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自男主后宫的宠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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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自男主后宫的宠爱- 第1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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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缠没有立即追上去,她站在一地的横尸之中,最后一个被夏歌掐死的人怒目圆睁,似乎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就已命丧了黄泉。

    苏缠不知道怎么的,就想到了这一世,第一次遇到夏歌的时候。

    她假装深陷囫囵,她舍命相救,她信誓旦旦的说——

    “相信我,我一定能救你!”

    苏缠想到了刚才白衣少女望过来的血色眼瞳。

    明明那么冷。

    却好像是冻成冰的眼泪。

    当年那个孩子漆黑眼里的热情与光芒,如今凝固在了血色中,化为一片屠戮的漠然与他人的血泪。

    苏缠走到那个无法瞑目的人面前,轻轻伸手,为他阖上了双眸。

    当年的那个孩子。

    在刚才那双血瞳里流泪。

    苏缠喃喃说:“别哭。”

    她忽然,有些明白了。

    当年的不安。

    作者有话要说:那什么,我们商量一下,日六怎么样实在不行日四也是可以的(跪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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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5章 **之灾() 
第196章

    耳边的风带着寒意;日暮西斜。

    白衣夏歌落在了地上;衣袂翩翩;衣角上的彼岸花鲜艳的绽放。

    穿过山林,有一片小村子;炊烟袅袅;隐有人气。

    白衣夏歌眯起眼睛;盯着那抹升起的烟火;像是盯到了猎物的野兽;带着毫不犹豫的杀意和兴奋。

    她血红的眼瞳盯着村子;动了动手;却似乎觉得缺少了什么,有些犹豫。

    隐约有细微的脚步声传来,她瞳孔骤然一缩,身体却一动不动。

    “唉;这天也快热起来了,是该让家里的婆娘准备些薄衫了”

    “这才什么时候;立夏还久呢;我看你这是砍柴砍得热昏头了!”

    原来是两个砍柴归来的樵夫。

    少女的手指微微动了动;血色的瞳孔微微缩小。

    “嗨嗨,天快黑了,赶紧回去吃饭。”

    “”

    少女肩膀上的蝴蝶瞬间动了起来,有些焦灼。

    话语间,两个樵夫已经走到了近前。

    是两个背着一大筐木柴的樵夫,穿着略厚的青蓝色旧衫;一路聊着天,闲适又轻快。

    “哎,老徐”

    一个樵夫一眼便看见了黄昏下的少女背影,顿有些犹豫,“那边是不是有个女娃娃?”

    那个被唤作老徐的也看见了,昏黄月色下的白影,心中下意识的觉得不详,“老陈还是赶紧回家吧。”

    山林多妖秽,警惕一些总是好的。

    两人放轻了脚步,就要往旁边走——

    说时迟那时快!

    “啊——”

    下一刻,一个樵夫便被死死的摁在了地上,少女双眸红艳,无情无欲,修长的手慢慢收紧,另一个叫老徐的一下被吓呆了,但反应不慢,嘶声道:“老陈!”

    随后拿起腰间的柴斧就朝夏歌砍了过去!

    夏歌身上的白衣陡然亮起了刺眼的血光,斧头打在上面被猛地弹开,老徐在空中一个翻滚,摔在了地上,一下就昏了过去。

    老陈被掐着,脸色憋的发紫,眼睛圆睁,望着老徐的方向,一脸的绝望和愤怒!

    少女毫不在意的捏着老陈的脖子把人提起来,嘴角微微泛起了细微的笑意。

    丧失了所有的人性,有的只是本能的,宛若野兽一般的杀欲。

    并且,由此得到快感。

    楚衣的虚影一下出现,“住手!哥哥!!”

    百鬼窟非我族类,死了便死了,但是——

    楚衣知道。

    如果这两个人死了,哥哥醒过来,一定会后悔!!

    楚衣道:“哥哥快停下!你不能这么做!你会后悔的!”

    夏歌充耳不闻,掐人脖颈的手慢慢收紧,另一只手微微动了动,似乎在丈量着什么。

    老陈眼一翻白,昏死过去。

    怎么办?!应该怎么办!

    楚衣咬咬牙,“哥哥要是那么做的话——哥哥哥哥喜欢的人就永远也醒不过来了!!”

    此话一出,心尖钝痛。

    她不想说出那个名字。

    ——既卑微的希望对方不要对这句话做出任何反应,又希望她不要再继续下去,不要再继续毁了自己。

    只是瞬息之间的挣扎。

    少女的动作微微一顿,她慢慢抬起了头,血红的眼眸似乎有一瞬间的茫然,望着楚衣。

    凝视着夏歌血红的双瞳,楚衣心如死灰,随后,她自嘲的笑了笑,干脆抛下了一切,一字一句,认认真真的说,“如果哥哥再用力的话,她就永远都不会见你了。”

    “她会对哥哥失望。”

    “她永远,永远也不会醒过来了。”

    话音一落,白衣的少女立刻松开了手里的人,凌厉的爪风一瞬间就朝着楚衣抓了过去!

    楚衣没有躲,望着对方愤怒的眼睛,任凌厉的爪风穿过虚幻的身体。

    ——你看,她都没说她是谁。

    这是本能吗?

    一爪挥空,夏歌盯着楚衣半晌,大概是发觉攻击无效,也懒得白费力气,扭过头,准备把身后晕过去的两个人弄死。

    她觉得心情很不好。

    尽管她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

    她揪起了老徐的脖子,刚要微微用力——

    这个时候。

    “是不是觉得少了点什么?”少女的声音悠然响起。

    白衣夏歌瞳孔微微一缩,一下甩开手里的人,下意识的一个侧身,然而没有任何用处,一道盛开着无数彼岸花的花藤瞬间从她脚下的土地破土而出,看似羸弱的翠绿花藤似钢如玉,夏歌一挥袖子,阵阵罡风也没能将那花藤砍下半根,反而迎风见涨,一瞬间仿佛四面八方都是这蔓延的花藤,夏歌所有的生路都被堵得严严实实!

    没多久就被死死捆在了中间。

    昏黄夕阳下,婆娑树影中,红衣少女手中折着一枝血色彼岸花,婷婷袅袅的出现。

    “放手吧,楚姑娘。”苏缠漫不经心的说:“你控制不了她,也救不了她。”

    白衣夏歌肩膀上的枯叶蝶扑闪了一下翅膀,楚衣抿着唇看着苏缠,眼瞳冰冷。

    苏缠问:“你这样带走她,又能得到什么呢?”

    楚衣道:“只要让她离你远一点。”

    “好理由。”苏缠笑笑,“但我想,楚姑娘如此费尽心机,也不仅仅是因为如此吧。”

    楚衣看她,背后是不断挣扎的白衣夏歌,底下是两个昏死的樵夫。

    她死死捏紧了拳头。

    “楚姑娘虽然心狠手辣,但是对于喜欢的人做到如此地步,应当还有几分真心的。”苏缠说,“想必也不会希望她一直是这个模样吧。”

    楚衣说:“我自会想办法,便不劳教主费心了。”

    “没有办法的。”

    苏缠松手,手里的彼岸花悄然落下,她唇角噙着一抹浅浅的笑:“这世上,能救她的,只有我。”

    或许,还有顾佩玖。

    只是可惜,她永远也不会醒过来了。

    楚衣不说话了。

    白衣夏歌还在奋力挣扎,目光还是盯着地上的两个人,简单的杀欲,一目了然。

    不为了任何东西,只是为杀而杀。

    无药可救。

    “我听闻,千魂教教主在做一些稀奇古怪的实验”楚衣不忍再看,顿了顿,声音和缓,却带着细微的,危险的寒气,“教主信誓旦旦的说能救人就不知道哥哥这个样子,是不是有教主的几分功劳?”

    “这你可冤枉我了。”苏缠漫不经心的笑笑,“怎么能说是我的错呢,要说,也是您那位亲家的好事啊。”

    楚衣蹙起眉头,“亲家?”

    “听闻你家大小姐与常家长子结了姻亲,不是亲家,又是什么?”苏缠笑着,“这个先放一边,不知道楚姑娘可听说过衣魅祸命。”

    祸命?!

    有了苏缠的提醒,楚衣骤然回头,盯着白衣夏歌身上的衣魅。

    她早就感觉夏歌身上的衣魅气息有些不正常,并且还隐约熟悉,以为是苏缠的下作的计策,现在经她一提醒——

    三年前与祸命合作的一幕再次浮现。

    当时祸命的目标明确,就是夏歌。彼时她只当是一个有目的的衣魅,后来查了书籍,才知道那是什么。

    祸命,天道诅咒而生的衣魅,给人间带来祸乱,嗜血,喜屠杀,更会吸收人们的负面情绪来壮大自己!

    后来知道夏歌是哥哥之后,就再也没有和祸命有过牵扯,却没想到还是被它得逞了!

    居然真的是祸命!

    “它是天道诅咒而生的衣魅,祸乱一方,为杀戮而生,以人痛苦为乐。——我可做不出来这等手笔。”苏缠漫不经心道:“我亲自在千魂教布置了封魂阵法,就是为了封住它,却没想到楚姑娘横插一杠,真令人意外。”

    “祸命为何会盯上哥哥?”楚衣问,“而且这与常家有何关系?

    “为什么会盯上?”苏缠暧昧一笑,将夏歌是夏无双一事隐没下来,只是道:

    “祸命是当年常家家主当作生辰之礼赠与我家小祭司”苏缠顿了顿,“至于其中弯弯道道,这点小事,百鬼窟随意一查,便尽在眼前了。”

    她看了一眼地上昏死过去的樵夫,微微笑了,“楚姑娘是个聪明人,应当明白,现在带走她没有任何意义,只会带来无谓的血腥和更加残暴的流言。”

    “”

    楚衣盯着苏缠,拳头攥得死紧,“好,那我再问你,为何要将她逼至如此地步?”

    恶灵山一役,苏缠做得太绝。

    是否苏缠是因为早就知道夏歌会这样,才会逼她?

    毕竟祸命三年前就已经盯上夏歌了。

    苏缠眯着眼笑,“我知道你想问我,是不是我早就知道祸命之劫,才会将她逼回来。”

    楚衣道:“不是吗?”

    “不是。”苏缠笑着,眼神漫不经心,“不需要太多的理由,我想做,所以我就那么做了。”

    那个时候,夏歌于她而言,不过是有些熟悉的陌生人,是她魔教流落在外的小祭司。

    就算后来知道了

    那她就更得这么做了。

    楚衣说:“教主不像是能站在这里给我解释那么多的人。”

    “我也觉得。”苏缠浅浅的笑,“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会那么做。”

    楚衣深深的看了一眼苏缠,“你要保证,让她恢复原来的样子。”

    苏缠笑:“这是自然。”

    楚衣回头,望着夏歌。

    白衣的少女对于她的注视没有任何反应,只是望着看看地上的人,又看看自己的手,然后拼命去扯那些如钢般坚硬却又柔韧的枝蔓。

    楚衣微微攥紧了拳头,想起少时那个温柔坚韧的少年。

    她记忆中的光为什么,现在变成了这个样子。

    常家。

    楚衣的目光微微冷了下来。

    苏缠的话不可尽信,但她既然这般说了,自然也有她的道理。

    楚衣心中有了计较。

    白衣夏歌肩膀上的枯叶蝶扑闪了一下翅膀,随后消失不见。

    等楚衣走了,苏缠方才叹了口气,走过去。

    白衣夏歌警惕的抬起头盯着她,浑身肌肉绷紧,红瞳竖起,仿佛一只炸毛的猫。

    凌乱的彼岸花枝蔓自动给她让道,她走到被蔓枝捆缚的夏歌身前,伸手摸了摸她的脑袋。

    “乖。”

    夏歌几乎是在她碰到她的一瞬间就朝着那如玉的皓腕狠狠咬了上去!

    牙齿深深的陷入了苏缠的脉搏。

    像是有着刻骨的恨意。

    苏缠不以为意,让她咬着,血色泛出,有了鲜血的甜香,夏歌像一只被抚慰的猫儿一般,紧缩的瞳孔慢慢放大,身心舒适的快感。

    苏缠像是感觉不到痛苦一般,自言自语道:“我本不该和她说那么多的。”

    她一向懒得插手家族之间的破事,魔教一般都是在外围看各大家族宗派狗咬狗,然后坐收渔人之利。

    反正一出什么问题,锅都是魔教的。

    正所谓虱子多了不痒,债多了不愁,锅多也无所谓,反正没人能把有苏缠坐镇的魔教怎么样。

    常家当年拉魔教下水的那点破事,是秦月自己蠢,和她没什么关系,也懒得管。

    只是如今

    苏缠望着眼前毫无人性的少女。

    一想到当年那个满腔热血的孩子,变成这般冷漠无情的嗜血模样。

    她就想让常家,尝一尝什么叫痛苦。

    这才只是一个开始。

    咬了一会儿,见苏缠不痛不痒,夏歌反而觉得不爽了,松了嘴巴,不是很开心。

    她想要看到别人死亡那一瞬间的痛苦,畏惧,所有的负面情绪。

    那能让她更快乐,更强大。

    可是这个人明明被咬了,却没有一点痛苦的样子,反而很愉悦。

    这就让夏歌不愉快了。

    “我不疼的。”苏缠声音温柔,“你不要心疼我,换只手咬咬看?”

    夏歌:“”

    ==

    前世。

    “夏无双被封为将军之后,也是个闲散将军,将傀儡的控制权交出去,自然有人代她领军。这几年来求师的人却越来越多,闲来无事,便创立了菱溪峰。”

    “当时菱溪只有一个傀峰,但真正的傀儡术到底精深,很少能有人真的继承夏无双的精髓,能千里迢迢来求师的,基本都生在富贵之家,学不好就回去难免会受人嘲笑,便也不愿意走,后来夏无双觉得这样也不是个办法,就创了剑锋,还请了师傅专门来教。为了不伤那些富贵小孩的面子,夏无双选了最高的那座山,美其名曰站得高学的更远。”

    “也算是得了两全。”

    豆豆说。

    顾佩玖:“”

    “其实这些不算什么。”豆豆的声音淡淡的,“一切的变故,都在九年后。”

    顾佩玖:“九年后?”

    “对。”

    “楚诗因为赫赫战功,被正式立为楚王,但是这个时候出现了变故,那些无坚不摧的傀儡兵开始出现了失控。楚王亲自请夏无双出山,来解决这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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