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年的荒唐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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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年的荒唐故事- 第1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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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帮做了一个假设,如果当初自己不改变主意,而是果真入赘到了某家,那么现在自己出事了,吃了官司了,那么人家对自己会不会有什么看法呢。

    二帮认为一定有,所以就把那阿棱设计成被扫地出门了,被逼无奈之下,阿棱只好灰溜溜的卷铺盖走人。

    那时候社会上正好在流行购买体育彩票,大概好多人想财快要想疯了,都想去花个两块钱弄他一个五百万,所以做体彩销售的生意出奇的好,这一下子让二帮来了灵感,所以就让那阿棱在一夜之间成了暴户。

    俗话说福无双至今日至,祸不单行昨日行,那阿棱从此就算走上了一帆风顺的成功之路,当然这里的成功还是指阿棱最后实现了自己的作家梦,成了文坛上升起的一颗新星,按现在的话说就是成了神了,而且还是一个大神。

    一部如果只一味的这样创作的话,二帮感到就没多的意思了,二帮是学文科的,自然知道作为一部好的所应该具备的最起码的条件。

    而且二帮也认为一个人不论干什么事都要力争把它干好,并且还要把它干出色,既然自己已经选择了作家这条路,那就要把自己的作品写的除了具有文学性可读性,那就是还要具有思想性和教育意义,或者还要深挖下去,看看能不能再多搞一点其他的价值。

    所以二帮又来了一个大胆的设想,那就是阿棱现在虽然财了,功成名就了,那么如果再以一个穷光蛋的身份出现在众人面前,那会是一个什么样的效果呢,正所谓胜者王侯败者寇,一下子通过戏剧性的反差对比,才能真正地去反映人们心中的真正人性。

    这样一创作,连二帮自己都感到心寒了,自己吃了一场官司,还不知道老家的人在怎么议论自己呢,如果再被扫地出门的话,那老家的人真是把自己笑掉了大牙,那必定是老账旧账一起算,说他二帮本来就不是个东西的,所以那阿棱也寒心了,一番试探,大概除了自己的老子娘是不会嫌弃自己,就是兄弟姐妹都不会和自己亲近,正所谓富居深山有远亲,贫居闹市无人问,这就叫世态炎凉,大概在哪朝哪代都是如此。

    那么再来看看社会风气,一个小学生看见了一个老奶奶倒地不起,就好心的过去扶了一把,结果反被诬陷是个肇事者,是这个小学生撞的,不但赔钱还得赔礼,而且还一下子在社会上流行成了一种现象,虽然后来也被人们揭穿,这种现象是社会展到这一阶段出现的一个怪胎,一个新的名词就是碰瓷,几百块钱几千块钱是小事,关键的是他扼杀了一颗向往着善良和正义的童心。

    正像一个小品《扶不扶》所表现的,以后遇到这种情况到底是扶还是不扶,如果扶,当然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的绝技,只有《天龙八部》里的慕容家族才会,一般人是学不了的,就是那沈腾本人大概也只不过在舞台上能够蹦跶两下子,如果到了现实生活中就未必有那么好的结局,如果都不扶,那么长此以往,社会风气又会变得怎样呢。

    一个卖卖包子供应早饭的小老板,忽然良心现,感觉到那些环卫工人起早贪黑的不分春夏秋冬日夜工作,实在是辛苦,就想表示一点敬意,所以搞了一个免费的早餐,结果尽然很多人向老板提出,不吃早饭,改换成钱放。

    一个苦出身的艺人,也算财了,就无偿的资助了很多穷困的大学高中生甚至偏远山区的小学生,希望他们能够顺利的完成学业,可是这位艺人不知是常年累月的辛苦工作,还是他本该就有这样的劫难,身患绝症,只好终止了资助,没想到不但没有人来表示关心,相反的还怨声载道,骂天骂地,更有甚者还有写信去表示想要继承他的遗产的,那么你是不是也要把他的不治之症也继承了去?

    几个小孩河边玩耍,有一个不幸落水,几个小孩向一大群河边工作的打工者哭救,可是一个个置若罔闻不理不睬。

    一个小伙跳河寻了短见,年迈的父母因付不起打捞费,只好眼睁睁的看着儿子的尸体几日几夜的漂浮海边。

    如今的社会都咋么了?

    蒋阿棱不理解,但是二帮认为他就能理解,而且自认为还找到了原因,那就是两个文明一起抓,但是有一只手抓得太紧,而有一只手又抓得太松。

    二帮就是想用自己手中的笔,在通过蒋阿棱的口,把自己所要想说的都说出去,一来引起全社会的关注,二来也算是给政府部门提一条合理化建议吧。

    一代伟人要搞什么运动或者提出什么口号,那都是那个时期国家政治经济等大形势的需要。

    作为任何一个后来人都没有权利和资格去对他们当时的那个做法加以评判正确与错误,但是时过境迁,过了那个特定的历史时期,一些主要矛盾已经生了根本性的变化,作为继任者可能没有那些老一辈无产阶级革命家的雄才伟略和远见卓识,或者确实因为工作繁忙而没有顾得过来去加以修正和扬。

    风声雨声读书声声声入耳,家事国事天下事事事关心,二帮认为自己也是这个国家的一个公民,当然有责任有权利也有那个义务,去向执政者呼吁一下。

    可是那彭瑛耍起了小性子,二帮感到也实在无能为力了,所以只好匆匆收笔了。

    再者说人们都在争当一只好猫,看看能不能多抓几只老鼠,谁有空或者闲心去管他什么人性不人性,伦理不伦理,道德不道德呢?

    我还是安心的做我的平民百姓吧,什么国家的展社会的进步,民族的繁荣与富强,靠我一个人也无能为力呀。”二帮松劲了。

    当然阿棱也悲观失望了,所以只好选择了眼不见心为静的黄泉之路。

第二百二十九章() 
“叮铃铃,叮铃铃·······”

    “李业年,电话。”

    二帮下了班之后刚到家,正准备去烧晚饭,这时那彭瑛站在那楼上的过道口,对楼下的二帮喊道。

    因为一般情况下是没有人打电话给自己的,凭二帮的预感是老家打过来的,所以就从匆匆忙忙的跑上楼去抓起了听筒,还没等二帮开口,就听那边传来了成业的声音,“我二哥,今天都初六了,你怎么还不回来呀。”略带着哭腔,满含着抱怨,似乎也有着某种期盼,二帮感到鼻子一酸,有种仍不住想哭的感觉。

    不错,二十几天前,父亲就写过来一封信,信中就详细的说明了现在家里的情况安排,经过弟兄俩的协商,那业同两个人决定不要那三间房子了,除了把业同结婚时欠下的债务共同还清外,成业再给业同五千块钱,为此那成业很是不开心,对业同的意见很大。

    还好成业在家休养这段时间,李长柱家的那个红庄因和成业玩的蛮要好,就出来做介绍,把他的一个初中女同学介绍给了成业,成业现在也想的开了,所以对女孩子也没啥要求,只要能过日子就行,女方家住的也不远,就是观音堂东边一点大王庄的,他有个姐姐现在是乡妇女主任,有可能和二帮还是初中同学,叫王道风,因两个小孩年纪都不小了,又怕夜长梦多,再出什么乱子,所以双方商定,一切从简,等秋忙完了,十月初八就给带人,希望二帮到时能赶回去。

    二帮当然想回去,天大的喜事,老四一结婚,父母的心愿就算了了,一辈子的任务就算完成了,以后各自成家立业,父母就再也不用去操什么心了,父母不操心,当然二帮也会感到心里好过点,毕竟自己做什么事有时也是在为父母分忧的。

    可是当二帮把自己的这个想法对那彭瑛一说,那彭瑛就立即问道:“那你回去准备带多少钱?”问的二帮一愣。

    对的,成业结婚,自己回去是要随礼的,好像业同结婚时自己就随过,具体是多少,实在想不起来了,好像是不是三百就是五百,反正弟兄之间本就是一家人,有的话就多随点,没有的话就少随点,实在没有好像不随也行,因为自己结婚的时候,好像就没有人给自己随过礼,自己也没有去想过什么吗。

    所以当那彭瑛问起二帮准备带多少钱时,二帮稍微思索了一下,随口说道:“不要太多,有个千把块钱就行了。”

    因为二帮觉得,千把块钱现在对自己来说,确实算不上什么天文数字,也可以能说是小菜一碟。

    “不行”,几乎还没等二帮话音落地,那彭瑛就斩钉截铁的立马回绝道。

    “怎么了?为什么?”自己亲弟弟结婚,带个千把块钱,而且自己来回路费,说不定路上还有其他花费,多带一点钱,以防万一,再正常不过,干嘛这样大惊小怪大呼小叫的。

    “我说不行就不行。”那彭瑛冷着脸说道。

    完了,凭二帮的感觉,今天晚上可能那彭瑛的老毛病又犯了,那就是胡搅蛮缠专横跋扈强词夺理,反正就是整个天下唯我独尊的那种。

    “好,好,好。你说不行就不行,这样总归行了吧。“

    这就是夫妻之间的相处之道,一方心情不好,另一方不要拿头往牛角尖子上硬顶,不然的话,一场家庭矛盾,必然升级,有可能就是一场家庭战争,说不定还会连锁反应,爆发更高一级的家族之战。

    大概是二帮的夫妻之间相处的策略果真起了作用,或者是那彭瑛作为胜利方也想放低一点姿态,再或者有可能人家是优待俘虏,就见那彭瑛满面带笑的和蔼说道:”我说不行自然也有他不行的道理。“

    ”不妨说来听听。“二帮是真正的没有生气,见彭瑛露出了笑脸,二帮也感觉到得意,聪明人办啥事他都聪明,瞧瞧怎么样,刚才还准备下暴雨的,这不立马就多云转晴,一片艳阳天了。

    ”你不是给我说过,那三间楼房本来就是你起的,现在你基本上等于无条件拱手相让了,这也算尽到了做哥哥的情份,那么你要再去随礼的话,岂不是多此一举,徒劳无功,再者说一来一回路费不算,关键的是你还要请假耽搁好几天不上班,一次老家之行,少说对我们来讲也要损失头两千块钱。仔细算来,真是亏得太大了。”那彭瑛有点沾沾自喜的说道。

    说的好像也是,这就叫人亏理不亏,再者说自己即使回去又能起多大作用呢,还不就只能是捧捧人场,所以二帮也犹豫了,可以说那彭瑛其实也说到了二帮的心坎里,大概这就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吧。自从父亲走后,每每想起那三间房子,说实话二帮也总是感到别扭。

    “不回就不回,那么今年春节我们一起到我师傅家去拜拜年吧,你要是实在不高兴去,哪怕让我一个人去去也行。”

    这就叫做生意谈判,在一边感觉到吃亏了,总也想在另一边再捞点回来,因为自从到了华西村乡下来了之后,二帮从未去看过师傅,当初因为走得匆忙又是走的有因,根本就没来得及去向师傅一家道个别。

    几年之中,又是养猪,又是做生意,每逢春节还要负责烧饭做菜,忙的云里雾里的,根本就没有功夫去想师傅,可是自从进了看守所以后,就是想忙,那党和人民政府也不允许呀,所以可能是闲的没事干,就想起了自己的过去从前,这才忽然想起,原来在那江阴市市晨阳镇金沙村自己还有师傅一家住在那里的。

    过去的一切仿佛历历在目,而二帮也感到心中是愧疚万分:“唉,这么多年了,是应该去看看师傅一家的,师公师太都应该老了,再不看恐怕就没机会了。”

    “看什么看,有什么好看的,是不是要把你这吃官司坐牢去向你师傅汇报汇报。”当那二帮刑满释放之后回来的第一个春节,二帮感觉到无处可去,也想找个地方散散心,所以就又想起了师傅家,没想到刚一提起,那彭瑛就来了这么一嗓子。

    “我呸。”当然这也只不过是呸在了二帮的心里边,但是从那以后二帮再也不提要到师父家去了。

第二百三十章() 
“怎么,是不是老毛病又犯了?”那彭瑛撇着个嘴,笑嘻嘻地问道。

    “什么老毛病?我有什么病我自己怎么都不知道。”二帮确实不知道自己还有啥个老毛病。

    “二呀,二的老毛病。”那彭瑛简直笑得花枝乱颤,二帮只好翻了翻白眼。

    “我已经给你说了多少遍了,我们这儿的人并不像你们那里人那么重视人与人之间的情分,不要听人家说,拿你当一家人,就真的以为自己和他们是一家人了,如果是一家人的话,那么好,你师父家有三间楼房,让他们也给你一间,那是不可能的,这下还不明白吗?二?”这下好,二帮改名字了,大概是为那些造字的人减轻一点工作量。

    “我在他们家那么长时间,我师父一家人对我怎么样,只有我自己才能感觉到,即使像你说的那样,不是真正的一家人,但是,滴水之恩,自当涌泉相报,不说别的,小李彭办满月酒的时候,是你老子娘帮上忙了,还是我老子娘帮上忙了,还不是多亏了师公师太,而且人家一家人出了两份的礼钱,并且比任何人出的都多,这是为什么?我一个外地人,人家既然这么看得起我,我就应该牢记人家的恩情,再者说,这么多年了,我就是想过去报个平安,让他们对我放心,哪怕以后不再来往也行。”那二帮还想据理力争。

    “我说不行就不行。”那彭瑛终于又撂下了脸子,面带寒霜,一脸严肃。

    ”你师公师太,是为我们吃了苦,帮了忙,但是后来不是去谢过了吗,香烟老酒也都送了,你还想咋地。“

    彭瑛这说的也是实话。

    其实按二帮本来的意思,只是想亲戚亲人和朋友之间,有时间和机会,能多走动走动,保持着联系就行,也并没有其他的意思,现在看见那彭瑛又真的生气了,就只好妥协,只有家和才能万事兴,如果家里内部矛盾都不能摆平,其他的更是免谈。

    这也是二帮对待家庭问题所持的观点。

    ”其实我不让你春节期间到别的地方去,是因为今年春节期间我们家可能要有客人来,你一走,谁来烧饭做菜洗锅子刷碗。“见二帮默不作声的静等下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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