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蛮荒斗,萌妃不哑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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蛮荒斗,萌妃不哑嫁- 第20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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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了,你不要再哭就是了,其他的事情我会看着办的。”
  “对了,现在涵儿成这样了,那贝螺怎么办?我看不如还是放了她回她丈夫身边去吧!”
  白子季摇头道:“不行,在没找到惠儿之前不能放了她。她说她和惠儿认识,谁知道这件事到底跟她有没有关系?现在不是放她的时候,等事情查清后,我自然会放了她的。”
  这番话碰巧被房外的叶衍水听见了。第二天他去那间药材铺取药时,又暗中与獒战碰了个面。他对獒战提起了惠儿这事,并说道:“要让白子季宽心,把贝螺顺理成章地放出白家,唯一的法子就是把那惠儿找到,将白涵中毒之事说个清楚。你能有法子找到惠儿吗?”
  獒战道:“已经在找了,但毫无头绪。白家找了几天都没下文,那丫头好像人间蒸发了似的。”
  叶衍水疑心道:“应该是躲起来了……可白家找了几天都找不着,可见她躲得有多严实。挖个地洞藏起来是不太可能的,找个有权势的人做依靠藏起来倒是有可能的。夷都那几个大户你都去查过吗?”
  “那些贵亲府里我都去光顾过,但惟独权家和金义家没去,两家守卫太严,想浑水摸鱼溜进去不容易。”
  “没准,惠儿就藏在这两家里头,不过权家的可能不太大,权家向来自诩家风正派,因为不大会收留惠儿这样来路不明的人,金义府上倒是很有可能的。这样,我给你画张金义府上的图,我去过,能记住一部分,你要是摸进去了,好歹有张图可以看看。”
  叶衍水画图时,獒战抄手站在旁边,看两眼图看两眼窗外。不一会儿,图得了,叶衍水递给獒战道:“这上面是那天我进府时路过的地方,能记下的我都画出来了,你拿去看看。”
  獒战接过那块白缎子瞟了一眼,问道:“这么热心帮我,又有什么打算?你以为这样我就可以放过你了吗?”
  “放不放过那是你的事儿,但救不救人是我自己决定的。獒战,贝螺那边不能再拖了,一旦她阵痛产子会很危险的。”
  “我知道……”
  “你不知道,”叶衍水打断了獒战的话道,“你没见过女人生孩子你怎么会知道?就算你见过,你也应该没见过生双生子的。想当初你娘生弥年和莼儿时差点就性命不保了。这女人生孩子,等于一条腿伸到了地府里了,马虎不得。”
  “那又怎么样?”
  “贝螺跟你娘一样,怀的都是双生胎。”
  “呃?”獒战大大地意外了一下,目光直勾勾地盯着叶衍水道,“贝螺怀的是双生胎?你哄我的吧?”
  “这有什么好哄的?真的是双生胎。生一个已经不容易了,生两个随时都有性命危险,所以獒战,得尽快把贝螺从白家弄出来,找个安妥的地方再做生产打算。”
  獒战心里又喜又紧张,喜的是自己居然一下子就有两个孩子了,紧张的是贝螺万一忽然阵痛产子,性命可就堪虞了啊!贝螺那身子本来就弱,一下子生两个,受得住吗?唉,早知道送一个进她肚子就好了啊!何必一次就整两个那么危险呢?
  离开药材铺子后,獒战的情绪格外亢奋,一直亢奋到回了燕胜如家。看他满面红光,器宇轩昂地回来了,木棉好奇地问道:“獒战,你是不是想到出城的好法子了?又或者是找到惠儿的藏身之处了?”
  “不是,”獒战反背着手,走得那叫一个昂首挺胸,“我要当爹了!”
  “那不是一早就知道的事情吗?”木棉失望了。
  獒战伸出两根手指头,特意在木棉眼前晃了晃,眉眼带笑道:“两个。”

☆、第三百零六章 暗潜金义府上

  “两个?当两个爹?哦!你外面有其他女人?”
  “你什么脑子啊?”獒战瞬间郁闷了,“平时挺聪明的,这会儿就变回猪脑子了呢?”
  “那你说两个是什么意思啊?”
  旁边的獒昆忽然明白了过来,恍然大悟道:“二哥,二嫂怀的是两个,对吧?”
  獒战用一个帅气的眼神肯定了獒昆的说法,木棉立刻沸腾了,连声问道:“真的?真的?你听叶衍水说的?公主怀的真是两个?”
  “叶衍水应该不会拿这个来骗我。”獒战自信地笑了笑。
  “哎哟!”木棉忍不住拍了獒战肩头一下,哈哈大笑道,“怪不得回来的时候昂首挺胸的,像一下子生了个双黄蛋的大母鸡似的,脸蛋子都是红红的,还带着光,原来是要当两个孩子的爹啦!恭喜你呀,獒战!”
  “怎么说话的呢?谁大母鸡了?”
  “你心情好,我怎么说你都不会生气的对吧?对了对了,你现在应该开始起名儿了,名儿想好没?”
  “呃……还没想好……”
  “那就赶紧想啊!大名一时想不来,小名也该想两个吧!说到起名,穆当哥是最厉害的……”木棉说到这儿立刻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忙打住道,“不提他!不提他!没他我们也能起名儿!不如就叫小冬瓜,你不是老叫公主金冬瓜吗?”
  獒战冲她翻了个白眼道:“要是个姑娘,叫小冬瓜,好吗?一听就是肥滚滚的样子,我獒战的女儿怎么会是肥滚滚的呢?至少也该是贝螺那个样子的吧!”
  “那就叫……”
  “打住,”獒战抬手道,“你先别想了,你在起名这事上就没怎么靠谱过,还不如做点靠谱的事情,给獒昆也生一对双。”
  “你怎么知道一定能生双?”木棉不服气道。
  “我们獒家男人种儿都好啊!不信,你们俩生一回来瞧瞧!”
  “嗬哟!”木棉笑得抖起肩来道,“这当了双生子的爹口气就是大啊!你一个人生了,你所有的兄弟都会生吗?尾巴快翘到天上去了!先把尾巴收回来吧,王子殿下!说正经的,怎么把公主弄出来啊?叶衍水有什么好主意吗?”
  獒战抄手道:“得找到惠儿。今晚我打算去趟金义府上。”
  “金义?”獒昆担心道,“金义府上戒备森严,我们前几次想偷入都没有成功呢!”
  “偷入不成,那就明目张胆地进去。”
  “怎么明目张胆地进去?”
  獒战指了指右边的院子道:“那边不是还有燕家两姐妹吗?由她们带着去,应该不成问题吧?”
  可燕胜如一听獒战的主意,吓得脸都白了,忙摆手道:“我不行!我真的不行!王子殿下,不是我不想帮您,是我真的不行啊!我胆儿小,容易露出马脚,这种事儿你别找我,找我准给你添麻烦。找胜君吧!对了,胜君和三殿下交情还很好呢!”
  “当真?”獒战问道。
  “千真万确!”燕胜如说得十分恳切,“胜君喜欢玩弄刀枪,收集兵器,三殿下也有这癖好,两人还不时地会互相显摆自己的兵器呢!你带胜君去,保准不会漏出马脚!”
  “可她愿意吗?”
  “她不愿意也得愿意啊!放心,”燕胜如拍着心口道,“我去劝她,一切包在我身上!”
  说完燕胜如就去了燕胜君的房间。她把獒战的主意刚说完,燕胜君就拒绝道:“休想!”
  “哎哟,胜君啊!”燕胜如开始装可怜道,“你就可怜可怜你这死了夫君的姐姐吧!你忍心看着我青年早亡?你忍心看着权英他老爹把我给杀了?求你了,就带着他去一趟三殿下府上吧!好不好?”
  燕胜君向上翻了个白眼道:“你闹清楚了!那是三殿下的府上,不是别人家府上。他家向来看守很严,我怎么带进去啊?”
  “没什么人见过獒战王子殿下的,你放心好了!”
  “不去!”燕胜君断然拒绝道。
  “那你这是逼我去死啊!我死不要紧啊,我死了名声还臭了,一百年后怕都还有人骂我呢,你忍心吗?”燕胜如一脸哭相道。
  “你以为你是谁啊?一百年后还有人骂你,放心吧,没了!”
  “那你是不帮我了,对不对?好,我自己去!不过你是知道的,我这人胆儿小,受不住吓,万一三殿下一逼问我露出马脚来,今晚我就走不出三殿下府上了,”燕胜如说着假意抹起了眼泪,“万一我真死了,你就自己逃吧!姐妹一场,你记得给我多烧点东西就好了!”
  燕胜君又翻了个白眼,心烦道:“你别嚎了行不行?”
  “都快死了,你就让我嚎两声行不行?”
  “我去,我去行了吧?”燕胜君快气死了!
  燕胜如立马笑了起来,掐了燕胜君脸蛋一下道:“我就知道你会心疼我的,立马给你松绑!”
  燕胜君郁闷道:“我们这算摊上什么事儿啊?”
  “没法子啊,妹妹!”燕胜如为她松绑道,“现在我们的命攥在獒战王子殿下手里,他的话我们就得听呢!就算你得了机会去禀报大姐,大姐那人多疑,没准还怀疑我们俩跟殿下有什么私下往来呢!所以啊,好好地帮着殿下办事儿,好好送走他,只当这一切都没发生过,知道吗?”
  “帮他办事?”燕胜君扔掉了身上缚着的绳子,还踩了两脚道,“哼!我是看你面子,要不然谁给他办事啊?”
  “好了好了,我知道你是为了我,为了我,我谢你呢!”
  “对了,我以前去见三殿下都是去跟他显摆兵器的,这回空手去,他会怀疑的。”
  “这个容易,我都想好了!你姐夫也是武将来着,他收着两样好兵器,回头我挑拣一样给你,保准像样儿!”
  “还有个事儿啊,我以前都是一个人去的,这回带个人,三殿下也会怀疑的吧?”
  “那我挑那件重兵器,你就说拿不了,这才让下人搬过去的,不就好了吗?”
  “这还差不多!”
  当晚,燕胜如收拾了一柄长兵器,交给燕胜君带去了。因为担心獒战一人前去会有危险,獒昆也跟着去了。到了金义府门前,一番通报后,三人果然顺利进了府。随后,燕胜君和兵器被请到了金义的阁楼上,獒战二人则留在了阁楼下的一间房里。
  听见楼上谈笑风声了起来,獒战翻身而出,开始在金义府上搜罗了。叶衍水给的地图獒战勉强记得。他先顺着那地图上走,一路摸到了东边一处院子里。看那院子也修着二层小楼,屋檐瓦片都比其他精致,料到应该是金义所居之处,便躲开了院门前的看守,翻墙进去了。
  院内一阵寂静,只有三两个使女坐在一楼回廊小厅那儿做针线说小话。獒战直奔了二楼,摸至正房门外,见上面挂着锁进不去,寻思着是不是该上房揭瓦了,楼道里便传来了脚步声,他立刻闪身上梁。
  上楼的是一个使女,走到正房门前,用腰上那串钥匙打开了正房门,然后进去了,好像是去取东西的。獒战当即立断,翻身下梁,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溜了进去。待那使女取了东西出去锁门时,獒战已经躲在了书架后面了。
  听见外面落了锁,獒战也算松了一口气,开始打量起了金义这间寝室。闲逛了一会儿后,他在金义书桌后面寻到了一个暗门锁扣,用力一拉,背后那堵墙便自动翻转了,露出了一间密室。
  獒战笑了笑,叉着腰,大摇大摆地走进去。室内三面墙都放了百宝架,一面搁着大大小小的盒子,里面装的都是各样兵器,一面放着各种珍玩,金银翡翠琳琅满目,中间那面上整齐地搁着一卷一卷的竹简。獒战随手拿起一卷展开看了两眼:“咦?这金义还在做换货买卖吗?这看上去像是个账本呢!旧年三月三,金八百购置青铜两车,铸兵器一百二十件……六月,上品东珠四十颗美姬两名换赤蓝族地图一张,呵,他也打上赤蓝族的主意了?本王子想要的东西可不能让你抢了先啊!不过,这上面怎么没写是从谁手里换的呢?”
  看完那卷,獒战又拿起了其他的卷册翻看,发现这面架子上的大多都是金义或者金义手下手记的账册。一览这些账册可知,金义大部分钱财都用作了购置青铜良田和换取情报。獒战疑心着,这金义难道是想反金赞不成?
  门外忽然有了动静,獒战立刻将卷册放回了原处,利用密室内的按钮将门合上了。片刻后,那石门外传来了金义和另外一个中年男人的声音。
  “总来叨扰三殿下,实在是不好意思啊!”那中年男人笑道。
  “客气了,客气了,”金义态度很友好,“东西我早就为你们家主上备下了。论说,就是王宫里也找不出第二棵了。你是行家,你瞧瞧这灵芝如何?”
  “哟!今年这棵还是紫芝呢!三殿下费心了,我先代我家主上多谢您了!”
  金义呵呵地笑道:“我与你家主上的交情还用说这些吗?别说区区一棵紫芝,就是十棵我也能替他寻来。对了,你家柳叶夫人的病好些了吗?”
  “这每年以灵芝调养,已经好了许多了,主上心里十分感激三殿下您呢!时常跟我们说,但凡三殿下有难,他必定会全力相助。”
  “你家主上果然是个豪爽仁义之人,我金义就喜欢结交这样的人。回去跟你家主上说,或许再过几个月,还真要麻烦他一回了。”
  “好说,殿下只管吩咐便是。”
  “对了,那巴陵国现如今情形如何?”
  “水元族一战叫巴陵国吃了亏,贵亲之间生了抱怨,都说诸国公好大喜功,贸然与水元族联手进攻花狐族,结果最后却叫花狐和獒蛮占了便宜,有失巴陵国体面。”
  “诸国公怎么说?”
  “诸国公自然不服,向王上请旨,打算再战花狐獒蛮二族,收回水元族,但王上并未准允。一来是迫于贵亲们的言论,二来,如果再败,巴陵国便真的颜面无存了。倒不如先停兵养息,往后再找机会收拾那两个蛮部。”
  “再败?如此说来,巴陵国王上巴禅也有所忌讳花狐獒蛮二族了?”
  “如何不忌讳?我听闻,那两个蛮族攻下水元族只用了短短*的功夫,若是有心,趁胜追击诸国公一部,说不定还能全数歼灭。如此凶悍善战,您说巴禅怎么能不忌讳?倘若再败,便是给那两族扬了威名了!”
  “这大概也就二十来年吧!獒蛮花狐竟壮大到如此地步,实在令人有所忌讳啊!不过,诸国公必定是不服气的吧?”
  “王上驳了他的请旨后,他便有三天不肯进宫见王,以示抗议。据我推测,他不会就此罢徐,就算王上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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