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裙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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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裙臣- 第1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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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姐姐说的话怎么这么高深莫测呢?

    三殿下那么在意,莫非这青福和前边提到的金帛有关?

    她听到萧问筠在问她意见,自是顺口答道:“是的。”

    听到门外的李景誉的耳里,心底起了一翻波浪……为了巴结上本王,本王自是知道你用了不少手段的,本王被你迷惑了……人都有以前,本王是知道的,本王也有不少女人,但你作为了一个大家闺秀,虽然是庶出的。本书首发来自燃蝎但也是大家闺秀,你居然和下人眉来眼去?这也便算了,但你怎么可以让本王有戴绿帽子的嫌疑呢?

    从来只有本王对不起人的,哪会有人胆敢对不起本王?

    萧问筠侧耳倾听,听到了门外粗重的喘息声。她知道李景誉的疑心已被挑了起来了,决定把他头上莫须有的绿帽子涂得再绿一些。

    前一世,他不也就是这么对待自己的?

    能带让他登上九五之尊之位的萧家。成了他脚底下的绊脚石之后,便利用这样的流言让她打入泥沼之中,让她成了贵族豪门之间的笑话。更让那么强势的萧南逸终于受不了这样的打击……

    屋子屋外一下子沉默了起来。萧月怜感觉有些忍受不住这沉默了,抬眼望了一下窗棂处的月光,低声道:“夜已经深了,姐姐,咱们就别再说那青福了。”

    萧问筠瞧了瞧她:“妹妹,你近日可有些胃口不好?我一开始还没有发觉,后来见青福替你出门买酸梅子才知道,妹妹。青福买的酸梅子可是最好的,你吃了可是好些?”

    到底是未出阁的女子,萧月怜当然对这些有些难以启齿的。心道,姐姐。你怎么越来越罗嗦了,无端端地扯到买酸梅干什么?

    她并不象萧问筠一般地了解李景誉这个男人,她从李景誉身上看到的,不过是他的温柔与多情而已,所以,她一丝儿也没有感觉到一墙之隔的李景誉正对她怀疑至深。

    本来么,那青福是个奴婢,而且是个女人!

    那李景誉却是个没有事也会想三分的人,听到这里,只觉自己的头上绿油油地冒了光了,心道难道和侍卫关系密切,是她们萧家姐妹的传统?

    那萧府的侍卫平安不是一般人,他是知道的,但这平安既使掌控了江湖那么大的势力,但到底也不过一个侍卫,是贱民!

    那么这青福,又是什么人呢?

    萧问筠的话让他不知不觉地产生了一种想法,这青福绝对也是名侍卫!

    而且让他头顶绿油油地冒光的侍卫。

    他原本想纳萧月怜也不过是因为她是萧问筠的庶妹的关系,本就没有多少喜爱的成份在里面,听了这萧问筠的话,虽然不是全信,但心中那股不喜欢更增添了几分,却真的怀疑起萧月怜腹中之子的来历了。

    萧月怜却是全不知晓,她顺从了李景誉的意思,算计萧问筠,便以为自己会更能得到李景誉的宠爱,此时,她的全幅心思全放在了李景誉的身上,全替他着想,见他在门外磨磨蹭蹭,便提醒道:“殿下,眼看月光当中了……”

    萧问筠便接口道:“是啊,月光当中,我记得,青福也经常半夜里出来替二妹妹办事的吧?”

    萧月怜怔了怔,越发不明白萧问筠的意思:“这又关姐姐什么事?”

    萧问筠嘿嘿地笑了两声:“当然不关我什么事。”

    她的话萧月怜没听出什么蹊跷来,李景誉可听出来了,她的意思,不关她什么事,可和他关系可就大了!关系着她腹中的孩子的去向问题,关系着他头顶的绿帽是不是绿得发亮的问题。

    那两声‘嘿嘿’的笑声,内里的讽刺意味简直是太强了。

    李景誉怒声道:“你到底做了什么!”

    此话一出,萧月怜还没反应过来,心道他这是问谁呢?问萧问筠,不大象啊?问自己?可无端端问自己做什么?

    她还没回答,萧问筠又接了嘴,语气诚恳,有些语重心长的味道在里面:“三殿下,您以后会娶妻纳妾若干,过去了的,便过去了,又何必在意这以前的事?”

    萧问筠的话说得很有技巧,似是而非,如果她没有前世对李景誉的了解,是掌握不了这分寸的,而如果没有她对萧月怜头脑的了解,也是掌握不了这分寸的。

    她知道萧月怜如前世的自己一样,正处于对李景誉满是幻想的阶段,认为她一心一意地对李景誉好,他便会一心一意地相信她。

    可她不知道,在李景誉的心底,女人是要放在秤上称的。

    萧问筠看了看窗外的月光,正当头顶,她也拖延了不少时间了,如果萧府的侍卫没有发现什么不妥,那么,平安安排的人定会发现不妥的,因为,在用这个话题吸引住了李景誉全幅心身的时侯,她已将桌子上的一盏红色的灯笼点亮了。

    这种看似不经意的举动,没有引起萧月怜的注意,以她的头脑,更不会想到她点亮这灯笼为了什么?

    萧问筠点燃灯笼的时侯,做得很自然,就象是倒茶,摆放散乱于一角的卷册。

第一百六十五章 冰冷的怒火() 
如果李景誉没有被她的话语吸引,定会看出这里的不妥来,只可惜的是,李景誉被萧问筠那些话语完全地转移了注意力。

    红灯笼,是她和平安之间的暗号,红色,代表着危险,他告诉她,只要她点燃了桌上的红灯笼,无论在哪儿,他都会出现。

    所以,在李景誉被头顶上那绿油油的帽子困扰的时侯,便听见了那冷如冰雪一般的声音:“原来是三殿下!”

    李景誉回过头,便见着了那侍卫平安冰凉的眼神,他悄无声息地站在榕树底下,如一道剪影,可初一见他,他的眼神竟使他有些胆寒,他负手而立,可他给他的感觉,只要他稍有异动,他会撕碎了他!

    他不过是一个贱民!

    李景誉在心底想,可他只感觉自己那皇子的气势全然鼓不起来。

    按道理说,不容这个人接近,他埋伏在这院子周围的人马就会将他处理了,可他感觉不到四周围有人。

    他只感到了这侍卫身上冰寒的杀气。

    隐隐约约,向他袭来,如隆冬之日的寒气,无论穿了多厚的皮袭,那无处不在的寒意还是会从衣底钻了进来。

    他再次告诉自己,他不过是一名侍卫!

    可此时他只感觉他仿佛孤身一人,处在这人手持的利刃之下。

    而且完全没有办法反抗。

    这是他从来都没有的感觉。

    他感觉到了他眼底冰冷的怒火。

    只有他能掌控威胁到别人的,哪有人能威胁到他?

    他是皇子,是天之骄子!

    无论到了哪里,都受众人凑拥。怎么能让这个贱民掌控一切?

    他思及他突忽其来的出现,更加肯定了这侍卫定和萧问筠关系密切,他心底不由升起了一股极强的酸意,那股酸意来得那么强,强得让他吓了一跳。

    酸意过后。便是怒火,这个贱民居然打他看中的女人的主意,居然胆敢和他争抢女人!

    他向藏在暗处的人打了个手势……他相信。那些被这侍卫平安解决了的,只是他外围布置的人马,他经营了这么多年。身边又岂会没有一两个高手?

    两道影子飞快地从窗台底下向那平安攻了过去。与此同时,李景誉却从袖底拿出了一把强弩,对准了他……这是他托人从江湖上买回来的利器,千金难求,听说是最近出现在江湖的最强的武器了。

    他知道这平安的武功极高,所以,当那两道黑影向他攻击的时候,他打开了那强弩的机簧。

    他听到了短箭地破空而出。射向那人的声音……

    他静静地等着,等着那短箭穿透了那人的皮肉。

    他这个时侯才感觉,自己是那么的恨这个人。恨到了骨子里了。

    与此同时,他听到后面的窗棂传来一声惊呼。那是萧问筠在惊叫。

    她在为他担心!在为这个贱民担心!

    他忽地想要撕碎了这贱民!

    可他没有听到那短箭穿透皮肉的声音,只见到那平安用妙到极点的身法避开了短箭,卖给他这强驽的人不是说这世上没有人能避得开这强驽么?

    除了这强驽的制作人?

    他虽在皇室,但也和江湖上的人有来往,他不由想起江湖上盛传得最盛之事,新近崛起于江湖势力最大的门派是福门,而最有钱最富有的,却是这武器的制作人,可以制出任何人都没有办法避开的利器,这人人,被人私底下称为剃头者,因为他卖出来的武器,可以轻易地剃了人的头。

    他想尽了千方百计才买到手上的强驽,他想用这强弩来装备自己的私军,可一只强弩,就要了他上千两黄金。

    这个人,不可能是这个贱民平安!

    这平安是福门的掌门,是他好不容易才接受了的!

    如果他同时是那剃头者,那么,他该有多大的财力?

    足以和自己抗衡的财力!

    那么,除了他身上没有皇室的血统之外,他就什么都能和他相斗了。

    李景誉从来没有想到自己会和一个贱民相题并论,平日里,他是连这种想法都不会有的。

    在他的眼底,这个贱民不过是地上的蝼蚁,而蝼蚁都是要任由自己踩死的!

    他感觉自己的牙根都咬得冒出了血来,把手里的强弩不停地向那人发射着。

    可他没有听到皮肉被利箭射透的声音,只觉眼前一晃,眼睛前边出现了一个老大的拳头,紧接着,便听到了鼻梁骨断裂的声音。

    他在想,这声音怎么那么轻脆呢,轻脆得仿佛从自己的鼻子传来。

    下一瞬间,他便感觉到了鼻梁传来了一阵剧痛,那剧痛直渗入他的五脏六肺,使他的全身都仿佛要缩了起来。

    朦胧之中,他看清了面前的那人,如神祇一般地望着自己,眼角之间是冰霜般的杀意:“如果你再胆敢走近她十步范围之内,下次断的,就不是你的鼻梁了!”

    这个贱民,他竟然敢威胁他!

    居然敢用这样的语调来威胁他!

    他是皇子,他想要做什么就做什么!

    可他看清了他紧捏的拳头,知道他会豪不犹豫地将拳头招呼在他的身上,他的眼底,没有对皇室的尊畏!

    他心底竟是感觉了一丝害怕,这是他从来都没有的情绪!

    在这个贱民面前!

    他羞恼万分,想要重拾自己的身份和尊严,可却感觉那么的难,鼻梁上的痛疼传遍了他的全身……他不能控制自己的眼泪……

    他此时才发现,自己居然是半蹲在地上,在他面前竟然豪无尊严!

    他被人扶起,侧过头一看,发现是萧月怜,她脸上全是惊慌,可也带了一丝儿不以为然……她以前,可是把他当成了她的天和她的地的!

    “殿下,您的鼻子流血了。”萧月怜抽噎着,转身对平安喝斥,“平安,你怎么可以以下犯上?”

    平安居高临下地望着他们,淡淡地道:“如果你不敢快扶他离开的话,我会打折了你们俩人腿!”

    萧月怜还想再斥,却被他眼底冰冷的杀意吓着了,哆哆嗦嗦地扶了李景誉起身,李景誉却是一挥袖子,便把她推开,径直往院门口而去,那两名被平安打倒了的暗卫想上前扶着,也被人挥手推开了。

第一百六十六章 她被打了() 
萧月怜一急急地叫着:“三殿下,三殿下……”一路跟着而去。

    尹天予此时才轻轻地舒了一口气,慢慢地松开捏紧的拳头,身上却冒出了一身冷汗,如果他没有及时赶到……他有些不敢想象。

    他往那房间望了过去,侧耳听了听,没有听到屋子里的声音,不由道:“筠儿?”

    萧问筠想要应他,但看到了他脸上的紧张之色,忽又不想答应了,她憋着气,一声不出。

    她看到他一拳打断了李景誉的鼻梁,看到那个人卑微地蹲到了地上,一个原本是那么高高在上的人!

    而如今,她从窗棂处望过去,就是月光,她看到他紧皱的眉头,眼角的紧张之色,刚刚凌利的杀气变成了担忧……

    她想看他紧张的样子。

    就象少时,她半夜出来溜达,让老爹找不到了,她躲在假山后面看着老爹满脸的担心与紧张……

    尹天予只觉自己的心都缩成了一团,往前走了几步,来到窗棂边,再轻声唤道:“筠儿?”

    隐隐约约的,他可以看到屋子里的红灯笼发淡淡的光芒,可他却看不到她,他心底闪过了千万种坏的想法,他再也顾不上其它,走到门边,手一震,便把那房门打开,冲了进去……

    帷纱被房门带过来的风揭起,飘荡在了半空,可桌子边上没人!

    她去了哪里?

    忽地,他听到了身后有一声轻笑,转过身去,便看见萧问筠笑吟吟地站着,他的怒火一下子冲到了头顶,没等萧问筠反映过来。一把就抓起了她!

    请注意,是抓。不是别的。

    他抓住了她的细腰。拦腰横抱,将她放在他的膝盖之上,啪地一声便打了下去!

    那声音轻脆地在屋子里回响,使得萧问筠怔了。待得屁股上传来了痛感,她才反应了过来。不敢置信……平安在打她?而且打她的屁股?而且是将她放在他的膝盖上打屁股!

    虽然那两下痛了之后,那打便变成了抚摸,但她还是不敢置信!

    她没有挣扎。感觉他一下子放开了她。她站直了身子,抬起头望他,却见他俊颜发红,避开了她的眼神。

    此时,她才说出了第一句话:“你……打我?”

    那柔软的感觉仿佛还在他的掌心滞留不去,他悄悄地把手放在背后。抬头望着屋顶,咳了一声道:“打便打了。怎么着?”

    萧问筠眨了眨眼,回了一句:“让我打回来扯平!”

    此话一出,两个人都怔了,这才感觉到两人现在的话是多么的不正常,简直是不正常之极!

    两人同时避开了视线。

    萧问筠感觉自己到底是活了两世的人,绝不能输给了他,于是木着脸再次控诉:“不让我打回来也行,你总得欠些东西给我!”

    尹天予继续望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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