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门悍妻,本王赖上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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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门悍妻,本王赖上你了- 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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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煮的空隙她跑到外面去摘了些苏叶过来,这家门口常年都长着野生紫苏,往年都是让其自生自灭,到了她这里却有大用处了。
  只是片刻,满屋子都瞟着浓郁的蘑菇香味,夏木槿洗了紫苏便用一个大盆将筒子骨汤给盛了出来,好在自己之前将该制的家常用品都制齐了,不然这汤都没东西装。
  接下来,她开始着手做柴鱼汤,其实桶子里还有条草鱼,有三斤多,但是柴鱼对伤口恢复好,于是她选择了做柴鱼,她用醋泡了酸辣椒和豆角,但是酸主收敛,而且还会让伤口留下疤痕,于是这一切她都弃用了,只是将柴鱼用热油翻几下便加入水煮,期间切了几块大姜进去,待鱼快熟的时候又放了些紫苏叶进去。
  加入紫苏叶对伤者并无影响,但是她若喝碗滚烫的鱼汤,出身汗,将淋雨时的寒气驱散,说不定头就不晕了,毕竟这紫苏叶主打排毒发汗理气,加个鸡蛋还是治感冒的偏方。
  至于地皮菜她也是清炒的,但炒的过程中还是切了一个酸辣椒进去,不然这味道都太过清淡,估计吃得不爽。
  最后她又拿了些酸豆角出来,将野鸡的鸡杂给切好,这便是今天唯一的下饭菜酸豆角炒鸡杂。
  做好这一切便又让明一给去摘了三片荷叶过来,这大苗山山清水秀,这对河就有一处莲藕池,但是这个时代的人似乎还不会吃莲藕,只是观赏它的花,但那池太深,她还没把握能将莲藕给挖回来。
  趁着明一去摘荷叶,她便用料将这野鸡给腌了,明一用了半柱香的时间便回来了,夏木槿接过新鲜的荷叶便放在正在烧水的锅子里烫了烫,随即又将野鸡用荷叶包了,最后又去外面裹了厚厚一层泥土,然后在屋门口架起了架子直接烤了起来。
  待这泥烧热这鸡也便熟了。
  见夏木槿开始摆碗吃饭,明一忙跑过来打下手,可是被夏木槿拒绝了,却是隐忍着笑朝他道:“那个。。。明一大哥,你。。。还是帮你家主子把脸洗干净了吧。”
  闻言,手里拿着一打筷子的明一愣住了,转头,却见自家主子正往这边瞅,可只一眼,明一忙丢了手里的筷子,深呼吸几次,好不容易让自己淡定下来,才跑到马车里拿了干净的毛巾过来。
  沈慕寒何其精明,联想到夏木槿刚才怪异想笑却又不笑的表情,瞬间便明白了怎么回事,几个步子走到装满水的木桶前用水瓢舀了几瓢水放进旁边的小木桶里,随即又有些吃力的提了出去,待到我们光线亮堂之处放下水桶,等了片刻,那水不在那般波动,才低头瞧去。
  这一瞧,他眸光便黯了下去,再抬头,脸上却染上了灰太狼那般的笑:“夏木槿,过来!”
  木槿被点名,有些莫名其妙,心底有些打鼓,这男人该不会这么小气吧,不就是脏了脸,用这不怀好意的笑看她干嘛。
  可她还是放下手里的活,几个步子走了过去,却见沈慕寒朝明一伸手,明一会意,恭敬的呈上手里的毛巾,随即很自觉的去摆碗端菜了。
  “帮我洗脸!”沈慕寒接过毛巾便往夏木槿手里放去,随即半蹲着身子,微杨着下巴,柔声说道。
  夏木槿狠狠抓住手里的毛巾,上面似乎带着一股清淡的香草味,刚才在灶旁似乎也闻到了这样的香草味,清淡醒目的味道,她很喜欢。
  “明一大哥不是可以帮你洗么?”洗脸虽是小事,可这是古代,若是让周边邻居看到传了出去,那么她的名声就毁了,当然,她并不在乎这些所谓的名声,可是她在乎家里人的想法。
  “明一是个男人。”
  “。。。。。。”我还是个女人呢,男女授受不亲你知道么?
  夏木槿有些咬牙切齿,这男人摆明是为难她嘛,只见她衣袖一撩,将毛巾重重丢进木桶里,然后弯腰浸湿毛巾拧干,结果用了平身所有力气帮他擦脸,本就不黑不黄,被她这么用力磨时间一擦,竟擦出通红一片。
  “恩,力道再重点,破相了,我就赖你了,反正娶不到媳妇,还不如早点定一个。”
  沈慕寒被她这么使力一擦,脸不痛是不可能的,可却心情舒爽,长这么大,还没一个女子敢对他这样,她这倔强不服输的性格还真对极了他的味,心情愉悦,说话便自然到重点了。
  呃。。。。。。
  夏木槿手下一顿,毛巾掉进木桶,溅起一片水花,她垫脚仰头瞅了沈慕寒半响,缓缓道:“擦好了,大叔,你脸色不怎么好,要不然等下让明一大哥去镇里给你买些胭脂水粉吧。”说完,却脚下抹油直接冲进了屋子。
  正在摆筷子的明一手一抖,几根筷子掉在了地上,发出一系列响声,他深呼吸几次,终于压惊成功,低头,却见夏木槿已将筷子捡起洗干净重新摆上了桌。
  而沈慕寒却一脸轻快的走了进来,并入自己家那般大方的坐上了桌。
  夏森林因为夏大娘的事情一直不曾平复过来,出事以来更是寸步不离的守着她,大哥和松子都不同程度受了伤,直到所有菜上桌夏木槿才把他们叫了过来,至于他爹说不饿,不想吃,夏木槿便将饭送到了他手里,这样既不要离开娘,又能吃饱饭。
  这不是战场,也不是营地,明一不敢和沈慕寒同桌吃饭,可碍于夏木槿一家人的热情,沈慕寒临时用眼神暗示,才不自在的坐上了桌。
  夏木槿盛了碗鱼汤放在沈慕寒跟前,并叮嘱道:“这柴鱼汤味鲜又淡,对你的伤口恢复很有帮助,你多喝点。”
  闻言,明一还未下手的筷子一顿,这鱼汤里除了几片姜就是几片叶子,油也看不到,当真与那只有盐味的清汤寡水有区别。
  可沈慕寒却毫不客气,端起碗,对着夏木槿温柔一笑,仰头便将这鱼汤喝了个干净。
  喝完,却意欲未尽,毕竟这菜是看着她做的,而且就是用水煮了下,却不曾想这味道这么的好。
  即便是家里的大厨都用上再好的材料都煮不出这样鲜美的味道。
  当然,他不知道,夏木槿做菜的同时都在乎一个纯,菜最初的纯味才是最好的味道,就如这柴鱼,放入现代那都是医院门口用作恢复伤口最好的推销汤品之一。
  夏木槿也喝了碗鱼汤,瞬间觉得整个人都轻松了不少,同时,她撕了只鸡腿给松子,并嘱咐夏铁树多喝筒子骨汤,这段时间以来她经常熬汤,算是熬出师了,而夏铁树也知道,她做这一切都是为了他的腿和娘肚子里的孩子,说是骨头能补钙之类的,所以,每次,他都会喝两大碗骨头汤。
  “姐,这鸡是怎么做的,好香,好好吃。”
  松子吃的满嘴都是油,每咬一口,便感叹一声,最后更是忍不住问道。
  夏木槿并未过多解释,只是摸了摸他的头,宠溺道:“松子喜欢吃,姐以后常给你做。”
  饭后,天已经大黑,外面又开始狂风暴雨,好在之前让哥将茅屋给整修了一番,才不至于住水塘,夏木槿撑了油灯,由于家里多了两个男人,令她有些不自在,连洗澡都不方便,最后还是提着桶子到后门口随意抹了下,因为白天淋了雨换了衣服,此刻不洗也不觉得不舒服。
  做完这一切便去看了娘,却见二蛋哥也在,还带了几个新鲜的鸡蛋,草草聊了几句二蛋哥便回去了。
  沈慕寒依旧睡他那张新搭的木床,被子之类的都是马车里现有的,而明一却住进了马车,他本想让主子睡马车的,可是主子不愿意,他便硬着头皮进了。
  爹娘一间屋子,松子和哥睡茅屋后面临时搭起来的屋子,而她却一个人有一间屋子,关了门尚了床,明明很累,脑袋也很沉,可就是无法入睡。
  最后,她幼稚的数起了羊,才晕晕乎乎睡了过去。
  翌日,她起来的有些晚,头还是有些晕,但明显比昨天好多了。
  穿戴整齐,出门却见明一正拿着散架的扫把正在打扫院子,夏木槿连忙跑了过去想要接过他的活干,却被明一拒绝了。
  “木槿姑娘,我们这又是吃又是住的,做这些也是应该的。”
  夏木槿知道这一定是沈慕寒吩咐的,她若霸蛮那受罪的肯定是明一的, 朝他微微一笑便跑去看刚种下不到几天的菜。
  由于昨天的暴雨,本发芽的苋菜此刻被泥土给掩埋了,只剩下少部分正蔫蔫的露出些嫩绿色的鲜苗,似乎是在与命运做斗争,夏木槿有些惋惜,可是这有总比没有好,天灾是不可避免的,至于四季豆都还好,等天晴这泥土干了她稍作清理便可。
  昨天下了雨,她心里也惦记着金蟒,见其他人都还在睡,便想着早些将早餐做好。
  “明一大哥,我娘她。。。何时能醒来。”
  同时,心里也担忧着自己娘,想了想,还是忍不住问向明一。
  明一有些尴尬,他学的都只是些皮毛,真正的高手却还是自家主子,昨日里他也都是遵照主子的指示一步一步去操作的,若不是主子受伤,估计他都会亲力亲为了。
  “木槿姑娘别担心,就这一两天会醒来,由于大娘她失血过多,身体比较虚弱,多睡会儿很正常。”
  “恩,那这些日子就劳烦你了。”
  闻言,夏木槿松了口气,便是客气的道谢,随即便进了屋子。
  沈慕寒早已醒来,此刻正坐在床头翻看着昨日的那本传记。
  “大叔,连书都拿倒了,你真的识字?”
  夏木槿一入内,却见沈慕寒拿着那本传记一本正经的看着,可是这书却是倒着拿的,夏木槿可是因为昨天洗脸的事还忍着一肚子火,岂会放弃揭他短的事。
  沈慕寒倒也淡定,面不改色的将书往床板上一放,低醇的声音缓缓吐出:“我看书向来如此,这叫培养眼速,提高记忆。”说着却是端起旁边的茶杯喝茶。
  夏木槿不可置否一笑,不疾不徐道:“恩,大叔真特别,明天早我该不会看到以头走路的大叔吧。”
  嗤。。。。。。
  这丫头,真有令人发疯的潜力。
  不对,她怎么知道自己把书那倒了呢?
  按理说她是不识字的。。。。。。
  在他疑惑期间,夏木槿却将一罐子油倒入了一个小木桶里径自提了出去。
  “呀,姐,你这是干啥,这油怎么倒桶子里了。”
  松子此刻也起来了,他上了趟茅厕,跑到河边去洗了手,刚要进门却见夏木槿提了半桶油出来,不免好奇问道。
  夏木槿睇了他一眼,见他脸上的红肿消去了不少,松了口气,便道:“没事,哥怎么样了。”
  昨天自己脑袋犯糊涂,都没过问夏铁树的伤势,此刻想来有些愧疚,况且,他到现在还未起来,令她有些担忧。
  “姐放心吧,哥没事,现在都捆了好会儿柴呢!”
  呃。。。。。。
  夏木槿朝松子尴尬一笑,放下木桶便跑去了茅屋后方,果真见夏铁树在捆拆。
  “槿儿,难为你了,这段时间忙里忙外都是你,却还要顾及哥的感受,你看,哥不是很好么。”
  夏铁树本要拄着拐杖去喝水,可见她与沈慕寒置气便没动了,而之后松子与她的对话他便也听得很清楚,刚返回坐好捆拆,夏木槿却已经到了他身后,并瞅着他半天不说话,他是个直性子,瞒不住心事,更何况是自己妹妹,昨天之事一家人都吓坏了,她才十二岁,却要承受那么多,愧疚的是他才对。
  夏铁树向来都心细,只是不善表达,他这么一说,夏木槿到一些词穷了,只是走进,伸出双臂弯腰抱了抱夏铁树,轻轻道:“哥没事就好!”
  说完,却是转身去忙活了。
  早餐做的很简单,夏木槿做了香葱馍馍,烙了葱肉饼,合着昨晚剩下的筒子骨汤,虽简单,但却让大家吃的很满足。
  两顿简单的家常饭下来,明一已是被这木槿的手艺给折服了,这手艺,就是宫里的厨子都比不上啊!
  早餐过后,明一将马车修理了一下,便去了镇里为沈慕寒抓药,夏木槿得知便让他为家里几个人也抓些药,并将昨天赚的一百两给了他八十两,明一不肯收,最后沈慕寒发话,这段时间夏木槿负责他们的吃住,他们也会付相应的报酬,所以,这药钱,以后再算。
  夏木槿采纳了他的意见,毕竟,她现在要用钱的地方很多,过几天她得去大瑶村收购蚕豆,等钱攒够了便买块大点的地,还得赶在冬天下雪之前把房子建好,但是,眼前最重要的却是把自己家的粮食抢回来。
  想着,她便斗志昂扬,洗了碗,提了油拿了火折子便朝王家方向走去。
  沈慕寒只是去后方换了件衣服再出来便没见到夏木槿的影子了,出门看了一圈,还是没见到,便以为她去了夏大娘的房间。
  “槿儿,这药是三碗水煎作一碗么?”
  此刻,夏森林拿了安胎药出来,往日里都是夏大娘自己煎药,再不然就是夏木槿帮着煎,虽大致知道要怎么煎,可还是不放心,便问清一下。
  “夏大叔,木槿没在大娘房里么?”
  见夏森林这么一喊,沈慕寒心头一提,便是淡声问道。
  沈慕寒是夏家的恩人,况且,这一看身份便不同寻常,夏森林对他也是极为的客气,愣了半响,才道:“没在啊,吃过饭后就没见到她了。”
  “松子!”闻言,沈慕寒朝屋内大喊了声。
  松子立马出现,并呆头楞脑的看着自家爹和这个好看的大哥哥,一脸疑惑。
  “有看到你家姐么?”沈慕寒已是大抵猜到了夏木槿去做什么了,可还是忍不住问了声。
  “姐。。。刚才见她将油倒进了木桶里,应该是准备做兰花豆了吧!”松子到不以为难,娘和肚子里的弟弟妹妹没事,他们也很好,姐肯定是想着怎么赚钱了。
  闻言,沈慕寒暗叫一声不好,便对着夏森林和松子道:“大叔,松子,你们好好待在家,哪也不要去。”说完,自己则套上黑色的长衫径自走了出去。
  王家,此刻却是大吵大闹。
  孟氏一手叉腰,对着点头哈腰的刘麻子等人一顿训斥:
  “我说你们一个个都是猪么?吃的草长大的么?这么多个人咋还看不好一匹马?这马可是值好几十两,你们你们,就是一年白干也抵不上这么多,赶紧的, 给老娘找回来,那怕是烧了夏家那茅屋也要将马儿给老娘找回来。”
  她只不过去跟人家谈了笔生意,一回来家里那匹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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