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武侠]可以,这很万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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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武侠]可以,这很万花- 第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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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灼言摇了摇头,像是对东方不败这么没耐心表示可惜,但他也知道,再磨蹭下去,他的待遇可就不是被掐腰了,于是干脆利落地道,“——有消息称,荻花宫在枫华谷大山深处,被一个破败的宫殿掩盖。”

    东方不败闻言沉吟片刻,看着人烟稀少的午阳岗,再看看脚下蜿蜒曲折的山路,东方不败当机立断地一抽马屁,里飞沙嘶鸣一声,抬起马蹄就朝着枫林深处飞奔。

    “!”一惊之下,苏灼言握紧缰绳,好歹才没被甩出去,染上惊怒的眉眼在转身的那一刹那看见东方不败舒展的神情,耳边回荡他放肆的大笑时,那点怒火就好似被风拂过,立刻就被熄灭,只余下心中微颤的琴弦,以那笑声为手,细细拨弄,留下阵阵余韵。

    荻花宫的景色与别处不同,有别于枫华谷,更同这大唐的万水千山区别开来。

    有道是“萧瑟秋风拂面冷,伶仃枫叶映日红。”这是枫华谷,却不是荻花宫,书上说,“枫叶湖畔荻花峰,琉璃玉顶荻花宫。”来之前还不解其意,然而看到那座隐藏在枫叶湖畔的宫殿时,一切自然而然地映在脑海。

    东方不败一脸惊叹地看着那座虽不掩沧桑却更显厚重的宫殿。

    转头看向拿着地图的苏灼言,问道,“那阿萨辛就在这里面?”

    “大概。”苏灼言对比了一下图中路线,再研究了一下进出口,这才郑重地点了点头,确认道,“虽然不知教主阿萨辛在不在这里,但这里的确是红衣教一个重要据点没错。”

    站在湖畔旁边的大石旁,遥遥望向那个充斥着毒气和沼泽,周围围绕着各种毒人的宫殿,东方不败和苏灼言拿出事先准备好的干粮补充了一下大量消耗的体能,转而拍拍马背,喂了里飞沙一些皇竹草,再次看向荻花宫时,两人的眼中多了些慎重。

    枫华谷并不小,可以说他们一路走来将整个谷地都翻了个遍,如若不是碰巧发现了出来采药的宫人,一路顺藤摸瓜找来这里,他们肯定还会再费上一段时间的。光是据点就这么隐秘,可以想见,里面的人又会如何警惕,而总坛栖霞宫,又是如何光景了。

    苏灼言皱了皱眉,问道,“一定要去?”

    东方不败知道,这是最后一次确认了,哪怕他们武功高强,却不会自大到觉得天下无敌了,在原本的世界东方不败还有那个资本,但来到这个世界,强者的谨慎让他不得不小心,见所未见的武功,闻所未闻的流派,让东方不败失去了站在顶峰的资格。

    索性在万花谷的半年,他尽可能地了解这份未知,一步一个脚印地重新收获了信心。

    至于做出来挑翻红衣教老巢的事,还真不是他意气之争,除了阿萨辛惊世骇俗的言论外,还有些不足为外人道也的原因。

    比如,东方不败想要立威,重新站回江湖众人的视线中,比如红衣教作恶多端,更是绑架了藏剑的大小姐叶婧衣,引起了众怒,在看似风平浪静的江湖表面,暗涌从不停歇地涌动,而东方不败和苏灼言,只是比谁都要果断,比谁都要出手迅速罢了。

    万花谷的师长们也不是没想过阻拦,只不过年轻人的路还是要年轻人自己走,在确认了这二人坚定的信念后,孙思邈满心无奈,却也放手了。只想着在这两人浪出花的时候出手拯救一二,回护一下也就罢了。

    万花谷低调太久,也是时候向大唐展示一下何为昔日的“第一风雅之地”,而除了风雅,他们还有与之不相上下的武力,基于此,这才有了苏灼言和东方不败的红衣之行。

    两个人计划着想要颠覆红衣教,这很难,却不是不能做到,于是这对夫夫在来之前,翻遍了整个万花谷的典藏,将这个向来隐藏在江湖人视线中的狠毒门派扒了个底朝天,不要小看万花谷的典藏,万花谷笼络着天下奇人异士,除了下棋品茗,饮酒弹琴外,也有很多奇人,可以说是三教九流聚集之地,各种奇人异士都可以在这里找到自己的容身之地,因此,万花谷的典藏更是包罗万象,上到朝廷机密,下到鸡零狗碎,皆有记载。

    苏灼言手中的地图就是其一,对于这个近些年来风头正茂的门派,自然有很多不为人知的记载。红衣教的确隐秘,教中人的手段更是不留余地,关于此教的教主,更是没有只言片语,然而再多的隐藏,躲不过人眼,更何况自从红衣教先是小时候逼得当今恶人谷少谷主莫雨跳崖,紧接着将藏剑大小姐叶婧衣掳走,动作一次比一次明显,更有突然少了少女的寻常人家,这一桩桩一幕幕,全都被遍布江湖的隐元会记载在册。

    由此,也被苏灼言收入手中,进而找到枫华谷,就不是什么难事了。

    可以说,下了这么大工夫,耗费了这么多心血,不是一句放弃就能打动得了的,苏灼言心知肚明。

    但面对即将到来的危险,却还是忍不住多嘴一句。

    东方不败望进他的眼睛,神色难得多了些认真,“你知道的,哪怕从头再来,本座也绝不屈居人下。”

    苏灼言笑了,是了,这可是日月神教的教教主大人,自己怎么能要求对方与自己隐在深山中?东方不败对于权力,势力,武功的追求他不是一直都看在眼里吗?从来不是甘于平凡的人,哪有何苦压抑本性,苏灼言释然一笑,抓了抓东方不败的手,笑容如天边彩霞般灿烂,“是的,教主大人,你心之所向即使我素履以往。”

    下一刻,两人一前一后,朝着荻花深处头也不回。

    (天津)

83 番外:回大唐(四)() 
荻花深处; 荻花圣殿。

    苏灼言和东方不败两人此行的目标人物阿萨辛; 此时正一脸怒容地发作跪倒在地的婢女们,对于拥有满腔抱负的他来说; 能有现在此番际遇,完全都是因为世人不接受他的理论; 不过还好有牡丹支持他,而牡丹阿萨辛眼神一凝; 拒绝再想下去,凝视着跪倒一片,眼神麻木恐惧的婢女,心下厌烦,如果不是现在局势紧张,他红衣教那么大的势力; 何必要强行招这些普通人,为她们洗去记忆都要花费他不少精力。

    啧。虽然心里再有不满; 但事情还是要办; 阿萨辛在战战兢兢的众人面前道,“各位关于我红衣教扩张中原有什么想法吗?”

    一片寂静。

    阿萨辛眼波流转,眼神一厉,抬手间; 伴随着惨叫声,前排的婢女们在顷刻间尸首分离,片刻间求饶声不绝于耳。婢女们瞪大了眼睛,眼睁睁地看着眼前的悲剧; 喉咙却好似被谁掐住了一般,半点声线都不敢露,就算有力气躲开因为太大的功力而四处飞溅的血肉,也僵直了身体,慢慢垂下了脑袋,对于眼前这一切惨绝人寰的景象视而不见。

    就连微弱的对自己生死的求饶,都在对上教主阿萨辛那充满暴怒和邪气的眼睛时戛然而止。

    心一下下变冷,颤抖的身体渐渐僵硬,眼神重新附上了麻木。

    没错,这样血…腥的场景,每天都要上演一次,自从红衣教在中原的发展得到各大门派的大力抵触之后,为了加大宣传红衣教的力度,她们红衣教死的人多,有的是因为死在了中原的各大门派弟子的手中,有的是死在了江湖侠士的手中,而还有一个原因,那就是死在了她们越来越暴躁嗜杀的教主手里。

    荻花,荻花圣殿,在这个美景如画的地方,却是加入了红衣教的女人们一生的噩梦。

    然而她们却反抗不能,因为阿萨辛残暴的手段,也因为每隔一段时间喂给她们的药。

    渐渐的,她们失去心智,失去神魂,只能在红衣教的统…治下深深沉沦,渐渐的,她们习惯了,也不觉得这样的生活有什么不对,她们忘记了等待在家中的父母,忘了曾经经历的血海深仇,忘了情郎,忘了孩儿。

    就在这满鼻的血腥味中,阿萨辛懒懒地抬手,这次不是为了杀人,而是随便指了一个人问道,“本座的问题你可否回答?”话音刚落,满室寂静,这下,就连众人的呼吸都微弱了。

    一个头目一般打扮的女人镇定地上前,被点名的惊恐在很短的时间内遮掩地严严实实,“回禀教主,属下”不敢抬头,在心中将要说的话在转瞬间过了几遍,那头目索性道,“教主恕罪,因长歌门的疯狂围捕,我们暗地里的暗桩早就被破坏的七七八八,而现在更是对于失踪人口神经敏感,所以我们的人实在不敢太过嚣张,惹来其他门派的反扑。”

    阿萨辛微微一笑,鼓励道,“说得不错。”

    然而就在那头目心下松了一口气,就要退回原地时,就见御座上的阿萨辛凤眼微眯,眨眼间就消失在视野之中,随即颈部感受到一阵窒息的痛苦,那头目最后的意识却是在分神的想,是谁竟有如此胆子,面见教主还敢身染熏香,虽然这冷香味道还不错意识中断,留给众人的又是一具鲜活的尸体。

    阿萨辛踢了下头目的尸体,矜持着抬着下巴,随手抽出一块帕子,细细地擦过手指后,看都不看一眼地丢在地上,盖住了头目死不瞑目的头颅,他环视四周,见众人都不敢抬头才算罢,冷哼道,“要怎么做事还用本座教你们吗?!”

    “下一个!”

    阿萨辛随手点了另一个女人,就在那女人脸色惨白,豆大的汗珠顺着脸颊往下淌,一心惊恐的时候,一道对于她们来说仿佛天籁的,温柔的声音在殿门响起,“阿萨辛大人!是为何在苦恼,就让牡丹为阿萨辛大人分担一二罢!”说着,一个身材高挑,宽肩窄腰大长腿的男子缓步走来,面对旁人避恐不及的阿萨辛,反而热情地快步拥了上去,走到阿萨辛的身旁,这男子克制地停下脚步,然而视线却一直追随着阿萨辛,片刻没有转移。

    这男子穿着暴露,却是一身红衣,大片的肌肉裸…露在外,只有一点点布料将他的下半身裹住,就算是两条大长腿也裸…露在外,而他却一点都不觉得羞耻,反而坦荡荡地走路丰饶,韵味十足。

    在这个男子出现之后,面对其他人一脸残暴的阿萨辛脸色也缓和了起来,缓声道,“牡丹,你来了。”

    “阿萨辛大人,我来了。”名为牡丹的男子低头,缓缓跪在阿萨辛的面前,在后者想要抬手扶起他的时候他反而拒绝了,“阿萨辛大人,我是来请罪的。”

    “红衣教的发展受到打击,我的责任最多,办不成大人的事情,牡丹罪该万死。”

    阿萨辛听他这么说,时刻充满了暴虐的眼神中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充满了柔和,就听他说,“牡丹,你已经做得够好了,本座十分满意。”

    “办不成事的都是这群废物,与你没有半点关系,快起来。”这么说着,阿萨辛双手使力,将人扶了起来。

    牡丹明明比阿萨辛还要高一个头,却在他的面前一副小媳妇的模样,在气势上生生矮了阿萨辛一个头,索性面对这样狂热崇拜着阿萨辛的牡丹,大家全都习惯了,对他这样的姿态也不觉得奇怪,反而心中暗暗庆幸起来。

    因为牡丹来了,就代表教主不会那么残暴了。

    死的人自然也就少了。

    阿萨辛的性格多变,时而残暴时而温柔,然而旁人看见的从来都是他残暴的一面,就算是杀人,阿萨辛也能做到微笑着,面不改色地看着那人去死,那微弱的笑容,也只有将死之人才能看到,而阿萨辛在面对他的大护法牡丹时,变化却是那么明显。

    虽然他还是那么的残暴,却能让人显而易见地看到他对牡丹温柔的一面,就好像母亲般包容着牡丹,让见过的人啧啧称奇,却没有胆子上前质问,不过大家都知道,牡丹大人在阿萨辛大人的心中占据与旁人截然不同的地位就是了。

    这会儿,在牡丹的示意下,本该有性命之忧的下属们纷纷撤退,阿萨辛却只是懒懒地掀了掀眼皮,不发一词,直到人全都以最快的速度逃离这个炼狱之后,阿萨辛才坐在御座之上,斜眼看着那个放跑了所有人,让他没处撒气的牡丹对他笑得一脸温柔,冷哼一声,“本座的大护法倒是会做人。”

    牡丹垂下眼帘,低声道,“阿萨辛大人,我的心与身,永远予您差遣。”在阿萨辛眼露无奈地叹气时,忍不住上前一步,跪在他的脚下道,“所以牡丹放肆了一番,还请阿萨辛大人给我一个机会,不要迁怒他人了。”

    “实在是,实在是想为阿萨辛大人做任何事,不想要旁人来插手,牡丹就可以做到阿萨辛大人所有的要求。”这么说着,牡丹就羞愧地低下了头颅,为自己不合时宜的占有欲厌恶自身,却忍不住将他的心情袒露给他的阿萨辛大人知道,他想,不管是什么,占领中原啊,还是攻打朝廷啊,又或者是给普通女子下药,让她们被掳来“心甘情愿”做教众也好啊,这些对于别人来说妥妥反派的做法和想法,是要被反抗的存在,而在牡丹的眼里,他不管事情的好坏,这些只是他的阿萨辛大人的许许多多的愿望中的一个罢了。

    这些愿望有好有坏,有小有大,但对于牡丹来说,十分简单,没有是非之分,只有“实现它!”,“实现阿萨辛大人的愿望!”这一个简单的不能再简单的想法。

    也许对于被害的那些人来说,这些是残酷的,这些是野心的产物。然而对于牡丹来说,不管是什么事,只要让他为他的阿萨辛大人实现它,让阿萨辛大人高兴,就是他存在的所有意义了。

    所有牡丹从来没有反抗过阿萨辛的任何任务,任何要求。

    阿萨辛也是明白这点,所以听了牡丹的话也不生气,冥冥中有种“果然如此”的感觉,心里只有种哭笑不得的意味。

    任何阴谋诡计,野心抱负,在面对牡丹这个全心全意都系在自己身上的男人来说,就算阿萨辛从小与众不同,也半点不想从心底抵抗这种不同。

    明知道这样是不对的,这样是不应该的,对于一个教主,更甚者是特殊论调支持者的教主来说,这样的软肋就仿佛是在明目张胆地告诉所有人他的弱点,而阿萨辛奇异地不想反抗,甚至有种愉悦的感觉。

    因此对于牡丹这种明显逾越的话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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