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萌妻是鬼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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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萌妻是鬼差- 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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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3 看光() 
压抑的空气,阴沉的乌云,以极快的速度蔓延开来,衬着小雨,天空黑压压一片,几乎是瞬间便将白天变成黑夜。

    乔莞的头发、衣服、鞋,全被雨水打湿,加上回来的时候摔了一跤,浑身上下沾满了污泥,狼狈得亦如一只刚从泥潭里捞出来的猫儿。

    乔妈给她开的门,看她一副落汤鸡的样儿,问:“怎么了?你的洗衣盆呢?”

    乔莞气喘吁吁的抬头,额前的刘海不停滴水,朦朦胧胧的模糊了她的视线。

    “掉了。”

    乔妈气不打一处来,轻轻敲了她一记:“你这丫头,让你洗衣服也能把盆弄丢了,一会儿等雨停了出去找,找不回来看我怎么收拾你。”

    乔莞杵在那里,浑身上下都在滴水。

    乔妈见状,接过她手里的衣服,心疼的把人推进浴室:“快洗洗,我出去买只老母鸡,今晚给你炖口汤喝,别感冒了。”

    乔莞轻“喔”一声,听着乔妈把大门阖上的声音,扒掉身上的脏衣服,拧开热水器开始清洗。

    乔家这几年环境渐好,每年乔老爹的药材加上傅天琅给人做木工,偶尔卖点小饰品的钱,加起来不少,也许如今的条件还比不上镇上的一些大户,但至少洗澡已经不用再烧热水了。

    乔莞把头发洗干净,打开柜子,从最下层取出一瓶护发油,挤了一点均匀的抹在发尾,一股淡淡的花香味令她忍不住想起了傅天琅。

    这瓶发油其实是他买的,她们三姐妹都在镇上长大,虽然女孩爱俏也喜欢打扮,但绝不会如此讲究,说起来还是她前年吵着闹着要剪头发的关系。她当时头发长容易打结,所以找了把剪刀想让乔妈给剪了,乔妈起初不同意,后来拗不过她,正要下手的时候恰逢傅天琅路过,看着她那头黑溜溜的长发,取走了剪刀,第二天就给她带回来了一瓶全是英文的护发油。

    乔莞听着“哗哗”的流水声,拿起一块肥皂胡乱的在身上搓,她不知道他为什么会买这种女人用的东西,不过不可否认的是,那发油挺好用,至少她的头发没再打结。

    关掉花洒,等到流水声戛然而止,乔莞伸手往架子上捞。

    她捞啊捞……

    怔了下。

    乔莞傻了……刚才直接被乔妈推进来,连换洗的衣服都没带。

    她光溜溜的站在原地,眨眨眼,张嘴喊了声:“妈。”

    没人应。

    乔莞恍然大悟,乔妈刚才出了门,说是要买鸡,晚上给她煲鸡汤。

    她咽咽口水,侧耳聆听浴室外的动静,静悄悄一片,心想在这个时间点,家里除了还躺在屋里睡觉的奶奶应该没有别人。

    这么想着,乔莞只用一条洗脸巾围住上身,而往外探了探,这才光着屁股钻了出去。

    她沿着走廊一路疾走,只想尽快回房换衣,谁知刚路过后院,眼角的余光便瞥到一道身影。

    十六岁的傅天琅正是长个头的时候,那身材一年比一年拔高,体型也因常年下地劳作的关系,变得更黝黑壮硕。

    如今他笔挺的伫立在屋檐下,无袖的上衣露出了两条精劲有力的胳膊,更因为刚才淋过雨,上衣裤子基本是紧贴在身上,一并绷出了他一身线条流畅的肌肉,不夸张,但是紧实有力。

    见到乔莞,他扔掉手里的柴禾,显然一副刚从外头回来的模样。

    乔莞的反应本就慢,如今又受了惊吓,只知傻兮兮的与他对视,两条腿更像是生了茎,牢牢的扎进地里。

    四目相对,傅天琅更是一动不动,只定定的看着她,静静的,眸中似有火焰在烧,“噼里啪啦”的就差没把乔莞灼伤。

    一阵凉风袭来,吹上乔莞那副光溜溜,还没长好的小身板,她随即一哆嗦,想走,却有像被人施了法,一双脚丫子如何也挪不动。

    傅天琅屏息而立,目光毫不避讳的在她身上流连,一点点,一寸寸的打量,其实就乔莞这个年纪的女孩,她的身材并不足以令人惊艳,或是达到热血沸腾的地步,但她唯一可以取胜的地方,就是她肤白,而且是一种扎眼的令人移不开视线的白。

    这种雪白令他不自觉的联想到大河蚌内的蚌肉,用尖刀或是硬物将蚌壳撬开,露出的一抹娇嫩,似乎只要轻触,就能将它摧毁……

    雨不知在何时停歇,没了雨声的淅沥,四周围仅余下木门摇曳的“嘎吱”声。

    乔莞整个人还有些恍惚,也不知让他看了多久,直到对方面无表情的提醒:“天气凉,快进屋穿衣服,别着凉了。”

    她方如梦惊醒,而后心惊肉跳的瞅着他,见他神色平静,一副没事人的样儿,突然跟咒术被解了似的,浑身又是一哆嗦,双手双脚终于能动了!

    这下乔莞再顾不得其他,两条胳膊紧紧摁着胸前的毛巾,便火烧屁股的往房间里跑。

    “砰”的一声把门关上,她扑进被中嚎啕大哭。

    被看光不可怕,可怕的是看的那人……那人……竟跟看猴子似的一点反应都没有!

    ——

    晚上乔老爹回来,一进厨房就看到傅天琅的身影。

    高大健硕的一个人杵在灶台前,明明什么也没做,却无形中给人一种极强的压迫。

    乔老爹轻咳了声,心想他家厨房挺大的呀,怎么傅天琅一进来就小得像厕所?

    后来当他一回身,当即瞠目结舌的大吼:“阿琅,你做什么!”

    傅天琅面无表情的回头,俊朗的五官亦如刀刻,虽深邃,却又刻板严肃得吓人。

    他默默瞥了一眼身旁的小老头儿,说:“放盐。”

    乔老爹睁大眼,抓过他手上的“盐巴”,尝了一口,随即骂道:“你放面粉做甚!”

    傅天琅怔了下,也尝了一口,而后点点头,拿起正确的“盐巴”,一脸正色的又要往鸡汤里倒。

    乔老爹盯着他手上的糖罐,气得脸都绿了,最终忍无可忍的把人赶进后院。

    于是等傅天琅走了以后,整个厨房又一次空了下来,乔老爹搅和搅和快要熬好的汤水,试了试味道,迈开步子出去,谁知刚到后院,又被吓得嘴都歪了。

    “阿琅,你做什么?!”

    傅天琅头也不抬,微垂的眼眸深得吓人:“劈柴。”

    乔老爹骂道:“格老子的!谁教你用扫帚劈柴的?”

    傅天琅又是一怔,摊开大掌,看了眼正静静躺在手心的木头柄,又看了眼被搁在一旁的斧头,一时没了动静。

    乔老爹还在骂:“你这孩子今天怎么了,中邪了?”

    傅天琅还是不吭声,只是在低头间,露出两只红得仿佛要滴血的耳根。

    ------题外话------

    某豆腐写文写到背脊发凉,于是在某东买了一串黑曜石貔貅手链,希望戴上码字能辟邪(没错,这货就是胆子比虾米还小,会开这种题材纯属当初脑子被门夹了,所以往后咱会将重点倾注在感情戏上,所以文文不会吓人的,大家放心看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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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4 我会还你的() 
为了这事,乔莞一连尴尬了数日,虽然傅天琅并未流露出任何不妥,但她见着他就是忍不住脸红,忍不住想躲。

    可随着日子一天天的过去,乔莞渐渐释然,不管怎样,日子总得过,人家都没半点表示呢?她纠结个什么劲?而且她才多大,还没发育,胸前平得就跟洗衣板似的有什么看头?估计他也就把她当小孩儿对待。

    于是乔莞不再躲着他,平时该干嘛干嘛,偶尔他问她答,渐渐的关系也变得和缓了,只是那日的尴尬,就像一粒小的不能再小的微尘,被层层粗布包裹着,尘封于两人心底,最终成为一个只有他们知晓的秘密。

    时间过得很快,一晃眼,夏天渐入尾声,初秋将要降临。

    在一个放学日,乔莞站在保安室门口的遮阳扇下躲雨,她眼瞅着头顶用油漆写上的xx牌矿泉水,正有一搭没一搭的和一旁的保安大叔闲聊。

    她今年读小学六年级,明年的六月份就能毕业了,乔爸这几年看她成绩拔尖,便答应让她上初中,最近也更卖力的上山挖药材,准备给她攒学费,至于大姐,因为成绩一直不好,小学毕业之后便一直辍学在家干农活,就等着满十八岁了嫁给傅天琅。

    乔莞听着淅沥沥的雨声,下意识的摸了摸腕上的石头链子,想起已经升上初中的二姐,又想起家里的条件,实在不忍心加重父亲的负担,但是让她放弃学习的机会她又不甘心,于是每天更卖力的工作,如果这会儿,天没有下雨,天气好些,她应该已经在地里收花生了。

    乔莞等得有些着急,眼瞅着雨势渐小,正要冒雨往家里跑的时候,眼角的余光瞥到一道熟悉的身影。

    乔莞上的小学在一个三岔路口,斜对面是一家小卖部,再往后是一条巷子,里面有几家老旧的小吃店。

    展飞就站在小卖部前,他手里抓着一瓶五毛钱的汽水,一张嘴张了又合,似乎在与眼前的陌生人交谈。

    这时一阵凉风打来,吹开遮住她视线树杈,也令她认出了那个陌生人。

    乔莞心跳一顿,脸色霎时苍白,那人不就是在河边问她要生辰八字的男人吗?

    就在这时候,他不知与展飞说了点什么,展飞竟作势要跟他往小巷子里去。

    乔莞的脸色蓦的一遮住脑袋,一股脑的朝他们跑去。

    “展飞!”她大喊,“你去哪?”

    展飞回过头,一脸坦然的说:“他说我骨骼清奇,要请我吃豆腐花。”

    乔莞满脸黑线,心想展飞从小在镇上长大,为人单纯也很正常,于是一把拽住他,警惕的看向一旁的男人:“你又不认识他,怎么能随随便便就跟人走?”

    展飞一脸不解的指了指路旁的豆花店,小声的对他说:“就在店里吃碗豆花,能出什么事?而且店主我们都认识,谅他也做不出啥来。”

    乔莞咬咬牙,依旧拽着他不放,反倒是一旁的男子开了腔。

    他原名赵昌盛,据说老祖宗是这里的原住民,几十年前发了财搬进了城里,谁知到了他这代,生意一日不如一日,最终导致在城里混不下去,最终只能回到镇上度日,但是据说他懂点玄学异术,会给人看看风水和面相,所以虽然进入小镇的时日尚短,人缘却是不错的。

    赵昌盛看到乔莞的时候也怔了下,随后和蔼可亲的说:“你们是朋友啊?丫头,要不要一起?”

    乔莞瞧这人阴阳怪气的,哪敢真答应,低头对展飞劝道:“雨停了我们回去吧,晚了你阿爸又要打你了。”

    展飞想起老爹的铁砂掌,心头一跳,可摸摸咕噜直叫的肚子,朝着不远处的豆花店咽了口唾沫,他好想吃啊。

    赵昌盛见状,笑眯眯的又说:“吃碗豆腐花而已,要不了多长时间……丫头你如果着急回家就先走吧。”

    展飞到底人小,正是爱吃爱玩的时候,也跟着一甩手把乔莞推开:“就一会儿,很快的,你赶时间就先走吧。”

    乔莞急了,想想前世的场景,哪敢把他丢下,便也跟着嚷嚷:“我也吃。”

    展飞不齿的笑话她:“乔老三你真坏心,自己想吃还不让我吃,哼!”

    三人拉扯间,雨停了。

    乔莞摸摸鼻子,没跟他辩,紧紧的拽着展飞的胳膊,反倒去观察赵昌盛,约莫三十出头的年纪,穿着体面,黑皮鞋,白衬衫,身高不过一米七,背有些驼,尖嘴猴腮,头发稀少,而令乔莞印象深刻的,依然是他身上那股味儿,她不知道是什么味,只是本能的觉得恶心,难闻。

    赵昌盛看着两人,咧开一嘴的黄牙笑了笑,迈开步子走在前头。

    也就在这时,乔莞看到了角落里蹿出的黑影,那是一个小男孩,身形与普通七八岁的男孩无异,看起来很安静,不理人,光顾着跟在赵昌盛身后,偶尔左右张望张望,倒也没离远。

    乔莞起初只认为那是店里的孩子,直到当她留意那孩子走路无声,雨滴能直接穿过他的身体时,整个人哆嗦得更厉害了。

    展飞察觉到她抖个不停的手,回头问:“你怎么了?”

    乔莞不吭声,哆哆嗦嗦的抹去额上的冷汗,一双眼睛依旧紧紧的盯着前方。

    一辆货车经过,溅起的水花泼到一旁的土狗,那狗原本被拴着链子,在屋檐下睡得好好的,谁知突然发起疯,朝着三人狂吠个不停。

    赵昌盛这时反应倒快,挡在那孩子面前,嘴里嘟囔道:“别怕别怕,拴着链子的。”

    展飞在后头搭腔:“叔叔,我胆儿可大了,才不怕狗。”

    赵昌盛呵呵一笑,说:“到了,进去吧,想吃什么自己点。”

    “这个叔叔人其实挺好的。”进了店里,展飞小声的朝她嘀咕,“乔老三,你还不谢谢我,如果不是我,你也没豆腐花吃。”

    乔莞低着头,脸色不太好,心想他刚才挡的哪是他们,分明是……

    之后两人一人点了一碗豆腐花,而赵昌盛自己一个人就点了两碗。

    展飞抬头觑了他一眼,提醒道:“叔叔,陈老伯这里的豆腐花很大碗的,你吃得了这么多吗?”

    赵昌盛也笑,只说:“我吃得多。”

    等到店主把豆腐花端上来,因为大家都是熟人,又聊了两句这才回到厨房。

    他们的位置是一个四人桌,乔莞和展飞并肩坐着,赵昌盛则坐在展飞对桌,而乔莞……她对面正坐着那个孩子。

    她没敢看,其实那孩童除了脸色白了点,灯光照下来没有影子之外,外表几乎与普通人家的孩童无异,而这会儿,他正执着勺子,慢条斯理的吃赵昌盛摆在面前的豆腐花。

    如果用肉眼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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