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世小师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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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世小师叔- 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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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先生!”正打算让徐子阳抱懿欢回去,却是从一边房上跃下一个暗卫,沉声对着徐子阳道:“有人潜入过西苑。”

    徐子阳眉头微皱,看了海堂一眼,海堂显然并不知道什么西苑,只是抱紧怀里的团子:“潜入西苑干什么?”

    “不知道,不过怕是让他失望了。”徐子阳轻声道,挥手示意暗卫隐退。

    海堂不明所以,这时却是暗中传出一声轻笑:“看来,果然白跑一趟。”话音刚落,院中人循着声音看过去,却不知什么时候院中长廊屋檐上坐着一个人,正耷拉着腿晃来晃去。

    所谓观佛会,在贺庭歌看来,不过是“观玉会”,制作佛身的那一块汉白玉,通体无暇,而且还隐隐透光,是在算是极品。在这个玉器不算少见的年代,这尊佛像,还是着实吸引了一把朝中权贵的眼球。

    唯一让贺庭歌感兴趣的,是那个只出现过一面的中年男人,就是所谓的太尉义弟,只是最开始时出来说了几句关于这佛像的来源出处,之后便不见踪迹。

    贺庭歌觉得那人身上有一丝熟悉的感觉,却是怎么也记不起来在哪里见过,要说能让他有印象的人,也就是这两年的事,只是不知道为什么想不起来。

    “王爷?”突然身边传来一声问候,贺庭歌抬头见是汝嫣,便点点头。

    此时佛像已经收起来了,在场的人,都是朝中权贵,相互恭维,贺庭歌觉得无聊就找了个稍微偏一些的地方酌了几口酒,顺便琢磨刚才那个人。

    “王爷似乎不太喜欢这些繁文缛节。”汝嫣坐在一边的凳子上,替贺庭歌斟了一杯酒,纤细的手指划过青瓷,在月光下有一种特别的美感。

    “没有。”贺庭歌淡淡道,捻起酒杯:“郡主也能喝?”

    “酒力不佳,但是小酌几杯也无妨,汝嫣可以陪王爷喝几杯。”

    “好。”贺庭歌点点头,向着汝嫣举了举手中的酒杯,一饮而尽。汝嫣唇角轻勾,捻起袖角喝下手中的酒,秀眉微皱,却也没有含糊。

    贺庭歌讪讪一笑,要是在以前,他应该喜欢这种知进退,懂礼数,大方不做作的女子,更何况,王汝嫣相貌端庄秀美,实在没有挑剔的理由。

    可是啊。。。。。。。遇到傅清城之后,却是觉得此生只有那一人就足够了。真是,一遇小师叔,误终生啊。

    “王爷笑什么?”汝嫣有些惊奇,从来没看过这人露出笑脸,一时只觉得心里跳漏了半拍,若是他一辈子只为自己笑,该多好。

    “没什么。”贺庭歌轻声道,拿着酒壶将两个杯子倒上,汝嫣那杯稍浅:“还能喝吗?”

    汝嫣端着酒杯浅笑一声:“也是可以舍命陪君子的哦。”

    贺庭歌忍不住笑了笑。

    而此时,王府院中,徐子阳看着那个从房顶一跃而下的男子,藏蓝色的外衫下,白衣轻飞,随意扎着的发丝抚着脸上的半边面具,露出的下半张脸,薄唇轻抿,衔着一丝邪肆的笑,眉头微皱,垂眉一思索:“唐玉?!”

    果然,那人邪邪一笑:“徐师弟好眼力。”

    “你怎么还活着?”徐子阳得知是他,不禁有些诧异,同时警觉他为什么会在这里。

    “哟,瞧你这话说的。”唐玉前走几步:“徐师弟你一个弱质书生都活蹦乱跳的,我怎么好意思去死啊。”说着看了眼海堂怀里的小团子,挑挑眉梢道:“是不是啊,小东西?”

    懿欢睁着眼睛看着突然出现的人,眨了眨眼睛,见他问自己,一头扭进海堂怀里,这个人好坏啊,路上还往舅舅茶碗里放东西,好难闻。。。。。。

    “喂,哪来的?”海堂面色不善道:“王府是你随便逛的吗?”

    唐玉不以为然的挑挑眉梢,看徐子阳:“怎么,现在还跟着贺庭歌混啊?当初在翠谷你就跟着他,现在出来了,还是做贺庭歌的跟班啊?”

    “你来这里干什么?”徐子阳眉头皱了皱。

    “如你所见,当贼喽。”唐玉一耸肩,却是海堂一把拉开徐子阳把怀里的小团子递过去:“抱好。”完了看着唐玉:“要不,贼先生,留下来喝杯茶?慢慢说说你看上王府啥好东西了,指不定可以打包送你。”

    唐玉看了眼海堂:“好一张漂亮的脸。”回头看了眼徐子阳:“喜欢这样的?”

    “唐玉!”徐子阳沉声道:“这里是王府,你收敛点。”

    “我看上他了,怎么,美人你送不送?”唐玉挑衅海堂。

    “你他妈到底啥玩意!”海堂火腾的一下冒上来,徐子阳和他的外貌都是他的逆鳞,偏偏唐玉一句话两个都个碰了,简直他妈的找死。

    唐玉冷笑一声,当年翠谷一场火虽然没能要了他的命,但是这半张脸却是烧毁了,任凭唐家堡什么药都无济于事,后来还是凶医为了他师父,为他剃肉削骨用秘药续生出来新的皮肤,可是,到底和原来的有出入,虽不至于满脸烧伤,但是,不一样的肤色和质感,总觉得那半张脸不是自己的,宁可遮着也不愿示人。

    所以看到海堂这种样貌精致的人,心底就有一种厌恶。

    “看不出来还是个火爆性子,倒是和当年的贺师弟不一样,还记得当年他可是被我打伤也没有吭一声呢。”

    “那小爷倒要讨教讨教。”寒光一闪,腰间禅意破鞘而出,还不见他有所动作,唐玉只觉得面门一阵劲风袭来,瞬间眸光一闪,腿侧的短刺反握在手堪堪接住一刀。

    徐子阳抱着懿欢,看着院中打斗的两人,眉头拧成了疙瘩:“海堂,小心他用毒的。”

    “徐师弟真是偏心,好歹我们同出师门,你倒是处处向着他。”唐玉戏谑道。

    徐子阳无心理会他的调侃,只是不知道怎么解决这状况,唐玉用毒无声无息,海堂那个炸毛性子,哪里能防得住。

    暗卫似乎要出手,徐子阳紧声拦住道:“去找王爷,此人用毒你们不是对手。”

    “住手!”突然,一道清冽的声音传来,随即唐玉险险闪开迎面飞来的银针,再抬头,面具下的眉头微皱,下意识道:“小师叔。”


小师叔技术不好

    傅清城先是搭在海堂脖颈间的脉搏上探了探,并没有中毒现象这才看向唐玉。

    “你放心,对付他还用不着。”唐玉冷哼一声。

    “你来这里做什么?”傅清城沉声问道。

    唐玉对傅清城还是有所顾忌,毕竟当年若不是傅清城,他中毒浑身酸软,也只有眼睁睁被烧死的命了:“拿东西。”

    “你帮谁做事?”

    “哼,我只做我感兴趣的事。”唐玉冷声道。

    傅清城眉头微皱:“谁指使你做的?”

    “不知道。”唐玉道,这是实话,他确实不知道,每次联络他的都是那个黑袍人,他也是听闻这事和贺庭歌有关,才答应这笔交易,至于对方给的东西,虽然有用但也不至于非要不可。

    “他们要的东西,已经没有了。”傅清城道:“以要这些东西的人来看,隐瞒身份也是正常的。只是,他们只是要你来偷东西?”

    “不是偷。”唐玉翻了个大白眼:“是盗。”

    “有区别吗?”海堂冷哼一声:“还不是贼。”

    “喂,不服再打啊。”唐玉挑衅道。

    “怕你啊。”海堂作势就要上去劈了这孙子,还是徐子阳扯了一把:“正事要紧,完了你找时间再揍他。”眉梢一挑,觉得也不错。

    “你们唐门的探云手确实是最佳人选,而你又和贺庭歌又渊源,还是恶交那种,这也就是会找你的原因了。”傅清城自顾自的分析道:“至于怎么知道的,我也不清楚。”

    “喂,那地方到底藏的什么东西?”唐玉好奇,对方一直说要拿一个盒子,但是什么都没有啊:“这开阳王府到底藏了什么能威胁住贺庭歌的东西?”

    “已经没有了。”傅清城道。

    唐玉耸耸肩:“怪不得,还有二手准备。”

    “什么准备。”闻言院中三人都有些不解。

    “他们还问我要了一瓶药啊。”唐玉坐下来,倒了一杯茶有些凉,微微用内力烘热,喝了一口啧啧道:“京都人就是会享受。”

    “什么药?”

    唐玉顿了顿,难得的露出一丝尴尬,摸了摸鼻头,狡黠的笑了笑,看了眼众人:“锦帐春。”

    海堂不明所以,暗骂一声小人,看徐子阳:什么毒?会死人吗?

    徐子阳表示不知道,看傅清城。

    傅清城目光一沉,面露紧色,问徐子阳:“他在哪里?”

    “太尉府。”徐子阳道:“去了有两个时辰了。”

    傅清城恼火的瞪了眼唐玉,匆匆离开:“回来找你算账!”

    唐玉一耸肩,咕咚咕咚的喝着茶:“干嘛那么紧张,小师叔喜欢那女的?”

    再迟钝,徐子阳也想到那所谓的“锦帐春”是什么东西了,忍不住道:“有辱斯文!”

    海堂依然不明所以,眨了眨眼,看徐子阳气的似乎找不出话来骂人,便知道那东西绝对不是好东西,顿时银刀一闪,架在唐玉脖子上:“解药!”

    “没解药。”唐玉一耸肩,不紧不慢的拿手指弹了弹银刀“好刀。”完了又看一眼海堂道:“配美人。”

    “操!”海堂火起,正要发作,便听到徐子阳凉凉道:“唐玉,你闯祸了,王爷要是有个三场两短,小师叔绝对不会让你竖着出去。”

    唐玉含在嘴里的茶还没咽下去,把徐子阳的话在肚子里打了个转,突然,一口水就这么喷出来,系数落在海堂没来得及闪开的衣袍上:“操!书呆子你说清楚点,什么意思?”

    “书呆子是你叫的吗!”海堂嫌恶的拎着衣角:“你给小爷赔!”

    暂且不谈王府院中三个,此时的贺庭歌恼火的看着王汝嫣:“出去!”

    王汝嫣一俏脸面色发白,却是带了一丝赫色:“王爷。”

    “出去!”贺庭歌冷声道,不同于声音的冷漠,身体却是意外的灼热,尤其是不可说的某处。即便没吃过猪肉,也总见过猪跑,不用多想,便知道自己是中了药。

    当时王汝嫣邀请他四处走走,自己心里念着那个奇怪的中年人,也没有多推辞就随她在太尉府中转了转,顺便留心那个中年人踪迹。可不知怎么就到了王汝嫣闺房外,本要离开,却是突然房中传出一声惊叫,也没有多想就随着王汝嫣进去了,才知道是侍不留心打碎了茶盏,有被香炉烫了手。

    见没事打算要走,突然嗅着屋中的香味,问了句:“什么香?”

    王汝嫣面色微变,犹豫一瞬,道:“王爷觉得这味道如何?”说着还到了一杯新换上的茶水,贺庭歌也不知怎么,觉得口渴就喝了:“味道有些怪,不过挺香的。”

    想到这,贺庭歌暗骂一声,看着王汝嫣还不曾离开,心中怒火更甚,想不到这女人竟然使这种卑鄙手段,可恨自己现在头脑发昏,身体灼热异常:“本王不想把事情闹僵,拿解药来,本王可以既往不咎。”

    王汝嫣怯生生的站在贺庭歌一步之外,眼中有泪花,可就是没有流出来,贺庭歌坐在凳子上强打精神,她犹豫着超前走了一小步。

    “别过来。”贺庭歌沉声道:“要么给我解药,要么滚。”

    “你就那么讨厌我?”王汝嫣轻声道,看着贺庭歌并没有动:“我到底哪里不好,即便这样你都不肯碰我!”

    贺庭歌没有说话,暗自运行内力,试图把毒素逼出体外,但是,却反而让某处胀痛不已。

    王汝嫣见他如此,眼中的泪水终究是落下来:“那个清城有什么好?我以为我可以等到你愿意接受儿女情的时候,可是,为什么?为什么你要她不要我?”

    “别拿你和他比,你不配。”贺庭歌捏碎了手中的茶盏,利刃刺进手掌,意识清醒几分,但是却没有缓解身上的不适,若不是这药让他经脉酸软使不出力,他也不想留在这里说废话。

    “我不配。。。。。。。。”王汝嫣浑身一震,不敢置信的重复这句话,娇美的脸上泪珠溢出眼眶,颤声道:“为什么?我做错了什么?让你这么讨厌我?”

    “滚。”贺庭歌咬着牙沉声道:“别让我看到你。”

    汝嫣一步一步靠近他,贺庭歌想躲却是提不起力气,王汝嫣纤细的手指拂上他的脸,却被躲开,她嗤笑一声,有些悲哀有些凄凉,呢喃道:“我也不想这样,可是,与其苦等,不如搏上一次,父亲说的对,我总要试试,才知道有没有机会。”

    说话间,王汝嫣已经解开了腰间的丝带,外罩的纱裙没有了束缚,缓缓的从光滑的肌肤上滑落,纤细的腰身裹在纱裙下的贴身衣物中,凹凸有致。

    “王爷。。。。。”低喃一声,朱唇向着贺庭歌轻轻吻来。

    “不好意思。”突然一阵冷风吹来,窗框搭在墙上传出一声破碎声,下一秒,王汝嫣肩上裹着自己的纱衣站在原地,而眼前的贺庭歌却是被一个天青色衣衫的男子拎着衣襟背靠着柱子。

    “出去。”傅清城稳了稳气息,看着贺庭歌一手把这脉,却是对着王汝嫣冷冷道。

    “你是什么人?”王汝嫣穿好衣衫,秀眉一皱。

    发现毒已经扩散,傅清城眉毛皱了皱,有些不耐烦的转过头看王汝嫣,冷俊的眉眼间都是寒气:“别让我说第三遍,出去。”

    王汝嫣被那眼神盯的一个寒颤,下意识的把打算叫下人的话咽到肚子里,傅清城冷声道:“别让任何人靠近这里。”

    贺庭歌意识有些模糊,但是眼前的这个人浑身都是他所熟悉的气息,便放下紧绷的神经低头靠在傅清城颈窝,贪婪的嗅着他身上清凉的气息。

    “他中毒了。”王汝嫣终究是低声道。

    “你没有解药就出去,我不听废话。”傅清城感受到脖颈间灼热的呼吸,眉头又皱了几分,轻声道:“忍着。”

    “他中的是。。。。。。”王汝嫣没有办法说出**两个字,面露赫色:“而且毒性烈,若是不。。。。。。会气血逆流,血脉膨胀受伤的。”若不是如此,她也不会宁可被贺庭歌讨厌而非要如此了,此时心里回过神来,暗暗埋怨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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