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武侠]可以,这很万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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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武侠]可以,这很万花- 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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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是来讨个说法,完全不想要姐姐受伤,也不想她和日月神教的教主对上怎么办?这两人认真的唯一结果就是两败俱伤,还是重伤不治的那种,这让怜星怎能不着急,不过就算再焦急,怜星也没有贸然打断,高手间最忌讳的就是旁的人插手,轻者反噬,重者身亡。这也根本不是能冒险的样子啊!

    就在怜星想七想八的时候,东方不败和邀月的决斗也渐渐落下尾声,他们也知道如此下去,等待他们的不是两败俱伤就是力竭而亡。

    邀月的身子凌空腾起,闪电般地连出三掌,与她绝美外貌截然相反的迅猛掌风袭来,强劲绝伦,东方不败却不惊不惧,反而栖身而上,丝毫没有畏怯之意,东方不败的目光静静地看着邀月,清澈如水,明亮如星,其中的热意却灼得人燃烧肺腑,只见东方不败大喝一声,身形盘旋略到邀月的身后,举手一掌就叫邀月兀地吐出一口鲜血来!

    邀月的眼中闪过凌厉,也不甘示弱地身子一折,竟是柔软到如此地步!就像一条水蛇,蜿蜒着缠绵着避开了东方不败的劲掌,虽也受到掌风波及,但到底不是重伤,还未松口气,东方不败就已感受到了一股劲风扑面而来,明玉功第八重,让人眼花缭乱的掌法使出,东方不败看着好似已经输了。

    虚虚实实的掌影,看不清哪个是真,那个是假,更不知道怎么闪避。

    围观的教众们心都提到了嗓子眼,这样凌厉迅猛的攻击,可算是在今天明白了什么叫高人的境界,如若邀月一人,只她一人,就可以荡平黑木崖上下,而此时这样一个高深的人,却和自己的教主一绝上下,这怎能不叫他们紧张。

    关键时刻,就听东方不败一声轻笑,本就虚虚实实的身影,更是把速度提到了极致,邀月是掌法虚,而东方不败,却是整个人都变得明明灭灭,让人看不真切。

    直面如此东方不败的邀月,也免不了心下一惊,微妙的停顿带来的就是略败一筹的结果。

    两人同时停手,一时无言。

    好半晌,邀月才叹息一般开口道,“还是你比我高明。”

    东方不败调整着因为两人比武而变得紊乱的气息,笑而不语。

    邀月看了一眼自己身后屏息等待的妹妹,和那些自己带来的本就气势汹汹的宫人,重又抬眼,朝着那红衣男人道,“愿赌服输,本宫输了就是输了,要打要杀随便你。”

    东方不败闻言笑道,“打杀刚才已经做过了,”他顿了顿,声音低了几分,“本座也有些话想对宫主说,可否移步?”

    邀月一怔,狐疑地看了他一眼,沉默了半晌但到底没说什么,只是做出了默认的态度,东方不败微微一笑,一摆手,教众们就自发地散开,留下一人引路,其他人就去收拾残局了。

    邀月同样吩咐下人,带着怜星跟上了东方不败的步伐。

    转身的瞬间,两人有志一同地隐晦按住了伤处,仗着对方都看不见,微微紧了眉,又在侧身的瞬间恢复原来的表情。

    身侧的怜星不经意间看了个分明,微微一愣后,不着痕迹地从上至下瞧了东方不败和自家姐姐个分明,眼里划过笑意,随后体贴地放慢了步伐,体谅一本正经?死要面子?装作没事的二人。

    悠悠的山路在一人有心的引导下,徒步走了些时候,往日几息就能到的路,硬生生被怜星拖得长了几倍,不过也多亏了少言做事的怜星,比起邀月和东方不败之间剑拔弩张的氛围,怜星就充当了两人之间的调剂,意外的好说话,再加上怜星向来温柔体贴,就算是“被踢馆子”的东方不败,也做不出凶恶的表情来。

    邀月一眼就看出了怜星的目的,却也不戳破,只是沉默着由着怜星活跃气氛,几人悠然地走到成德殿时,三人间已经少了那一副上来寻仇的架势,就算没个温柔的态度,也不至于喊打喊杀了。

    “里间有伤药,还是包扎一下为好。”东方不败难得善意的提醒,得了个邀月怒气冲冲地瞪视,反而是她的妹妹怜星,冲他感激一笑,拉着自家姐姐就避开了东方不败,暗自去处理伤口了。

    而独自一人的东方不败,冲着微凉的空气,也长长地“嘶”了一声,解了衣襟,看着自己腹部狰狞的伤口,胡乱地给自己上了药,东方不败微微苦笑,这下可难以交差了,苏灼言临走时的警告还历历在目,结果转眼就被自己破坏个干净。

    要换成自己岂不是要气炸了。这么一想,东方不败手下的动作无意识地仔细了许多。

    他们二人看着风情云淡的样子,其实无非是不想在对方眼前露怯,要不是怕邀月在他接下来的谈话中晕过去,扰了时间,他才没有那么好心让她去上个药呢。

    巴不得见她痛苦不堪却不得不在自己面前掩饰的样子,哼。

    东方不败将上好的伤药忍痛糊在伤口上,一边冷漠高贵地想着。

55。恐高() 
与此同时的万里之外,苏灼言则带着江小鱼躲过重重搜查,混到了移花宫附近。om因为前些天大宫主才说了要闭宫,为防心怀不轨之人浑水摸鱼,宫里宫外的人更是加强了警戒,保证让一只蚊子都飞不进来。

    这种情况下想要混进移花宫,再偷渡出他们的少宫主的难度,就可想而知了。

    不过同样是因为大宫主的那句话,往日里徘徊在移花宫外的人也一下子锐减了不少,毕竟往日没有那条禁令,有些公子哥还会来这里碰碰运气,天下人皆知,能进移花宫的女子,无一不是美貌非常的,哪怕不能娶回家,光是看看,也让人赏心悦目。

    而这会儿,因为邀月斩钉截铁的那句话,宫门至今未开,因为谁也打不开大宫主设下的禁制,也没有人敢去打破。

    所以移花宫的确清冷了许多。却更加不近人情,看着就感觉到一阵刺骨的寒冷,让人望而却步。

    江小鱼跟在苏灼言的身后,时不时用担忧的眼光投向移花宫的大门,就就连几次苏灼言落在自己身上的目光都没有察觉,两人探好地形后,拟定了逃跑路线,然后就这件事讨论了n条计策,毕竟他们谁也没去过移花宫= =。

    讨论热烈的他们,很快就制定了一二三条计划,决定最简单的时间是晚上,最粗暴的方法是翻墙。

    趁夜,苏灼言摸到墙边,然后对着那高耸的、在夜里仿佛看不着边际的围墙罕见地陷入了沉默。

    江小鱼本还要问怎么停下了,却也在看见那围墙时可疑地顿了一下,然后默默地移开了眼。觉得这下有些麻烦了。白日里一直在考虑怎么得手后逃跑的事宜,竟忘了看看这墙到底能不能翻回去。

    是的,没错。

    移花宫是一个百花齐放,宛若仙境的地方,但再美也掩盖不了,这座宫殿的围墙实在太高,就好像与世隔绝般将那些风华绝代的美人关在其中,不许旁人窥伺半分。绣玉谷这个地方,本就地势险峻,不是高耸的险,而是地形环绕,稍有不慎就会陷入其中,而坐在绣玉谷的正中央,移花宫的位置更是困难万分,至少常人是很难有心思去翻墙的,因为在处于那么高的围墙之下,就已经失去了要翻越它的心思。om

    但这其中不包括有备而来的苏灼言和江小鱼。

    就听苏灼言问道,“小花鱼,你的轻功如何?”声音在微凉的夜里,因为被压低而显得模糊不清,但却被身侧的江小鱼听了个分明。

    听了这话,江小鱼笑了,他的笑一直是顽皮的,洒脱的,这次却带了些高傲,说起别的,江小鱼不敢说什么,但论起轻功,谁能有他这样常年逃命,在情急之下锻炼出来的轻功厉害呢?所以他就笑了,“轻功我还是可以保证的。”恶人们或许没有教给他其他的本事,但论起逃命,却是一等一的好手,除了欺骗,江小鱼总还有些别的本事的。

    哪怕是在夜色,苏灼言却好似听出了些别的东西,但他却没有说什么,只是口气轻松地道,“那正好,我们就来试一试。”仿佛在他的口中,他们要面对的不是让江湖人避之的武林禁地,要闯的不是什么高耸的围墙和将要面对里面如狼似虎的宫人,而是什么轻松愉快的地方一样。

    江小鱼和苏灼言对视一眼,莫名的惺惺相惜在眼中流转,夜色下更显明亮的眼睛熠熠生辉。两个都是聪明人,哪怕什么都没说,却好像有了一丝别人没有的默契。

    今夜的夜色竟意外的暗,就连天上的星星也没有多少闪烁,在一片云慢悠悠地挡住了略显暗淡的月光时,两人不发一言,却动作一致且迅速地提气而上,江小鱼先行一步,然后苏灼言紧随其后,趁着夜色,两人一鼓作气地向上再向上。

    如果此时有人留心移花宫的宫墙外,就能看见一个能令人惊掉下巴的一幕。

    两人呈现近九十度立在宫墙之上,速度飞快地移动着,偶尔江小鱼气力不济时,将要脚滑摔下去的时候,处于他下方的那人总会用手托衬一把,然后两人再咬咬牙继续往上爬。

    万花的轻功不比唐门,如果换做唐门中人,遇到这样高耸的事物,他们只要提气,纵身一跃,就能瞬间拔高到让其他人望尘莫及的高度,。苏灼言倒是可以将他的羽墨召唤出来载着他飞过去,但因为带着江小鱼这个帮(拖)手(累),羽墨能不能同意他站在自己的身上还是未知数,再有就是夜里的大雕实在太引人注目了一些,苏灼言思来想去,也就只能放弃这个能更快达到目的的办法,反而和江小鱼这么艰难而辛苦地往上飞。

    索性两人的轻功是真的不错,没有发生诸如飞到一半然后掉下来的惨案,宫墙再高,也总有到头的一刻,当苏灼言和江小鱼站在宫墙上,哪怕淡定如他们,也忍不住松了口气,然后随即一个远眺,又被那黑漆漆的地面,那不知到底多高的距离给唬了一跳。

    “这移花宫,还真是个艰难的地方。”江小鱼轻轻感叹了一句,却还是硬着头皮没有退缩的意思,废话,上都上来了,最艰难的已经度过,哪有现在退缩的道理!

    当然了,就算想退缩,他们也是要下去的,不管退还是进,总要下去的= =。

    进退两难,说的就是他们了。

    苏灼言轻笑一声,对江小鱼那一丝对于高度的退避也不知什么心思,还有空调侃道,“上都上来了,下去可是怕了?”

    江小鱼摆出一副冷漠脸,“不,我还要救出我的兄弟呢。”当着花无缺的面,哪怕他们两个已经心知肚明对方是自己的兄弟了,却从来没有宣之于口的江小鱼,这会儿却坦然地承认了他们的关系,江小鱼说完“兄弟”那个词,心里也不知是个什么滋味,大抵是一个孤独了太久的人,终于有了与之相关的,和他血脉相融的人的新奇和不知所措吧。

    只不过这些微妙的情绪都被他隐藏在那玩世不恭的神情下,小心翼翼地不被另一个当事人知道。

    江小鱼“坏”了太久了,不管是恶人们带着恶意的教导,还是他本身的意愿,都已经是无法挽回的事实了,对于许多自命正义之士的人来说,江小鱼的行径令他们不齿,也许出身恶人谷,就已经注定了他站在江湖人的反面,人们想着,这样的他加入魔教,就是早晚的事。

    江小鱼对于这样的想法心知肚明,所以表现的越加像个无情无义的混蛋,而就是这样顽劣不堪的他,却有一个堪比神明般优秀的兄弟,他的兄弟温柔沉静,和他截然相反的谦恭有礼,他非凡的气质,温柔迷人的风度,让从小在恶人堆里摸爬滚打的江小鱼从心底不可抑制地涌出一种类似自卑的情绪,所以他哪怕心里开心极了,却从来不和花无缺提起关于他们的血缘关系,或许是怕自己沾染了那样的气度,让花无缺变得不那么优秀,或者是心慌他们一直遥不可及的距离,不过谁知道呢?

    江小鱼就是有这样莫名的坚持,他的固执是在内心的,而他的心思又是花无缺不明白的,他不说,花无缺自然不知道,也就这么向后拖着。

    这样的情况,直到铜先生,也就是邀月带走花无缺是被打破。

    那点细微的别扭,在直面花无缺那么卑微地跪在邀月的面前,只为自己能够逃跑时烟消云散。

    江小鱼忍不住想,自己还真是个混蛋啊,混蛋的拖累那个天仙一样清冷的人,却又陷入自怨自艾的情绪中不可自拔,直到被花无缺无声的付出生生的甩了一巴掌打醒。

    我们是兄弟,这没什么好不承认的了。

    既然花无缺能为了他想邀月那个老妖婆下跪,他江小鱼也就能为了自己的兄弟夜闯移花宫。

    所以,做什么都可以的对吧?只是这样高度的墙而已!江小鱼咬了咬牙,无视自己有些颤抖的双腿,心下一横,就纵身跳了下去。

    苏灼言只看身旁的江小鱼沉默了一会儿,就直愣愣地飞身一跃,吓得微张着嘴,咽下了脱口而出的“我们要下的地方不在这里!”这句话,赶紧跟着跳了下去,苏灼言紧紧盯着江小鱼的身影,冷眼看着,这人哪怕再怎么怕,也没蠢到嚎叫出声,惊了宫人,可算还记得他们是来“夜袭”的。

    凛冽的寒风刮在江小鱼裸…露出来的皮肤上,失重感让他头晕目眩,总算在他心跳出嗓子眼时落了地,普一落地,江小鱼就再也坚持不住,“扑通”一声跪倒在地,腿软脚软,索性因为下面就是泥土,且他们落地的地方是个人烟罕见的地方,巡逻的人也没有几个,这次没有闹出多大的动静。

    苏灼言一打眼就看见在地上挣扎的江小鱼,心下叹气,走上前拉了他一把,轻声道,“小鱼儿可得努努力,变成小鸟儿啊。”

    “”江小鱼想了半天他的意思,反应过来要反击的时候,又发现苏灼言早就离自己远了。

    哦,我就是鱼儿怎么着。江小鱼面无表情,却也知道现在不是顶嘴的时候,气过了,轻声而快速地跟上了苏灼言的步伐。

56。拒绝() 
仔细看过这个地方才知道,他们落在了一个仓库的旁边,应该是废弃了的,不说到处灰尘,巡逻的人也没几个。om

    江小鱼跟上苏灼言之后才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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