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蛮荒斗,萌妃不哑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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蛮荒斗,萌妃不哑嫁- 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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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战儿应该是有那个能耐的,那毕竟是我獒拔的儿子!去吧!”
  “属下这就去准备!”
  “嗯!”
  穆当走后,獒拔坐在议事厅内想了会儿事情,这才起身去了绿艾房间里。白果给贝螺送完了药汤出来时,正好看见獒拔进了绿艾的房里。回到若水跟前,她有些不服气地说道:“夫人,奴婢刚刚看见大首领进绿艾夫人的房间里,大首领这么快就打消疑虑了?奴婢觉得,那个绿艾夫人还是很可疑的!什么为獒战祈福,什么缄口之术,还有那什么遇见白虎掉下悬崖,听着都像是胡编呢!大首领怎么能这么轻易地相信了她?”
  正在梳头的若水对着铜镜冷冷道:“故事是旧了点,可偏偏好在一切都是为了獒战上。她知道大首领的软肋在那儿,稍微使点劲儿就能让大首领信了,这不奇怪。”
  白果跪坐在若水跟前,接过她手里的梳子道:“听夫人这口气也是不信的吧?其实有几个人会信绿艾夫人的话?也是大首领太心疼獒战了所以才会信。可我们这些局外人都听得出来,绿艾夫人是在瞎扯呢!奴婢觉得,她在外头肯定有个相好的。这回莫名其妙地失了踪,就是跟她那相好的私奔了!”
  “你有凭证吗?”若水抚摸着她食指上的玛瑙戒指说道,“没有凭证就不要乱说话,仔细给自己找来麻烦。”
  “夫人,您觉得谁会是绿艾夫人的相好?”
  “绿艾平时根本就没出过獒青谷,所以即便有相好,也不太可能是谷外的人,应该就是獒青谷的。”
  “天哪!”白果弹了弹舌头,摇头叹道,“到底是谁啊?谁这么大胆儿敢偷大首领的女人?奴婢倒真想见一见那英雄好汉,简直太不要命了吧!”
  “白果,你跟院子里那个长明很熟吧?”
  “熟呢!绕上两个弯子,奴婢跟长明还是亲戚呢!夫人怎么这么问?”
  “原先伺候绿艾的那两个废物不是已经废了吗?我现如今掌了主母之权,理应再派给她两个使女的。长明那人靠得住吧?”
  “靠得住呢!”白果笑米米地替若水梳着头道,“那丫头跟奴婢一样懂事又机灵,夫人有事儿尽管吩咐她就是了!”
  “那好,我就派长明和菖蒲去伺候绿艾,明早你就去传话吧!”
  “是!”
  “对了,贝螺没事儿吧?”
  “受了风寒,不停地打喷嚏呢!听她说,是在去念衾家的路上,被一阵风吹了就晕了头,跟着就迷迷糊糊地倒在水田里了。夫人,您信吗?”
  若水轻蔑一笑,起身往*边走去道:“我信不信不要紧,最要紧的是大首领信了。看来贝螺和绿艾走得挺近的啊!这样也好。”
  “为什么?”
  “知道什么是近墨者黑,近朱者赤吗?”
  “奴婢不懂。”
  若水弹了弹指甲,阴阴地一笑道:“不懂没关系,往后你就知道了。去吧,不用替我梳头了,拿几颗大珍珠磨成粉去送给绿艾,就说是本夫人送给她压惊的。”
  “您还送她珍珠粉?”
  “去吧,不用多问!”
  “哦!”
  且说族人们离开后,念衾就去了贝螺房里。等凌姬丘陵她们挨个挨个走完之后,房间再没别人了,她才走到*边问道:“公主,您还好吧?”
  “好……阿嚏!好个头啊好!”贝螺揉着发红的鼻头,声音嗡嗡地抱怨道,“真是的!本公主今晚太倒霉了!真太太太太倒霉了!怎么就遇上那两个眼睛白长的了呢?”
  “嘘!”念衾忙嘘了一声道,“公主,您别太大声儿了!仔细被外面的人听见了!”
  “阿嚏!”贝螺又打个喷嚏,郁闷道,“你说我是不是真的太倒霉了?本公主就倒在那两个睁眼瞎的脚边,他们……他们居然没看到!阿嚏!亲娘的,这喷嚏是没完了是不是?我跟你说,知道本公主当时是什么心情吗?本公主当时真想从水田里跳起来一把抓了他们回来,问问他们到底长眼睛没有?是不是有青光眼啊!冻死我了都!早知道我就不那么快跳进水田里了,害我白冻了好一会儿!”
  “公主今晚受苦了!”
  “我是气死了!我是看见那俩家伙走过来我才跳进水田里的,谁知道那俩家伙当我和阿越姐姐是空气,直接从田埂上走过去了!哎哟,气得我真是肺都要炸了,难道他们真的看不见我们吗?那么大两个活人躺在水田里,看不见吗?看不见吗?”
  念衾忍不住掩嘴咯咯地笑了起来,安慰贝螺道:“好了,公主,知道您今晚受委屈了,您就别生气了。好在绿艾夫人没事了,您今晚这场冻也受得值了。”
  “绿艾夫人真的没事儿了?”贝螺擦着鼻涕问道。
  “大首领已经吩咐人送她回房间了,应该没事儿了。”
  “那就好,”贝螺揉了揉发酸的鼻子道,“也不枉我牺牲这么多,在水田里冻了半天。我跟你说,找一天月黑风高的时候,我一定把今晚那两个无视我冻在水田里的家伙揍一顿,哼哼!不过,好在你够机灵,看那两个没发现我们,立刻又去引了另外两个来,表现非常不错,月底加奖金!”
  “奴婢不要什么奖金,公主还是早些歇着吧!您和阿越一样真都冻感冒了,阿越也跟您似的喷嚏不断,您好生歇着吧!明天就不要去园圃那边了,奴婢会看着的。”
  “嗯,那行,你先回去吧!”
  “奴婢先走了,公主快躺下歇息吧!”
  贝螺歇息了一晚,精神已经恢复了。吃过早饭走出房门时,她朝着透明绚烂的晨曦长长伸了一个懒腰,可刚伸展开,鼻子就发痒了。
  “阿嚏!”一个大大的喷嚏打得她眼泪花儿都出来了。
  “这是一点没见好呢!”丘陵的声音从楼梯下传来。
  “别靠过来,”贝螺揉了揉鼻子,后退了两步道,“丘陵姐姐你还是离我远点吧!传染给你就麻烦了。”
  “喝过药汤没有?”丘陵关心道。
  “喝过了,没事儿,小病而已。”
  “今天就不要去园圃了,在家歇着吧!”
  “嗯,不去,我找绿艾夫人去!”
  贝螺去了绿艾房里。绿艾刚刚沐浴完,正在穿衣裳。贝螺进去时,正好看见她雪白后背上那几道隐隐约约的伤痕,不禁有些惊讶,问道:“这是摔下山崖摔的吗?”
  绿艾一边系着衣绳一边转过身来,屏退了左右后,她拉着贝螺在榻上坐下了。轻叹了一口气,她口气幽幽道:“虽说大首领是相信我了,但这几天害得他被族人嘲笑,这口气他不出了心里怎么会舒坦?”
  贝螺猛然明白了过来,有些气愤道:“他也太过分了!他总这么对你吗?”
  “那倒也不是,他生气的时候偶尔会这样。不过怎么样都好,总算是捡回了一条命,这也不算什么的。”绿艾那灰白的脸上划过了一丝无奈。
  贝螺同情道:“那你打算往后怎么办?那个人……你还打算跟他离开獒青谷吗?”
  绿艾无力地摇摇头,撑着太阳穴失落道:“算了,让它过去吧!”
  “你放弃了?”
  “不放弃还能怎么样呢?经此一事,獒拔肯定会派人盯紧我的。我若再图与他私奔,只会害了他的。他还有大好前程,我怎么能如此自私地毁了呢?于我而言,其实已经足够了,至少该做的已经做了,是老天不帮我,我也无法,就这么算了吧!”
  “你这么想,那个人未必会这么想啊!”
  “我会断了跟他的往来的,以后都不会再跟他有一丝一毫的瓜葛了,我不想害了他。贝螺,你能答应我帮我保密吗?他是寨子里的人,万一走漏的风声……”
  “你放心,”贝螺举起右手道,“我以我家嘟嘟的名义发誓,我绝对不会告诉任何人的!”
  绿艾那惨白的脸上露出了一丝浅笑道:“多谢你了!”
  “这是什么话?应该的!”
  “昨晚为难你了,害你都伤风了,叫我怎么过意得去?”
  “你要真觉得过意不去的话……”贝螺面露歼笑,凑近小声道,“不如你就告诉我关于那暗道的事情吧!”
  绿艾略微一愣:“你也想知道暗道的事情?为什么?你不会……”
  “其他的你就别问了,你只要告诉我就行了。我绝对不会告诉别人是你说的。”
  “可是……贝螺,你不会也想逃出獒青谷吧?”绿艾脸色微变道。
  “唉!”贝螺双手托起下巴,小嘴嘟起道,“你有想离开的理由,我也有啊!”
  “真的想逃?你疯了?你跟我是不一样的,你知道吗?你是和亲来的,你跑了,夷陵国怎么办?獒战怎么办?先别说夷陵国了,獒战肯定会难过的。不行,贝螺我不能告诉你!獒战待我不薄,我不能害他连媳妇都没了!”绿艾使劲摇头道。
  “求求你了,绿艾夫人!”贝螺拉着绿艾的胳膊撒娇道,“你就告诉我吧!你不是说过吗?你不愿意待在獒青谷里发霉,我也不想啊!”
  “你怎么会发霉?你可是獒蛮族未来的主母,怎么会像我一样发霉?”
  “獒战说了,他不会喜欢我的,就算是发霉也要我老老实实地待在獒青谷发霉。绿艾夫人,你想看着如此美丽可爱的我在獒青谷发霉吗?”贝螺扮可爱道。
  “真的?獒战真的这么说?”
  “嗯!”贝螺翘起嘴,可怜巴巴地点点头道,“你想想,往后我的日子该怎么过?獒战跟他爹一样蛮不讲理,我的日子不会比你好过到哪儿去的。如今我看似风光,獒蛮族未来的主母,可獒战再娶一两个六七个呢?那我算什么?也不是主母就能掌主母之权的,我以后的日子会更难过的。你就告诉我吧,就当也帮帮我好了!”
  绿艾有些犹豫:“可我总觉得会对不起獒战的。”
  “想想我吧!想想我吧!我更可怜不是?”贝螺继续撒娇道,“獒战能有多可怜?没了我这个暖*的他还会有其他女人的,他不会可怜的!”
  绿艾斟酌了片刻后,这才点头道:“那好,我就把出谷之路告诉你。不过这条路有些凶险,你千万要小心了!”
  “好!”贝螺开心地拍起手来。
  “这条路也是我的那个相好告诉我的,他以前走过,所以不会有错。通往谷外的是峡谷悬崖壁上的一条暗道,此暗道十分阴暗迂回,稍不留神就会迷路。我脑子记下了如何走出暗道的地图,我稍后画给你,你最好也用脑子记下,千万别留地图在手上。”
  “嗯,我明白了!”
  “唉!我始终觉得这么做有些对不住獒战,不过你说得也对,没了你,獒战不会难过很久,他还会有其他女人,就像他爹一样。不过贝螺,”绿艾握着贝螺的手担心道,“你千万要想清楚了。一走出那步,就有可能万劫不复,你自己可真要想清楚了。”
  “我想得很清楚了!反正我不想发霉,我想过我想过的日子,无论在什么地方!”
  “你既然下了决心,我也不多劝了。对了,我正好跟你提个事儿,有个人你得提防着。”
  “谁?”
  “若水。”
  “若水夫人?”贝螺有些惊讶。
  “你别瞧着她平日里笑米米的,这个女人阴着呢!”
  “是吗?”
  “别不信我,你我算是生死之交了,我不会哄你的。你知道吗?若水对獒战有意思。”
  “啊?”贝螺眨了眨眼睛,一脸不可思议的表情说道,“你说真的?若水夫人对獒战有意思?獒战不是她的……她的……不是算是她的儿子吗?”
  绿艾一脸正经道:“那女人藏得深,也难怪你瞧不出来。不过贝螺,你真得防着那女人一点,仔细一个不留神她给你下绊子!我从前就吃过她的亏,她是笑里藏刀,阴沉着呢!听见没?防着她点!”
  “哦……知道了!我会小心的。”
  拿到绿艾夫人画的暗道地图后,贝螺回到房里在*上打着滚儿地乐。此刻,她脑海里已经浮现出了她逃离獒青谷的潇洒痛快,还有她策马扬鞭纵横江湖的飒爽英姿!哈哈!离自由又近了一步!绿艾夫人真是好人,大大的好人呐!不过……若水夫人真是那样的人吗?若水夫人对獒战真的有那种意思?一点都没瞧出来啊!
  忽然,院子里传来了薇草的大喊大叫:“快点!去把药婆请来!快点!”贝螺心里一惊,忙开门跑了出去。
  原来,凌姬夫人起*时发现自己有些出血,这可把使女们吓坏了,赶紧去把药婆请来了。贝螺站在*边,问身旁的素珠道:“怎么会这样啊?不是已经养好了吗?”
  素珠扭头悄声对贝螺道:“夫人昨晚*都没安睡,都是担心獒战给担心的。”
  “啊?她很担心獒战吗?”贝螺略有些愧疚地问道。
  “怎么能不担心呢?夫人可是把獒战当自己亲生儿子一般看待的。昨晚听绿艾夫人和七莲祭司那么一说,她已经心惊肉跳了。后来,您也应验出事儿了,她就更担心了,所以……唉!这怀着孩子的最忌讳心情郁闷了,夫人好容易怀上孩子,本该高高兴兴的,谁知道偏遇上獒战出去打乌陶族这么一事,您说是不是太不走运了?”素珠叹息道。
  素珠这么一说,贝螺心里更不舒服了。绿艾夫人的确是救了,可她没想到会间接让凌姬夫人如此忧心!她在心里默默地祈祷着:希望凌姬夫人不会有事,凌姬夫人人那么好,肯定吉人自有天相的!
  就在贝螺担忧地看着*上的凌姬夫人时,一双狡黠的眼眸时不时地往她脸上瞟着。药婆起身去抓草药时,贝螺也紧跟着去帮忙了。这个人随后也出了房门,慢条斯理地回了自己房间。
  “夫人,您刚才一直瞄着贝螺公主看,是不是她有什么不妥?”白果跪坐在若水跟前问道。
  若水面浮轻笑道:“我现在算是明白了,昨晚的事儿恐怕真是她和绿艾一块儿做的戏罢了!”
  “您怎么看出来的?”
  “你没看见她那一脸的愧疚之色吗?她愧疚什么?除非她帮绿艾做了戏,否则她犯得着愧疚吗?真是没想到,她居然会这么尽心尽力地帮绿艾。”
  白果忙问道:“那要不要告诉大首领?”
  “傻啊!”若水白了白果一眼道,“无凭无据,你怎么去跟大首领说?况且大首领也是要脸面的,他本就不想绿艾这回失踪跟偷汉子扯上关系,好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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