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爱一强上悍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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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爱一强上悍妻- 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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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足以证明,左嫒是他荀欢承认的女人,她在他心中的地位胜过市长千金柳含姡
这里的紧张气氛并没有影响到左嫒,在她签下协议的那一瞬,她就已经有被人看轻的觉悟了,所以那男人的话除了让她心脏有些窒闷外,她还能承受的住。
在他们调笑到起冲突的片刻,她已经来到钢琴前,她弯身坐下,仿若无人般,纤纤十指在黑白相间的钢琴键上跳跃穿梭,一串串悠扬的音符从指尖窜出,形成一曲动人的旋律。
置身音乐里的左嫒是美的,那是一种综合的美,凄然,自信,沧桑,几种矛盾的情绪混合在一起,不但不让人觉得矛盾,反而深深地吸引着人们的视线。
她在她的音乐天地里,挥洒自如,音乐是她唯一的一片净土,那里没有爱与恨,没有现实的辛酸与无奈,有的只是一具热爱音乐的灵魂,若说现在还有什么能点燃她的热情,那么,是音乐无疑了!
在场的人都有一种醉晕晕的感觉,他们心醉于那优美动人的曲子,心醉与那飞扬自信却又透着沧桑的背影,此时,他们才真正明白,一向对女人无感的荀欢,为何对这个女人如此特别了。
她的确有吸引人的资本!
荀欢嘴角含笑地看着那么自信飞扬却又让人想要搂进怀里疼爱的身影,琥珀色的眸子有着他自己都未曾发觉的温柔,他一直都知道她的钢琴弹得好,没想到居然可以如此震撼人心。
最后一个音符从指尖飞出,一曲《梦中的婚礼》宣布结束,现场一片静逸,左嫒从凳子上起身,移步来到荀欢面前,语气清冷疏离却不失礼貌道,“我没准备礼物,这曲《梦中的婚礼》送给你,祝你生日快乐!”
回应她的是一个热情的拥抱和一个绵长的法式深吻外加一阵热烈的掌声。
左嫒没想到他会突然上前吻她,眼睛瞪得大大的,心里闪过一丝羞恼,这男人,早知道这样,她就不用多此一举弹钢琴了。
荀欢退离她的唇瓣,不在乎她喷火的眼神,笑着道,“谢谢,这个礼物我还算满意!”
后面的时间里,许是荀欢打过招呼,再也没有人来撩她,她一个人躲在安静的角落,吃吃点心,看着他们狂嗨,木有下限地玩各种少儿不宜的游戏。
舞会一直持续到晚上十一点才宣告结束,大部分的人都已经喝得趴下了,荀欢身为今天的主角,喝得酒自然不比别人少,好在他酒量不差,还能保留几分清醒。
回到客房,左嫒将靠在她身上的男人毫不温柔地丢到床上,而后自顾自地从衣柜里拿出浴袍进浴室洗澡。
待她出来的时候,男人瘫在床上,呈大字型,已经睡着了,整张床被他占了一大半,身上还穿着那身威武的军装。
“喂,别装死,快去洗澡!”
左嫒没好气地叫唤着,如果不是他将床占去了大半,没了她的容身之处,她才不管他呢。可不论她如何叫唤,床上的男人像是睡死般,无半分动静。
“喂,姓荀的,起来!”
她又连续唤了几声,而且声音一下比一下重,可他仍是没有任何反应。
左嫒脑门子有点疼,她扫了客房一眼,这里除了床和地板外,没有地方可以睡人,而她是一百个不愿意睡地板。
她深吸一口气,最后只能认命地爬到床上,准备将他的身子推开些。
然而,她的手一触碰到他的身体,突然手腕一疼,一阵天旋地转,她被他迅猛地压在身下,他钢铁般的大掌紧紧地扼住她的纤细的脖子,琥珀色的眸子暴戾而凶狠,里面渗满了令人心惊的杀意。

第三十七章
夜静悄悄的,耳边偶尔飘过海风呼啸的声音,左嫒被男人压制在床上,看到他眼底毫不掩饰的杀意,她心下骇然,慌张地伸手推阻着他的手,艰难地出声,“不……不要……快放开……我!”
听到她的声音,荀欢混沌的脑子渐渐清醒,理智回笼,他霍地松开手,眸色复杂地看着她脖子上的红痕。
“咳咳——”
左嫒得到自由,她咳了两声,拼命的呼吸着新鲜空气,虽然只有片刻,可喉咙仍是有股火辣辣的灼痛感,显然,这男人在那一瞬间,是真的想要掐死她。
荀欢看着她纤细的脖子上那触目惊心的红痕,眼里闪过一丝心疼与愧疚,他甩了甩犯疼的脑袋,一把抓起茶几上未收起的软膏,拧开盖子,挤了一点,准备帮她擦药。
“别碰我!”
左嫒条件反射性地一把拂开他的手,语气透着劫后余生的惊慌和一丝复杂。
荀欢看了眼被她拂到地上的软膏和她眼底未消的惊惧,眸色沉了沉,他从她身上起来,语气淡淡地警告,“以后我睡着的时候别触碰我,攻击你只是身体的本能反应,并没有针对性!”
他的这个‘毛病’,多少次将他从鬼门关上拉回来,不管是谁,只要在他睡着的时候触碰他,就会遭到他足以致命的攻击。
话落,他不再看她一眼,起身去了洗手间,很快,里面就传来哗啦啦的水声。
左嫒心里郁闷极了,她真是不知道自己招了一尊什么样的瘟神,今天中午被甩了一个耳光,好吧,那算是她自己犯贱找抽。这会儿居然差点死于非命,这男人身边,还真不是一般的危险,弄不好就要丢了小命。
她看着天花板,脑中思绪有点纷乱,曾经也有那么一个人和他一样,警觉性特高,记得卓叔刚将那人救回来时,她也被他掐过一次,差点死在他手上。
呵,不能再想了,这是不可能的!
唉!看来她真的是太想念阿郎了。
阿郎,你在哪里?你知道我在找你,在等你吗?
荀欢这个澡洗的时间有点长,从浴室出来的时候,酒也醒了,左嫒已经卷缩在床上睡着了,他捡起地上的软膏,身子侧躺在床上,手肘撑着头,静静地凝视着她。
身边的女人睡得并不安稳,两条细细弯弯的柳叶眉皱得跟蚯蚓似的,他伸手,粗粝的手指轻抚着,女人睫毛颤了几下,却是没有睁眼。
呵~
一声低沉磁性的轻笑溢出胸腔,荀欢再次拧开药膏,挤了一点,轻柔的涂抹在她脖子上的红痕上,指尖在肌肤上一圈圈地打转轻揉。
药膏的清凉,指尖的温热,两种矛盾的感觉触在娇嫩的肌肤上,左嫒忍不住一阵颤栗,男人手指顿了一下,看着她紧闭的双眼,性感妖冶的唇微微勾起,接着,继续指尖的动作。
直到软膏彻底被皮肤吸收,他才停下,将膏药放置一旁,起床去洗手间净手。
再次回到床上,床上的女人依旧是维持着刚才的姿势一动未动,荀欢琥珀色的眸子闪过一抹兴味,他贴近她的身子,从身后将她搂入怀中,唇瓣亲吻着她的后颈,一路移向她的耳垂。
左嫒身子僵了僵,当他的手不安分地探进她浴袍的领口时,她再也淡定不了,一把甩开他滚烫的大手,坐起身子,恼怒地瞪着他,“别告诉我你有那种嗜好!”
妈的,精虫上脑的东西,明知道她处于经期,还这么不安分!左嫒心里忍不住低咒着,也只有这个恶劣的男人,才能挑起她的脾气,要说她的脾气,还真称不上好,平时只是没有什么事能引爆她的火气而已。
“哪种嗜好?”
荀欢挑了挑眉,迷人的眸子冲她眨了眨,手还不管不顾地探进睡袍里面,把玩着里面的美好,那动作要多无赖就有多无赖,只是面上的神情却是一片自然。
左嫒又羞又怒,白皙的脸颊气得通红,她深吸一口气,强忍着想要给他一拳的冲动,将他的手从睡袍里面拽出来,皮笑肉不笑道:“荀少,难道你喜欢一边做一边淌血?”
荀欢面部肌肉狠狠地抽了抽,接着,他低低地笑了笑,笑声一声高过一声,最后变成“哈哈”大笑。
“哈哈……妞儿,你真是有意思,一边做一边淌血,亏你说的出来!”
这女人,表面和内在差的可不是一星半点儿,说她清冷淡漠,说话却是呛人的很,而且百无禁忌,骨子里的性子烈而辣,不过,这样更像个正常的妙龄女人。
左嫒脸上闪过一丝尴尬,她恼怒地瞪了他一眼,“三更半夜,你不睡我要睡了!”说着,她一把扯过被子,将自己包的严严实实,闭着眼睛睡觉。
荀欢止住了笑,伸手掀掉她的被子,甩到一边。
左嫒恼怒不已,心里将他祖宗十八代问候来了个遍,她再次坐起身子,“你……”
“放心,我还没那么饥渴,大热天的,包得这么紧,我看着都闷的慌!”
荀欢眉眼含笑地出声打断她的话,同时手臂一捞,两人的身子一起倒在床上,他微微使力,她娇软馨香的躯体就被他勾进怀里。
左嫒身子一僵,挣扎了片刻,却始终挣不脱他有力的臂膀,最后也只能听之任之。
荀欢轻笑,显然心情不错,他从背后抱着她,大掌不忘占便宜,罩住她酥软的美好,“相对于清冷如冰,我更喜欢泼辣性烈的你,明明两个极端,却都被你占了。”
没等她开口,或是料定她不会开口,他接着自发自语道:“怎么办?直觉上我对你应该不会那么快腻味,要不和你甩了你那病秧子未婚夫?虽然不确定对你的兴趣能保持多久,但我可以保证以后你衣食无忧,无人欺凌。”
左嫒在心里吐着三字经,不过表面上却是不动声色,闭眼睡她的觉。
第二天一大早,几个有情调的人坐在甲板上欣赏日出,左嫒白天睡了一天,所以早上起得教早,当然也不想错过海上日出。
正当几人静静地等候火红的圆球冲出海面之时,一阵悠扬的钢琴声响起,左嫒掏出兜里的手机,看了下来电显示,是杨莫凡的电话。
她皱了皱眉,这么早,打她电话做什么?
心里带着疑问,左嫒接起了电话,没等她来得及开口,那头就传来焦急的女音,“左嫒,你快过来,凡表哥发病了,要见你!”

第三十八章
游轮着陆的时候,已经是十一点多了,左嫒拒绝了荀欢的相送,打车匆匆赶到杨莫凡所在的医院,询问了病房,便直奔而去。
来到病房门口,正好陈芸从里面出来,看到她,眼里明显有着强烈的不满,这会儿也不在维持她的淑女风范了。
“左嫒,你是怎么回事?这都过了几个小时了,你才来,到底有没有将凡表哥当成你未婚夫啊,这么重要的事,你居然如此不上心,难怪杨姨不放心凡表哥跟你在……”
听着她连珠带炮般的数落,左嫒神色淡淡地打断她的话,“他怎么样了?”
陈芸被她打断,话语一噎,再看看她淡淡的表情,感觉自己的一番话像是对空气讲的一般,让她心里极郁闷,她没好气了斜了她一眼,“在里面躺着呢,你自己去看!”
左嫒不再看她,直接推开病房的门,抬步走了进去。
病房里面,杨莫凡身着病号服躺在病床上,他神色有些憔悴,温润俊秀的脸颊一片苍白,许是听到动静,他睁开眼睛,看到是她,苍白的面容露出一个如沐春风般的温柔笑容。
“小嫒,你来了!”
左嫒踱步至床边,她点了点头,语气不温不火地问,“感觉怎么样?好好的,怎么又发病了?”
“呵呵,我这具残破的身子你又不是不知道,病着病着,也就习惯了,哪天醒不过来了,也不算稀奇!”
杨莫凡脸上温润的笑容掺了一丝苦涩,他在说这话的时候,一向温和宁静的眼神透着一丝悠远与无奈。
左嫒在床边的矮凳上坐下,“别想这些有的没的,不是说只要找到适合的心脏,就可以动手术吗?放宽心吧!”
她这话虽说透着安慰的成分,不过她也真心希望他能好好的。
尽管他是她悲剧的间接制造者,可抛去这些,他还是她青梅竹马且最好的朋友,同时也尽心尽力,无怨无悔地陪了她几年,她能来这里求学,是他极力帮她争取的。
杨莫凡对她的话只是回以淡然一笑,伸出那只没有扎针的手,拉着她的,温柔的眸子缱绻含情地看着她,“小嫒,我现在唯一的愿望,就是以后的时间里,能有你相伴,能走多远就走多远,就算是一天,我也满足!”
说他自私也好,卑鄙也罢,她是他多年来心里唯一的执念,他不在乎还能活多久,因为早已将一切看开,只有她,他放不开,尽管知道这一生,也许都无法得她心,却仍是固执地不愿放开。
左嫒不着痕迹地将手从他掌中抽离,“说什么呢,我这不是在……”
“小嫒,我的意思你懂的!”
左嫒嘴角清浅的笑容渐渐收起,她想到自己的打算,心里微微一紧,眼底闪过一丝愧疚。
眼前心思剔透的人,想必也知道她不会乖乖听从安排吧!
“先别说这些,安心将身子养好吧!”
杨莫凡嘴角含着淡淡的笑,略带苦涩,他眼睛盯着头顶洁白的天花板,病房内一时寂静无声。
“这位小姐,我都道歉了,你还想怎么样?”
“道歉有用还要屁的警察?哼,我身上这裙子是巴黎最新款,全球限量版,可不是一句道歉就可以解决的!”
“喂,你这女人怎么如此不讲理?真是没教养!”
外面传来一阵争吵声,一个声音还是他们所熟悉的,正是刚才出去的陈芸。
左嫒和杨莫凡对视一眼,“我去看看!”
来到门外,就见不远处的走廊里,两个女人怒目而视,气氛剑拔弩张,周围来往的人纷纷侧目。
“陈芸,这是怎么了?”
左嫒看着那名陌生的时髦女人裙摆上那点点暗黄的汤汁,在看看陈芸手中被打翻了的便当盒,事情也猜出了七八分。
陈芸见她到来,心里对她本就不满,这会儿又被这个蛮横无理的女人缠的心烦,所以也没给她好脸色,“你别管,将这汤拿去给凡表哥喝!”
她说着,将另一只手中的保温瓶递给左嫒,满脸的不耐烦之色。
左嫒难得俏皮一下,耸了耸肩,接过保温瓶就准备走,突然一个熟悉的声音让她背脊一僵,脚步也忽地顿住。
“苼荭,你在这里做什么?”
来人一袭裁剪合宜的手中西装,挺拔的身材,深刻如刀削般的俊美脸庞,如鹰的眸子,此人不是和左嫒有过节的王家苼谦,还道是谁?
此刻正直直盯着那名叫苼荭且时髦张扬的女子,同时眼角也扫到了正准备离开的左嫒,眸光微闪,接着便是兴味盎然,“哎呦,这不是左嫒小姐吗?真是巧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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漫漫这两天忙疯了,网络也时好时坏,两天后漫漫会回上海,到时候多更!

第三十九章
长廊里,对峙的两个女人听他这话,眼神全都转向背脊僵硬的左嫒,而后又看向一旁的王苼谦。
“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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