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家内掌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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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家内掌柜- 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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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7o年代中期,莫名其妙的,华珺瑶成了初中生,加快步伐不久又成了高中生了,很快就毕业了。

    运动风波减退后,各种理科老实开始回到岗位,可惜时间短暂,形势变了,老师们又不上课了,大家又嘻嘻哈哈起来。

    人生中最美的时间,就这么蹉跎了。

    现在有机会考大学,考上的几率要大,未来的大学生如过江之鲫,怎么选择不用说了。

    虽然文凭不代表能力,但没有文凭这块敲门砖,你连敲门的机会都没有。

    *&

    “胜利,那小子晾了他这些日子,该放出来了吧!”徐振山拿着话筒说道。

    “我早就等着您的下令呢?这下子猛虎该下山了。”乔胜利高兴地说道,“报告早已经送上去了,就等着师部批呢!”

    “去告诉那小子,恢复他的连长职务,演习上给我好好表现。”徐振山和缓有力的说道,他还是很期待的。

    “是!”乔胜利眉眼含笑,心里着实高兴。

    “那小子被停职期间没有懈怠吧!”徐振山问道。

    “没有,操练自己那是往死里整,对自己狠着呢!”乔胜利把自己看到,知道的事情详细的说了一遍。

    “好,能严格要求自己,坚守的住自己,耐得住寂寞。好啊!”徐振山难得开口这般夸赞一个人道。

    “好了,去告诉他吧!”徐振山说道,话落挂上了电话。

    “是!”放下电话乔胜利就直接拨通了连部的电话。

    *&

    华珺瑶在家里的敦促下,忙着好好学习,天天向上。趁着职位还没有恢复,这些日子萧楚北把训练所得,从外籍军事著作看到的先进军事技能,和军队现有的水平结合,写下训练计划。

    对军事思想,军事理论,尤其是不久前讨论的军队建设,甚至对未来战争自己的猜测都一一的写了下来,详细的阐述自己的观点。

    “叮铃铃……”电话响了,萧楚北长臂一捞,拿起了听筒,一听是团长的声音,立马站了起来。

    得到了恢复职位的消息,更是顾不得电话没有放下,萧楚北就在办公室内高兴的蹦了起来。

    别看萧楚北面色平静,从容,说不担心是假的,一直就这么晾着,等着,是死、是活一个痛快话都没有,真能熬死个人。

    也幸亏每天训练把自己累的没有多余的精力去胡思乱想。

    乔胜利摇头失笑道,“我说你小子,官复原职,可得好好干!”

    “是,团长!”萧楚北朗声道,“尽一切努力,保证完成组织交给的任务。”

    “呵呵……你小子知道就好。”乔胜利笑着说道。

    萧楚北开始忙碌了起来,练兵的时候,也没忘了练自己。体能如逆水行舟,不进则退,严格要求着自己。

    *&

    暑假结束后,孩子们开学,送走了华承志,华珺瑶重新出现在缝纫社。

    缝纫社没有变化,华珺瑶又开始了做一天和尚撞一天钟生活。今儿提前早退了一会儿,出了缝纫社,走在乡间的小路上,一人多高的玉米秧被晒了一天,无精打采的,偶有微风袭过,只能带动叶子的顶端轻轻摇摆,出沙沙的声音,玉米杆却纹丝不动,金黄的玉米粒,被青色的玉米皮紧紧包裹着。

    看着玉米大棒槌,可以想象一下里面颗粒饱满,又是一个好年景。

    心情颇好的华珺瑶想着晚餐要做什么好吃的,迎面走来了一个中年的庄稼汉子,扛着锄头,显然是下工提早回家。

    他看着华珺瑶,头戴镶着红边的草帽,浅蓝色的衬衫,劳动布做背带劳动裤。

    漂亮的脸蛋儿,麻花辫在胸前晃来晃去,看的他眼神变的浑浊,突然扔掉手中的锄头,加快脚步径直朝华珺瑶走去。

    晒得黝黑粗糙的大手直奔华珺瑶身前而来……

    华珺瑶一早就察觉他不对劲儿,呼吸急促,不停的吞咽着口水,眼神落在她身上就让人觉得粘糊糊的不舒服,就提高了警惕,手中多了一枚银针他生不如死。

    “跟我进玉米地,敢嚷嚷我就让你名声臭到公社去。”

    这是?华珺瑶在脑子里快地眼前这个四十多岁的庄稼汉。

    老实巴交的男人,在镇上住着,前几天还去缝纫社补过衣服,听说为人很好,工分挣得多,有三个孩子,老婆是个病秧子,也不离不弃的,十里八乡没人不说他仁义好的。自己没想到居然是人面兽心。

    心里把人恨不得大卸八块,妈的,看着她好欺负不是!不过却乖乖的进了玉米地。

    地垄间密不透风,闷热异常,宛如桑拿室,走了几条垄,手上和脸上不时的被干枯的叶子划出一道道伤痕,脚下不时的被倒地的秧秆牵绊,汗水顺着脸流淌着,胸前已经形成了小流,华珺瑶还有心情想:锄禾日当午,汗滴禾下土的艰辛。

    “果然是破*鞋、烂*货,贱*人!”粗噶的声音泄露了他此时的激动,欠*操的玩意儿……

    华珺瑶听着他令人作呕的声音,娘的,最讨厌的就是管不住自己裤*裆里那玩意儿的男人,她要不好好的折磨他,就不叫华珺瑶。

    这时候华珺瑶无比庆幸自己的强大,无论是精神还是武力值。

    钻进玉米地里感觉足够深了,他大吼一声道,“站住!”

    他急切的解开了裤腰带,华珺瑶侧身一记腿鞭揣在他的裤裆上,“嗷!”的一声顿时跪在了地上,弯下了腰,额头上冷汗直流,是真的疼啊!好半天才喘过气来,抬眼怒瞪着华珺瑶,气急败坏地说道,“你个破鞋,你敢打俺!”有些意外于她没趁机逃跑。

    华珺瑶秀眉轻挑,“真是笑话,我都已经打了,我还有什么不敢的?真以为女人好欺负啊?”话落抬起又是一脚,直接踹到了三米外,压爬了玉米。

    他感觉这胸腔内五脏六腑都移了位,一次是巧合,两次,这一次他是真的怕了,心底升起一股莫名的冷气,恐惧像冰冷的毒蛇一样缠住了他的心。(。)

第177章 暴揍() 
华珺瑶始终云淡风轻的懒散气质,嘴角噙着不深不浅的笑容。但,没等他缓过来,就忽的见到那双彻骨寒冷杀气弥漫在双眸中。

    仅仅是对上她的眼睛,他就觉的森寒的感觉有心底窜起,浑身的血液瞬间凝固如冰,刹那间心脏都骤然停住了。

    看着华珺瑶不紧不慢地朝他走去,“浪费粮食,真是该打。”

    这玉米是你踹俺的,才压到秸秆的,看着一步步靠近自己的姑娘,吓得他浑身抖如筛糠,开口求饶道,“饶命啊!饶命,俺错了,俺家里有嗷嗷待哺的孩子,这屋里的还病着。”

    “刚才作恶的时候怎么不想着家里人,这回倒是想起来了。”华珺瑶嫌恶的撇撇嘴道,“这台词听的太耳熟了,条理如此分明,谁知道会不会事后报复我。”笑眯眯地说道,“万*恶*淫*为*首,我是不是该废了你那万恶之源呢!”

    他闻言吓的下体一紧,顿时两股间一阵湿意,拼命地求饶道,“姑奶奶,祖宗饶命啊?俺再也不敢了。”

    “再?还有下次。”华珺瑶排山倒海的杀气扑向他,瞬间就淹没了他。

    “没有,没有?”他摇头如拨浪鼓似的,“俺错了,饶了俺吧!”

    “瞧你那脓包样儿?刚才不是挺横的。”华珺瑶恶心地看着他一把鼻涕一把泪的,糊的满脸都是的他又道,“平日里道貌岸然,没想到人面兽心,说,谁让你来找我麻烦的。”华珺瑶必须知道这是偶然还是有幕后指使。

    他吓得赶紧说道,“没有人指使,没有人指使,只是路上碰见你,想起你的传言,临时起意,才钻玉米地的。”

    本以为欺负就欺辱了,女人对这样的事,也不敢声张,况且是名声臭大街的女人。没想到这是活阎王啊!早知道这样,打死他也不敢起歪心。

    华珺瑶对他是一顿脚踢,踢的都是穴道,不仅疼,还放大疼痛,打得他哭爹喊娘的嘶哑着求饶,“别打了,别打了,会死人的。”打死他再也不敢见色起意了。

    “你也知道疼啊?疼就对了,疼才能记住了,再起了害人之心,多想想今天的疼,姑奶奶好心是在教你怎么做人。”华珺瑶脚重重的踩着他的****道。

    “是是!”他又是一通求饶,华珺瑶看着他那恶心人的样子,真是打他都嫌自己手脏,干脆释放强大的精神力他把这事给记牢了,看他以后还敢不敢欺负人!

    弄晕了他后,华珺瑶直接走人,在待下去,她怕自己会吐了。

    至于他出去说人打了都没相信,华珺瑶打人用的是巧劲儿,皮上没有的瘀伤,却让人痛入骨髓,痛彻心扉,打的他心里阴影一辈子都除不去人终身难忘!

    出了玉米地,娘的,晦气!无论现在还是未来,华珺瑶还是庆幸自己的拳头硬。

    对于这种事,迎接受害者的是,除了身体的痛苦,还有精神折磨,受到的伤害就像是一个永远无法填补的黑色深渊,涌动着羞耻、战栗、恐惧、不安、噩梦、绝望、否定、怀疑……而阳光下的欢娱,远远没有与之分庭抗礼的分量。

    面对的将是现实社会的冷漠,幸灾乐祸才是真正的“全民素质”。除了自己家的人谁也不会拿这些事当事。

    她娘是妇女主任,经历的事多了,在饭桌上满脸乎对说:“这些被糟蹋的女孩人家都不可怜的,村里人会喊她破*鞋,或者烂*货,以后嫁人都难嫁,媒人都不会去她家提亲。最终走上绝路的少数。”说的她娘叹气连连。

    除了隔靴搔痒的感慨一下,就是敦促她勤练乡下把式,有自保的手段,除此之外别无他法。

    在她娘的不以为然中,她想起来她刚刚到公社小学亲历过的事情。

    区中学发生了一件大事,中学的学生分散在十里八村,往返都会经过山岭、河流、密林等危机四伏的无人区。果然,在上学,或者放学的过程中,有人出事了。

    晚自习的教室里,一个女生没有来。班主任是一个年轻女老师,很怕出现什么岔子,四处打听学生的下落。无果。晚自习结束之后,又到每一个寝室里去询问,依然杳无音讯。她担心有问题,赶紧汇报领导,通讯靠吼的年代,不能及时问询家长,只好互相安慰着,说应该没什么事吧。

    一个辗转难安的夜晚就这样过去了。当冷清的清晨来临,她以为一切又会重归秩序,女孩会若无其事地坐在教室里。

    但女孩还是没有来。

    老师请了假,去了女学生的家。从学校去村庄的路大概有十几里,有一半是碎石子路,有一半是山路,其中三四里的地方,全是荒无人烟的地方,偶尔能听见野兽的嗥叫。在山路上走了将近一小时,她到了女孩的家,父亲说:“礼拜天下午她去了学校,一定的,我是看着她出门的……”

    这时候,有些关于危险的猜想就再也不能回避了。老师和家长报了公安。报案后的两三天里,整个区域都笼在一种莫名的兴奋当中,人们翘首以待,仿佛生活终于起了涟漪。镇派出所的公安都出发了,和旁观的人一样,也带着莫名的兴奋感,去盘查村庄里的每个人。

    当天,他们就找到了线索,一个在地里锄地的农民,曾经听见女孩的呼救声和哭喊声。以那点声音为圆心,警方在周围的山野四散寻找。后来,他们在一个岩洞门口,一堆杂乱的枯草中央,看到了已经死去的女孩,以及一块沾着血肉的石头。女孩赤身裸*体,下身一片血污。

    公安们在附近村庄搜查,把全村男人都叫到临村公所门前的地坪里,脱掉全身衣服,查看他们是否有掐痕或抠伤。

    作恶者轻而易举地被找到了,几乎没费力气,男人就招供了。那天他扛着锄头准备去地里,在小路上看见只身返校的女孩,见女孩貌美,忽生邪念,拉住她就往山上拖。她大声呼救,挣扎得很厉害,他害怕起来,慌乱间拿起旁边的石头砸了两下,见不动弹了,就脱下她的裤子。完事以后,才发现女孩的身体已经凉透了。(。)

第178章 人类的劣性根() 
这件事情在一个乏善可陈的小镇所引起的蝴蝶效应可想而知。很长一段时间,这是大家在茶余饭后最津津乐道的话题。

    王家汉子和李家婆端着饭碗聚在一起,总会这样开始他们的唠嗑。

    “唉呀,真是畜生,猪狗不如啊。”这个畜生几乎不用实指,人们都知道所言为谁。

    “那人该挨枪子儿?”

    “怎么就盯了一个小姑娘呢?”

    更有一些油皮的地痞,笑嘻嘻地说,“这家伙够猛……”

    傍晚的时候,华珺瑶回到家,正是天色渐暝的时候,村里的胖婶来家里串门。

    胖婶是村里最胖大泼辣的悍妇,喜欢乱嚼舌根,自以为可以代表****意志的人物。平日里,她和她娘的关系一般,也许是因为娘是妇女主任,消息灵通,所以来打听消息。

    她钻进我家黑洞洞的灶间,对她娘说,吃了啥好东西?

    娘答了些什么这么多年模糊记不得了了。

    只记得她们很快就转到了那个热闹的话题上。

    胖婶说:杀千刀的!

    娘也说:是,真是杀千刀的,该千刀万剐!

    华珺瑶心里也想:对,那人不是千刀万剐,而是被枪毙了。

    但胖婶后来说了一番话,华珺瑶至今难忘。

    胖婶用那一贯的漫不经心,但又不容置疑的口吻粗俗地说:“其实,这也并不能全怪那个男人,我听说啊,这妮儿发育得挺早,两只奶已经鼓起来了,平时也好骚的,112岁的人,就喜欢跟小伙子玩,就不正经嘛,那老男子汉哪会不打主意。要我说啊,这种事情,两人都有错,男人不对,女孩子自己也不检点,怎么就不qiangjian别人呢?苍蝇不叮无缝的蛋……”

    她娘还在和胖婶说着什么,华珺瑶却听不见了。她站在灶火的黄光中发着怔,忽然感到恶都是被预先允许了的,民众的愚昧与冷漠,一直在为其大开绿灯。在罪恶面前,沉默已经是一种默许,而对受害者的变相非议,已经是助纣为虐落井下石。

    当鱼肉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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