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叫崖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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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叫崖往事- 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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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妹妹正在庙里念经,见姐姐来了,真是如同喜从天降。妹妹说:

    “姐,你这一扮,真的象个人见人爱的漂亮小伙子,要是在路上相遇,你不叫我,我真的不认识了,活脱脱是个帅哥!这些年在外闯荡有对象了吧?”妹妹洞山老怪打开了话盒。

    童三灵说:“那有呢,八字也没一撇!你以为找对象就那么好找?”

    洞山老怪说:“就算没对象,意中人该有了吧?”

    童三灵说:“意中人有啥用呢?那是画饼充饥的事,我们喜欢他,他未必喜欢你,甚至连你是男是女都不知道,那些纯属纸上谈兵的,少点搞吧,免得伤心,伤情!……现在说点正事,我今天有事求你了,爹的治疗火光宝器射伤的药膏想你帮忙搞些出来,今天我把九天玄女娘娘原手下的人搞伤了,现在不把他治好我怕连累到爹和你,我自已到没啥,自作自受。就是要治我的罪,也是罪有应得。但是连累到你们,这多冤枉啊。”

    洞山老怪一听到是得罪了九天玄女娘娘,她不敢怠慢,火速去找老爹洞山大仙,她见了老爹说:

    “爸,祸事来了!我们这辈子真的玩完了,姐整天在外,上不巴天,下不着地的在那里瞎胡闹着。据说今天把九天玄女娘娘的一个手下,用火光宝器射了,娘娘的手下现在躺在那里,半死不活的,娘娘岂能善甘罢休?”洞山老怪说着,竟哭了起来,接下说:“你也总该管管,……”

    洞山大仙说:“你姐他现在跟谁在一起?”

    洞山老怪说:“好象说是跟邓大在一起,整天打打杀杀。”

    洞山大仙说:“跟邓大在一起我就放心了,这小伙子挺不错的,身后高手如云。……”

    洞山老怪说:“现在不就出事啦?你打谁不行,非要打九天玄女娘娘的人!还用火光宝器射伤她的手下,爸我们治疗火光宝器射伤的药膏有没有?我想既然射伤人家了,把人家治好,取得人家的谅解。”

    洞山大仙说:“药膏还有一点不太多了,抽个时间多做一些。”

    洞山老怪说:“那好,让我送去,这事越快越好。……”

    ……

    童三灵从洞山庙回来都快半夜了。邓大和童三灵把这药膏给那只黄鼠狼擦上,童三灵问:

    “舒服些否?晚饭吃了没有?”

    黄大仙说:“这药膏擦上去好,凉凉的不痛,还舒服。晚饭已吃过了。”

    第二天,童三灵,和邓大吃了早饭,又给黄鼠狼擦上药,问道:

    “痛不痛?”

    黄大仙说“不怎么痛,再擦几次就好啦,现在肚子有些饿了。”

    邓大说:“本来刚才想给你吃,怕你吃不贯,到山下小镇给你买烧鸡去了。如果你实才饿给你先煮几个鸡蛋吃吃怎样?”

    黄大仙说:“也行,先吃上一点打打肚底,待会儿买上了烧鸡再吃上一点。”

    一会儿程作头煮好了一盘鸡蛋,拿了过来,给剥了蛋壳,让这黄鼠狼吃着,这黄鼠狼说:“我原来在九天玄女娘娘那儿,他们都叫我:“黄狼儿以后你们都叫我黄狼儿吧”

    童三灵对邓大说:“昨夜道童一夜未归,吃早饭又没来。会不会出啥事故?”

    黄狼儿对邓大说:“这道童原来跟我们关系就很好,昨夜肯定住在一起,现在又在一起吃早饭。不会有事。”

    邓大说:“那个是你老婆吧?昨夜跟那道童一起你都会放心?”

    黄狼儿说:“不,我是他老婆,他叫黄虎儿,……”

    邓大笑着说:“说不定那道童是女的,你就这么放心?说不定昨夜播下了种籽也未可知。”

    “我们原来就在一起,知根知底,谁是公的,谁是母的,肚子里明镜似的,不象有的人在一起,公母不分,糊塗透顶。”黄狼儿说罢,瞟了童三灵一眼哈哈大笑起来。

    童三灵说:“尽管你们知根知底,你们放心,我想还是应该去看看免得发生意外。”

    邓大说:“玄女娘娘让他带了‘混天瓶’装了进去,根本不费事。”

三十七、黄虎儿逃遁,施小计偷鸡() 
三十七、黄虎儿逃遁,施小计偷鸡

    黄狼儿説:“你们也别瞧急,黄虎儿的思想让我去做,我明天如果会走了,过去跟黄虎儿说一下,要是用混天瓶装了回去多没面子!娘娘让道童拿混天瓶装是假的,她知道我们和道童关系好,道童不会让我们难堪,她是留一台介给我们下。”

    邓大说:“山岩里的宝物,本来你们与程作头的干爹和平共处,多好的事情,你们却要占为已有。整出来的事情那么复杂。你们把他的棒杵扔在那里啦?”

    黄狼儿说:“其实这山洞我们亦无法进的,我们又没钥匙,更没咒语什么的,就是那两个棒杵我们也不知道怎用。扔了。”

    邓大说:“这就是你的红眼病,自己进不山洞拿不到财宝,看别人拿了财宝眼红,心里不平行。现在大家都进不了山洞,心里舒坦了!还打着玄女娘娘的旗号。”说着,要到道童那边看看。

    邓大找到道童问:“怎样,通了没有?如果通不了就让玄女娘娘自已开导开导他,我们能力毕竟有限,比不上玄女娘娘。”

    道童对黄虎儿说:“我再给你一个晚上的时间考虑,不管怎样明天我得回去交差了。……”

    黄虎儿说:“你们这两天帮了我天大的忙,我自铭记心中,但明天就跟你们回去,我想不通,我不愿就这样灰头土脸地回去,是的,我有错,妨碍程作头的干爹去山洞里拿银子。仅此而己。我想这又算得了什么过错呢?况且,我们从没拿过洞里一丁点儿的银子。玄女娘娘那里我们是要去的,但不是现在。想我回玄女娘娘那里,只能待我他日发了大财,风风光光地回去。让她老人家也高兴高兴!……”

    这天夜里黄虎儿从山下小镇买来了两只烧鸡,二瓶杜康酒,黄虎儿和道童都喝得烂醉,……

    第二天一早,道童发现黄虎儿早已不见了。道童忿忿地骂了一声:

    “妈的,这年头,好人真的是做不得!”心想:“这事怎样收场才好,昨天要是听了邓大的话,不会有这样的亊发生。”他急急忙忙往陈家湾跑,要是黄狼儿也跑了,自己这辈子也算是玩完了!

    到了陈家湾,急急忙忙往程作头的干爹家跑,还好,黄狼儿还在。道童终于舒了口气。他想有点后怕,要是黄狼儿也跑了,这亊怎交代?妈的,都干的什么事呢!

    一会儿,邓大、童三灵也来了,道童说:“昨夜黄虎儿跑了,”

    邓大说:“你们不是睡一起吗?怎么跑得掉呢?”

    道童说:“昨晚喝了点酒,醉了,这年头好人做不得!”

    邓大说:“当断不断,反受其乱!现在怎办?我昨天见此亊拖沓,怕日久生变,提醒于你,没想真的出事了。这样的朋友你还交他?遇事把你搭了进去,他却逃之夭夭!没有男子汉的气概!”

    童三灵在傍也说:“我最看不起的就是这样的男人,敢做而不敢当,有些人还以为是抢手货当宝贝呢!看穿了,这样的男人谁要?可偏偏有些没见过男人,且又想男人想疯了的女人瞄上了他,所以他似乎还些市场!”这童三灵对黄狼儿昨天说的话一直耿耿于怀,现在逮住了机会,杂七杂八说了一通,他瞟了一眼黄狼儿,心里似乎痛快许多。

    黄狼儿也不示弱,露出诡异的微笑说:“世上就那么怪,有些人自已没见过男人却装着象见过千万男人似的。自已想男人想疯了,整天扮个男的,往男人堆里钻,却还厚着脸皮说自己不想,是别人想。哈……哈哈怪不?”

    其实,世上本来并不复杂,自从有了女人才复杂起来。这道童见跑了个黄虎儿男的,但黄狼儿这女的在,尽管有些复杂,也可以交差了。

    道童跟邓大商议说:“我们把黄狼儿装进‘混天瓶’里,携带也方便,一路上也安全,尽管他说话怪怪的,装进瓶子里,就老实了。”

    道童说着拿出‘混天瓶’对着黄狼儿,吹了口气,广就把黄狼儿吸了进去。黄狼儿哭着,说:“别把我装入混天瓶,我啥都听你的了呀?”

    道童说“你拿什么使我相信你?老话讲得好:‘一次不灵,千次不信!’你老公一跑,把我搭了进去。你说,我冤不冤那。”

    邓大说:“上次我和道童对你的老公可信任了,道童还是你老公的朋友。但是,他还是走了,还搭进了道童。所以任凭嘴上说莲花都没用。你嘛就这样委屈一下,到玄女娘娘那里就好了。”

    却说黄虎儿趁着道童熟睡之机,逃了出来,趁着夜色他跑到陈家湾,找到黄狼儿,在她耳畔悄悄地说:“我走了,你可把任何亊都往我身上推,你保重吧!”说完走了。

    他没走多少路就发现一个养鸡场,他肚子正在闹矛盾着。心想,今天的运气为啥那么好呢?于是他去抓了两只,一只就这样生吃了。另一只他想搞搞体面些,于是他带在身边。趁着夜色,快速奔向前方,他没走多远就发现一个灰间屋,里面正烧着草木灰还冒着烟呢他进去,扒开这灰见里面还有火他把那只鸡埋入这灰中。

    找个地方躺下睡上一觉。一觉醒来发现太阳已晒屁股了,他揉了揉眼睛,伸了个懒腰,猛地想起,灰堆里还埋着一只鸡呢。他急忙向那灰间屋跑去,可是灰间屋里己经有人了!他的心顿时凉了半截,心想我的鸡那……

    那灰间屋里的老农正全身全意捣鼓那堆灰,忽然听到外面一阵山鸡惨叫声,老农出来见一只狐狸正咬着山鸡的翅膀,把它的翅膀给撕烂了。他急忙拿着锄头赶了上去。那狐狸见来了人,丢掉山鸡跑了,山鸡似乎有些怕,钻到对面的荆棘丛中去了,老农追到对面的荆棘丛去。……

    黄虎儿诡异地笑着,进了灰间屋,扒开灰,一股鸡肉的香气扑鼻而来。他摘了一些树叶把这鸡包了,化作一阵清风跑了。

三十八、程作头白滩城求计() 
三十八、程作头白滩城求计

    黄虎儿扒开灰,挖出鸡,拿树叶包了。化作一阵清风跑了。他跑到一块山岩上,慢慢地享受着,品尝着,他想现在只是缺了一点酒,要是有酒,味道更好。

    他一边吃着,一边想着。他想起昨夜的亊,他苦笑一下。心想,如果不是逼着,他也不愿这样,但回到师傅那里,必须要风风光光的,灰头土脸地回去脸往那儿搁啊?那还不是比死还难受?如果用“混天瓶”装着回去,那还不如死了算了,活着还有什么意义可言?

    他就是怀着这样的心脚底抹油的。把这烂滩子抛给了他的老婆,把他的朋友道童也牵扯进来,自已却逃之夭夭。想想太不是滋味了,他怀着一种内疚的心情,在现实的生活面前他别无选择。

    却说程作头见邓大也来了,两个怪物虽然跑了一个,但到底也抓了一个,最让他揪心的是那个棒杵找不回来了。这是他最大的损失。他仍然面临着起事资金这一难题的煎熬。

    他心里有事不愿向别人倾诉,但憋着更难受。他按排好田里的活计,准备到处走走,散散心。他第一个想到的地方就是白滩城里的王神算,他很想去聊聊,倾吐内心的烦闷,从而以求得内心的平行。

    那是个初冬的下午,山上的草木开始萧索,尽管午后的太阳还散发着暖洋洋气息,但终究不敌时令威严。山上不知名的小鸟还是那样地欢快叫着,寒兰不失时机地散发着幽香。

    到了山下小镇,他叫了辆马车,可巧的是同是上次赶马车的。上了他的马车。因是熟人,赶马车的很快就打开了话盒子:

    “我赶了大半辈马车,也算是个走南闯北的了,阅人无数,从那次看出,王神算可也真神了。我也是头一遭碰上,让我捡了个媳妇来”赶马车的说到这,两眼放光,脸上露出幸福的微笑。

    程作头说:“人是靠缘份的,缘份到了,一谈就成。结婚了吧?”

    “都结婚好几个月了,好象都有了。”赶马车的说。

    “结婚这样的大事都不通知一下,本来大家既然都认识了趁着结婚大喜,大家在一起高兴高兴”程作头一脸的不高兴。

    赶马车的说:“我也有这样的意思,可是老婆子不同意,说:‘都二茬子了怕洋相出得不够,重新稀煌起来,还是乍的?’我说:‘我可是童子男,’老婆说:‘你说这话都不脸红,你不瞧瞧自已这张核桃脸了,胡子拉几的还自吹自擂童子男,活到百岁都童子男!都好意思说。老竹扮不成嫩笋’我想想也对,为这样的事闹矛盾也花不来。只得由她。这样吧,待会儿,我请客!”这赶马车的可是道道地地的老实人。

    程作头笑着说:“要请客由我来,你是有家室的人了,四口之家,到明年却是五口之家。凭你赶马车这点收入,够忙了的,不象我一人吃饱,全家不饿!”

    他们说话间已到了白滩城。还是老地方,王神算依旧坐在大樟树下,程作头对赶马车的说:

    “你先去到处转转,揽些生意。明天一早到这里接我。”这赶马车的都是住在城外近郊,原是他老婆的老屋,尽管是老屋,但比起他自己山下小镇的屋,不知要好到那里去。

    王神算见程作头来知道他是有事了。老远就打着招呼:

    “今天怎有空来玩来了?”

    程作头说:“闲着无事,出来玩玩,到处逛逛,正好农闲了呀!”

    这王神算也正好闲着,他说:“那过来坐坐。”

    程作头在他对面的凳子上坐下。

    王神算说:“有心事啦?说来听听。”

    程作头说:“没啥心事。没事干出来闲逛。”

    王神算说:“我昨夜仰观天文,乾象,仔细推敲,明年‘鬼叫崖’地区,尤其是陈家湾”

    王神算对程作头就到这里嘎然而止。这让程作头心中很不爽,程作头笑着说:“王老神算,你这一搞,真让我大失所望。老实说,你在我心中的地位是很高的”

    王神算突然哈哈大笑起来:“我们彼此彼此,如果你不拿我当外人,我绝对拿你当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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