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叫崖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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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叫崖往事- 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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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吃罢中饭,她照例要睡个午觉。她拉着她姐的手,一起睡,在她姐的耳边悄悄地说:

    “姐,相好确实有一个,人长得也漂亮,雪白粉嫩的。……”陈寡妇悄悄地说。

    姐姐说:“漂亮有啥用?又不能当饭吃,如果那方面不行最漂亮也白搭,做啥的?”

    “他是我这一生中看到最漂亮的男人,干那亊也厉害,干一两个时辰全不是事,浑身有使不完的劲,还变着法儿,在行的很呢。工作倒不怎样,小本生意,肩挑货郎。……”

    “他叫什么名字,那里人,你都了解过没有?”

    “那里人没问,名字倒问了,他叫伍同仁,……”陈寡妇说。

    她姐突然生气起来:“你都那么大了,还那么不明事理!你是没见到过男人还是咋的?看到男人都晕啦?连那里人都不问,被他白玩了几天走了!……”

    陈寡妇说:“不但是我看到他晕了,而是所有女人看到他都会晕的。他还要来的,他说过,过几天来看我。他还放着一个宝贝在这里,说想他的时侯把这宝贝拿出来看看……”

    做姐姐的说:“啥宝贝?拿来看看。”

    陈寡妇想起了五通神的吩咐,说:“其实也不是什么宝物,不过当心里有他的时侯,不管什么东西都成宝贝了……”

    做姐姐的见她期期艾艾,讲话吞吞吐吐,心中十分不爽。说:“我们都是二十多年的姐妹关系,几天没见心里牵挂得吃不下饭的姐妹情,竟然比不上才六七天的陌生人!算啦,算我今天白来!算啦,你的事我以后再也不管了!”说着,下床准备回家。

    陈寡妇急了,她心想自从老公死后,姐确实对自已关怀备致。自己也对姐产生依赖,事无巨细都会跟姐商量,事情搞得太僵了总归不好。于是把五通神的话抛到九霄云外去了。心想就让她看看,自己的亲姐姐,看看又何妨?

    于是拉着姐姐的手说:“别生气嘛,我让你看,让你看,还不行吗?”说着,把那小弟弟拿了出来。

    做姐姐的说:“我以为是啥宝贝,原来是这破玩意!看到都红脸,恶心死了。”

    “这东西可好玩了,跟真的一样,用过了就离不开了。……口说无凭实际体验为证。”陈寡妇说。

    “你说实际体验,怎体验?”做姐姐的有点好奇。

二十一、陈寡妇告状() 
二十一、陈寡妇告状

    这做姐的有点好奇,就这破玩意玩了就离不开了,她不信这个邪。说:“用了这破玩意就离不开?我就不信!这东西怎么玩,告诉我,我就不信了!”

    陈寡妇说:“那就试试吧!试了才知道。”

    说着,让她姐躺在床上对着那个小弟弟笑一下。

    她只听她姐连声叫着:“嗯……嗯舒服,舒服,……”

    完事了,做姐姐的对陈寡妇说:“妹子,我跟你商量一件事,……”

    陈寡妇说:“除了这个小弟弟,我啥都会同意的,你说吧!”

    做姐的呆在那里好一会才说:“其实我只想借五天时间,这个东西太舒服了,比你姐夫强多了,就五天妹子……”

    陈寡妇说:“那不行!这东西我是不借的,你要是喜欢白天可过来,……”

    “大白天,天天往你这里跑也不好!那我就借三天,就三天,你再不同意我可要生气了。”这做姐的又要摆出要生气的样子。

    哎,真让人犯难!事情就粘亲带故的难弄。这陈寡妇说:“那就三天,说好了,以后可别拖泥带水的呵!”

    她也豁出去了,既是亲姐还赖了不成!把那五通神的话早抛到九霄云外了。

    “那说好了,三天以后我会送回来的。你也别太过份担心,我会送回来的。”

    ……

    三天很快就过去了。到了第四天,陈寡妇以为姐姐会送来的,但上午很快就过去了,她以为姐上午有事缠身来不了,下午一定会来的……下午很快地也过去了,到天黑也不见姐的人影。

    到了第五天,她起了个绝早。草草地吃了一点,急匆匆地往黄石山村姐家跑,到了姐家,但姐不在家,大门上锁着呢,没办法,她只好回家。

    那天夜里,她睡不着了,姐究竟是咋啦?竟然避而不见,难道将这宝贝赖走不成?她越想越不对劲了。天刚发白,她就往姐家跑,这次,姐却倒在家,还在睡呢。姐夫已起来了。

    她走姐姐床前说:“我都跑两趟了,这东西你放那儿啦?我要带回去,”

    “这东西我正用着呢,你暂时不能拿走,如果你想,就让你姐夫到你那儿住几天。十天后这东西一定还你。”她姐姐厚着脸皮说。

    “姐,你那能这样说话呢?老话说:‘好借好还,再借不难!’今天让我先拿回去,过两天你再过来借。”

    “我怎么不能这样说话呢,以前你三日两头往我这里跑,跟你姐夫眉来眼去的,谁知道你们背地里都在干啥?现在,我让你姐夫到你那里住几天,让你过上几天舒坦日子,省得你偷偷摸摸,我有错吗?真是好心当作驴肝肺!”做姐的声音提高八度,

    “姐,我跟你再说一遍,我只想要回我自己的东西,对于姐夫,我以前不感兴趣,现在也不感兴趣,将来更不感兴趣!把那东西还我吧”陈寡妇也加大了嗓门。

    姐夫听他俩吵吵闹闹,怕失去了和气,进来看看说:“一大早就这样吵个不停,为啥事呢?”

    陈寡妇说:“姐夫,你来评评理,姐姐六天前在我那里借走了东西,说好三天归还,现在都六七天了,还赖着不想归还。我过来要,她还和我吵架。……常言道,好借好还,再借不难,你说是不是这个理儿?”

    姐夫说:“有借有还,人之常情,说好三天还,到时还不了,应及时打招呼说明原因,请求取得谅解,拖而不还那是不对的。……”

    做姐姐的说:“这那里是借的?这东西本来就是我们娘家祖上的宝贝,一直在她那里放着,早几天我拿了回来。怎么说借的呢?她用得,我用不得?真是岂有此理!”

    姐夫说:“大妹子,这就是你的不对了,既是祖上留下的宝贝,你们两人共有,别以为父母都走了,死无对证,就把宝贝归为已有!”

    到了这时,陈寡妇终于明白了,这个姐姐想把这“小弟弟”归为己有。而世上的事还真有说不清话不明的事。尽管她气得翻斤斗,连死的心都有了,但死了也于事无补。心想:“错就错在前世未修,以至于今世做了寡妇,也从此低人一等,你敢说这是自已相好给的吗?不敢!否则‘不守妇道’这句话就会成为杀人厉器!这个姐姐也看准了这点,才明目张胆地把这宝贝归为已有”,想到这里,她真想大哭一场。

    山区的盛夏早上,清凉凉的,甜丝丝的,阳光从窗外透过窗棂倾泻进来,洒在陈寡妇那张无助的脸上。窗外树上知了在不停地叫唤着,似乎在诉说着人生的冷暖世态的炎凉。

    她胸口在隐隐作痛,她的心在淌血,在流泪!她这口气很难咽得下去。……告她去,告她去!这念头不止一次闪现在她的脑海中。

    “这般看来,你是不想还的啰?”陈寡妇问,她是抱着一线希望,希望姐会回心转意。可是,她错了,她姐的回答让她从希望的顶峰跌落下来。她姐说:

    “还啥还!这本来就是我的东西,凭啥要还你,你配吗?不看看自己是什么东西!”

    陈寡妇的心彻底冷了。她对姐再也不抱任何希望了。好在白滩府的尤知府是个清官,大家都说他会秉公执法的。

    陈寡妇经过一夜的认真思考,及有关的细节来龙去脉理了一遍。

    第二天,陈寡妇一纸诉状将她姐姐邓大娥给告下了。

    尤知府问陈寡妇:“来告者何人?”

    陈寡妇说:“民女邓悠青,家住陈家湾。状告姐姐邓大娥,借东西不还,妄图据为已有。”

    尤知府问:“邓大娥家住那里?”

    陈寡妇说:“黄石山村人。”

    尤知府问:“所借的是啥物件?价值几何?”

    陈寡妇说:“是‘小弟弟’,是无价的。”

    尤知府问:“既是无价的物件,可有来历否?”

    陈寡妇说:“当然有来历。一个月前,有一卖日杂百货的货郎挑着货郎担,那日天气炎热,那货郎挑到我家门前时突然晕倒。我看是中暑,给他喂了解暑药。他好后给我钱,我没要,他就把这东西送我。说是以谢救命之恩。……”

二十二、尤知府断案() 
二十二、尤知府断案

    陈寡妇说:“……那货郎挑到我家门前突然晕倒,我看是中暑,给他喂了解暑药。他好后给我钱,我没要,他就把这东西送我。说是以谢救命之恩……”

    尤知府说:“这个东西你的妲邓大娥怎么知道的呢?”

    陈寡妇说:“一天姐来我家,说我好久未去她家了,她就过来看我,说我满面红光定有喜事瞒着,我被她逼不过,就把那东西给她看了。她把那东西也试了,连说爽,爽。未了,她回家,那东西想让我借给她玩五天,我没同意,她说那就借三天,三天过后一定归还,我被逼得没法只得同意借给她三天,谁知道,她借走后根本不想还,拖到昨天都七八天过来了,我去她家想要回,她先是说再借她十天,后来又说是祖上留下的遗产,到最后干脆就说是自已的。”

    尤知府说:“这事你老公知道吗?”

    陈寡妇说:“我老公不在了,都走了一年多了……”说罢,失声痛哭起来。

    尤知府心里一震,这女人太不幸了。

    尤知府说:“这事如果情况属实,我会为你作主的。”尤知府说着命张明、赵黑带一干人马直奔黄石山村,传唤邓大娥,让她带上向邓悠青借的东西来这里听审。

    ……

    第二天,尤知府升堂开审。两边皂隶一齐喝堂。显得分外庄严。

    尤知府问:“刚在击鼓者何人?”

    陈寡妇道:“陈家湾民女邓悠青。”

    尤知府问:“击鼓状告何人,为的何事?”

    陈寡妇道:“状告姐姐借东西不还,妄图据为已有。”

    尤知府又问:“所借何物?价值几何?”

    陈寡妇道:“姐姐向我所借的是“小弟弟”,那是无价之物……”

    尤知府说:“传黄石山村村妇邓大娥!”

    一会儿,邓大娥带到。

    尤知府问:“来的何人?”

    邓大娥道:“在下黄石山村村妇,邓大娥。”

    尤知府说:“邓大娥你知罪吗?”

    邓大娥说:“知府大人,我何罪之有?”

    尤知府说:“你借了东西不还,妄图据为己有,试问:‘全白滩府的民众都象你这样,社会岂不大乱?’”

    邓大娥说:“大人有所不知,这东西原是我祖上的宝贝,不存在借不借的问题,只是原来放在她家。我拿了回来而已。”

    尤知府说:“既是祖上的东西,想定是古董,拿过来让我看看。”说着让张明去拿过来。原来个公堂虽然宽敞,但光线似乎不足,看不太清,于是他拿到后堂窗台边仔细看了。如果他不看这事也就过去了。尤知府拿来仔细一看,这姐妹俩争来争去竟是在争**小弟弟!他忍不住失声笑了起来,也就这一笑,使得他拿在手上的小弟弟滑落在地上,顺着他的裤脚口往上爬,然后在他的**里进进出出,尤知大惊失色,惊恐万状,从后堂跑到前堂,再从前堂跑到后堂,嘴上不停地喊:“我的妈呀,我这是咋啦?难受死啦,呀,……妈!”

    堂上所有人都无所适从,任凭尤知府惊恐万状,前后奔跑,嘴里喊着:“我的妈呀!……我的妈呀……”谁也不知发生了啥事。

    就在这紧要关头,尤知府又不小心一脚踩在西瓜皮上,按理这样的地方不该有西瓜皮,但它却有了,原因是打杂的未上班请假了。一个踉跄,尤知府险些摔倒,但痰气上冲,咽喉一痒,一声咳嗽,那东西从屁股眼里掉了出来。尤知府终于吁了口气。

    尤知府的夫人见今日公堂,有人大声喧哗,有改往日的肃静气氛,过来看个究竟。見从尤知府身上掉下一物件,她上去捡来。尤知府见了大吃一惊,急忙说:

    “夫人你快放回去,别碰它,这东西可碰不得的,快放回去!”

    尤夫人捡来一看,这东西最熟识不过的,她看了看,微微一笑,谁知道这东西蹦回了地上,很快这东西顺着她的裤脚口爬了上去,在她下身进进出出,她顿觉浑身酥麻。吓得她乱蹦乱跳。她红着脸,逃到后堂,想用手把那东西拿掉,谁知,手一碰上那东西,那东西更加厉害。尤知府哭丧着脸,束手无策。尤夫人全身是汗。说:

    “我的妈呀,那怎么办才好呢?”

    这时陈寡妇看出端倪,跑过来说:

    “夫人,你咳嗽一下,你咳嗽一下就没事了。……”

    事到如此地步,也只好咳嗽一下,试试了。

    尤夫人轻轻地咳了一下。下面真的不动了。尤夫人轻轻地叹了口气。

    ……

    尤知府终于也松了口气。

    接下尤知府又开始问话了。

    尤知府问:“邓大娥,你祖上是做啥生意的?”

    邓大娥说:“山村百姓中田狩猎为生。”

    尤知府问:“你祖上既是中田狩猎的,为何有此**物品?你能确认此物是你祖上物品?这个我可要让你画押的。”

    邓大娥说:“自已的东西肯定画押。”

    尤知府说:“**物品,伤风败俗之物,当立即消毁,违者当从重论处!”

    邓大娥说:“消毁于否全凭大人作主,邓大娥一听违者当从重论处,不如顺水推舟……”

    陈寡妇说:“个人之物,家中深藏。不影响东家,亦不妨碍西家。我自念前世末修,而今生遭受丧夫之痛,而客家怜见,赐我此物聊慰余生。并无有辱风化。今若将此物消毁,我愿同它一起消毁,今生活着跟死了无多大区别!”说罢大哭,一头向公堂的廊柱一头撞去……

    一时间,大家都惊呆了。啊,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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