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穿的就是这个调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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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统]穿的就是这个调调- 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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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凌利的眼神不会再出现了,她永远不会再高昂着脖子盛气凌人的跟自己对峙。
  明明不久之前还用力的甩掉了自己还她的鞋子,为何眨眼之间就变成了这样。
  晏束这一刻毫无酒意,只见他双手紧握跪在了晏姮儿床边,两行清泪从眼底流出。
  那双手因为太用力已经被自己所伤,有献血浅浅从指缝流出。晏束握住晏姮儿无力摆在身边已经有些发凉的左手。
  “娥儿,娥儿你这是怎么了。”晏束觉得自己的世界自看到这样的晏姮儿之后就逐渐开始崩塌了。
  他想过自己会死去,可从来没想过晏姮儿会死。
  他还来不及说一句:“我的娥儿”,本来苟延残喘掩弃姓名活在这世间就只是为了看看她。
  可如今……
  晏姮儿只觉得光影交汇之处,有人紧紧拉着自己的手不放她离去。
  等到白雾散去,她竟出现在一座金碧辉煌的大殿之上。
  一位白衣卿相跪在大殿之下,头颅垂的低低的,“陛下,我愿辞官隐于万里之外,只请你放过晏妃娘娘一条生路。”
  “噔蹬噔”一阵脚步声传来,在这寂静无人的大殿显的尤为清亮,那人从金龙宝座走下来。
  晏姮儿认得这人,正是郭淮,而此处赫然就是金銮大殿。
  “晏姮儿她害死了德妃,证据确凿,我如何救得了她。”
  

  ☆、后妃(四)

  那白衣卿相闻言为之一震,“你是天下之主。”你是天下的主人,只有你不想救的人没有你救不了的人。
  郭淮叹了一口气道:“你的确很有才华,又是我朝一品宰辅。说真的朕也舍不得你离去。”
  “可是,奈何坊间传闻你与娥儿她关系非比寻常。……”
  下跪之人只是无言的把头低垂的更低了,重重的叩头道:“我愿交出墨骑营的兵符。”
  郭淮这才心满意足只是面上仍然表现的十分痛惜,“既如此,爱卿还是早早上路吧。莫错过了归程。”
  一滴泪水从那人眼底流出,晏姮儿踱步过去蹲在他旁边,让那滴泪水穿过她的手掌从掌心落下。
  这一刻晏姮儿听到了他的心声,“我这一生从没有过错,唯一错的怕就是爱上了竹马绕青梅的继妹,可我却从未曾后悔过。”
  “晏束。”
  晏姮儿轻叫出声,可却没有任何人听到也没有任何人看到她。她就这样眼睁睁的看着晏束颠簸着步子无比颓废的走出金銮殿。
  那背影拉长了时光的距离,即使他远去千里他似乎仍能看到他就在眼前不远处等她。
  “叮”宿主受到真心呼唤,情感值加十。
  宿主:晏姮儿
  职业:晏臣之女。
  情感值:12
  生命值:0(请尽快补充能量,宿主已处于危险期。)
  “1点情感值可兑换为3点生命值,您有12点情感值可兑换为成36点生命值。请选择是否兑换,请在三秒内做出选择。”
  “兑换。”晏姮儿想也不想便说道。
  “是否全部完成兑换。”
  “是。”晏姮儿想生命都没有了,那些情感又有什么用呢。
  “您已成功完成兑换,现有生命值36点,您正处于亚健康状态。”
  姓名:晏姮儿
  职业:晏臣养女
  情感值: 0
  生命值:36
  因为生命值增长的原因,晏姮儿的记忆力有些复苏,她知道,刚才她见到的情形正是前世已经发生过的场面。
  也因为生命值的原因,姮儿的灵魂强大了很多,她似乎可以控制这具身体了。
  经过这次的事情她终于摸清了系统的一丝状况,那就是她可以通过吞噬其他冤魂来壮大自己的灵魂,但首先必须是那些灵魂发出诉求。
  而自己也必须完成他们的请求,才可以真正得到他们的灵魂力。
  还有一点就是,她不能任意夺人性命,否则自己会受到系统的惩罚甚至是其他灵魂反噬。
  最重要的一点是情感值很有用处,它可以用来兑换生命值。但生命值却不能用来兑换情感值。
  还有就是除了思想她已被既定了人物性格,就像是模板一样,她的动作语气神态都会与原主一致。
  至于系统更多的规则还是需要她慢慢发现,系统因为两次穿越至今还处在修复期。
  生机从晏姮儿的心底开始发芽遍布全身,如枯木逢春般她的身体重新恢复了运做,身体渐渐温热起来。
  晏姮儿慢慢的睁开了双眼,直直的看着伏在她面前大哭的男子。
  “你在这里做什么?”
  晏束起初还以为自己听错了,可那声音自己在梦中听过了无数次怎会认错。
  晏束错愕的抬头看着眼睛睁的大大的晏姮儿,随即狂喜之情难以抑制流露出来,他更加用力抓紧了这温热的玉手,似乎想要确定这熟悉的温度是否真实。
  “你弄痛我了,还不放开。”
  “一身酒气难闻死了,快离开我的屋子。”
  晏姮儿皱起了眉,晏束怎么回事。莫不是傻了,竟对她的话毫无反应。
  晏束笑了,笑着笑着就哭了。哭着笑着,如若癫狂。
  你能回来真好,谢谢你回到我的身边,让我能够远远的望着你。
  这晏姮儿明明将死之人,十几个太医都言之活不过今晚。可她却又突然活了过来,甚至面色红润,身体比之前更健康。
  郭淮听到此事的时候也很惊讶,这更加坚定了她要把晏姮儿召进宫中的原因。
  因为没有一个人比她更合适了。第一她出身低微却运道强横,既有自保能力又永远不会威胁到他的地位。
  第二她是极为特殊的,她心软却又敢于反抗。
  宫中正缺了一个这样的人啊。
  “小姐,不好了。宫中又来人了。”
  “如何?”
  “太后宣您入宫让太医为您复诊。”箫微有些担忧的说道。
  晏姮儿有些迷惑她本是一个无足轻重之人,又为何太后皇帝几次三番召见呢。
  晏姮儿想到了自己母亲她原是太后身边的贴身宫女,难道与她有关。
  萧微见晏姮儿久久没有言语,便轻声提醒道:“宫人正在门口等着呢。”
  “知道了。”
  不知何时晏束端着一碗汤药已经走了过来,他静静站力许久而后说道:“娥儿,我陪你去吧。”
  晏姮儿瞥了一眼汤碗旁边放置的一碟果脯,淡然说道:“你去做什么?”
  晏束十分无奈,晏姮儿自醒来之后虽说对他不再恶言相向,可话里话外那股疏离或者说是冷漠如骨附蛆令他十分难受。
  到不如向从前般,至少她对自己还存在着感情,尽管那感情只是厌恶。
  罢了,她能醒来就好。还奢求那么多做什么呢。
  晏姮儿喝了药,一股奇怪的感觉萦绕在舌尖令她想要再次吐出来,她知道这是苦味。
  人生病了就要吃药,而药是苦的。
  晏姮儿看着递在面前的果脯,又看了看一脸忧色的郭束,拿起吃了一块果脯。
  “你在笑吗?”
  仅仅是她吃了他递来的东西就能让一个人开心的笑吗?
  郭束敛了笑意,“如若一个时辰你没有传信回来,我就入宫去寻你。”
  晏姮儿没有答话,径直走了出去。
  “小姐,你有没有觉得自从你醒来后,公子对你尤为上心。言语之间也多为体贴。”
  “没有。”
  萧微又犹豫说道:“小姐,你难道不觉得你对待公子有些残忍吗?”
  “为什么?”
  晏姮儿疑惑的发问,记得以前也有人哭着抱着她说道:“你怎么可以这样残忍。”可她却永远不知道残忍是什么?
  轿子在宫中兜兜转转走了好久,在路过一条年久失修的长长的廊道的时候,晏姮儿喊了停。她不自觉的下轿,推开面前这扇红木大门。
  门上面写着时敏宫,宫侍们已经来不及告诉晏姮儿这是一座费宫。
  晏姮儿指着门里的空旷地面,这里应该有一个黑色棺材吧。
  她一步一步慢慢走近,结着蜘蛛网的破门窗要掉不掉的挂在墙壁上,被风吹的当当响。
  她站着的地上什么也没有,可她却似乎能听到有人狠狠拍着木板的声音。
  晏姮儿蹲在地上,一只手穿破时光的阻隔从棺材上被人钻出的小洞里伸出来。
  晏姮儿感觉自己似乎变成了一个七岁的小宫女,她怯生生的伸出手抓住那只无助的手。
  “你是太子殿下吗?”
  “是束儿吗?。”一声嘶哑的声音从棺材里传出。
  “不是,皇太孙殿下引开了那些坏人,只有我自己一个人进来了。”
  “你是束儿的朋友吗?”
  “我叫姮儿,郭束说我是她唯一的朋友。”
  “姮儿吗,你是一个好孩子。告诉束儿让他永远不要再来了。”
  一块印着鲜血的破布从洞口被递出来,“把他交给束儿,让他好好活着。”
  “晏小姐,你没事吧。”在宫人的呼唤中,晏姮儿从遥远的记忆中清醒过来,她面前什么都没有。
  一切都只是她脑中残存已久不为人知的印象。
  晏姮儿明白,那个小女孩就是她自己,至于那棺中的活人?
  “这里是什么地方?”
  “费宫啊。”有人小小声说道:“晏小姐我们快走吧,这可是前太子曾经住过的地方啊。”
  

  ☆、后妃(五)

  “那好吧。”晏姮儿颇带深意的看了时敏宫一眼,而后满腹疑问的随宫人离去了。
  她脑中似有两股记忆相互杂乱交织在一起,看来只有慢慢解开了。
  晏姮儿刚到太后的宫殿请过安,就有一个妇人亲切的拉过她的手嘘寒问暖。那妇人看起来不过三十出头,青丝萦绕发间的玛瑙玉石,风华正茂。晏姮儿简直不相信这就是一个成年男子的母亲。
  柳盈多媚色,妖后乱朝。看来这都应该是真的。
  现如今的太后原名柳盈,是陛下晚年带进宫中的。一入宫便得进六宫专宠,不久陛下老木逢春,令她诞下一女为长公主取名嫦鱼。
  一年后太后得天眷顾,又为陛下生下一龙子,取名郭淮,陛下甚喜之。
  要知道那时先皇已年近耳顺之年。在此之前也只有一个二十岁的大儿子郭捷。
  太后不仅年轻貌美,又为安朝立下如此大功。此后陛下更是独断专宠于他。
  如若不是七年后的那场宫中行刺,一切也就如此过去了。
  七年后,到底发生了什么。晏姮儿有些想不起来了,因为那一年也是她随母亲离宫的时候。到她直觉此事与废旧的时敏宫定然脱不了联系。
  太医为晏姮儿把过脉后,连连称奇,言之身体比以前更好了。只是身底弱些,需要多加调养。
  太后挥退了太医,拉着晏姮儿的手问道:“你母亲还好吧。”
  晏姮儿点了点头,“多谢太后挂念,我替母亲谢恩了。”
  “这宫中的老人大多故去,也没见几个熟悉的了。也只有你的母亲了,闲时令她多到哀家宫中走动走动。”
  “家母日日诵经,保佑太后福寿。从不出家门一步,还望太后能全了她一份孝心。”
  太后听后满意的笑了笑,“我知你母亲是个好的,所以哀家才特许她出宫。”
  晏姮儿不敢有半点怠慢,“多谢太后恩德。”
  太后拉起晏姮儿坐在自己身边,亲切的戳了戳她的额头,“你一个丫头,再怎么说哀家也是看着你长大的。你在哀家面前不必如此谨小慎微。”
  晏姮儿笑了笑,没有说话。
  太后看晏姮儿3守礼知进退,心中十分满意,“俗话说起来,你与陛下还是一同长大的青梅竹马呢。”
  “陛下抬爱。”根本没见过几面的人,再说她七岁那年就出宫了。青梅竹马到真不敢当,郭淮与玑瑶才是真正的青梅竹马呢。
  晏姮儿与太后说的差不多了,可太后半点没有放她离去的意思。前前后后的话题都在围绕陛下,说了一遍又一遍。
  晏姮儿亲请离宫,太后却邀她共进晚膳。吃了不一会儿,郭淮就来了。
  用过晚膳,太够又借口天黑留她宫中夜宿。
  晏姮儿无奈的摇了摇头,这母子二人真是有意思,简直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啊。
  她若在宫中夜宿,外面还不知传成何样。不入宫怕是都不行了。
  第二天一早,晏姮儿怕太后再留她几日,就命人留了口信儿也不再请示便早早出宫了。
  随着天色渐晚,晏束的心也一点点凉去。他站在宫门口,萧瑟的风声满天卷起吹乱了他的衣襟。
  他隐藏在黑暗中,痴傻般望着宫门一望就是一夜。
  直到东方即白,有人轻拍他的衣衫,“晏大人,还在等令妹啊。本官先在这里为您道声好了。家中出了金凤凰,您离升官发财也就不远了啊。”
  晏束如若未闻,那人便施然离去。这样的场景仿佛如同曾经历过一般,伤口被人扒开再痛一次。晏束只呆望着宫门。
  九重宫阙,这一道道宫门。他竟一个也过不去。那一道道宫墙犹如利刃横亘心间,每望一眼便在心间割下一刀。
  可他如今除了望着却别无他法。
  阻隔在他面前的,除了宫墙,还有那人懵懂无知的心。
  直到目眦尽裂,眼前出现一人衣角,恍如隔世。
  “你在这里做什么?”
  “是进不了宫?”
  面前的晏束,眼睛里纵横缠绕的红色血丝令人心骇,那眼睛仿佛要瞪出来一般,晏姮儿被这样看的有些不爽。
  “娥儿。”这一声,声嘶力竭喊出之后,晏束就昏倒在晏姮儿面前。
  晏姮儿问身边的萧微,“他这是怎么了?”
  萧微红着眼角说道:“大概是一夜未眠,这会儿困了。瞧,公子他睡的多香。”
  “他可以回府睡。”
  “小姐,公子是因为担心你啊。”
  “我吗?可我有什么好担心的。”
  “娥儿。”轻哼声从晏束的嘴角无意识的泄出来。
  “他在叫我?”晏姮儿附耳听去,声音很小怎么也听不清楚。
  晏姮儿握着晏束的手,闭目在心中询问道:“系统,可不可以运行记忆共享功能?”晏姮儿实在是想知道晏束对晏姮儿的痴念到底来自何处?
  可系统又不知道在哪里,什么时候会出现。联想到以前自己还是类人机器体的时候,只要握着桑昆的手,就可以和他记忆共享。每天桑昆都会拉着她的手,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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