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武侠]可以,这很万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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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武侠]可以,这很万花- 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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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别说,因为之前江玉燕的关系,江别鹤做的事,还真就没怎么防备她。

    江别鹤阴沉着脸,大笔一挥,就写了封写作安慰读作威胁的信件,碰运气地飞鸽传书给原来江玉燕在外处的房子。

    没办法,江玉燕滑不溜手,半点踪迹都找不到,想要找到她灭口的打算不了了之,江别鹤攥紧了拳头,朦朦胧胧间预示着自己未来的凄惨模样,“这怎么可以!”

    而被萧咪咪奉为座上宾的江玉燕,则是快活地在地宫生活了一段时间,看够了自己兄长那屈辱却不得不忍的神色,快意地更加折磨于他。收到那封寄托着江别鹤浓浓威胁和恐慌的信,已经是半个月后了,这半个月可谓是“精彩纷呈”,江别鹤昔日劣迹斑斑公布于众,饱受江湖人士的怀疑和抵制,而“江南大侠”的名声早就不复从前,江府也从往日的门庭若市变成了门可罗雀,可谓是凄惨非常。

    江玉燕虚着眼,黑眸里盛满了恶意,往后一靠,就将那封诚意满满的信随意一扔,黑发披散在身后,露出白皙优美的脖颈,完全看不出是那个一手搅乱了整个江湖走向的女人,她笑了笑,哪怕是再美的弧度,也无法掩盖江玉燕仿佛要溢出的满满的恶意。

    既然自己的父亲这么有“诚意”,她怎么能不拿出一些反馈呢?

    又过了半个月。

    江湖上反常地没有过多的言论,但在有心人的眼里,充满了风雨欲来的气息。

    果不其然,一个爆炸性的消息在江湖上炸开,然后整个江湖就像煮开了的沸水,“嗤”的一声就直接炸开了锅。

    江玉燕,江别鹤那个好些年都不受重视的女儿,徒步上了黑木崖,哭别鹤这个狼心狗肺的男人的罪行。祈求日月神教和移花宫的原谅,并暗示说,在必要的时候,江玉燕可以为了全江湖做到大义灭亲!

    好一出大戏!

    好一个孝女!

    摔杯子已经没法发泄江别鹤的满心愤怒了,他没想到江玉燕这个女人这么狠毒,竟是舍弃了自己的父亲来为自己铺路。

    不过也就像江别鹤想的那样,现在到处的言论都是有情有义的江玉燕,至于她的父亲?那就是个沽名钓誉的垃圾。

    外面风风火火的时候,黑木崖上,日月神教。

    东方不败意味不明地俯视一脸痛苦的江玉燕,发出了一声好似叹息的语调,“哦?”

    自从这个自称弃暗投明的江玉燕来到黑木崖,东方不败就一直是这副高深莫测的样子,让苏灼言笑都不敢笑,嗯,就类似贼喊捉贼的感觉吧。

60。撩拨你() 
江玉燕跪倒在大厅前,哭得梨花带雨,痛苦非常,而最厉害的也在这里,光是看着,就让人不忍心再去苛责这样一个娇柔美丽的女子,她低垂着头,一头漆黑却浓密的黑发被一根鲜艳血红的发簪挽着,偶尔垂下来几缕发丝让江玉燕更显娇弱,女子哭泣的声音仿佛夜莺的啼叫,婉转悦耳,更加凸显其中的悲伤意味,看看同样听到哭声的,在旁边站立的教众那不忍于心的表情就知道这幅样子的江玉燕杀伤力有多大了。om

    不过这其中可不包括东方不败,早就听闻了江玉燕的各种手段,自然明白在哭声下面隐藏的是什么,东方不败单手支着下巴,歪着头,状似认真地听着底下人的哭诉,也就一旁的苏灼言全部心神都在他的身上,这才明白东方不败怕是早就神游,心思都不知道飞哪里去了。

    苏灼言含着笑,一双含情的眸子一瞬不瞬地注视着御座上的人。

    东方不败有所觉,回过神来刚想对眼前这一幕堪称笑话的场面讲一些冠冕堂皇的话,至少安抚住江玉燕,就意识到了苏灼言那一瞬不瞬的目光,轻咳一声,隐晦地瞄了一眼苏灼言,然后就被那双形状优美又满含情义的眸子吸引,忘记了一时可能要说的话。

    还是苏灼言不想东方不败大庭广众之下看着他走神,微微示意一下还在下面哭诉的江玉燕,就看东方不败一愣,然后以能闪到脖子的速度转过头去,苏灼言的眼里闪过笑意,没有一个人,在明确的感受到了自身对伴侣无以伦比的吸引力后不会雀跃,这种情人间细微的互动,却让苏灼言的耳朵也微微泛红,不知怎么,要说他们二人在一起也有不短的时间了,但还是为这种微不足道的动作耳红面热,如果不是还有人等着东方不败去处理,还有事也等着他去抉择,苏灼言宁愿东方不败一直看着他。

    至于心中仿佛湖泊中泛起的阵阵涟漪,那就不足为外人道也了。

    东方不败也有些恼怒,他这个威严的一教之主,杀伐果断的,雷厉风行的,怎么能看一个人看到入迷的,这,这实在是太有损他教主的形象!太羞人了!东方不败在感到面上的热度降低后,正了正颜色,更加严肃,他示意教众把守殿门后开口道,“你之所言本座已经了解,但对于你说的谁能保证是真是假呢?”

    江玉燕猛然抬头,眼角泪水要落不落,晶莹的液体终于不堪压力,在娇嫩的脸上划过一道水痕,美艳的容貌因为泪水的洗礼而更加楚楚可怜,神情中又带了一丝旁人可以窥见的脆弱,简直把容貌利用到了极致,一抽泣,一落泪,都在牵动人们的心神。

    “小女知道教主大人不会信任我,所以我带了江别鹤这个老匹夫这些年来做下恶事的证据。”江玉燕咬着牙,眼里迸发出露骨的仇恨。

    听到这句话,东方不败才真正诧异地看向她,这刻骨的仇恨可不是伪装就可以有的,这说明江玉燕是真的在仇恨江别鹤,这就很让东方不败开心了。

    敌人窝里反,难道不是一个该开心的事情吗?

    于是东方不败挑了挑手边的发丝,饶有兴致地说道,“这可就奇了,本座好奇江别鹤到底做了什么让你这个女儿这么恨他。”

    然后,东方不败和教众们就听到了来自江玉燕版的惨绝人寰的,禽兽不如的,丧心病狂的关于他爹做下的恶事,简直人神共愤,至少旁的教众就已经面露怒色了。

    正德殿上随着江玉燕声情并茂的控诉,议论声渐渐响起,无外乎是对江别鹤的厌恶之情,反而是御座之上,自从江玉燕开口后,东方不败就再也没有说出一句话。教众们敏锐地察觉到不对,有志一同地闭上了嘴。

    光亮照不到东方不败的身上,他的指缝里划过漆黑的发丝,冰冷却腻人,一双眼睛折射着幽冷的光,就这么从上而下地看着江玉燕声情并茂的叙述,透露出不明的意味,接着就等到就连江玉燕也闭上了嘴,东方不败这才悠然开口,低沉的嗓音滑过众人的耳膜,“能有这番大义简直让人佩服。”口中说着谁也不信的话,东方不败示意教众记下江玉燕的话作为证据,不管江玉燕是要坑一把江别鹤还是什么其他的理由,至少受益的是他们,也就不会探究那么多了。

    教众依言记下,有些细节不清楚的地方上前一步加以证实,而江玉燕,却好像没有其他的歪心思一般乖巧地配合,将江别鹤卖了个干净。om

    她也明白,一个日月神教不足为惧,但再加上一个移花宫,那就不是江别鹤能翻身的存在了,反正都一样要搞死江别鹤,与其自己暗搓搓地算计,不如卖给日月神教等人,还能获得一丝好感。

    所以江玉燕完全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教众只得拿出全力的速度才能跟上她的速度,此教众一边记一边暗道,这些证据足够江别鹤死几个来回了,这女人也是真恨他啊。

    东方不败了解江玉燕找上他必然是有所图,但现在的首要目的是扳倒江别鹤,所以也就放任了她的那点小心机,心里明白和能做的事完全是两码事,他索性和邀月将计就计,一个江玉燕,还是不足以让他整日提心吊胆的。

    江湖上最近事情就是多,这不,又发生了一出昔日仁义大侠并非仁义,反而是个内心狠毒的人,而惨遭他“欺凌”的女儿则是逃离了他的囚禁之后毅然决然地转投魔教,求救于魔教保全自己的性命。

    出现华山论剑那件事时,江湖人士可以说魔教有称霸武林的野心,出现刘正风那件事时,他们可以说是魔教的阴谋,而现在,他们却再也不能昧着良心说这是魔教和江玉燕串通好了的事情了。只有正派!这个披着正派皮子的江别鹤!是真正的狼子野心,而日月神教,虽然他们不想承认,但的确是揭露了这一切,避免江别鹤再一次祸害江湖的功臣。

    他们江湖人士也是要脸的,做不出一次一次污蔑人家魔教的事情,虽然那些魔教人的确可恶就是了却只能捏着鼻子认下此事。

    对于东方不败来说可有可无的事情,在整个江湖反而掀起了轩然大波。这可是关乎整个江湖的脸面问题!

    本以为仁义的江南大侠并不仁义,本以为的善良并不善良,出了这样的事情,那个柔弱的女子第一反应不是找声名远播的正派人士声张正义,比如五岳剑派啊,全真教派啊,反而去找了臭名昭著,整个武林避恐不及的日月神教。

    这岂不是打了全部正派人士的脸?!

    这岂不是对所有正派人士的挑衅?!

    将整个江湖的正派的面子放在脚底下踩,他们却不能说什么,还得做出笑脸来。

    往常他们还可以以此为理由借机发挥一下,讨伐一下魔教的险恶什么的,而现在,有了江别鹤一事“珠玉在前”,谁还敢说正派是真的正派?表面上看不出什么不对来,但指不定这些人在心里怎么琢磨呢。

    由此看谁的目光中都带了怀疑,就连百姓们也听说了此事,对江别鹤人人喊打的同时,对所谓的“正派”也有了一些不易察觉的抵触。而这一切对于正派的声望来说,不外乎是一次巨大的打击。

    单是从今年前往各门派中拜师学艺的人数中,就可窥见一二。

    而这一切的恶果,那些所谓的正派人士还得捏着鼻子,痛苦地假装没有发生过,咽下想要呕出来的苦水,还要笑意研研地表示绝对会严惩江别鹤那个老贼,全都是我们正派监督不足的过错,还请原谅一二,绝无下次。不不不,我们是被蒙蔽的,完全没有意识到江别鹤的阴谋,也没有想要和他同流合污的意思!

    伏低做小地表示自己的忏悔,那些正派人士转头就一个冷脸,咬牙切齿地说道,“查!给我查!到底是谁泄露出去的!”

    这样堪比精分的样子,几乎发生在每一个和江别鹤有所牵连的门派中。

    还多亏了江玉燕带来的情报,被教中精通此方面的人通宵整理,然后就拿出了一份堪比犯罪录的杀伤力极强的东西,上面是各种各样的名单,多多少少涉及了差不多能有半个江湖的门派,这岂不是让人心惊胆战,且这份名单还是落入了东方不败的手里,对于一点都看不得那些沽名钓誉的正派好过的东方不败来说,还有什么,是比这份礼物更让那些正派们“舒心”的呢?

    不过也因为此事,让江玉燕被迫和日月神教扯上了关系。

    就算江玉燕想跑,也会被提前告知她的方位的那些围剿她的侠士们围追堵截,几次之后,江玉燕也就渐渐熄灭了想要离开日月神教另起炉灶的心思。

    不管她怎么心机阴沉,她也是个女子好吗?!被追着狼狈不堪的躲躲藏藏,就算江玉燕不在乎身后的那几条小鱼,但架不住他们人多势众,他们倒是有个休息的时间,累了就换批人,但她只是一个人,根本没有休息的空闲好吗!烦人啊!烦死她了!只要是个姑娘没就没有不爱美的,也就忍受不了这种堪比野人的生活,以江玉燕的手段,完全可以过得舒舒服服好吗?!为什么要躲躲藏藏每天吃野菜?!

    所以在自我折磨了几次后,江玉燕就相当识时务地窝在日月神教安家了。

    东方不败也就停止了向那些蠢货们提供消息的举动。

    江玉燕是个弱女子,虽然因为其父的丧心病狂惹人同情,但也仅限于此了,当她披露出江别鹤和哪些人合作,又干了什么事的时候,就注定了站在那些道貌岸然的人们的对立面,而这些人,惯会使些上不了台面的阴险手段,他们拿东方不败没有办法,不至于连一个女子都对付不了,当他们得到了江玉燕的消息,就果断出手了。

    就这么三番四次,敲打了江玉燕,也震慑了那些隐藏在渠沟中照不到阳光的老鼠。

    谁给他们传递的消息,江玉燕心知肚明,在无法反抗的时候,江玉燕向来是识时务为俊杰,更何况日月神教对待她没有哪点不好,权益利弊后,江玉燕也就熄了心思,安心住了下来,默认了自己身上潜在的“日月神教”的头衔。

    东方不败对于江玉燕的识相十分满意,也就不吝惜给她一些便利,比如还住在地宫的江玉郎,比如现在已经声名狼藉的江别鹤。东方不败笑得满意极了,可以说江玉燕是意外之喜,却也不是掌握不了。

    东方不败垂着眸,思索着对策,却冷不防地被人从后面揽在怀里,来人顺手就解下了白玉发簪,感受发丝划过手心的触感,黑色的长发没有发簪的束缚,铺散在塌上,背后就是那人热切的温度,东方不败的背部不再挺得骄傲笔直,略带温顺的弧度懒在他的怀里。

    苏灼言收紧了还在腰间的手指,露出一个清浅的笑容,一只手把玩着东方不败修长的手指,亲昵而关怀地问道,“在想什么?”

    东方不败反手戳了戳他的手心,微微仰着头,视线里只留下一个弧度优美的下巴,他也不在意,反而笑道,“在想江玉燕。”

    苏灼言的目光危险了一瞬,收紧了臂膀间的力道,堪称禁锢地将人囚在两手间,语气低沉,“在我的怀里,想别的女人,嗯?”

    东方不败反而笑了,眉目在一瞬间变得凌厉,哪怕身在别人怀里,也不复名为东方不败的骄傲,神采飞扬的样子让苏灼言眼睛一亮,然后就是一暗,同为男人的东方不败还有什么不明白,口带笑意,“那你要怎么惩罚我呢?”语毕,还略带暗示地手指划过苏灼言的下巴,酥酥麻麻的感觉传来,苏灼言浑身一个激灵的同时,眼里的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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