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叫崖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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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叫崖往事- 第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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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天忙里忙外的也不知道宰了吃,今天一早哥从你那里抓了一只,宰了,准备烧好分你一半。你要是嫌不够,哥再给你抓一只!’我心里窝火,想发作一下。但回心一想还是算了,谁叫自己和他是兄弟呢?要是不分给他半,他再去抓一只,那还不是更亏?算了少跟这些人计较。于是就分给他一半。让他自已烧吧。

    我一边拿刀子切一半给他,一边说:‘哥,有些话,我不知道该不该讲,……’

    哥说:‘好兄弟你说吧!只要哥能办到的,你只管讲。’

    我说:‘哥,这话本来不该是我讲的,但现在我不得不讲了,你今后赌场这样的地方你就别去了,那种地方,可不是我们过日子的地方。……’

    哥说:‘小兄弟,不是我说,你天天背着柴担,也未见你发了,比我也好不到那里去,虽然我没娶老婆,但你八字也没一撇;不错这二个月来我手有点背,但我赢钱的时候那个爽啊,你是没有见到,窑子里女的天天缠着。那种滋味真够消魂的,你还连女人是啥味道都没偿到过吧?到时候哥我赢钱时带你过去,让你解解馋!’

    把我气得差点儿晕了过去。”

    樵夫终于说完了。

    王神算说:“象你哥这样的人,你少理他。过好你自己,不过你说起娶老婆的事,我倒乐意给你测一下字。今天高兴就免费了。来测个字吧。”

    樵夫看了看自已挑柴的扁担说:“就扁担的扁字吧”

    王神算写了个扁字,眯着眼,左看看右瞧瞧说:

    “小哥,恭喜你,明年一月份就有面目了,四月满结婚,以后有两个儿子,且都会读书。你看扁字是户字头吧?隐含家的意思,无女不成家,户字下面册字,可理解两个儿子,且都与书有关册字中间一横可理解为一月份。”

    樵夫大喜说:“真要如此,我请你喝喜酒。红包就免了,带牙齿来就行。”说罢笑着砍柴去了。

二十三、临别王神算嘱咐;放牛小娃话传说() 
二十三、临别王神算嘱咐,放牛小娃话传说

    赶马车的见樵夫测出娶老婆的亊,高兴地走了。他有心也想测测这辈子能不能娶到老婆,于是他也说测个字。看到自已的马车。于是就指着自已的马说:“馬”字。

    王神算写了个:“馬”字。眯着眼,左瞧瞧,右看看,又看看那匹马,他发现是公马,于是,王神算摇了摇头说:“难啊,难!”

    赶马车的马上从希望的顶峰跌落下来。他的心彻底崩溃了!正在这时,一个妇女走到马傍边说:“这马车是谁的能不能帮我拉点东西?在前面不太远。”

    王神算说:“现在行了,你能娶到老婆,不过她是个寡妇,带二个孩子过来。你去把帮她把东西先拉来。”

    赶马车的一听能娶到老婆,顿时又来了精神,跟着那女的拉东西去了。

    作头笑着说:“你刚说不行了,才一会工夫又说行了,你不是在瞎胡闹吗?”

    王神算说:“我是有依据的,你想,赶马车的马是匹公马,他让我写马字的时侯,是指着自已的公马说的,你想,在这种情况下能有老婆吗?如果他让我写马字,不指着自已的公马,那就另当别论,后来,来了个女的站马的傍边,那不是成了‘媽’字了吗?这就行了,公马不再公了,成为妈了。既然能娶上一个有人叫妈的人那不是寡妇是什么呢?以后他们会有四个孩子,如果寡妇带过来二个孩子,那么她还会生两个。”

    作头说:“听你的分析还蛮有道理的,还真能这样,他也是前世烧了高香的啦。”

    他们正说着,赶马车的来丁说:“老先生真有两把刷子,挺灵验的呢。”

    作头说:“此话怠讲?”

    赶马车的说:“刚才让我拉东西的那个女的,是个寡妇,带着两个孩子过日子的确不容易。过不下去了,那里好一点的房子卖了,东西搬到破旧的老屋。住到老屋来了。我不知她是寡妇,我说买房子干吗呢日子难关都慢慢地能过来的呀?她见我这样说,嚎啕大哭道:‘孤儿寡母日子容易吗?’我说:‘你可再醮嘛!’她说:‘带两个孩子的寡妇谁要呢?’我说:‘你看我怎样?’寡妇说:‘你能要我,我求之不得!’现在我跟她说好,准备捡个黄道吉日就在一起了。”

    作头和金满仓说:“那我们恭喜你了。”说着,大家坐上马车准备上路。

    王神算说:“且慢,我还有话说。”

    作头和金满仓下来,王神算说:

    “你们别轻举妄动。你们按我算定的时间点,时间点到了的时候再说。这期间避免一切械斗发生,切记、切记。”

    作头说:“看来,我们其中有些事你已参透,日后尚若有用得到你,请你出山相助,不知你赏脸否?”

    王神算说:“以后的事我很难回答你,但有二点我可以告诉你:<;一〉我们很有缘份;〈二〉、多做善事,苍生为念。”王神算说完,作头和金满仓拜别而去。

    作头和金满仓到陈家湾时都已中午了。吃了中饭,金满仓照例和陈小娃去放牛。他俩坐在山坡上无所事事,心里闷的慌。于是陈小娃又想说点啥故亊了。

    陈小娃清清嗓子,开始准备开讲了。

    金满仓说:“你还是安稳一下吧,讲出来的故事让人流不尽的泪水,想不流吧憋在心里难受,……哎,还是算了吧!”

    陈小娃说:“戏有悲剧,有喜剧。我的故事也一样,有悲苦故事,也有喜剧故事。我今天要讲的是一个家庭里夫妻之间的故事“。

    金满仓说:“既然这样,那你说来听听。只要不吓着我就行。”

    于是陈小娃说:“这故事是个真实的故事。就是发生在陈家湾村。也不是那年代的事。根据这故事流传的原味,说有个叫陈二的,娶了个老婆,牛高马大,陈二站在她傍边,简直象个小孩。这个老婆人家都叫陈二嫂。性格非常刚烈强悍,陈二稍不合她意便拳打脚踢。更让陈二难堪的是,要是触犯了她,她往往把陈二的头往胯下一塞,两腿一挟,扯下他裤子一顿啪、啪…啪,暴打任凭陈二怎样嚎叫,无无济于事。

    在乡村很少演戏,山区更少了。那一年陈家湾却破天荒来了一班戏班。陈二嫂干活、打架是一把好手,有的是力气。但对看戏一窍不通,不感兴趣,于是那天夜国一个人去看,临出门陈二嫂吩咐:·看一会就回来,别看到傍边有女的就象丢了魂似的。’陈二应诺。

    或许是从来没看到过演戏吧,也许是这戏演得太好吧,总之直到这戏演结束了,陈才想起把老婆的话,抛到爪洼国去了。看来一顿毒打是免不了的,想想有点心惊胆颤,于是别的观众都散了,他犹犹豫豫,地傻站着。有个演大将的演员问:

    ‘你咋啦?’

    陈二期期艾艾的浑身颤抖着。半天说不出话一来。

    ‘是不是你老婆要克……’那演员问。

    ‘是的,晚上要受不了啦。……”

    ‘没事,你先过去,我随后就来。’演将军的说着和另外俩演员嘀嘀咕咕,说着尾随而来。

    陈二回到家里,陈二嫂正唬着脸说:‘你还知道回来啊,我以为你和那一母狗那个了,就住在那里了。怎么还想回来。我看你现在胆子越来越大了!’说着,一把抓住陈二的头发拎了起来,往自已的胯下一塞,双腿用力一挟,双手扯下陈二的裤子,双手就开始狂打起来,痛得陈二象杀猪般嚎叫着。

    陈二嫂一边打,一边说:‘现在知道嚎叫啦,你刚在和母狗那个的时侯,想到后果不?我今天打死你,让你长点记信!’

    她正打得高兴时,冷不丁一个声高叫着:

    ‘我是天上活菩萨,玉皇派我来査察,何人对老公不好,一个铜锤打个杀!’那将军高举着铜锤,眼看就要打下来了,吓得陈二嫂,赶紧放掉陈二跪下,叩头如捣蒜说:

    ‘求菩萨高抬贵手,小的不敢,小的知错就改,……’

    ‘还是拉出去砍了吧!’菩萨的手下说。

二十四、神帽庙() 
二十四、神帽庙

    “还是拉出去砍了吧!”菩萨的手下说:“这样的刁妇我见多了,”

    菩萨说:“只要她能改过自新,这次就饶了她吧,如果下次再犯我定宰不饶!”说罢带了天兵天将走了。

    陈二嫂叩头如捣蒜,说:“菩萨饶命,菩萨饶命,小的知错就改!”他们都走了老半天了,陈二嫂还跪在那里,嘴里说着:“小的知错就改!菩萨饶命!”……

    陈二看有点不对头。把他老婆牵到床上躺下。但她老婆嘴里不不停地说:“菩萨饶命,小的知错就改!……”他用手探了探老婆的额头,额头烫得要命。

    第二天他请了个巫婆来捉鬼。那个巫婆一脸肃穆冷峻,只见她焚香过后,席地盘腿打坐,手握拂尘轴抖,闭目,口中念着咒语。须臾之间,她突然站了起来,大呼:“有鬼!何方妖孽?待本大仙作法收拾于你!”紧接着,她取出桃木驱邪剑,房里房外乱舞一通,房屋里里外外,左右乱砍。一阵左右猛刺,又将点燃的符咒向空中挥抛。不一会儿,大汗淋漓,气喘吁吁的她停止了挥杀,而手中的那把桃木剑上已沾满了醒目的血迹……。

    此刻,附于人体之中的“魔鬼”己被斩杀。陈二敬上了一个大红包。她将一包“灵验驱魔神药”递给陈二,她接着神秘兮兮地叮嘱了一番后,……长扬而去。

    这巫婆在这一带享有盛誉。降妖驱鬼,为民除害。一年下来能挣很多钱。人们对她产生了神秘的敬畏和崇拜。

    然而,陈二嫂经这巫婆捉鬼斩妖之后,病情并末好转反而加重。于是陈二再次找了那个巫婆,巫婆焚香跪拜,然后口中唸唸有词。闭目,突然说:“昨天那个附在你老婆身上的‘魔鬼’我己斩杀。但它有个同伴,道行了得远在我之上。现在它扬言要来报仇,看来我无能为力了。你去请道士和尚看看。”

    于是,陈二请了道士和尚。这道士是个得道道士,他根据陈二嫂的病情,决定念太阳经:

    “赫赫阳阳,日出东方,

    遇咒者死,逆咒者亡。

    吾奉上帝,立斩不祥。

    一切鬼怪,皆离吾傍。

    何物不见,何物敢当?!

    水不能溺,火不能伤。

    三界之内,惟吾独强!

    急急奉太上老君如律令!”

    快速念咒七遍。画菩萨于符纸上,焚之于墨汁中,再用毛笔醮墨汁在患者身上画象。二手臂肘端各画一个,中丹田腹中穴处画一个,下丹田肚脐上画一个,背后两肩脚骨处画一个。七天后给她拭去字迹画痕,配合敷药。

    接下来道士和尚一起给她念了经做了佛事,……折腾了整整十几天,也不见好转。道士与和尚说:“我们己尽力了。你还是想想其他办法吧。”

    陈二的心彻底地崩溃了,心想这“母夜叉”没想到那么不经吓,还没动手打呢,这就三魂就少了两魂;六魄便少了四魄。只知道整天欺侮我,自己原来是个纸老虎。现在,原来的威风呢?跑到九宵云外去了。回心一想,再医不好可能麻烦就大了,都十几天了折腾来折腾去,搞不好,把她折腾到阎王那里去,那岂不懊悔一辈子?想到这里,心都凉了。

    赶紧找个郎中,看看,免得遗撼终生。

    于是,他去山下小镇上,请来了一个郎中,看了开了点药,喝了也不起色。他也只好天天往小镇跑。一天他照例往小镇里跑,跟那郎中诉说衷肠。

    坐在傍边的一老者对陈二说:“我们能否借步说话否?”

    陈二说:“可以呀,”说着,陈二与老者离开郎中家,看已近晌午陈二把老者带进餐舘。他们点了几样菜,要了一壶酒,边喝边聊着。陈二把这事的始末讲给他听。

    老者说:“解铃还需系铃人。既然他们跑江湖演戏,一定会有两把刷子,碰到的事情也一定不少,解决的办法也一定很多。你既然走投无路不妨试试。……”

    陈二说:“都过去了十多天了,谁知道他们在那里演出呢?他们往往东打一枪,西放一炮的,难找,”

    老者说:“他们从山上刚昨天下来呢,好多东西让赶马车的送,赶马车的应该知道。我们吃过饭到赶马车家去一下,看他怎说。”

    吃罢饭,老者领着陈二到了赶马车家,他的门锁着,门前两只公鸡为了争夺母鸡的占有率而打斗着。一只看门狗眯着眼睛卧在门前,见来了生人顿时竖起毛狂吠着,他们见赶马车的不在,转身回来。就在这时,赶马车的赶着马回来了。他拴了马。说:

    “大叔你找我有事?”

    老者说:“向你打听,戏班现在在那里演出?”

    赶马车的说:“现在在横渡村呢,我把这些东西一送到横度村回来的。咋啦?有事情?”

    老者说:“救命的事,十万火急!”

    赶马车的说:“既然是这样的事,那就拖延不得,我把饭热一下,吃了就走。”

    ……

    半下午,陈二和赶马车的赶到横渡村。找到戏班演大将军的,跟他说明了来意。

    演大将军的大惊,说:“都过去了十几年,这东西还是那么厉害,真出人意料。”

    原来,十多年前,在一次演出时一个演大将军的演员死在舞台上,本来既然死在台上,死者演出服着,鞋帽,都随死者而去的。但是,由于这顶将军帽刚新买的,而且第一次用,就发生了这样的事,如果让这顶帽也随死者而去,戏班当家的实在舍不得,于是就留了下来。一转眼十几年过去了,这帽子谁也没用过它。那天夜里演员们都已收场了鞋帽都已装箱,而陈二吓得不敢回家,于是演大将军的演员心生一计,想吓唬一下那个母夜叉,于是这演员随手拿起这顶将军帽往头上一戴,心想这事都过去了十几年了,现在戴着去吓唬一吓那母夜叉就完事,不会出啥问题的。谁又会料得到,真的把这母夜叉镇住了呢?

    现在既然发生了这样的亊,那演将军的和戏班当家的商量决定把这帽送给陈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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