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少强爱,独占妻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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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少强爱,独占妻身- 第4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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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去京大吧。”

    路边拦车,梁腾亦转身,莫名的有些生气。他是为她好,她却自己打车先走了。梁腾亦转身走回去,也上了车,对前面司机说了个地方。然后再看安绵说:“去看电影吧。”

    安眠翻着大白眼儿,她有说要看电影吗?不过想想,算了,那就看电影吧。

    这也是典型的没什么主见的人,家里就她一个孩子,吃穿用度全都给安排得妥妥当当,什么事不用操心。但凡有人给提点安排好,没什么大的冲突,她顺着就走了。所以说安绵像安以然,这小性子吧,就是安以然活生生的翻版,不爱动脑子。

    安以然到了浅水湾别墅,沈斯涵和梁恬恬一到家就玩自己的去了,安以然扶着沈祭梵进屋,在门口给撂了脚上的鞋子,踩上妥协就然后扶着沈祭梵上楼。

    沈祭梵还有意识,即便是真喝多了也还能站得稳走得动,就是得身边有人给他撑着。

    “你头晕不晕呀?有没有想吐?”安以然根本就扶不动他,抱着他身躯让他把胳膊搭在她肩上,艰难的上楼。是看不出他到底有没有喝多,但是他走得很慢,踩稳了才动。

    “有一点。”沈祭梵低声道,声音还挺清晰。

    其实沈祭梵意识已经飞远了,就连自己的声音都在遥远的天边飘着。但面上是真看不出什么问题,依然冷硬镇定着,除了有些慢之外,就连晃一晃形都没有。

    “约克医生说马上会送点药过来,吃了就好了。”安以然低声说着,总算是上楼了,其实她一点作用都没起到,却反而是把自己累得够呛。

    沈祭梵推门进屋,进了屋,意识就飞了。在房间外面他得保持自己的形象,进了屋子就不用了,所以这一刻就彻底醉了过去,大步走进去将整个高大的身躯摔上床面,不动了。

    安以然进卫生间,拧了热毛巾给沈祭梵擦脸,擦手,完了后又给他把脚上的袜子脱了,衣服全扒了。平时吧,沈祭梵是没少伺候她,真的,他给她脱衣服穿衣服那就是眨眼间的功夫,无比之轻松。可今儿换成她来伺候他,得,之艰难!

    安以然趴在床上解开沈祭梵面前的纽扣,再扯开他的皮带,倒是都解开了,可他本身重量在那,完全拖不动啊。安以然换了姿势跪在他面前,抬着他的腿给拽裤子,没多久就已经满头大汗了。可任凭她怎么折腾,沈祭梵愣是纹丝不动。

    要不是看到他胸腔依然在起伏,安以然还真担心他醉死了,真的就是一动不动啊。

    “沈祭梵,老公,你可不可以晚一点再睡啊?我拖不动你呀!”安以然哈着气哀嚎。

    歇够了还得继续啊,难不成让他就这么躺在床上了?她也没那么没良心,第一次伺候醉酒的人,再怎么经验也得把他照顾妥当了。不然,她这老婆也太低能了吧。

    也真是,结婚十五年了,不,加上他们认识的这么多年,沈祭梵哪有这样醉得不省人事过?他对饮酒过量这方面向来控制得很严谨,今天是真的破例了。

    “喝不了就别喝啊,他们还不都是看你今天好说话了才灌你的。你喝不了就算当场下脸子他们也不敢说什么的,真是的,谁让你自己逞能了。还拖我大哥下水,你们这些男人,拼什么面子啊,非要把人喝倒了才算真男人嘛?”安以然抱着沈祭梵双腿,直接趴下去了,一点一点的把他身上的裤子褪下来,然后趴在他身上歇气儿。

    裤子给拽下来了,还有衣服呢,这可算是要老命了。想把他翻个身吧,得,推都推不动,更别想着要翻身了。沈祭梵这身形,是往彪悍里长。都说人到了一定的年纪骨骼会缩,安以然就盼着他缩短点了,实在是她平时都在仰望他啊。

    可沈祭梵真不是那样,以前身体结实但匀称,如今是真的壮了,倒不是有赘肉什么的,一块块的,全都是肌肉啊。安以然摸了一把沈祭梵的的肌肉,他吧,就是太在意自己的身体的线条了,似乎近两年他迷上了肌肉的线条,所以以前匀称的身体如今是肌肉喷发,特别是肩膀胳膊和胸膛,肌肉一大块,人就壮了。

    沈祭梵现在穿以前的衣服穿不了,胳膊塞不下,可想他让自己壮了多少。

    安以然就挺讨厌他这样的,他现在运动锻炼的时候也强压着她了,随她高兴,想动就动,不想动早上睡大觉也行,他自己是绝对不会放过任何可运动的时机的。可沈祭梵越是这样,安以然压力就越大,她要是变丑了,他被别的小妖精勾引跑了怎么办?

    所以啊,这两年安以然是在强压下坚持跑美容院,坚持练有氧瑜伽。可要隔她自己来说,她愿意吗?当然不愿意,她就是在家窝着都懒得动一下的那种好不好。

    安以然推不动沈祭梵,张口狠狠在他肩膀咬了个月牙儿印,“肯定又重了,讨厌鬼!”

    安以然当初很明确的告诉沈祭梵,她不喜欢老黑,很讨厌老黑。说他千万别把自己弄得跟老黑一样的身体,她会很反感的。可如今,好得很,他成功成了她反感的体型。

    黑人中有不少大高个儿,肌肉又壮又结实的,五六十,甚至有些七八十了依然还有着威风凛凛的体魄。不排除有一类人特别迷老黑的肌肉线条,时下也有不少年轻人都在积极健身朝那种体型奔。也不乏女人喜欢肌肉明显一些的男人,可安以然是真不喜欢。

    瞧她就那么点儿个头儿了,她现在拉着女儿跟沈祭梵并排走出去,十有八九的人都把她当沈祭梵的女儿看,她跟他对比,她就是一小只,一小小只,她自卑啊。

    孙烙今天看到安以然时候还夸了句沈祭梵,说这位爷越来越有型了。安以然当下就白眼儿连翻,她看来,孙烙这样的就很不错,身体匀称就很好了,附加那么多肌肉,不是给身体增加负荷吗?要是肌肉好,女人为什么永远不灭减肥的心?

    身体匀称的男人入眼一看,那是舒服,看了孙烙之后再看沈祭梵,得,一座巍峨的山,突兀兀的瞬间给砸进了眼眶里。舒服吗?NO!是负担!

    安以然坐在沈祭梵头上方,抱着他的头,一点一点把他上身抬起来,往后费力的扯他身上的衣服。就给他脱衣服这事儿,直接去了大半小时,真是够折腾人的。

    安以然他找来睡袍,捣鼓了会儿,得,裸睡吧,裸睡舒服。她实在是没那力气给他再穿上了,跟头象一样,拖都不拖动。衣服给扔床上,被子一盖,完事儿。

    她倒也真能狠得下心,要换成她,喝醉了这位爷哪次不是整夜给守着,怕她渴了,怕她睡得不舒服,那是比自己喝多了还上心。现在换成他,得,姑奶奶直接给撂了。

    约克送来了药,主要是解酒和护胃的,得保护胃,沈祭梵那胃本来就还在调理中,可不能出任何岔子。安以然接过药给弄成粉后冲水给沈祭梵端了去,喂水可比喂药轻松多了。

    约克瞅着安以然那动作,别说,还真是聪明了一回,液体自然比固体物更容易让身体吸收。看着安以然上楼,约克也转身走了。

    沈祭梵晚上大概九点左右醒来的,安以然人沈斯涵屋里,守着沈斯涵写作业呢。

    沈祭梵动了下,胃里顶得难受,撑起身时有些头晕目眩,在床上坐了会儿才稍微好点。

    “然然,然然?”沈祭梵大声喊了两声,没人应。下意识伸手解领带,这一抬手,得,光溜溜一片。

    沈祭梵愣了下,瞬间心底一股无名火起,她就是这么对他的?屋里黑洞洞的,没有开灯,闷热得不能呼吸,这小畜生,灯不开,空调不开就算了,窗帘还遮得严严实实,被子还给他裹得紧紧的,怎么着,这是怕热不死他是不是?

    反手按了床头灯,好在没把他身上脱下来的衣服扔一地,给搁在了沙发上,摸到了手机,给安以然拨过去。那边安以然接电话时候也没看,很快就接了,因为沈斯涵在写作业,她不能打扰女儿学习不是?拿着电话就出去了。

    安以然还没出声了,沈祭梵干涸的喉咙先出声了:“野哪儿去了,紧着滚回来!”

    说完就撂了手机,真是火大啊。他在他眼里是不是抵不过沈斯涵三分之一?她喝醉了他是怎么照顾她的,如今瞧瞧,她又是怎么对他的?真是养了头白眼儿狼。

    沈祭梵胃里不舒服,接了杯水喝,刚递嘴边时候,却在下一刻直接把被子给碎了。

    “嘭--”一声杯子摔地上,瓷片破裂的声音异常刺耳,碎片碎了一地。

    安以然正好推门进来,听见声响赶紧跑过去,“怎么了,沈祭梵怎么了?”看着一地的碎片和水,反应过来:“要喝水对吗?你叫我给你倒嘛,你先坐下,先坐下。”

    安以然只以为他还没醒酒,想喝水结果杯子没拿稳碎地上了。推着沈祭梵坐床上,然后说:

    “暂时用我的杯子喝一点好不好?”安以然没听到回应,回头看他。

    沈祭梵那双眼睛,锐利得跟只猎鹰一般,异常犀利。安以然有些小惊,快速倒了杯温水,然后端着杯子往他身边走去,杯子递给他,小声的问:

    “怎么了呀?是不是不舒服?”看起来,好像很不高兴呀,很难受吗?

    “要不要我再给约克医生打个电话,请他再拿点药过来?”安以然试着询问,杯子又往沈祭梵面前递了下,他还是没有要接的意思,一双眼睛犀利的盯着她的脸看。

    安以然不知道沈祭梵这是怎么了,她从来没遇到过他喝醉酒的时候,不知道他喝醉酒后是什么样的反应。所以也不清楚他此刻是清醒的还是在酒醉的过程中,更不清楚他这眼神是个什么意思,手上端的水就一直杯尴尬的停在他面前。

    安以然被沈祭梵那眼神盯得有些毛骨悚然,忽然从脚底板儿窜上来了一股凉气,目光透着些许惧意,不会是,鬼上身了吧?他这样子,实在是太恐怖了。

    “沈祭梵,你还要不要喝水?”安以然把水往他面前递,然后又把杯子口往他唇边蹭。

    沈祭梵伸手握着杯子往她嘴边推,安以然抵不过他,只能顺势就喝了口。沈祭梵出声道:

    “我的。”言下之意是别咽下去,那是给他的。

    可安以然没明白,沈祭梵站起身,健硕的身躯就贴上了她。几乎就是赤身裸体了,抬手扣着安以然后脑,附唇在她唇上狠狠咬了一通,灵活强势的舌头大力闯进她口中,吸取着温室里的津液。火舌在她口中狂扫,舔着湿润的蜜意大口吞下,用力往她嘴里顶,撑得安以然嘴巴又痛又木,痛苦的喊停,伸手推他。

    沈祭梵吐着灼热的热气离开她的唇,安以然立马抬手捂着嘴巴,然后抬眼瞪他:

    “好痛的,沈祭梵你差点咬到我舌头。”舌根都差点被他连根拔起来,干嘛那么用力啊?

    沈祭梵依然扣着她后脑,带着危险的目光冷睨着她。

    安以然撇了下嘴,说一说他还不高兴,本来就是,舌头都快被他拔了下来。

    沈祭梵握着她拿杯子的手,低声道:“渴了,要喝水。”

    “呐,给你……”沈祭梵却将杯子往她嘴边递,杯沿抵在下唇瓣上,“喝。”

    安以然泄气,明白了,他要她喂他呀?喝醉酒的人果真都这么无理取闹吗?连沈祭梵也跟变了个人似的,也不知道她自己喝醉了是什么样子。

    含了大口水,嘟着嘴巴往他嘴边凑,呜呜着声儿让他快点,她喂他。

    沈祭梵附唇咬咬她嘴巴,然后火舌再度窜进去。得,这瞬间大半给安以然自己吞了,实在是有些没料到他进来得这么猛,差点呛到自己。

    沈祭梵摔了杯子,抱着安以然翻到床上去了。摔上床那瞬间,安以然被压得差点儿眼冒金星。当下五官都扭曲在一起了,忍不住喊了句:

    “好重啊!”他是不是该减肥了啊?这会压死人的。

    沈祭梵捧着她的脸发了狠的深吻,含着哪儿就用力的吸哪儿,又吸又啃。安以然连连推他,心里直哭。沈祭梵喝醉了就变狗了,咬得她好痛,这是要从她身上咬下块肉来吗?

    安以然一张白嫩嫩的脸瞬间就被沈祭梵给啃咬得通红,弄了她一脸的口水。安以然连连擦脸,沈祭梵即刻箍住她双手手腕,沉声道:“嫌弃?”

    “不是嫌弃,好臭,你口水好臭,全是酒味儿,熏死我了沈祭梵!”安以然一点不给面子的大喊,要别的时候,沈祭梵可能会将就着她,立马起身去漱口,可现在,他不。

    嫌他臭是吧?那他就让她也一起臭。

    捧着她的脸一通发疯似的乱亲,灵活的龙舌在她脸上又啃又吸。

    安以然那个火儿啊,蹭蹭蹭直上。他都多少年没这样了,怎么,难道这是喝了酒后就现原形了吗?

    喝醉酒的男人是需要哄的,可安以然不懂这个理儿啊,他弄她,她就讨厌,可劲儿的讨厌,他亲一下,她就擦一下。刚才还没嫌弃来着,这会儿他故意这么来了,她就真嫌弃上了。

    沈祭梵被她那嫌弃样儿弄火了,来气了,直接跨在她身上狠狠压着她,怒声道:

    “就这么嫌弃?为了让你高兴,几年前就在计划给补办个婚礼,今天的结婚纪念日,想给你个惊喜,你非但不领情,差点就当众走人了。然然,我在你心里,就该是这么欠吗?是不是我做什么都不合你心意?你有沈斯涵了,我这个老公真就是可有可无?”

    安以然被沈祭梵喷洒在脸上的热气喷得有些晕,顿了下才大声说:

    “没有,不是的,我没有嫌弃,今天的酒宴,好吧,是惊喜,我很高兴啊,我也感动了嘛。我想走人是因为自己哭得好难看,觉得好丢脸才想走,没有因为不满意你的安排呀。后来不高兴,是因为你都不听我说的,让你别喝那么多,你病才好呀。那么多人在,我那么劝你你都不听,我也很没面子好不好?好吧,不说这个,约克医生都阻止了好多次。要不是真的不可以那么喝,约克医生会阻止你吗?”

    安以然扯着嗓子乱七八糟吼了一通,不行,她快被断气了,被他压得胸口都堵住了。

    “你先起开些好不好?我要断气了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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