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
“老盖啊，这事儿说起来是我办的不地道。”钱谦似乎很不好意思，在跟盖聂诚心诚意地道歉。
“钱先生客气了，难得有所突破，也让我看看，井底之上的天，究竟有多大。”盖聂淡淡地还礼。
“这事儿你也知道，老嬴给我的这个天问，惹来不少麻烦，踩着你剑圣的名头上位，这也是迫不得已的事情，你得理解我。”
“应当如此，一代新人换旧人，既然学剑，当然没有不敢出手的道理。”
钱谦跟盖聂你一言我一语谈的很是和谐，似乎就只是普通的战前寒暄而已，但要是结合钱谦还搂着两个妹子，那就显得太过嚣张。
不过话又说回来，帝国太师钱先生，向来以嚣张狂妄而著称，反而在这种状况下，已经有不明真相的吃瓜群众称其为“天生圣人”。意思人家天生就高高在上，嚣张点又怎么样？
不过如果结合红着眼睛和红着剑的卫庄还在旁边如同狂放暴雨般劈砍，钱谦一边搂着两个妹子如同闲庭信步般小幅移动躲闪，却看都不看一眼，继续语气入场地跟盖聂说话，这个逼就装大了。
“卧槽尼玛，假的吧？”
“卫庄的剑，这么好躲的吗？”
“放屁，老子也是炉火纯青的人了，当年被卫庄连半剑都没出，就差点劈成两爿，你说他的剑好不好躲？”
“大爷的，这可是卫庄啊”
整个石室又震惊了，一群粗豪的江湖汉子甚至连大声喧哗都不敢了，只敢悄悄地低声细语，甚至说话的声音还没有满室抽冷气的声音大。
卫庄的冷静毕竟不是说着玩的，虽然他做出的这个决断有些冲动，但对于利益上而言也不是完全的败笔。至少可以不让场面显得他卫庄完全是无关紧要的闲杂人等。
只要能提前先把钱谦砍了，哪怕是擦伤，那他跟盖聂两个人完全无视众人的狗屁决斗就成了一个笑话：还有一个完全不下于你俩实力的人在一旁看着，你们就敢装什么独孤求败来一场高处不胜寒的决斗？也不怕决斗完被人捡了便宜？
所以说，卫庄虽怒，但招法条理却丝毫不乱，逍遥子和燕丹看在眼中，都很是心惊，暗道鬼谷虽然只两名弟子，但世代纵横天下，果然名不虚传。
可惜对钱谦丝毫没有用处。
他脚下踏着玄奥的步伐，看都不看一眼卫庄，完全就是在自顾自地走着步子，却能完美地躲过卫庄的每一剑。卫庄看似砍得惊天动地，其实连钱谦的衣角都没沾到。
没错，这就是金庸笔下第一的步法，凌波微步。
步法跟轻功是有区别的，轻功意思是提气轻身的功法，能让行动变得更为迅捷，比如白凤的凤舞六幻，盗跖的电光神行步，还有传说中的葵花宝典。而步法是在本身速度不变的情况下，完全依靠走位来完成躲避和反杀。
按说鬼谷门下也是精通六十四卦的高手，说句实在话，玩这种玄学，鬼谷才是祖宗，比金庸笔下的逍遥派不知道高到哪里去了。换一个人使凌波微步，别说段誉这种纯粹从头走到尾的，就算是无崖子和天山童姥，也得被卫庄砍出屎来。
可惜钱谦有外挂。
系统的计算能力，比超级计算机都不知道高到哪里去了。六十四卦最多才上百万种变化，连九块九包邮的计算器都能轻易算出秦时明月中六十四卦大成设计的噬牙狱的各种变化。
而钱谦现在走的与其说是凌波微步，倒不如说是输入了凌波微步闪避思路的系统超级计算加强版步伐，就凭卫庄的脑子，也是算不出在系统支持下钱谦的套路。
所以他就悲剧了。
砍了足足一刻钟，钱谦好像终于想起他来似的，看了一眼卫庄，低声说道：“我说老卫，差不多得了，抢了你的女人很不好意思，面儿都给你留下了，再收手可就是不知好歹了啊？”
赤练只能无奈地看着当世自己最爱的两个男人打来打去，不对，是新欢单方面吊打旧爱。
“找死！”卫庄眼珠子何止是红的，这会儿都要绿了，去尼玛的留面子，老子一通砍下来你半点事都没有，这叫给我留了面子？要真是个注重面子的人，这事儿传出去他就可以直接不活了。
所以卫庄打的更狠了。
“没完没了了你还。”钱谦语气一变，不知从哪摸出自己那对花中花核桃，在手里飞速转个不停，“天发杀机，移星易宿！”
核桃随着口诀骤然飞出，“当”地一声打在卫庄长剑上。
这次可是钱谦用了心的打，比打燕丹的力道强的多。卫庄只感觉有一道不逊于刚才面对沙漠之鹰的威胁锁定了自己，全身汗毛都炸立起来，横剑一封，勉强拦住了核桃的来势。
但这一下打的他手酥麻不已，仔细看绝对已经是不由自主地开始抖动抽筋，连剑都快要拿不起来。
“地发杀机，移星易宿！”
又是一句口诀出口，第一枚核桃弹回的同时，第二枚花中花核桃也脱手飞出，又是“当”的一声，打在鲨齿光滑的剑脊上，火光四溅。
这下卫庄彻底完犊子了，整条手臂都感觉软绵绵的使不上力。而这时钱谦的第三句话才出口，“人发杀机，天地翻覆！”
鲨齿直接被这一下打飞出去，卫庄的右手再也没有能力握住长剑了。
“刷拉！”
正当钱谦满意地准备打完收工，发现卫庄的手臂诡异地伸开，已经被打的脱手的长剑绕着他的背脊手臂绕了一圈，又绕到了左手之中，正是原作里他破解盖聂杀招的手段。
“蛤？”钱谦看着重新用左手握剑的卫庄不退反进，欺身攻来，哈哈一笑，“天人合发，万化定基！”
这次两枚核桃一同出手，当当两响，两枚核桃又打在鲨齿之上，一枚打飞了剑，一枚打的卫庄左手短时间内也废了。
区区四招，凶名满天下的卫庄，竟然已经没有丝毫还手之力！
第202章 差点玩脱了（）
第203章 你走吧，我妈不让我跟傻子玩儿（）
我“快拉倒吧，就这水平也能以一敌万？”
“就是，之前我还以为姓钱的天神下凡呢，打卫庄是没啥问题，不过一碰到盖聂就露馅了。”
众人被紫薇软剑的传闻吓了一跳，随即就迎来了更多的迎头痛击。不过这些垃圾话听在钱谦身，却痛在卫庄心。
去尼玛的，什么叫“打卫庄没啥问题”？
“我以为今天会是剑谱第一跟第二之争。”盖聂也诧异地看了一眼钱谦手中的紫薇软剑，对他没有拿出天问来战斗感到很是诧异。
“无论是什么剑，总是人在用剑，而不是人变成剑。”钱谦轻描淡写地说道，“风胡子算什么东西，凭他有资格来评论我的剑？如果用着剑谱第一的剑就能成为天下第一，那还要人勤学苦练干什么？”
虽然说勤学苦练本来也没什么用处，在大蘑菇的核打击下统统都是浮云，不过这句钱谦忍住了没说。
不过钱谦这句话点醒了许多人，此战过后，这句话传到风胡子耳中，他三日不语。
三日后烧毁了自己刚刚排好的新一期剑谱，望空长叹道：“此人境界，已至不可思议的地步，钱谦才是真正的天下第一名剑。他手中用什么来作战，什么就是天下第一名剑，我确实是格局太小了些。”
打这起，钱谦完成了统帅“剑家”的隐藏支线任务，天下凡用剑者，皆尊他钱谦为天下第一，莫名就被奖励了一堆信仰值和热武器使用权，让他疑惑了很久。
不过现在结合他刚才被盖聂打的狗一样的场面，说这句话就有些诡异了。
“切，装逼就装逼，还搬出这么厉害的理由，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刚才把盖聂秒了呢！”
“要我说，姓钱的也就剩下装逼了，除了装逼他还会干什么？”
“不要这么说，他实力毕竟还是有的，说到底人家真的是打败了卫庄啊！”
噗嗤！
卫庄感到心口被狠狠插了一刀。
怎么又有我的事儿！老子不都退到一边去了吗？
卫庄恨恨地看着场上的两人，无奈他哪个都打不过，而且短时间内他可能连端木蓉都打不过，这让他感到很受伤。
“有理，请。”盖聂把剑露了出来，伸手虚引，示意钱谦先攻。
“那我可……”
“刷！”
“当！”
钱谦还要废话几句，没想到盖聂这犊子越来越鸡贼，又是一道冷电穿越时空般袭来，差点又把钱谦胸口戳个对穿。
好在这回手里终于有剑了，紫薇软剑绕向盖聂的手腕，如果他继续中宫直进，先要送了自己的一只手。
盖聂只好又缩回去。
钱谦趁机踏着凌波微波又拉开了距离，两人又重新归于寂静。
“你这人怎么这么鸡贼呢？我还以为你说请是让我出手的意思！”虽然避开了盖聂的攻击范围，不过两人的站位很是不妙，刚刚两人站在场正中，现在钱谦几乎已经要被盖聂逼出了圈子。
“正是请钱先生先出手。”盖聂一本正经地点点头，“不过盖某的‘请’，只是请钱先生出手的时间，过时，自然不候。”
言下之意你废话这么多，被活劈了也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哼哼，好哇，很好。”钱谦眯起了眼睛，紫薇软剑开始在手上渐渐散发出妖异的紫光，“这柄剑乃是一位前辈高人的佩剑，剑铭曰，紫薇软剑，误伤义士不详，乃弃置深谷。老盖，你小心了。”
“嗤，姓钱的也就这点本事了，只会放嘴炮。我打赌，三招之内，他肯定被盖聂打的跪地求饶。”场外有人大声说道。
“哦？那你就看好了！”钱谦长身而立，身上白袍无风自动，一副渊渟岳峙的模样，转而如同一抹电光，软件割向盖聂咽喉。
第一招。
第二招。
第三招。
钱谦跪地求饶。
太尼玛厉害了啊！
根本打不过啊好不好！
面对钱谦的全力出手，盖聂只是顺手一弹剑脊，渊虹如同弹出的暗器般，剑尖自下而上翻了上来，差点又把钱谦戳个对穿。钱谦赶忙吸气强行停止身形，然后后退避过盖聂这一招。
然后就很简单了，就像是前面两次重演，钱谦再一次被打的狗一样，差点退出了圈子。手段尽出，好歹地让两人又分开。
“我说你苟日的系统，你给我开的挂是假的吧？你真给我开挂了吗？”钱谦在心中怒吼。
“那当然了，虽然说全世界的系统口碑都不怎么好，但是说到做到这一点还是能保证的节操。”系统言之凿凿，“要不然你再找找有什么能对付盖聂的办法？”
下面早就炸锅了，很多人哈哈大笑到捧着肚子直不起腰。
“哈哈哈哈，哎呦笑死老子了，就这点本事还敢搞什么天下第一剑的决斗，你别是个大傻子吧？”
“你走吧，我妈不让我跟傻子玩儿！”
“嘿！姓钱的，你下去吧！别丢脸了！”
“就是，趁早下来，免得被开膛破肚！”
对于这些围观群众，纯粹是找来送信仰值的NPC，钱谦自然毫不在意。他可是从贴吧时代就一路一喷好几十不落下风成长起来的臭流氓，打lol的时候喷垃圾话手速都能超过三百，这些人简直弱爆了。
不过话说总这样，也不是个事儿啊。
“沃日……”大概是依赖热武器太久了，很久没有用武功的习惯，身子骨都不利索了。欺负燕丹卫庄这种比自己低一个大境界的人还没什么问题，可一旦碰上时刻行走在生死边缘的剑圣，立马就跪了。
“好吧，这是一场天下第一剑的争夺，看来我只能放弃包括热武器在内所有其他的零碎，做一个彻底的武者，做一个彻头彻尾的剑客。”
钱谦眸子里精光一闪，体内阴、阳两部奇书内力共同运转，阴阳相冲，水火既济，那曾经少年时沉浸在无数武功，无数功法之中的念头再现。在他的脑海中，漫天都是飞舞的小人，每一个小人，都施展着一套绝世神功。
“盖聂！”
一声暴喝，声震四野。
第204章 准备活动这样就行了（）
鬼“来！”
盖聂的眼中也闪出精光，同样吐气开声，身形鬼魅般移动，一白一灰两道身影在半空中撞到了一起。
“这家伙还敢上，真是不怕死。”
“嗯，我猜这次不过两次呼吸他就得被打回来，比刚才三次还快。”卫庄幸灾乐祸地在人群中说道。
“叮！”
不理会下面围观群众的喧闹，紫薇软剑被抖得笔直，灌注了内力的软剑甚至比真正的长剑还要硬些，在半空之中撞上了渊虹的剑尖。
“刺啦刺啦！”
两人半空内力较劲，擦除无数火花。
“嘿！”
盖聂长剑一挑，又想故技重施，不料钱谦比他速度更快，紫薇软剑迅速软了下来，手腕抖动的像是单身二十五年的老宅男在拤，借助软剑的特性，盖聂感觉半空像是兜头有漫天紫雨罩下来。
“覆雨剑”，一念翻云，覆手为雨。
“飕飕！”
盖聂身形飞退，长剑漫空疾摆，划出数百条剑痕，像是在半空中织出了一张剑网，试图防守反击。
“嗤嗤！”
盖聂自忖自己布下的剑网，无论是天下何等剑术，都能进行有效拦截，然后顺势发起反击。这已经不是鬼谷秘术的范畴，而是他学剑这么多年，自己对剑的理解，只有悟出了这一招，他才觉得自己真的有资格被称作是剑圣。
曾经有无数强敌，落败在这一招下，他甚至曾经试图把这一招教给天明这个身无内力的小孩子自保，由此就能看出盖聂对自己的这一招是如何自信。其实应对这一招的最好办法，应该是当机立断，后跳撤剑，以图后效。
可惜钱谦不懂这道理。
可惜钱谦的剑也没有被剑网拦住。
每一点寒光都准确地穿过了剑网的拦截，刺到了盖聂的面前。
“独孤九剑”，一去不回，妙到毫巅。
这下饶是盖聂，也不由大惊失色，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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