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扔了妹妹所有耽美本子和漫画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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扔了妹妹所有耽美本子和漫画后- 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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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半身体毫不犹豫的扎在了苏燕丰放在桌子上的手背上,鲜血从苏燕丰的手背上流出来,苏燕丰的惨叫和鲜血同时呈现。

    郑之南要的不仅仅是以牙还牙,他要的是加倍奉还,所以他折磨侮辱苏燕丰,用言语刺激他,要他身和心都备受折磨和煎熬。

    做完这一切的郑之南抽出湿纸巾擦了擦手,放下袖子,扣上扣子说:“你知道我的手对我有多重要,你故意打断我的手,断送我一切梦想,你以为你仅仅是打断了我的手吗?你的心远比我歹毒恶心,而且你还不敢承认,费毓却一直想让我原谅你,呵,怎么可能,我怎么可能原谅你?我和你不一样苏燕丰,你只是个靠着父辈的公子哥,断手不过是再接回来,而我的手对于我来说是我能不能再继续我的梦想,我的理想,我的爱好,这些都被你弄没了,而你一丝一毫都不敢承认你不是为了给费毓出气,你就是想折磨我,摧毁我,我为你感到羞耻,你就是个垃圾。”说完这一切的郑之南穿好大衣,背上背包越过脸色苍白,不住呻/吟的苏燕丰,犹如走出图书馆般的悠闲随意,他回头看一眼已经快没声的苏燕丰面容冷漠的打开门离开了包厢。

    门都没有关。

    他要让别人看到屋里的一切。

    他要让苏家怒火中烧。

第49章 haper 49() 
当郑之南走到大厅的时候;他看到有保安从值班室里冲了出来,一边拿着对讲机说话;一边带着一队人往电梯的方向走;还有类似于叫救护车的声音。

    此时站在大厅里的郑之南完全褪去了与苏燕丰交锋时的邪气;一脸纯良无害,谁能想到刚刚他做了多么凶残的举动?

    郑之南从容的走出大厅,门童笑着为他招来一辆的士,郑之南给了他小费;坐上的士;去了费毓的住所。

    费毓这个时候带着维维在费家,估计过不了多久,苏家的人就会找费毓来要人。

    要谁?自然是要他郑之南了。

    在苏家的眼里,郑之南只是费毓的一个情人吧?他们要人;费毓肯定会交出去。

    但可能要让苏家的人失望了。

    费毓把他交出去才是伸脸给别人打。

    就算费毓不喜欢他;对他感觉平平;也会看在维维的份上,保全他,更何况,费毓已经向他求婚,他们是会组建家庭的人。

    费毓无论如何都不会将他交给苏家。

    接下来就看费毓会怎么做;如何选择。

    郑之南回到费毓的住所后先上楼洗了个澡;换了一套衣服走出卧室;就看到楼下大厅里;费毓坐在沙发上等他。

    他才回来30分钟;苏家那边就联系了费毓?

    动作不可能这么快吧?

    就在郑之南扶着栏杆擦着头发望着楼下的费毓时,费毓抬头看过来,下意识露出笑容说:“你洗好了?我刚过来。”

    看他的表情应该还不知道苏燕丰的事情,郑之南走下去说:“怎么了?维维呢?”

    “我是来接你过去的,维维这会儿在家里跟我爸妈看动画片,他可能是今天见到太多陌生人了,有些怕生,想见你,我答应他会把你接过去。”费毓神色里都是笑意。

    郑之南猜,大概维维是一个原因,费毓也想带他去家里吧。

    郑之南想了想,苏家来找事儿,自然是去费家才能感觉出来剑拔弩张,无声无息了结多没意思,想了想说:“好,我去吹下头发,拿点东西。”

    费毓说:“不用拿衣服,家里已经预备了几套衣服,睡衣也有,都是剪了标签洗好放在柜子里的。”

    郑之南往楼上走,边走边说:“我拿手机。”

    到了房间,郑之南看到床头柜上放的戒指盒,那里面是费毓求婚是送给他的戒指,他今天去找苏燕丰,便把戒指放在了家里。

    郑之南吹干头发,拿上手机的时候,把戒指也拿起来,放进了口袋里。

    坐在去费家的车上,费毓握住郑之南的手,心情愉悦,此时此刻他还不知道苏燕丰和郑之南已经正面交锋。

    心里想着的都是关于孩子,爱人,家人的事情。

    路上,费毓跟郑之南说:“关于维维的身世,我上次不是得到过你的应允,可以将这件事告诉我的父母吗?”

    郑之南点头,为了解释维维的来历,以及郑之南不是别人口中别有用心的存在,费毓得到郑之南的应允后,和父母说了他的特殊身份,还有他们如何相识,又如何阴差阳错的分开和再次重逢。

    “伯父伯母怎么看?有没有说你着魔了,偏听偏信。”郑之南似真似假的开玩笑。

    费毓笑着摇头说:“原来,我父亲知道你们这类人的存在,因为我爷爷他曾经有过一个这样的战友,不过那已经是很久远的事情了,他小时候见过我爷爷的那个战友,这在普罗大众里是秘密,但在有些人的眼里,是真实存在的,实在没想到我家和你们这么有缘分。”因为这层关系,费毓越发觉得是命定的姻缘。

    原来是知道这类人的存在,难怪费家的两位长辈会接受的这么顺利,本来郑之南还担心两位长辈听完了费毓的话,怀疑他给费毓下降头了,看来是他多虑了,在他看来不合理无法解释的东西,作者总是能一笔带过还解释的清清楚楚。

    然后,在费毓觉得气氛正好的时候,郑之南掏出了口袋里的戒指递给费毓。

    费毓露出不解的神情看着郑之南。

    “什么意思。”费毓完全不明白为什么郑之南会突然把戒指掏出来还给他。

    语气平静地说:“我大概不能和你在一起了。”

    “为什么?”在费毓以为郑之南是觉得他们不合适,或者是以为他求婚只是为了孩子,他费毓怎么可能为了孩子就勉强自己和别人结婚?这太可笑了。

    然后郑之南告诉了他真相。

    郑之南拿着戒指靠向费毓,唇贴着他的耳朵轻轻巧巧地说了一句话。

    “因为我把苏燕丰的手敲断了。”

    费毓是聪明人,又怎么不明白郑之南所要表达的因果关系。

    因为我得罪了苏家,苏家不会对我善罢甘休,会给费家找惹麻烦,所以我们不能在一起了。

    费毓看着郑之南平静的表情,似乎并没有因为他敲断了苏燕丰的手臂而惶恐,仿佛任何暴风雨都无法把他击倒,在这一刻,费毓感受到了郑之南断手之日的痛苦,和这半年来的压抑。

    原来他是如此的难以放下,是他费毓从前想的太简单,以为他从中缓和,两人的关系就可以得到转圜的余地,是他把这件事想的太天真了。

    是了,他怎么会觉得之南会把敲断他手的人握手言和?

    他的手,他忽然记起来他曾经说过,就算我不拉小提琴了,但我的母亲一直都很喜欢我拉小提琴,我可以不以此为专业去寻求这方面的事业发展,可我还想有一天能拉出让母亲喜欢的曲子,可现在我已经拉不出来她最喜欢的那首曲子了,许多她喜欢我拉的曲子都拉不出来了,不过拉一会儿手就会很酸很痛。

    我也不能继续从事电竞方面的职业,有时候下雨天骨头还会隐隐作痛,每次痛的时候我都觉得很痛苦,不是因为痛而痛苦,而是因为想起答应母亲的事情做不到而痛苦,做不了自己喜欢的事情而痛苦。

    所以每一次雨天的时候,是不是他的痛苦和恨就会加深一次。

    费毓伸出手揽住靠过来的郑之南的身体,另一只手接过郑之南手里的戒指,为他戴上,眼神坚定,没有丝毫犹疑的问郑之南:“你什么时候去找的他?”

    郑之南看着费毓从容不迫的神情,任他为自己戴上戒指说:“就在你来找我之前,我刚回来。”

    “不要担心,有我在。”费毓给郑之南戴好戒指后,勾唇笑着揽住他的肩头,让他靠在自己的身上安抚他。

    这一刻,郑之南感觉到了某种力量,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男友力?

    很好,他现在要的就是这种力,忽然觉得,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会很有趣。

    心里这样想的郑之南慢慢道:“这是我的事,我不想连累你。”

    费毓说:“不,因我而起,就由我来结束,这绝不是你的事。”这怎么会是你的事,都是因为我啊,费毓摩挲郑之南受过伤的那只胳膊,想要给予他力量。

    郑之南沉默不语。

    费毓握紧郑之南的肩头,心里想着事情。

    郑之南是被费毓牵着手走进费家的大门的,费家的人都在,维维坐在爷爷奶奶的中间,看到他立即跳下沙发迎过来。

    “爸爸——”欢喜之情溢于言表。

    其实维维跟着费毓来到费家的时候,看到费不语还蛮开心的,对很多人都很新奇,跟着费毓不哭不闹的,只是白天还好,到了晚上,就变得有些低落,但也没说什么,最后费毓看出来他是因为想郑之南,加上他自己也想,就打着维维的旗号去家里接人。

    费毓的哥哥嫂嫂也站了起来,费毓的大哥眼神揶揄的看着牵着手的费毓,然后很给费毓面子的伸出手和郑之南握了握说:“你好,我是费毓的大哥费涯,欢迎,终于有个人能治住这个家伙了。”颇有些欣慰的样子。

    费毓的嫂子也和郑之南问好,两人都很和善,没有一丝一毫的看不起或者排斥,其实一般达到一定位置的人,反倒修养越高,与对方接触,你轻易感觉不到对方的真正想法,还会觉得如沐春风。

    郑之南大大方方的和大家问好,还有一脸惊喜走过来的费不语。

    “郑教练!”

    “不语,好久不见。”郑之南松开费毓的手,去摸费不语的头。

    费不语伸手抱了抱郑之南,他已经上初中了,很多事情都明白,对于叔叔拉着郑教练进来意味着什么,他完全了解,其实看到维维的时候他就明白了什么,只是在没有郑之南之前,他还有些不确定,不过现在确定了。

    “嘿嘿。”费不语松开郑之南,维维从旁边挤过来,伸出手要郑之南抱。

    一边伸手一边叫爸爸。

    满脸的笑意,和刚刚眼神落寞的小家伙完全判若两人。

    费毓看到维维笑容灿烂,心里不禁一软,笑眯眯的拉住维维的小手说:“只叫爸爸,不叫我?”

    维维嘻嘻笑着靠在郑之南的肩头,甜甜的叫了一声:“daddy。”

    费毓摸了下维维的小脸干脆的应下。

    这个夜要比郑之南想象中的还要平静,苏家的人没有一点动静,大概都围在病床前吧,想到这里,郑之南忍不住勾起了嘴角,神情嘲讽。

    郑之南坐在床上给维维讲故事,他知道这个时候费毓在书房里和费盛周谈事情,谈什么,郑之南不用猜就知道。

    自然是苏燕丰的事情。

    郑之南推测的没错,此时此刻,夜深人静,费家大部分人都已睡下,书房里,费盛周手里拿着烟斗,听完了费毓的话。

    他眉头皱着,然后对费毓说:“我会先和你苏叔叔联系一下,很晚了,你去睡吧。”

    “好。”

    费毓告诉父亲这件事,不是为了让父亲给他出头,只是想让他心里有个谱,接下来几天可能会发生一些不是太愉快的事情,他不想家里人云里雾里,在苏家找上门的时候一头雾水。

    苏燕丰的手臂骨折,但骨折的形状并不需要做手术,正骨后,翌日就可以打石膏,比起骨折的地方,被玻璃扎伤的手背反倒看起来触目惊心一些。

    苏燕丰的父亲得到信就直接来到了医院。

    苏家只有苏燕丰一个儿子,从小被宠着长大,但却并不胡来,想来极有分寸,像今天被人打成这样是从未有过的,一是他不爱惹事,二是也没人敢惹他们苏家。

    苏父苏柏宇怒目而视脸色苍白的儿子说:“这是谁弄的!那个人是谁?”因为知道儿子认识对方,苏柏宇根本没让人去调取视频资料,听助理说,那人是费毓身边的人。

    苏柏宇只觉得荒唐,费毓和他儿子玩的那样好,费毓怎么敢容得下身边的人对儿子做出这种事?他潜意识里觉得这不是他想听到的。

    苏燕丰的手已经缝合包扎过,因为骨折,虽然正骨了,但手臂还很肿胀,尤其是断裂的部位,仿佛面包,肿的很高。

    不过明天这个时候也差不多会消肿,然后就可以打石膏了。

    苏柏宇问完看苏燕丰一直不说话,又问了一句:“他们说是费毓身边的人把你伤成这样的,是谁,叫什么?”

    苏燕丰面颊抽搐了几下才咬牙切齿地说:“郑之南,他叫郑之南——”就这样,苏燕丰将前因后果告诉了苏柏宇,但人都是自私的,他并没有以中立的角度去看待这件事,他用,误会来概括全部。

    仿佛郑之南以牙还牙仅仅只是胸襟不够。

    苏柏宇看到儿子伤成这样,只觉得对方心狠手辣,根本不是良善之辈,这样的人,他怎么也不会赞同费家的子侄和这样的人结婚,沉声道:“不管怎么说,既然你之前伤了他并不是有意,而是因为误会,你跟他表示一下,给钱还是其他,然后道个歉也就好了,他看在费毓和你是好友的份上也不该这样报复你,你之前对他那样不还是为了费毓好,我相信,费毓知道这件事,也会对他加以指责!”

    听到这话,苏燕丰呵呵道:“费毓喜欢他喜欢的不得了,现在一心围着他转,怎么可能为了我去指责他,不会的。”

    “怎么会,你们可是打小就认识,你对他多好,他会看不出来?”

    为了防止费家那边轻描淡写的打个电话就将此事揭过去,苏柏宇特意手机关机,也让助理不要和外人联系。

    明天他要带着儿子亲自去费家!

    苏母肖雅是做完美容回来才知道儿子住了院,到医院就看到儿子一脸虚弱,右手完全废了,被伤的不成样子。

    要不是苏柏宇拦着,肖雅当场就要去费家兴师问罪,他就要好好看看这个郑之南有多大的本事,敢这么对她的孩子,不过是个小情罢了,以为贴上费毓就能翻了天不成?

    翌日,苏燕丰中午打好石膏,下午休息了几个小时,苏柏宇和肖雅带着儿子直接从医院出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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