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世小师叔》

下载本书

添加书签

绝世小师叔- 第41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海堂苦涩的勾了勾唇角,现在,他连见都不愿见自己,何谈给他教怎么吹叶子?那天他一早就离开了,趁着徐子阳还没解开纱布的时候,匆匆看了一眼就走了,徐子阳不愿意见他,那他也就只能躲开。

    “将军。”一个士兵拿着一封信过来,道:“这是斥候传来的信。”

    海堂眉头皱了皱,伸手拿过来:“什么信?”

    “是在路上一个人给的,说是交给您。”士兵回答,虽然传闻海堂将军嘻嘻哈哈,平易近人,但是这几日以来,除了偶尔和他们一起吃顿饭之外,根本没见他哪里嘻嘻哈哈了。

    海堂拿着拆信,挥手示意士兵下去,信纸被风吹着有些褶皱,海堂伸出两只手指夹住乱飞的纸业,匆匆瞥了一眼,随即眉头皱起。

    当海堂匆匆赶到信上说的那个地址的时候,修长的眉头一皱,小半边的山体都塌陷了,似乎是因为中空的山体内引发了小规模的震动。

    一时间海堂有些手足无措,身后跟着他的几个人议论纷纷:“将军,现在怎么办?”

    海堂看着眼前大片的废墟,深深吸了口气,,指尖的冷汗被风一吹凉意直达心底,沉声道:“挖!”虽然不知道贺庭歌怎么会在这里,但是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更何况这么多天来,贺庭歌一个消息都没有。

    身后几人交头接耳几句道:“那得多叫一些人过来,将军,我们人手不够。”

    “那就去叫人。”说完,怀揣着希望站在较高的地方看了看四周,信上说贺庭歌若是超过七天没有回去,那就是被困在这里了。

    他没有告诉别人贺庭歌的消息,心里有些责怪贺庭歌居然这么以身犯险,到底为了什么事?

    “你怎么样?”贺庭歌低声问身边的人,黑漆漆的墓道里,什么都看不到,随身带的火折子在掉入水池的时候早就废了,二人在这无边际的墓道里已经徘徊了近两天。

    傅清城紧了紧身上贺庭歌的外衣,忍着双腿的剧痛,道:“没事。”

    贺庭歌悄悄吐了口气,当时打开棺材的时候,一切都很正常,只是,发现那棺材里居然是个眉目如画的女人,更让人惊讶的是那女的仿佛只是睡着一般,一点看不出是死人。

    贺庭歌问傅清城:“燕七是女人?”

    傅清城摇头:“不是。”随后眉头皱着打量了一眼室内,这才仔细的注意到石壁上的浮雕,因为是雕的,没有上色,所以并不明显,一开始没注意,现在细细看去,倒是越看越蹊跷,直到转完这个墓室,傅清城才面色难看道:“这里葬的不是燕七,是他心爱的女人,桃溪。”

    随后傅清城给他说了墙上浮雕的内容,贺庭歌回头看了一眼棺材里的人,原来离恨天是这个女人精血喂养的。

    “世人都传燕七没有家室,只有一个红颜知己,但是都不曾见过,只知道名叫桃溪,现在看来,就是她了。”傅清城也看着棺材里的人皱了皱眉:“一般神兵利器都有喂养的说法,最常见的就是以精血喂养,每月取一滴心头血,离恨天就是她的精血喂养的。”

    可是二人在棺内上下看了一遍,甚至连棺材本身都看过了,什么都没有,棺材也不是空心的,没有暗格,整个棺材里,除了这具没有腐朽的尸体之外就是一些叫不上名字的花瓣,说来也怪,花瓣都是新鲜的,似乎像是刚采摘的。

    “这是彼岸花,很少见的蓝色花瓣。”傅清城解释道:“不对,你看到她脖子上的东西没?”

    贺庭歌依言看过去,果然那女人脖子上戴着一颗宝石,正发着光芒,只是室内太亮,一时没有发现。

    “那是曼陀珠。”傅清城显然也很惊奇这东西:“这两样东西再一块,可以保持尸身不腐。”

    “离恨天不在这里,怎么办?”贺庭歌有些焦躁,忙活半天,什么都没有发现。

    傅清城也没想到居然真的会空手回去,虽然之前有想过已经被人盗走,但是看这里的完整程度,似乎并没有人来过,那就是离恨天根本不在这里,或者说,这里不是真的燕七墓。

    二人把棺材合上盖子,傅清城重新关上机括,整个棺椁有恢复原来的样子,但是却在恢复的那一瞬间,整个墓室瞬间陷入一片漆黑。

    【求吐槽。。。。。】


以身相许吧

    接下来发生的事有些跟不上思维,等二人从震惊中回神的时候,一阵轰鸣过后,双双落入一片死水之中,没来得及拿出的火折子瞬间被水打湿。

    贺庭歌停下脚步,明显感觉身边人有硬撑的趋势,轻握住傅清城肩膀声道:“我背你。一定有出口的,要是疼的厉害就咬我,哭也行,我不笑话你。”

    傅清城闻言,倒是噗嗤笑出声来:“很久以前,你也这么说过。”

    贺庭歌一愣,随即想起那个梦,唇角勾了勾,背过身道:“上来。”傅清城也不扭捏,况且这一次比一次来的猛烈的痛感,让他有打昏自己的想法,但是,现在这个墓室里只有他和贺庭歌两个人了,自己若是昏过去,单独留下贺庭歌一个,总归是不忍心,至少偶尔说说话还能缓解一下这种压抑。

    摸索着趴在贺庭歌背上,道:“让小王爷跟着为叔吃苦了。”

    贺庭歌唇角动了动:“恩,确实是,所以上去之后,小师叔要好好补偿我。”

    “怎么补偿?把我所有家产全赔给你行不行?”傅清城趴在贺庭歌肩头,下巴抵着贺庭歌的背慢腾腾的说。

    “钱财乃身外之物。”贺庭歌脚下不停,不知道这墓道怎么会这么深:“小王一向不看重,不如小师叔以身相许吧?”

    傅清城在背后闷闷的笑了两声,道:“也好,为叔就喜欢身外之物,小王爷不稀罕就都给我好了。”

    贺庭歌无奈,托着傅清城的腿往上抬了抬,正想说话,却是闻到一股腐朽的味道,傅清城显然也闻到了,从贺庭歌背上抬起头嗅了嗅,迟疑了一会道:“很熟悉的味道。。。。。。”

    贺庭歌眉头紧锁,确实很熟悉,就是那潭死水的腐朽味,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流进来的,水里什么都没有,只有淡淡的腐朽味,此刻站在这里,贺庭歌心里有一丝堵的慌,走了两天,又回来了?

    “放我下来。”傅清城拍拍贺庭歌肩膀,贺庭歌微微蹲下身子,傅清城直起身往前走了两步,果然踏进水中,冰凉的水瞬间漫湿了鞋子。

    贺庭歌闻声把人拉回来,却是傅清城道:“我们下去看看。”

    “下去?”贺庭歌眉头微皱。

    “恩。”傅清城简单嗯了一声,又道:“走了两天又绕回来,根本就是绕着这个山脚走了一圈,根本没有出去的路口,只能看看这水下,是否有玄机。”

    贺庭歌听着也觉得不是没有道理,索性死马当活马医,反正现在再走也是绕一圈,不如下去试试:“那好,你在这里等我,我先下去看看。”说着就打算脱了上面累赘的衣物,手腕却是被傅清城握住:“等下,我也不知道水里什么情况,万一。。。。。。”

    “总要试试,没事的。”贺庭歌轻声打断傅清城:“放心,我命硬,阎王不收。”

    傅清城抿了抿唇,倒是松开了贺庭歌的手,从袖子里拿出一根金线,这是他藏在袖子里的一种暗器,只是从来没派上用场,一头系在贺庭歌胳膊上,另一头系在自己胳膊上,金线足够长:“小心点,有事就拉这个线,我拉你上来。”

    “好。”贺庭歌沉沉一点头,深吸了口气,再不迟疑,慢慢淌进水里。

    外面天色已经暗下来,海堂烦躁的捋了一把前额的碎发,坍塌的面积虽然不大,但是挖起来还是费工夫,更何况挖的时候还偶尔会继续塌陷。

    “将军,再不能挖了,再挖可能会滑坡了。”一个半百的工兵劝道。

    海堂看了看火光下挖的一片狼藉的山地,心里一寸一寸寒下去:“再挖,或许就差一点了。”

    “将军!”工兵眉头大皱,嘟囔一句:“到底这要挖什么啊?”

    海堂愣了一愣,他怎么敢说,下面有可能就是贺庭歌呢?

    “挖吧,再挖一层没结果就撤吧。”海堂吐了口气,他不能拿这么多人的命去赌一封来历不明的信上一句话。

    那工兵只好应声走开,海堂走到山坡一旁的湖水边上,找了一个高一点的位置坐下来,信是谁写得,他都不知道,但是上面有关贺庭歌的信息让他不敢轻易去赌这个信的真伪,只能试试。

    月亮在深蓝色的天上渐渐明亮起来,倒影在湖水上,仿佛一时间有两个月亮,终究是不敢再挖下去,工兵最后向海堂建议停工,当然,若是海堂下令接着挖,他们也不会反抗,但海堂不会,只是放弃似的点点头,道:“回吧。”

    不是他不想挖,只是,他不能让这些人冒险。

    当所有工兵都离开后,海堂站起来,眉头紧锁,贺庭歌的命没有这么薄,一定有办法的,大不了他留下来打探几天。

    这么想着,便定了定心神,所有的信息不过是来自一封信罢了,真伪不辨,自己也是担心则乱。

    转身打算先离开这里,毕竟自己带着人来把齐周边境挖的一塌糊涂,也不是很在理。

    突然,却是眉头一皱,回头看向水里,刚才似乎看到水下有一个影子在晃,但由于夜色下,看不清楚,海堂往前走了几步,探头看向水中,似乎又什么都没有。

    莫非眼花?

    然而,水下那模糊的身影却是再次晃动起来,这片湖并不大,水很清澈也不深,所以即便是夜晚,只要有光线还是能看到的,海堂锁着眉头,难道是大鱼?还是水怪?

    低眉思索着,看着水面被带动的波纹时轻时缓,突然抬起眉头,这是先锋营的信号令!

    当即一把扯开腰间过沉的腰带,一纵身跃入水中,循着那影子游过去,先锋营的信号令还是自己别出心裁搞出来的,当初贺庭歌看他那信号搞得花哨,稍作了修改,所以一开始的信号令只有自己和贺庭歌知道!

    不出意外的,突然自己脚腕被人拉住,犹豫水下太黑,根本看不到什么,只觉得有一只手拉着自己脚腕,海堂回身摸过去,对方握住他的手,匆匆在手心写了几个字,之后便松开手,一阵水流过后,消失不见。

    海堂捏着手心,心中一喜,挣扎着从水中探出头,吸了口气,匆匆游上岸,贺庭歌告诉他他们被困在水下相同的一个山体里,情况不太遭,一会就能出来,他现在的任务就是去准备一些解救措施。当然,贺庭歌没有说这么多,但是几个简单的字足以让他明白这些,毕竟从小一块长大,有时候不用交流,一个眼神就能搞定。

    当贺庭歌从水下憋着一口气上来的时候,傅清城靠在墙上的身子就松了,握着金丝的手心都有些被磨破。

    贺庭歌喘了几口气,心道,真是天不亡我,他也没料到海堂居然在这里,虽然从水底看上去并不能看清楚是谁,但是总觉得那一身红衣,除了海棠没人能那么妖气。

    只是金线长度有限,他又不敢松开,虽然自己回来后带傅清城出去也行,但是总归要从这么冷的水里钻过去,傅清城现在的状况,虽然他没说,但是也知道撑不住多久,索性抱着试一试的态度把海堂引下水,让他在岸上准备一下,自己就回来了。

    “有出口。”贺庭歌甩了甩发丝上的水,因为浑身冰凉,也没靠近傅清城,拧了拧腰间裤子上的水。

    “那就好。”傅清城松了口气,疼的麻木的关节,让他连动一动都没有力气。

    贺庭歌摸着金线握住他比自己还凉的手,心里一紧:“我们这就出去,再撑一会。”

    傅清城借着贺庭歌胳膊站起来,点头。

    贺庭歌尽可能的把傅清城揽在怀里,傅清城水性不差,但是目前这样子有些吃力,没一会就因为胸腔的压力而张开嘴,脑子里昏沉的感觉,使身上的力气渐渐被抽走。

    贺庭歌一手划水,一手从他身后穿过,捏着他的下巴,凑过去,把气渡进傅清城口腔里,重获氧气的傅清城,迷迷蒙蒙的张开眼睛,虽然看不见贺庭歌的轮廓,可是属于贺庭歌的气息紧紧缠绕在身侧,下意识的捏紧贺庭歌的手,用尽全力游出湖面。

    在晋阳城客栈休息了两天,傅清城才从昏迷中清醒过来,仿佛只是睡了一觉似的,浑身懒洋洋的,没有一点不适。

    眨眨眼看了看房间里的陈设,转了个头,面朝里躺着,不想起床了。

    贺庭歌进来的时候,端着一碗稀饭,进门就道:“醒了就吃点东西。”傅清城有些意外的转过头,看贺庭歌:“你怎么知道我醒了?”

    贺庭歌似乎觉得他问的好笑:“太阳都照屁股了,小师叔是要打算赖床吗?”

    傅清城撇撇嘴坐起来,身上早已换上干净的衣物,浑身舒服的想冒泡:“我睡了多久了?”

    “没多久。”贺庭歌把粥递过去:“两天。”

    傅清城抽了抽嘴角,睡了两天还不久?无语接过贺庭歌手里的碗,舀了一勺尝了尝:“怎么不放点糖?”

    贺庭歌眉梢一挑:“不够甜?”

    “恩。”傅清城又吃了一口点头。

    贺庭歌就着他舀的一勺粥抿了一口,皱皱眉头,对于他来说,这个味道刚好啊,东北人不怎么爱吃甜食。


当儿子养

    “糖吃多了牙不好。”贺庭歌淡定的说了一句,傅清城眉梢动了动没有再说,几口吃完,把碗递给贺庭歌:“拿我跟小团子比啊?”

    贺庭歌笑了笑没有说话。

    傅清城眨了眨眼,似乎在旁人面前极少笑出来,甚至说的上没有表情的那种,但是和自己呆在一块,喜怒哀乐都很显而易见。

    这次无功而返,不但没有找到该找的东西,反而差点搭上性命,但是这对于贺庭歌来说也没有什么,离恨天和双武奇录他根本不重视,之所以陪着傅清城找,也只是觉得傅清城拿到东西会觉得安心一点,但如果因为那这么一个说不上对自己有多大用处的东西而害了傅清城,贺庭歌觉得他一辈子都不会原谅自己。

 
小提示:按 回车 [Enter] 键 返回书目,按 ←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 键 进入下一页。 赞一下 添加书签加入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