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扔了妹妹所有耽美本子和漫画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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扔了妹妹所有耽美本子和漫画后- 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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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喜欢你,所以想亲亲你。”费毓不亏是个过来人,坦坦荡荡的撩拨郑之南。

    郑之南心里感慨,果然是经验丰富的贵公子,感情经历几乎是空白的原主怎么可能是他的对手,沦陷只是早晚的事情。

    郑之南知道这个时候无声胜有声,闻言只淡淡的说了一句:“请费先生控制一下自己”便静静地让费毓给他洗头。

    费毓给郑之南洗完头还亲自吹头发,完事,两人在餐桌前一起吃了夜宵。

    这样寂静独处的时光,费毓很少有,更别说身边还有另外一个人。

    吃完东西后,费毓带郑之南去书房,他处理公事,郑之南坐在单人沙发上看书,从费毓的位置看过去,刚好看到郑之南如雕刻出来的完美侧脸,卷翘浓密的睫毛随着眨眼睛的动作而微微颤抖。

    看的费毓根本没办法专心处理公事,最后他索性支着下巴认认真真的看起郑之南来。

    一开始,费毓心疼他多过喜欢他,不可否认他曾经的确对曾是少年的他有一丝好感,但那里面包含的更多的是欣赏,没有男欢女爱,更没有情色,而现在,他没有想到,阔别多年后,知道了他在这四年里的遭遇,他的心会那样痛,那是玉瓶因我而碎的难受,然后因为他的一举一动,他的倔强可爱,这份复杂的感情渐渐地衍生出了其他的情感。

    这一次,关乎了情爱,已经不是从前那样纯粹的欣赏,他想保护他,他想那双眼眸里出现他的身影。

    他可以肯定自己确确实实的摸到了那份喜欢,但他不希望这份喜欢只是单方面的,他想得到回应,然后有了浴室里的那个清浅却甜蜜的吻,带着试探,当郑之南只是因为他突然的举动露出诧异的神情,除此之外没有恶心,讨厌时,费毓是欣喜的。

    他知道郑之南曾经喜欢他,但他不知道他现在是否还喜欢他,但那个吻让他可以确定,这不是一份单方面的喜欢。

    他们互有好感,这点发现让费毓看郑之南看到忘神。

    其实郑之南一开始就发现费毓在看他,毕竟那目光太炽热,根本无法忽视,但他故意任他看了一会儿才假装才发现他在看他。

    郑之南抽出纸巾揉成团去砸费毓,费毓回过神来,精准的接住了纸团,顺势站起来朝郑之南走过去,气势汹汹,仿佛要把郑之南生吞活剥。

    郑之南故意说了一句:“我手还受着伤”意思是,你不要乱来。

    费毓被郑之南的紧张逗的们笑出声,他挨着郑之南坐下来,一只手揽住他,低声问道:“你在想什么,嗯?”

    郑之南假意慌张的站起来说:“我困了,我回房间休息了,晚安。”表演了一把落荒而逃,给费毓更多的错觉。

    费毓则撑着脑袋看着落荒而逃的郑之南笑。

    三天后,苏燕丰特意挑了费毓休息的时间,前往他的住所,没有一点意外,看到了坐在花园里和费毓喝茶聊着什么的郑之南,看到他清浅的笑容,从容的姿态,苏燕丰觉得自己的心仿佛被人紧紧攥着,险些喘不过气。

    这画面太刺眼。

    郑之南看到苏燕丰没有冷下脸,反倒还笑吟吟的,正是他这样的神情才更叫苏燕丰觉得扎心,不舒服,难受的整个人都仿佛要爆炸。

    而郑之南等了这一刻等了很久,为此还住进了费毓的房子里,就是要让苏燕丰知道这一切,然后看到这一切,扎他的心。

    看到了吗?你喜欢的人现在坐在我身边,你又能奈我何?

第47章 haper 47() 
郑之南笑看一眼苏燕丰就垂下了眸;费毓并未看到郑之南脸上的笑,起身迎过去;不想苏燕丰和郑之南正面碰上;毕竟两人闹过不愉快。

    费毓跟郑之南说了一声就让苏燕丰跟他去了书房。

    一到书房;内心翻腾的苏燕丰极力忍耐自己的崩溃,问费毓:“为什么?他做了那样的事情,你还把他带到家里来?难道是为了孩子?费毓,你是会为了孩子就心软的人吗?这是原则问题;不能因为孩子就退让。”语气里有深深的不解;那份不安被他压下去了。

    两人站在书房里,费毓看着苏燕丰说:“燕丰,这件事本身就是我们冲动了,事情没有你想得那么简单。”

    苏燕丰完全想不出来还有什么更合理的解释能原谅郑之南的所作所为。“所以呢?”

    “所以你需要跟之南说声抱歉;你不应该对他做出那样的事情。”说起这件事;费毓的语气里还带有愧疚。

    苏燕丰露出不可置信的神情看着费毓。

    “你说什么?”

    “你需要向之南道歉;说声抱歉。”

    当费毓在和苏燕丰说这件事的时候,目的达到的郑之南拿着自己的背包,里面装着几件衣服,轻轻松松的离开了这栋豪华别墅。

    这几天为了等待苏燕丰过来,他住到这里;顺便刷好感度;好感度是从65刷上去了;但达到了80后就停滞不前了;再住下去也是浪费时间;加上今天苏燕丰过来了,他的目的达到,还住在这里干什么,演纯情男孩真的演够了。

    而且按照费毓的性格和处事方法,一定会让苏燕丰趁此跟他解除误会,并且道歉,苏燕丰肯定会挣扎反对,但最后也绝对会为了费毓表示出顺从。

    郑之南觉得,一个可以隐忍这么多年心中的喜欢不对暗恋对象说出来,就算百般不愿,也会顺从对方的提议。

    但他郑之南绝不接受所谓的道歉,如果接受了,后面还怎么收拾苏燕丰?他说到做到,可不是骂着玩玩儿而已。

    他敲断了他的手臂,就像用轻描淡写的一句道歉来把这事儿揭过去,怎么可能?

    原主或许会为了费毓谅解对方,但他郑之南并不会这么选择。

    现在他所遭遇的不幸,皆是因费毓而起,如果费毓让原主站在他的角度去思考这个问题,要获得原谅,那么苏燕丰敲断他的手,是不是也应该站在苏燕丰的角度去思考事情,然后笑笑说,没关系,只是一只手而已,断了就断了?

    费毓可以因为和原主有情而消融一些恨意,苏燕丰又凭什么?

    费毓是他攻略的对象,他不能对他太冷淡,那是没办法的事情,苏燕丰就没有什么需要顾及的了,不然就太憋屈了。

    所以在苏燕丰和费毓在书房里为此争论的时候,郑之南回房间拎着东西一身轻松的离开了。

    在费毓这里住了差不多快一个星期,手臂消肿后也没有之前那么疼了,可以自己做点事情,虽然伤筋动骨一百天,但总不能因为手臂骨折就两三个月不回家。

    躲几天没问题,不回家在外面待两三个月才叫奇怪。

    郑之南在地铁上的时候,发现他离开的费毓打电话给他,郑之南没接,最后费毓又发了短信给他,问他为什么走了,没有责怪的意思,甚至还带了一丝丝的小心翼翼,熟知费毓性格的人如果看到这样的费毓,一定会大惊失色,费毓从不会对一个人小心翼翼。

    郑之南没有提苏燕丰,而是对费毓说:“在你这里叨扰够久了,维维昨天打电话还在问我什么时候回去陪他玩,我也要开学了,一直住在你那里也不是事儿,加上手臂好多了,看你有事要处理,就先走了,怕打扰你,所以没有跟你说,抱歉。”特别的风轻云淡,完全没把苏燕丰的到来当成一回事。

    听到郑之南说抱歉,费毓的心情更复杂了。

    而在书房的苏燕丰看到费毓叹了口气,知道郑之南离开的那一刻才叫松了口气。

    他完全无法想象要给郑之南认错的样子。

    他很想告诉费毓,不是他想的那样,郑之南并不单纯,但他知道,此时此刻的费毓并不会相信他的话。

    长这么大,对于费毓,苏燕丰头一次感觉到了什么叫做威胁,这种感觉如此陌生,又如此叫他不安。

    总有种,他在慢慢失去这个男人,明明,不该这样的。

    苏燕丰对放下手机的费毓说:“费毓,我伤的是他的手,就算我说了抱歉,你觉得他会原谅我吗?”

    费毓语气淡淡地说:“燕丰,你还不明白吗?不管他原不原谅,抱歉的话还是要说的,这是态度问题,不能因为他不会原谅你,你就觉得说抱歉是多余的。”

    费毓的话没有错,但苏燕丰已经听不进去,因为费毓根本不懂他的心,其实和原谅没关系,是他在恐惧有一天费毓会离开他。

    不管如何,他和郑之南都是对立面,所以抱歉真的是多余的话啊,可是苏燕丰不敢挑明一切,只能暗自咀嚼这枚苦果。

    心中苦涩的苏燕丰还要佯装镇定的对费毓说:“可你总得给我个理由,说服我的理由啊费毓。”

    费毓看一眼苏燕丰,说:“我答应过他,这件事不能再让其他人知道,抱歉,你只要知道,这件事是我们错了就行,难道,你信不过我吗?以为我为了孩子而故意说谎话?”

    苏燕丰苦笑一声说:“好,我听你的。”他被那句“我答应过他”深深地刺痛了。

    短信里郑之南不提苏燕丰,费毓也不好说今天苏燕丰过来的事情,只好又聊了些别的,让他先好好休息,过几天会再和他一起商量一下维维的事情。

    费毓没有追根究底让郑之南有了一丝喘息的空间。

    回到家,孙秀林看到郑之南的手臂,非常惊讶,连问他是怎么弄到的,郑之南笑着撒谎说:“那天不是俱乐部聚会吗?喝了点酒,回去的路上下台阶踩空了,手就骨折了。”绝口不提是被人打的,说出来只会让长辈担心,没有什么意义,他也不想把长辈牵扯进来。

    “那你怎么不跟我说一声?”孙秀林满脸责怪,然后让郑之南坐下来休息去给他倒水。

    郑之南接过水喝了一口接着说:“然后就在医院待了几天,恢复的差不多,加上不是要开学了吗?就回来了。”故意用轻松调侃的语气说着这几天发生的事情。

    “那你在医院这几天一个人怎么行?你应该告诉我,我可以带维维过去照顾你。”

    郑之南状似犹豫了下对孙秀林说:“其实这几天有人照顾我。”

    孙秀林下意识问了一句:“谁?”

    郑之南不答反问道:“维维呢?”

    孙秀林说:“去隔壁你敏阿姨家和蕊蕊玩呢。”

    郑之南嗯了一声说:“就是维维的另一个爸爸。”

    孙秀林闻言顿了顿说:“他”一时有些不知道该说点什么,眼神与郑之南对视。

    郑之南接着说:“前几天去医院调查的事儿的确是他弄的,他看到维维和他很像,心里起疑,然后我住在医院的时候,就和他说了关于维维的事情。”

    “处理的怎么样?他信吗?”

    郑之南说:“不信也有办法叫他信,毕竟维维身上有我和他的基因,亲子鉴定就能说明一切,自然是信的。”

    孙秀林现在比较担心的是,对方会怎么解决维维的事情,是会带走还是有个折中的办法。

    “那维维对方的态度是什么意思呢?”

    “我和他说的是过段时间再说维维的事情,你放心,对方是明事理的人,不会强硬要把维维接走,但我们也不能阻拦他和维维接触。”

    “是这个理,只要对方明事理不乱来,一切都好商量,为了维维,我们都是可以商量的。”听到对方不会硬来,孙秀林才放下一颗心。

    虽然有权有势的人要带走维维她一点办法都没有,但她希望不要让孩子受到伤害。

    郑之南伸出手去抱了抱孙秀林松开说:“放心,不管怎么样,一切都会好起来,我可以解决,我已经是个大人了,外婆,你相信我我可以处理这件事吗?”

    看到郑之南坚定的神情,孙秀林自然没有任何的怀疑,她起身说:“你心里有成算就好,如果有问题一定不要憋在心里,我们可以一起商量。”

    “好。”

    “我去接维维回来,他前几天就一直在问你去哪儿了,我告诉他爸爸要开学了,维维也要开学了,小嘴还一撇一撇的,想哭。”

    “小孩子都不喜欢上学。”

    “大的也没几个喜欢。”孙秀林笑着走到门口,说完打开门去隔壁接维维回来。

    维维牵着孙秀林的手走进来就看到沙发上坐着的郑之南,刚换了鞋子想扑过来就发现郑之南的手臂打着石膏,缠着绷带。

    “爸爸,你怎么了?”维维小心翼翼的坐在旁边,伸出手摸了摸硬硬的石膏。

    郑之南摸了摸他的头说:“走路不小心摔跤了,然后就这样了,所以维维走路可不能跟爸爸一样这么不小心,不然就要很久不能玩你的玩具了,一只手玩多不舒服啊是不是。”

    维维点了点头说:“爸爸,疼吗?”

    郑之南笑着说:“现在不疼,但摔跤和医生正骨的时候超级疼。”

    “比打针还疼吗?”

    “比那个疼多了!”郑之南为了让维维走路警醒一点,并不会为了面子说什么不疼,他不能给小孩子这种摔跤骨折不疼的错觉,知道疼,害怕疼才不会去挑战。

    维维被郑之南的语气和神情感染,抱着自己的胳膊吸了口气说:“维维走路就很乖!”

    “维维棒棒哒。”

    郑之南说完,维维伸头过去吹了吹郑之南的手臂说:“我给爸爸吹吹就没那么疼啦。”

    看着像个小天使一样的维维,想到他以后可能会在另一个地方生活,郑之南竟然会觉得心里酸酸的,他光想一想就觉得难受,照顾维维长大的孙秀林一定更担心吧。

    “谢谢你宝贝儿。”

    “不用谢,嘻嘻。”

    可是难受归难受,有些事情不是逃避就能不去管的,该面对的还是要面对,这个孩子,本来就不仅仅是属于原主这边的家庭。

    费毓作为维维另外一位父亲,有权利和原主获得同等的抚养权。

    何况对方有权有势,就算他们不同意,也不会有什么好结果,还不如配合一点,彼此商量个合适的结果出来,双方都能接受的结果。

    晚上,郑之南躺下后,想着如何刺激费毓,让他的好感度再得到提升,好感度越到上面越难提升,这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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