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妃不是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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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妃不是妃- 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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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呸,随你回去像我爹一样被活活烧死吗?叶修泽,若不是大长老一直让人监视着我,禁止我练习蛊术,大祭司又怎么会落到你头上。”滕羯满脸愤恨。

    “十五年前你爹偷练族中禁术,犯下大错,原本你也是不能活下来的,大长老怜你年幼无辜,才饶了你一命,这么多年苗寨也从未亏待于你,大长老只是遵循族中规定,才不让你练蛊术,没想到你如今竟想走上你父亲的老路,实在令族人寒心。”叶修泽长叹道:“如今我必须抓你回去,才能防止你铸成弥天大祸,回了苗寨,我会请长老饶你一命的。”

    “哈哈哈,什么弥天大祸,若天蛊得成,这天下间也没人能奈何我,何愁我族不能兴盛,可恨那些老古董避天蛊如蛇蝎,还将我爹活活烧死,既然你们不愿做,那就让我替我爹完成他的夙愿好了,偏偏你们还要阻拦。”滕羯仰天大笑,状若疯魔,双眼迸发出深刻的仇恨。

    “天蛊若出,必定生灵涂炭,为了个人私欲却要残害万千生灵,你若执迷不悟,我也保你不得。”叶修泽眼见劝说无用,轻轻抬起手,准备施蛊制服他。

    “好一个生灵涂炭,如今这世道战火连天,不也一样是饿俘遍野,天蛊还能让他们死得痛快些,免了这战乱之苦,这有什么不好。”滕羯以言语攻击转移叶修泽的注意,飞身展袖,数千蛊虫从他袖中朝叶修泽袭去。

    叶修泽迅速跃下马背躲开,只听得马儿惨叫一声,带着满身的蛊虫飞奔而去。

    滕羯脚尖刚刚落地,便觉脚下一痛,他低头看去,不断有红褐色的虫子沿着他裤腿往上爬,叶修泽低着头,嘴上不断默念着诡异的咒语,语调低沉嘶哑,那虫子越聚越多,滕羯只觉得周身麻痹,挣扎不脱,他喘着粗气道:“你竟然能使用万蛊咒了。”

    随着时间的推移,蛊虫几乎盖住了滕羯全身,他呼吸困难的跪倒在地,全身肌肤已被蛊虫咬破,不断有蛊虫往他体内专去,在他快要支撑不住时,听得一个女声娇叱道:“哥,你快停手,再念下去滕羯哥要没命了。”

    叶修泽停下动作,见拉着自己胳膊的苗族少女,皱眉道:“清渠,谁让你出寨子的,还不给我回去。”

    “我不回去,若不是我偷偷跟着你,你就把滕羯哥给杀了。”少女撅着嘴,对叶修泽怒目而视,飞快地跑到滕羯身边,从身上挎着的包包里取出一个瓶子打开,一股浓郁的香味顿时弥漫开来,原本没有方向的蛊虫闻着那香味,迅速从滕羯身上散开,露出他被蛊虫咬得残破不堪的脸来。

    叶清渠看着滕羯的样子回头怒道:“叶修泽,你怎么下这么狠的手。”

    叶修泽并理会她,走上前对地上的滕羯道:“你体内的蛊毒还需要时日才能清除,我带你回寨子,一切交有大长老定夺。”

第七十五章 苗疆滕羯(二)() 
♂,

    滕羯一把抓住叶清渠的手,苦苦哀求道:“清渠妹妹,我不能回去,大长老一定不会饶了我的,十四年前我爹什么下场,他们又怎么对凝香姨的?你让你哥放过我吧。”

    清渠眉头紧锁,回头看叶修泽,请求道:“哥……”

    “不准胡闹。”叶修泽怒斥叶清渠,转头对滕羯道:“滕羯,你偷了族中**和蛊笛,欲炼天蛊,我怎能放过你?”

    “我把**和蛊笛藏在一个地方了,若你们答应放我,我便带你们去取,否则,我就算和你们回了寨子,你们还是找不到它们,蛊笛留在外面有多危险,大祭司不会不清楚。”滕羯喘着粗气,惨然笑道。

    “哥,没了蛊笛,就算知道**的内容也炼不成天蛊的,你就放过滕羯哥吧,好不好?”叶清渠拉着叶修泽,不住撒娇道。

    叶修泽并没直接答应滕羯,只道:“先带我去取了蛊笛再谈其他。”

    晋阳城脚下,滕羯从一个石缝中取出一个用锦布包裹住的长方形木盒,叶修泽正要上前接过,不料滕羯使力将木盒抛向远方,叶修泽一个飞身上前接过木盒,再回头时已没了滕羯的身影,他打开木盒,见里面躺着一卷破旧的羊皮纸,傍边放着一把奇怪的碧色笛子,那笛似玉非玉,似骨非骨,散发着诡异地光泽,若仔细查看,可见上面刻着密密麻麻繁复古怪的花纹。

    叶修泽盖上盒子,欲上前追滕羯,被叶清蕖一把拦住,少女哀求道:“哥,如今蛊笛和**我们都拿到了,就放过滕羯哥哥吧。”

    “他犯下大错且并无悔过之心,我不能将他留在外面。”叶修泽皱眉道。

    “哥,缚魂蛊没有蛊笛根本练不成,没了缚魂,怎么会有天蛊?我们若是带他回去,大长老就是不罚他火刑,也会关他一辈子的,你想他和凝香姑姑一样,变得人不人,鬼不鬼吗?”清蕖死命抓着叶修泽,泫然欲泣。

    叶修泽看自家亲妹妹这样子,是要跟自己拼命的架势,低叹道:“好吧,这次就放他一次,可若他以蛊害人,追到天涯海角,我也不会放过他。”

    晋阳城,寻芳阁雅间内,花魁芝拂在悠扬的曲子中,身子曼妙地扭动着,身上披着粉色半透明的纱衣,胸前的景色呼之欲出,凝白的肌肤若隐若现,一张芙蓉面俏丽活泼,在性感与纯真之间游刃有余地游走,任是哪个男人看了都会热血澎湃,把持不住。

    一舞既罢,她回头看着案前的男人,却见他只是一杯一杯地喝着闷酒,压根没看她跳舞。芝拂看着谢玮枫丑陋的面容,眼中的厌恶一闪而过,脸上如往常一样堆起谄媚的笑容,小心翼翼地伸出芙蓉玉臂握住谢玮枫举杯的手,娇滴滴地道:“公子,奴家的舞跳的那么卖力,你连看都不看一眼,也太伤奴家心了。”

    谢玮枫一把将芝拂拉入怀中,点着她的鼻尖调笑道:“公子我今天心里不痛快,冷落了我的小美人,这就罚酒一杯可好。”说完也不待芝拂回答,将酒饮尽嘴中,俯下身吻住芝拂,以唇将酒哺入她口中,两人吻得难分难舍,暧昧的气氛在他们身边萦绕,乐人识趣地退下,关门离开。

    “公子真讨厌,说要罚酒,这酒都让我喝了去了。”芝拂脸色通红,媚眼如丝地撒娇道。

    “哈哈哈,我说罚酒,可没说自己喝的。”谢玮枫大笑道,心情显然比之前好了些。

    芝拂双手圈住谢玮枫的脖颈,吐气如兰:“既然公子来了这寻芳阁,就别想那些不开心的事情了,今夜就让芝拂好好伺候公子可好?”

    谢玮枫捏着她滑嫩的肌肤,叹道:“我又何尝不想与美人共度**,可惜今夜我一气之下出了府,今夜还得给我爹回信,不能陪美人了。”

    芝拂眼中带着浓浓地落寞,依依不舍道:“那你办完事可就要来找我。”

    “当然,你可是我的小美人。”谢玮枫调笑着,低头在她耳边轻声说了什么。

    “你讨厌……”芝拂满面羞红地推开他,谢玮枫哈哈大笑着,开门离去。

    屋里的芝拂在谢玮枫将门关上那一刻,脸色迅速地冷了下来,与之前娇媚的样子判若两人,屋门很快又开了,一个丫头进屋收拾,芝拂淡淡问道:“谢玮枫走了?”

    “嗯。”丫头恭敬地答道。

    “帮我准备水沐浴,一身酒味难闻死了。”芝拂边整理衣服边抱怨道:“谢玮枫人长得丑就算了,性子也不好,阴晴不定的,你是不知道,我每次和他在一起都觉得度日如年,若不是为了寻芳阁在晋阳的立足之地,老娘才不想伺候他。”

    小丫头看着芝拂背后突然出现的人,面色苍白,颤颤巍巍地小声道:“姑娘,别说了。”

    “为什么不能说?也不知道怎么谢大人就把晋阳给他管了呢,如果留下来的是二公子该有多好,我曾经远远见过他一面,可惜他一直在守孝,都不曾来过寻芳阁。”芝拂没注意到小丫头的异样,自顾自地说着。

    “是吗?”身后低沉的男声响起,芝拂身子一僵,回过头看着一脸阴沉的谢玮枫,脸色惨白,她哆哆嗦嗦道:“公,公子,你怎么回来了?”

    “原本回来拿我落下的玉佩,却意外地听到了小美人的肺腑之言。”谢玮枫绕过她,捡起案机下的玉佩,低沉地说。

    芝拂扑通一声跪下,急急忙忙辩解道:“我不是……刚刚我说得那都是……”

    还不等她话说完,雪亮的剑已出鞘,一剑割断了她的喉咙,鲜血从芝拂脖颈喷涌而出,她一双美丽的眼睛不可置信地瞪着,扑通一声倒在地上。

    一旁的丫头惊声尖叫起来,慌慌张张地夺门而出,原本在楼下等着的陈正甫听到动静奔上楼来,看到眼前的场景吃惊道:“大人,这……”

    “我最讨厌别人拿我和谢容华做比较了。”谢玮枫阴狠地道:“正甫,将寻芳阁给我封了。”

    “这……”陈正甫犹豫着。

    “怎么?我没被封为郡王,不能命令你了?”谢玮枫阴郁地道。

    “不是,小的这就去办,大人放心。”陈正甫低头领命,匆匆离去。

    谢玮枫怒气匆匆地出了寻芳阁,路过一个小巷子时看几个小孩子围了一圈,往圈里扔着石块,口中念念叨叨道:“打死你,丑八怪,打死你,丑八怪,让你吓小花。”

    谢玮枫想到自己,怒道:“你们说谁丑八怪呢?”

    几个小孩子闻声转头,见着谢玮枫大叫道:“又来了一个丑八怪,打死他。”说着将手里剩下的石子向他扔来。

    谢玮枫愤怒难当的拔剑将扔过来的石子挡开,剑身依稀可见之前杀芝拂时留下的红褐色血迹。

    “丑八怪要杀人了,快跑啊。”小孩子们看着谢玮枫吓人的样子,惊叫着四散开来。

    谢玮枫往地上呸了一声,走上前,见巷子角落窝着一个身穿粗布麻衣的男人,月光照在他的脸上,一张脸坑坑洼洼,比谢玮枫自己的脸还恐怖几分,他伸手试探男人鼻息,虽然微弱,却依然存在着,他正要抽回手,突然被男人抓住,微弱地声音传来:“救我。”

第七十六章 情窦初开() 
♂,

    攻下长安后,颜汐凝便暂居在谢慕言的郡主府中,她被谢慕言以贵客之礼相待,专门为她配了一个服侍她的丫鬟幻琴,不过颜夕凝并不习惯别人伺候,穿衣吃饭也一向简单,幻琴乐得清闲,很快便对颜夕凝没有最初的忐忑,两人相处不像主仆,更像朋友一般。

    “颜姑娘,颜姑娘。”颜汐凝正在屋里配药,被幻琴急切地声音打断,她停下动作出了房门,看着飞奔而来的幻琴,不由好笑道:“什么事跑得这么急?”

    “那个岑公子往这边来了,估计是来找你的!”幻琴焦急道。

    颜汐凝听了面色一变,慌张道:“你帮我打发他,我得找个地方躲躲。”

    颜汐凝一面快步离开一面悔不当初,前些日子她听说谢容华给岑行专门准备了一个场所让他研究改进武器,一时兴起便去凑热闹看了看,然后在那里嘴贱得瑟了下自己曾经学过的理科知识,一不小心便引上了煞神,被岑行因为知己,死活要收她做徒弟承接他的衣钵,她好不容易不用学理科了,怎么可能再去跳火坑,当时就拒绝了他,可是她没想到岑行这么执着,三天两头来郡主府缠着她要收她为徒,她从没见过这么执着的人,也是真的怕了见他。

    “纬枫从晋阳传来的消息,之前给耶律璟准备的礼物很得他欢心,被他牵制着,应该不会有异动,让我们放心!”温大有将自己得到的消息告诉谢容华,却不见他回应,抬头看去,只见他凭栏望着西苑的方向,眼神迷茫,早已神游天外的样子!

    “容华!”他叫了一声,谢容华依旧不为所动,他不得不高声叫道:“容华!”

    谢容华骤然回过神来,看向他轻笑道:“姐夫方才说的什么?”

    温大有还未开口,他身旁的谢慕言已噗嗤地笑了出来,她娇笑道:“大有,你也别怪他,我这弟弟好不容易走次神。”她走到谢容华身旁,望着他刚才看的方向道:“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好弟弟,要不要姐姐我帮你一把。”

    谢容华听了她的话神色一窒,脸色有些难看道:“姐姐在胡说什么,我如今还在为母亲守孝,怎么可能去想那些儿女情长的事。”

    “是吗?那你方才在看什么又在想什么?前些日子是谁想把人家还未出阁的姑娘接到自己王府住的?那时你怎么没想到自己还在守孝呢?”谢慕言啧啧叹息道,她拍了拍谢容华的肩膀,摇头感叹道:“容华,我从来没有见你对哪个女子这么上心过,你现在不愿承认也没关系,等人家姑娘被人拐跑了,你想和人家儿女情长也没人理你了,慧眼识珠的人又不是只有你一个!”

    谢容华听了她的话瞳孔一缩,盯着她问道:“谁想拐跑她?”

    “不是说自己没那心思嘛,那你还管??”她原本还想打趣谢容华几句,却看到远处拉扯着的两个人影,转而看好戏道:“你回头看看,想拐跑她的人就在那儿呢!”

    谢容华回头一望,迅速起身往湖边的二人走去。

    “走,我们去看好戏!”谢慕言拉了温大有起身,温大有看她一脸兴趣盎然的样子,无奈又宠溺地叹了口气。

    颜汐凝没想到她躲着岑行还是被她给找到了,他抓着她的手腕防止她再次逃跑,颜汐凝无奈地恳求道:“大哥,你放过我好不好,我真不想做你徒弟。”

    “这天底下大夫那么多,不差你一个,可有和我一样天赋的人少之又少,你不跟着我学习成为大师,你不觉得可惜吗?”

    “不觉得,而且我这不是天赋。”颜汐凝急忙打断他的洗脑道。

    岑行正欲追问她,突然手腕传来强烈地疼痛感,他不得不放开颜汐凝的手腕,高声尖叫起来:“痛,谢容华你松手。”

    谢容华气势凌人地盯着他,骤然松手,岑行捂着受伤的手腕,冷汗涔涔。

    颜汐凝没想到谢容华回突然出现,还下这么重的手,看岑行难受的样子,她欲上前却被谢容华拦住,他盯着岑行,声音中溢满了怒气:“你方才想对她做什么?”

    “我??”岑行一说话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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