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户待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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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户待嫁- 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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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都说三个女人一台戏,后宫女子三千,那简直就是千千万万台戏,日夜不休地轮番上演,玉拾自小看得多了,也就慢慢懂得多了,便是许多手段她未曾用过,但却是晓得的。

    罗恭这话无非是想说,钟清池或许是真有几分善心,但其实到底含了几分目的在里面,谁又知道呢?

    毕竟钟清池已死,而这些其实也并不重要。

    重要的是,钟清池死后有人替他喊冤,有人豁出性命也也为他向锦衣卫吐露真言,这才是钟清池这个附马爷当主子当得最成功的地方。

    这些玉拾不是想不到,只是钟清池都死了,她还是更愿意往好的方面去想,轻掇了一口碧螺春后,搁下茶杯道:

    “只要初心是含着善意的,那么过程中或到了最后是否加了些许旁的目的,其实也是可以理解的,毕竟他们自小便身在高处,虽锦衣玉食,但高处不胜寒,他们想要获得寻常人家家人间的温暖,总要比平民百姓付出更多,思虑更全。”

    罗恭自两年前便觉得玉拾变了,变的不是容貌表象,而是内里的所有一切,就像是完全换了个人似的,有时候连他都有种他从来未曾真正认识过玉拾一般。

    偶尔的高贵,这种高贵还是与生俱来的无人可比,便是站在一国嫡公主的朱蓉身侧,也让人有种分不出高低的错觉,虽然那感觉只是一瞬间,但却足以令罗恭深深刻在脑海里,挥之不去。

    偶尔的学识惊人,无论是琴棋书画,还是骑射礼仪,但凡能说出来的学识,好似都难不倒两年前突然摔了一跤后变得有些不同了的玉拾。

    玉将与玉夫人姚氏自小将玉拾当成男儿来养,罗恭是早就知道的,那还是小时候偶然得知的真相,之后被自家父母及玉家伯父、伯母告诫说,不得泄露了玉拾实为女儿身的秘密。

    两年前的玉拾给罗恭的感觉就像是嫡亲的妹妹一般,但自这两年间的朝夕相处,他的心境已是悄然改变,变得他自已都不得正视这样的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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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帝忌() 
唯一没变的是过目不忘,这是玉拾自小引以为傲的能力,倘若不是这一个能力仍旧在,罗恭都要以为玉拾其实是有个双胞胎妹妹或姐姐之类的。

    有一回罗恭实在是忍不住了,还悄悄问过玉将这个问题。

    那会玉将也是微愣,不明白罗恭为什么会突然这样问之余,他即刻断言玉拾绝对没有什么双胞胎的姐妹。

    玉将本身虽有点感觉到摔了一跤之后的玉拾有些微不同,但他想着从那般高的假山上摔下来没死,也没摔残半点,除了擦伤淤青之外,玉拾全身上下也没什么严重的伤。

    玉将那会便想,这不仅仅是玉家列祖列宗的保护,更是玉拾自已的造化,大难不死之后,玉拾便是性情有些改变也在情理之中。

    罗恭得到玉将肯定的答案后,便自此未再问过什么,只觉得玉拾在两年前自足有一丈之高的假山上摔下来之后,不仅将玉拾摔得脑子更聪慧,连带着为人处事也变得颇有上位者的风范,可见摔的那一跤着实万分神奇。

    那原本自玉拾进锦衣卫当差,便一直与玉拾唱对台戏的连城便是后来慢慢臣服在玉拾的魅力之下,当然这种魅力并非指人外表的魅力,而是一种人格魅力,一种无法形容好似天生就该如此的气质魅力。

    罗恭心中虽想得多,也回想起这两年来点点滴滴中玉拾的一些改变,但终究他从未怀疑过玉拾不是所认识的玉家长女,只是觉得玉拾在这两年间应当是瞒着他学过许多本领。

    尚记得罗恭有一****玉拾,那些有时连他都不知道的学识是在什么时候学的?

    玉拾说,是在他不知道的时候悄悄学的,因为她想要当一个合格的锦衣卫,不求学富五车,但求用到时不会全然空白。

    罗恭对这个答案很是满意,赞了一声玉拾颇有上进心之后,便又问她这些学识是谁教她的?

    玉拾干脆直接拽起文来,摇头晃脑地说书中自有颜如玉,书中自有黄金屋。

    罗恭更是满意地笑了,自此不再问这方面的问题。

    罗恭不知道的是,当他在问玉拾这些问题的时候,玉拾深怕他窥得她实则是魂附于原来玉家千金的假玉拾真文泰,那会她虽答得很溜,但放在桌底下的腿还是软了一软——被吓的。

    玉拾见罗恭听她说后便沉默不语,看她的眼神也似乎回到了当初她刚重生在楚国时,罗恭总时不时小试探她一番的那个时候,心下不禁一惊,面上还是保持着平静无波,只疑惑问道:

    “大人是不是觉得卑职说错了?”

    罗恭道:“不,你说得对,在这些事情上,你总是比旁人要想得透彻些。”

    对于罗恭的称赞,玉拾笑而不语,总觉得这个话题不可再说下去,当然也没什么好再说的,于是转回案情上:

    “无论是钟小李,还是方掌柜,两人皆异口同时直指公主殿下,大人对此有什么看法?”

    罗恭也未再想玉拾摔跤后的不同,心思转到钟清池被刺杀一案上,听玉拾说完方掌柜所言之后,他想了想道:

    “附马爷对公主殿下全然收了他辛苦所得的私业盈利颇为不满,却又无计可施,可钟尚书却是站在公主殿下这边……这倒是令本座着实有些惊讶。”

    玉拾道:“户部里大多是太子的人,且这些人还是主管着户部运作,钟尚书身为户部之首,自然更是太子的人,这样的事实早已是人尽皆知,大人觉得这会不会与太子有关?”

    罗恭早有想到这一层关系,但玉拾话中之意明显不仅仅指这一层关系,而是别有他意:

    “你的意思是?”

    玉拾道:“先前闲着无事之际,卑职除了收集朝中文武百官的一些隐密之事外,卑职还对四位皇子公主做了一番细致的探查……当然这是私底下的,卑职做得滴水不漏,大人不必担心。”

    本来说得好好的,中途见罗恭一听到她竟连楚国的四位主也做一番私下调查,不禁皱起了眉头,玉拾见状忙续口又说了保证绝然不会让那四位主发现的话。

    可即便如此,罗恭还是颇为严肃地道:

    “我们虽名为皇上亲军,且不同于其他禁卫亲军,甚至是皇上最为倚重的右臂,但玉拾你别忘了,皇上还有东西两厂这左臂,倘若我们是皇上的右手刀,那么东西两厂便是皇上的左暗器,这暗器可伤天下人,没有谁例外,我们自然也在其中!”

    玉拾微微低下头去:“卑职明白。”

    罗恭看着这样的玉拾却道:“不,你不明白,指挥司里有归档附马爷的全部情报,无论是明面上的,还是暗底里的,只要是关于附马爷的情报,本座这里没有遗漏的,但你知道为什么本座的指挥司里归档的情报能有附马爷的,甚至是关于太子妃、皇子妃的,却唯独没有那四位主的情报么?”

    能让罗恭忌惮,半丝不去探查四位小主的情报,这只能说明罗恭有所顾忌,且这顾忌还不小,而能让罗恭有所顾忌的,玉拾想除了楚国的皇帝朱元,是再无他人。

    玉拾上辈子虽是个才华横溢的公主,但无忧无虑的同时,她对朝政也是从不听闻,从不干预,最多也就自后宫那三千烦恼丝中听到一些蛛丝马迹,即便如此,她也从来不管,只将那些听起来很惊心动魄的闲言碎语,做一个左耳时右耳出的处理。

    所以玉拾能明白皇族中对皇权的一些争斗,但对朝中错综复杂的利害关系却还是了解不深,有时还需罗恭提点她,她方能转得过那条条道道的弯来。

    可罗恭此刻的话已明显不是关于朝中格局的问题,而是直指楚国第一人,锦衣卫衙门的直接顶头上峰——皇帝朱元!

    玉拾心中有个猜测,但却有点不明白:

    “皇上……不许?”

    在罗恭赞许的点头之下,玉拾明白自已猜对了,而在明白的同时,她也深刻明白到自已已犯了皇帝的大忌!。。唐家三少的《斗罗大陆2绝世唐门》手游发布啦,想玩的书友们请关注微信公众号进行下载安装 ( 手游开服大全 搜索 sykfdq 按住3秒即可复制 )

第二十章 谋商() 
可皇帝不许锦衣卫私下暗查四位小主的缘由是什么,玉拾却想不明白,于是她又问了罗恭为什么?

    罗恭为玉拾解惑道:“皇权之争,每朝每代皆有,这是身为皇族的无奈,也是身为一国之君的悲哀,在尚相安无事之际,皇上不准锦衣卫多加深入,是为了不让事情演变到……见血的程度。”

    不想见血?

    可楚国虽已立了太子,公主可以略去不计,但那两位实力不差的皇子,又怎么可能略去不计?

    不争不抢,和平接位,这是每朝每代君王所奢望的,可又有哪一朝哪一代的君王真正做到了这样的平衡?

    玉拾突然觉得上辈子的她很是幸运,因为无论是嫡出还是庶出,她有无数姐姐妹妹,哥哥却只有一个,直到国亡家破,也没有这些为了皇权而自相残杀的惨剧发生。

    然罗恭话中隐晦未尽说明的真正意思,无非是在说,一旦锦衣卫深入四位小主中间去,那便也说明事情演变之剧烈已然到了皇帝不得不介入的严重程度,也就是该见血的时候了!

    如此一来,在此之前,皇帝自然不许锦衣卫私下去查哪一位皇子公主,所以罗恭的指挥司里可以有附马爷、太子妃、皇子妃们的所有归档情报,却绝对不能有半点关于那四位小主的归档情报。

    而玉拾在不明所以的情况下,她查了,且将四位小主都查得彻底。

    玉拾虽有些心惊自已犯了皇帝的大忌,但也没怎么慌神,毕竟她查过浩英公主朱蓉与太子朱萧间的往来关系,除了她自已及连城以外,也就现今罗恭晓得,无论是连城还是罗恭,她都相信两人不会害她,所以她很快便淡定下来。

    继而想到罗恭先前让她要给他一个漂亮的答案,玉拾不禁道:

    “这般说来,东西两厂也是与我们锦衣卫一样,不得私下暗查四位小主?”

    得到罗恭点头肯定之后,玉拾又问:

    “但是大人,你不是要卑职就附马爷被刺杀一案给一个漂亮的答案么?倘若这其中真的涉及公主,甚至与太子也有关,那卑职是查还是不查?”

    罗恭道:“你的意思是,你已经查到其中的关联?”

    玉拾道:“卑职倨先前所查得情报,心中大略有了关乎此案的一些关联。”

    罗恭微敛了眸光,端起茶杯轻呷一口后,便示意玉拾说说。

    玉拾却没有立刻道出,而是颇有顾忌道:

    “卑职所推测关联十分大胆,查公主与太子时已是犯了皇上的忌讳,这会再多加揣测说出来更是……”

    更是什么,玉拾没说,罗恭却听明白了,这“更是”的后面无非就是性命一条,甚至累及家人族人。

    罗恭道:“这里只你我二人,只要你说得确实有理,本座自当……自当进宫亲自向皇上禀明,本座相信皇上自有定夺!”

    有了罗恭这一句话,玉拾便安心许多,也不是她不信罗恭,只是罗恭时常这般高深莫测的模样,不用这样的法子,她也抠不出他嘴里的想法。

    虽然这想法不过是罗恭那颗复杂脑袋里的一小角所思,但能得知他这么一点点心思,玉拾便觉得底气多了一些,事情说话也便顺溜得多,当下便直言不讳:

    “卑职先前让连城去查过公主与太子,得知两位小主表面上往来虽与其他皇亲差不多,并不频繁密切,但除了明面上的时节过年时的过府相聚,暗下公主更是通过太子妃时常给太子传递消息,相信大人对太子妃的情况还是有所了解的吧?”

    罗恭点头,他确实有所了解,朱蓉与太子妃姑嫂情深,这在楚京几乎是公开的事情,谁都知道,并不稀奇,但玉拾话中所指却明显并非这一点,她的重点放在“传话”之上!

    罗恭道:“太子妃未嫁入太子府之前,便是与公主私交极好的闺中密友,有了这一层掩护,倒是无往不利。”

    罗恭这话已然认同了玉拾所得情报,也是因着之前他归档太子妃情报时,对太子妃与朱蓉往来密切的异状有所察觉,但因着钟清池之前尚活得好好的,更因着皇帝朱元对锦衣卫、东西两厂的限制,他也就没再加多查探。

    这会听玉拾这样道来,罗恭先前对朱蓉与太子妃间的异样状况也得到了解释。

    有了罗恭的认同,玉拾便也是尽数道出:

    “先前卑职虽查过太子,但终归能查得的情报有限,又因着卑职终归有所顾忌,所查时间不长,所以许多事情,卑职也只是摸了个大概情况,并未全然摸清,但在之前一段时间里,连城曾与卑职提过,他查到太子门客中有一个谋士在楚京暗下频频活动,所活动的对象还是楚京中无人在仕的富贵商人!”

    罗恭神情一凛道:“富贵商人?”

    玉拾点头道:“没错,当时连城再顺着去查这些富贵商人时,却糟到了多方阻拦,明的暗的都有,明的卑职尚知一二,都是钟尚书的人,但暗的卑职尚未能查出来,便忽而得到黑衣人给卑职送来的字条!”

    再然后就是在第二次给她送字条的那个雨夜里,玉拾追赶黑衣人,却让另一个黑衣人差些要了性命之事。

    第二次的字条里也没什么重要有郊的内容,大概是在重复第一次的字条内容,只是多了一句“杨柯要跑了”的话。

    现今在玉拾想来,这个给她送字条揭发北一所总旗杨柯与东厂档头汪净勾结背叛她的黑衣人,其用意实在不得不令人深思。

    罗恭这会想的也与玉拾差不了多少,但他想到的更多的是既然钟清池被刺杀一案已牵扯浩英公主朱蓉与太子朱萧,那么他接下来便是该入宫面圣的时候了,只是还需要一个时机,而这个时机,便是那些富贵商人!

    倘若能证实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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