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定三生:帝君追妻囧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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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定三生:帝君追妻囧记- 第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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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人按照来时的路重新走一遍,走到快要出宫门的地方,苏行说道:“你难道就不觉得很奇怪么?”

    陈易然瞥了眼苏行,慢悠悠地回道:“你都已经发现了异常,又怎么还需要问我。你倒是说说哪里奇怪了?”

    苏行想了想,回道:“我表姐她原来的丫鬟巧儿不在,却换成了陌生的新丫鬟,我当时特意留意了下,在院子里打扫的那群丫鬟也不是从前的那些人了,以前我经常去宫里,所以认得。更何况那个拦着我们的丫鬟,竟然连你我都认不出,也不问安,这又是另外一个奇怪的地方,总而言之,这锦绣宫肯定有什么奇怪。”

    “锦绣宫的事情就交给你了,苏行,我可是最放心你了,你肯定能够查到一些东西的。”

    “那你呢?”

    “我还能干嘛,当然是在神捕司等你的好消息。”

    苏行咬了咬牙,说道:“陈易然,算你狠。我感觉这次回来,你比从前更爱压榨我了,果然阿朝说的很对。”

    “噢?他说什么了?”陈易然漫不经心地回道,要是阿朝说了什么让他不爱听的话,他决定扣了阿朝的年假。

    “噢,也没什么,不过就是说你人面兽心爱压榨人而已,真的没有什么。”苏行默默地把阿朝给拖下水了。

    竟然这样说他了,他怎么好意思不当一回这样的人呢,嗯,回去就把阿朝的俸禄给扣一半用来充公。

    出了宫,陈易然同苏行直接回了神捕司,可谁料尚书大人已经派人在神捕司门口守着了,苏行想走都没有机会。

    他聪明了这么久,竟然犯了糊涂,堂而皇之的入宫,又怎么可能不被发现,只能认栽。

    苏行被带走时,陈易然还心情很好地同他挥了挥手,真正是差点让苏行跳脚。

    陈里看了很久的案宗,直到最后一页都看完了,他才起身离开。

    回了将军府,并没有像从前那样见到言蹊坐在院子里的秋千上看书,肯定是在屋里。

    推开门,果然瞧见言蹊正坐在长椅上,也不知道在想什么,出神到他走到她面前都没有反应过来。

    “在想什么呢?这么入神。”他从背后抱着她,轻声问道。

    言蹊本是放空状态,听见了陈易然的声音,回了神,摇了摇头,“没有,在等你回来。”

    “今天有做什么事么?之前不是说要去找苏倩。”

    “本来要去的,可是后来在路上遇见了言桃还有秦淮安,”言蹊看了眼陈易然,见他面色从容淡定,并没有任何变化,她便又开口,“然后遇到了点事情。”

    闻言,陈易然立马紧张起来了,他刚才的淡定都是装的,从言蹊口中听到秦淮安的名字,他就淡定不来了。

    遇见了秦淮安,然后发生了什么?言蹊是不是还没有忘记秦淮安?好多个疑问一一从心头划过。

    “有一个小孩差点被马车撞了,我去救那孩子,后来秦淮安推开了我们,他自己被马蹄踢了。”

    “你有没有事,”陈易然神色紧张地上下翻弄她的衣服,生怕她哪里受伤了,“告诉我,有没有哪里伤到了。”

    言蹊被他严肃认真地样子弄得轻笑,“没有,我很好,什么伤都没有。”

    亲自确认了一番,陈易然才真的放下心来,不过这到白白的给了秦淮安那家伙一个英雄救美的机会。

    “没有受伤就好,以后一定不要那么傻傻地就往上冲,如果,我是说如果……”陈易然不敢想那样的如果。

    “如果什么?”见他话说了一半,却不说了,言蹊问道。

    陈易然俯首,吻上了她的唇,很用力地咬了一口,言蹊疼得惊呼出声,“你干嘛咬我!”

    “要你长记性!”他的言蹊,得好好被他护在怀里,怎么能够让别人有机可乘,不过秦淮安这次倒是救了言蹊,怎么样都是要表示下的。

    言蹊觉得自己记性挺好的,不用刻意去长记性,可她的嘴唇是真的疼,不知道为什么,陈易然最近喜欢咬人,每次她的嘴唇都会红肿甚至破个角,这让她每次都很不自在,阿禾总是用这个事情来打趣她。

    “以后切不要以身犯险,言蹊。”他埋首在她的肩膀上,温声说道。

    一切都是不可测的,他不愿意去想也不敢想那个如果。

    言蹊点点头,认真答道:“我知道的,以后不会了,易然,我不是故意让你担心的。”

    “真是个傻姑娘。”

第251章 想要答案,先亲一口() 
深夜,忽然下起雨来,雨打窗台声声入耳,扰的人不安入眠。

    秦淮安是被雨声给扰醒的,想翻个身却牵扯到了背后的伤,疼得不由皱眉,倒吸一口冷气。

    “淮安哥哥,你醒了。”趴在床榻边打瞌睡的言桃,听见了动静,立马清醒过来。

    见他要挪动身体,言桃出声阻拦道:“淮安哥哥,你被马踢伤了背脊,需要好好休息,切莫要乱动。”

    从秦淮安出事到现在,言桃眼眶就一直是红的,她害怕他会出事,所以想要守在他的身边,等他醒来。

    “言桃,都已经这么晚了,你怎么还不回去?你爹会担心你的。”许是受了伤的缘故,秦淮安说话的时候有些无力。

    “我没事的,爹爹他知道我在你这里,更何况我不见到你醒来,我怎么可能放心的下。”眼睁睁瞧见他为了救姐姐而受伤,她却无能为力,那时候的自己只能害怕地直掉眼泪。

    秦淮安自然是知道言桃这丫头担心他,可是言蹊会么?她是不是有那么一点为他担忧呢?

    他从来没有想过,原来一个人决绝起来可以做到这般狠,没有丝毫的退路。

    但这就是他所认识的言蹊,喜欢就是喜欢,恨就是恨,爱就是爱,而她对他却是无爱也无恨,如果就算不爱的话,恨他也可以,至少在她的心里还有一点他的位置,这样他也就不用难过,不用为了她的陌生而心疼。

    原以为这一生都不会爱上任何人,情缘是劫数,一旦沾惹便如同坠入万丈深渊,可因为是她,所以他甘之如饴。

    “淮安哥哥,是不是伤口疼了?”秦淮安一直皱着眉,言桃因为太过担忧,眼角划过一滴泪,乘秦淮安没有发现之前,她偷偷地伸手掩去了那滴眼泪。

    喜欢一个人,爱一个人,是欢喜,喜欢不得,爱而不得是痛苦折磨。

    秦淮安望着言桃,轻摇了头道:“言桃,我没事。”

    眼前的姑娘有着和言蹊几乎一模一样的脸,可早在第一次见到她们俩时,他便已经分辨出来了。

    明明是不同的两个人,他又怎么可能会弄错,言桃总是言笑嘻嘻活得快乐而又洒脱,而言蹊却总是习惯性的冷着脸,不温不热的样子,就算当年言蹊将逃亡的他带回丞相府,也是那样一副高傲的模样。

    “言桃,言蹊为何会嫁给陈易然,作为你们的大哥,我竟然是最后一个知道的。”他无意地提到。

    这是他一直耿耿于怀的事情,如果自己能够早些时候回到盛京,是不是言蹊就不会嫁作他人妇了。

    言桃笑了笑,说道:“是爹爹和陈将军一起撮合的,皇上还特意赐了婚,说什么叫金玉良缘。”

    秦淮安的脸直接冷了,金玉良缘?还真是好一个金玉良缘。

    “是么?不过丞相府和将军府结为亲家,倒是家世匹配。”他的声音犹如那冻人的冰渣子。

    言桃并未察觉出秦淮安的异常,她安静地坐着,听他说话,听自己欢喜之人的声音,犹如沐浴在春风里。

    许久,秦淮安才开口说道:“时候不早了,言桃,你去客房休息一下,好好睡觉。我没事了,不用担心。”

    言桃坚决地摇了摇头,“淮安哥哥,你好好睡吧,我就坐在这里守着就好,我一点也不累的。”

    见丫头这般执着,秦淮安也没再多说什么,听着那雨打窗台而发出的声响,顿觉心烦意乱,只好闭着眼睛。

    漏斗里的沙子一点点往下掉,时间逐渐往前走,秦淮安睡熟了过去,而言桃本是闭着眼睛的,却忽然睁开了来。

    就这样,借着烛光,她痴痴地望着他,目光深情。

    秦淮安已无大碍的消息,是陈易然亲口告诉言蹊的,至于为什么陈易然要告诉她,言蹊自己也觉得很奇怪。

    她本在给院子里的花草浇水,便瞧见陈易然回来了,脸面严肃,以至于她以为是不是出什么大事了。

    却没料他竟然开口道:“言蹊,秦淮安已经醒了,他的伤已无大碍。”

    言蹊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陈易然在和她说秦淮安的事。

    “噢。”她轻应了声,便继续为花草浇水,这冬日一来,花花草草都容易凋谢干枯。

    见她这无所谓的样子,陈易然心里不由暗爽,哼,还好他聪明地派阿朝去王爷府打听了下,言蹊好像很不在意的样子,那再好不过了,他可不希望言蹊为别的男人担心。

    “你今日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不是有案子要查么?”言蹊放下手里的活,轻笑着问。

    如果他要是说自己放下手上的事,特意回来眼巴巴地来告诉她秦淮安的事,这会不会显得他太那什么了?

    “噢,我刚从尚书府回来,去把苏行给救出来了。”兄弟是什么,就是在需要的时候拿来用的。

    言蹊是知道苏行昨日被尚书大人给带回去了的。

    “尚书大人这么轻易地就让你把苏行给带出来了?”言蹊有些讶异地问道。

    怎么可能这么容易,陈易然想到今早去尚书府见到苏行的样子,不由想笑。

    翩翩佳公子,自许天下无双的苏行竟然被双手捆在一块,罚跪在祠堂一整夜,那狼狈的样子,还是陈易然第一次见到,瞧苏行那衣服上的痕迹,也知道定是挨了一顿鞭子。

    “有我去担保,尚书大人就把他给放了,苏行这次怕是真的不会再走了。”

    言蹊忽然就想到了那个一直欢喜苏行却被放弃了的苏倩,如果苏行真的不走了的话,他是不是能够和苏倩有个好结果呢?从来不喜欢为别人的事情操心的言蹊,第一次想要认识苏倩。

    “在想什么?想苏倩?”陈易然不用刻意想,都知道言蹊肯定在想苏行和苏倩之间的事情。

    言蹊点头,应道:“今日一早,我同阿禾去别院寻她,可里面的人怎么也不肯开门想见,更何况我同她并不认识,所以也就不好长时间逗留。”

    陈易然默然,他没有告诉言蹊,其实她是认识苏倩的。

    那年在静心庵,除了他以外,庵里还有一个叫做苏倩的女外客,很多时候言蹊的不方便,都是苏倩相帮。他未去静心庵之前,苏倩便已住在那一段日子了,言蹊每日的饭菜都是苏倩帮她送的,一直到后来,苏倩走了,他才每日相陪。

    他还是让言蹊自己去发现吧,当她见到苏倩的时候,苏倩肯定是认得出来的。

    “言蹊,苏倩这两年一直未出院门,我也没有见过她,不过如果想要见她,不必你亲自去,你可以想办法让她来见你。”

    “什么办法?”

    陈易然浅笑,伸手指了指自己的嘴唇,说道:“你给我点奖励,我就告诉你。”

    这青天白日的,陈易然竟然耍流氓,言蹊轻瞪了眼,可是看他那架势,分明就是不给奖励就不告诉她到底用什么办法才能够见到苏倩。

    她轻踮脚尖,动作迅速地往他的左脸颊上亲了一口。

    “现在可以告诉我了么?”

    却见陈易然又指了指自己的右脸颊说道:“还有这边。”

    简直是一本正经,脸不红心不跳地耍流氓啊。言蹊只好又往他右脸颊上亲了一口。

    陈易然很满足地回味了一番,随即说道:“其实很简单,苏倩她最在意的是什么,我们就投其所好。”

    言蹊思虑了片刻,开口道:“你指的是苏行?”

    苏倩爱慕苏行却终被辜负,无论如今爱也好,怨也罢,理所当然的她最在意的应该就是苏行。

    陈易然点点头,伸手摸了摸言蹊的头发说:“我的夫人果然聪明的很,苏倩的事就交给苏行吧,他们俩终究会再见的。”

    “你的案子查得怎么样了?一定要记得休息。”言蹊嘱咐道。

    言蹊这般担忧他,陈易然自是心中欢喜,他笑言,“你要是实在放心不下,我很欢迎你来神捕司监督我的。”

    “我才不去。”言蹊羞红了脸,微垂着眼眸。

    陈易然俯身亲了亲她的额头,说道:“乖,等我回来,我先回神捕司了,苏行怕是等及了。”

    和言蹊道别后,陈易然直接回了神捕司,果不其然如他所料,苏行等得几乎快要掀桌子了。

    “你怎么才回来?我都去皇宫里逛了一圈了。”苏行白了眼陈易然,愤愤不平地问道。

    要不是看在朋友多年的份上,他才不会接这份苦差事。

    陈易然很淡定地走到桌子旁,随手倒了两杯茶,一杯给苏行,一杯则自己喝了。

    “查的怎么样了?皇宫里有什么动静没有?”

    苏行抿了口茶应道:“蕊夫人还是不肯相见,而且最近一段日子就连皇上也没有见着她的面,听说得了病,不便见人。”

    “那那个叫做巧儿的丫头,你见着了么?”陈易然蹙着眉问道。

    “也没有,听宫女说,巧儿已经被我姐姐遣出宫去了。”

    无端地染了病,又将贴身丫鬟给赶出了宫,就连自己关系好的弟弟也不见,这所有的问题连接在一起,都太奇怪了。

    “皇宫那的事情,你继续负责,巧儿和苏蕊都有些奇怪。”陈易然想了想说道。

    苏行自然也察觉到了,点头应道:“如今我们只能从那两具尸首上在找答案了。”

    陈易然默然,他想起了之前的那两起案件,死者身上都有标记,那时候他便一直认为背后的人会继续出来作案,只是时隔这么久,却没有再发现刻有同样图案的尸首,现下的这两具女尸都遭到了非人的待遇和折磨,却同当初的那两起少女案并无关联。

    苏行同陈易然一起去了停尸间,才刚走进去,一股异味便扑面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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