无比。

    正因为这这份真挚的感情于此,所以宁成帝在隐隐约约感觉到了某些让他非常不喜、也不想知道的真相时,是非常抗拒的,他不想知道,哪怕是自欺欺人也好。

    清俊面容上神情肃然,剑眉微蹙,黑眸幽深,宁成帝看似冷静自持的与玄渊一起往殿中走去,步履沉稳,龙行虎步,好似没有半分不同,但只有他自己知道,他脑中是一片混乱。

    “你们先出去。”行到内室后,玄渊摆了摆手,示意白芷等人都离开,之后他要做的事情,还是不要有外人看到,而且他还要把真相告诉宁成帝,还是不要有外人在。

    白芷等人都很听话的退下去了,因为根本不知道玄渊打算说出实情,所以白芷心中没有担忧焦虑什么,反正这一个多月来,她已经习惯了每天晚上发癔症的陛下了。

    李德忠作为宁成帝身旁的大太监,自然是不会听玄渊的命令的,他小心翼翼的朝着宁成帝看了过去,等待陛下的命令。

    宁成帝薄唇微抿,清俊面容上眉宇舒朗,神情平静,与往常看上去并无多少不同的模样,依旧是位英伟的帝王。微一蹙眉,宁成帝心中一狠,终于是将那缕抗拒掐灭,朝李德忠看了一眼,示意他听命推下去。

    不管他即将听到的是什么,不管他潜意识里有多么抗拒和不想听到嘉修容接下来说的事情,帝王的骄傲和尊严不允许他退缩,他是帝王,所以他必须勇往直行,而不能迷茫、不能逃避。

    等到屋内其他人都退下,只剩下玄渊和宁成帝后,玄渊率先打破了室内微微有些凝滞和尴尬的气氛,他抬起头朝宁成帝看去,狭长凤眸中目光幽暗深沉:“看着我!”

    在玄渊的突然的命令下,宁成帝下意识的低头朝着玄渊看了过去,下一刻,他就对视上了一双幽深而深沉的眸子,这双有着幽暗眸光沉淀的眸子深处仿佛有神秘莫测的光芒,让宁成帝直接失去了意识,遗忘了自己的存在。

    轰!

    身材高大的宁成帝双眼紧闭,直接失去了意识,然后轰然倒了下去,摔倒在地上。

    玄渊冷眼看着宁成帝倒在地上,目光清淡而漠然,并没有去搀扶的意思,他又没有皇权大于天的想法,自然对帝王没有什么敬畏心,不会去照看这位陛下。

    其实他心里有那么一点惊讶,倒不是为了别的,主要是这位宁成帝对他——或者说对他心目中以为的许清恬的好感和信任都非常足,这使得玄渊的暗示非常顺利。

    看来事情能很顺利的解决了——玄渊如是想到,他并没有做太多事情,只是暗示宁成帝相信他,而且是那种绝不会怀疑、可以把性命交托的信任。

    暗示顺利下达后,玄渊就自顾自的坐到了软塌上,等着宁成帝醒来,这个暗示不算太强的手段,宁成帝不会晕过去太久的。

    “朕这是怎么了?”果然,不过半刻钟时间,宁成帝便睁开眼睛醒了过来,他捂着撞了一下的头,皱着眉头半坐了起来,有点不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玄渊好整以暇、泰然自若的朝他看了过去,闻言勾了勾唇,神情平淡而笃定,认真而正直的说道:“陛下听了我禀告的事情,受了些惊吓、动了怒气,所以情绪一激动晕厥了过去。”

    宁成帝眼中神情茫然,微一怔忪后问道:“你禀告了什么事情?”他为什么一点儿印象也没有?难道真的是太激动晕过去然后忘了?

    玄渊微笑着,一副诚恳认真的模样,好像所说的全是真话:“陛下忘了?我之前已经与陛下仔细回禀过了,我的卵生妹妹许清恬在进宫之前便离家而去,家母一时糊涂,就让我进宫暂代,等到找回许清恬在将我们换回来”

    “等等!”宁成帝觉得自己有点晕,但还是很快抓住了重点,他一双幽深的眸子深深的凝视着玄渊,目中深处似有隐痛和不敢置信,“你说你代替许清恬,那——你呢,你是谁?”

    其实他已经猜到了,但是他依旧是不敢置信,或者说,只要玄渊还没有亲口说出来,他就不想相信、不愿相信。

    但最后他的退缩和逃避还是无能为力,玄渊微微一笑,目光清正,神情平静:“我是许清宁,许家二子,许清恬的孪生兄长。”

泥石流宫斗日常14() 
宁成帝看着面前的人嘴巴一张一合;却觉得自己好像失聪了;根本听不到他在说什么;也根本不想听他继续说下去。他只想堵住自己的耳朵;不去听他接下来吐出的任何话语。

    可不管他心中是怎样抗拒;但少年那清亮疏朗的声音还是那样清晰的回响在耳畔;他说出的一字一句依旧不断的往他脑中钻去;让他不得不清楚的听清楚他说的真相。

    他眼前的这个人,他真的心动,也真心有些喜欢;当成解语花的人,原来彻头彻尾都是他的想象,他是男子;也不是许清恬;他是许清宁。

    他是怎么入宫的?真正的许清恬在哪里?这一个多月来与他相处,与他鸳鸯交颈、与他恩爱有加的人到底是谁?许清宁究竟是怎么以男子之身骗过他的?

    明明在他的记忆中他和许清宁极为亲密;他不可能没有发现许清宁是男子;那么这一个多月的朝夕相处;许清宁到底是怎么蒙骗他的?他入宫是否还藏着其他的阴谋?

    这些疑问和不解在宁成帝心中沸腾着;他想不明白这些问题。但他此时也已经没有心情去思考这些问题了;他一贯的冷静在此时好像也不管用了。他根本不想去找出这些疑问的答案;他只是觉得自己最近好像活在梦里。

    他刚刚发现自己似乎对一个人动了心,好像是真的喜爱上她了,然后马上就发现;这个人根本就是虚假的;只是他臆想出来的假象。他宠爱了一个多月的妃子突然告诉他,他不是女子是男子——

    这种冲击,让宁成帝不仅有被欺骗的怒意,更有一种无法相信的骇然和难以接受。他动了真心的女子,被告知他其实是男子这种打击、这种打击。就算宁成帝向来是个冷静的性子也受不住啊!

    不过帝王到底是帝王,相比于他一腔情思与真心被欺骗的恼怒,宁成帝更加在乎的其实是在这一个多月里许清宁到底是怎么骗过他的,如果许清宁是男子,这一个月以来和他相处的都是男子,他怎么会发现不了?

    宁成帝审视了自己的记忆一番,这一个多月里的恩爱与欢愉突然好像隔着一层纱一样,朦朦胧胧的看不清楚,就好像这一个月来他只是在做梦而已,梦很美,可梦里发生的事情到底是虚假的。

    这种手段,这种甚至能影响人的记忆和感情的手段当察觉到这一点后,宁成帝心中骇然无比,心中几乎不可抑制的生起了些微的杀机,帝王怎么能够容许这样的威胁存在于身侧。

    可是当宁成帝反应过来自己竟然对许清宁抱有杀机后,想到这个人是许清宁后,一股没由来的信任突然从心中最深处生起,让宁成帝打消了原本的计划。

    这又不由让他心中暗自皱眉,又是自嘲又是疑惑和不解——他承认他是对之前的嘉修容很有好感,已是动了心的,但怎地面对这样对帝王都有重大威胁的事情,他都能信任他而不是杀了他?

    他真的有那么喜欢许清恬不,许清宁吗?喜欢到能忽视他对帝王的威胁?宁成帝对自己突如其来的深情表示不信,不由陷入了怀疑之中,他竟然是如此多情之人?

    而且一想到原本娇柔可人的女子突然变成了男子,宁成帝就激灵灵的打了个寒颤,虽然他知道许多世家作风靡烂,确实有不少私下里养着娈童的,但宁成帝自己对同为男子的对象是没什么感觉的。

    闭了闭眼,宁成帝让自己不要再多这些乱七八糟的,现在最重要的事情是搞清楚许清宁突然坦白的目的,以及这一个多月他到底是怎么骗过他的,至于其他的事情都可以慢慢再说。

    压下心头的惊涛骇浪,宁成帝拿出自己一贯的镇定和冷静来,他慢慢站起,缓步走到屋中雕花的红木椅前坐下,然后才目光幽暗冷沉的看向了玄渊:“你入宫的缘由,朕已经清楚。”

    “朕可以暂时不计较许家欺君罔上、蒙骗皇家的大罪,但你要仔仔细细的与朕讲清楚,这一个多月来,你到底是使的什么手段将我骗住?还有,今日你为何突然坦白?”

    宁成帝清俊的面容上只剩下冷意,不带一丝之前的温情和缱绻,哪怕他被玄渊下了暗示,心中无比信任玄渊,也对他完全升腾不起杀意来,但帝王本性还在,他一定要得到答案,否则他心难安!

    玄渊抿唇微微一笑,他就知道宁成帝要问这些,所以早就想好了忽悠,咳,说服他的说辞。当然,他也知道许家所行之事确实是欺君罔上,如果不是下暗示让宁成帝百分百相信他,他就是说出朵花来也没用。

    轻咳一声,玄渊凤眸一抬,目中一片诚恳肃然,语气十分他认真的说道:“今日之所以会与陛下说出真话,实在我并不想再继续欺瞒陛下,而且陛下的身体也已经调理好了,实在没有继续欺欺瞒您的理由了。”

    宁成帝为玄渊的话眉梢轻动,当然他并不是信了他不忍欺骗的鬼话,真的不忍欺骗的话那一开始就不要欺君罔上,若是直接禀明许清恬逃家之事,也许他依旧会震怒,但也可能只惩处许清恬一人,而不会迁怒许家旁人!

    可见这什么不忍欺骗都只是说着好听,真的信了那才是傻。就算宁成帝对玄渊有着说不出的信任,也不至于信了他所说的这些鬼话。

    倒是他后面所说的话让宁成帝有些在意,调理身子?想到一个月来他确实变得健康了许多的身体,宁成帝微微蹙眉,沉声问道:“你这是什么意思,什么叫为我调理身体?”

    玄渊微微一笑,抬头看向宁成帝,目光清正坦然,不带一丝隐瞒,他十分诚恳的开口说道:“我代替胞妹入宫后,本是想低调行事,但不想陛下钦点我”

    “咳。”宁成帝面色微微尴尬,轻咳一声后方才说道,“这些朕都知道,你只需要说重点即可。”真要他继续说是因为要逃避“侍寝”他,那两人才尴尬了呢,宁成帝真的不想回想这尴尬事。

    玄渊也不以为意他的打断,只语气淡淡道:“我观陛下身体多有隐患,当是因为多年劳累所至。故而斗胆为陛下调理身体,以绵寿元。原因有二,一是避开陛下,以免被您发现身份,二是心有愧疚,以此弥补。”

    “陛下也许不知,我虽然自小熟读四书五经,但其实我曾经拜了一个云游的道士为师,此事除我之外无人知晓,而师父传了我许多妙法,我自身也是笃性道法,于医术、道法上颇有成就,故而才能看出陛下身上隐患。”

    玄渊给自己找了个正当的理由,说明清楚为什么他能看出宁成帝身体上的隐患,又能帮助他治好这些小毛病,让他的身体变得越发健康。反正他说了这件事情除了他自己没人知道,要对峙也找不到人。

    宁成帝皱了皱眉头,在慢慢的消化了玄渊所说的话后,不由追问道:“你是说你私底下拜了一个云游道士为师,一直笃信道教,又精通医术,如此才能看出我身上的隐患,并帮我治疗?”

    玄渊点了点头,全心的信任就是好啊,只要给出个还说得过去的理由,宁成帝自己就能脑补出一团花来帮他把事情理得清清楚楚,而且因为超高的信任,让宁成帝下意识的相信玄渊的话,不会怀疑什么。

    宁成帝真的没有怀疑,这一刻帝王的多疑和多思好像被堵住了一般,他发自内心的认为玄渊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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