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叫崖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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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叫崖往事- 第1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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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邓大见城里只有一百来名守兵了,一边让邓二跟金满仓说:“马上召集人马,现在可以准备袭击知府衙门了。”

    邓大说着跟童三灵一起,去牢房提取杜巫婆了。他俩打扮成衙役班头去了牢房。狱卒见衙役班头来提审杜巫婆,没有不答应的。尤其这王知府不按常理出牌,谁知日后会发生啥事?生怕得罪了衙役,而造成日后的麻烦。

    邓大救出了杜巫婆。跟童三灵商量说:“现在整个白滩城内仅有一百守军,由老狐掌管,老狐武术功力有余,而智力不足,且又好酒。既有如此机会,我们定要搞点事儿出来,方解心头之恨。”于是,邓大在邓二的耳畔如此这般地说了半天。

    却说老狐受王知府的委托,全面掌管白滩府的大小事务。于是,他起个绝早,刚漱洗完毕,就听到有人在高叫:

    “卖酒,卖杜康酒、绍兴老酒。好喝又便宜,……”

    老狐心里痒痒的:酒,他实在太喜爱了,在往常,他常受人管束,最想喝也只好忍了。而今天,高山无大虫,猢狲称大王了,再不喝酒,那弃不成了猪猡了吗?

    他豁岀去了,于昰他决心买!他出去提了两坛杜康酒进来,刚放下酒,又听到有人叫喊:“卖烧鸡、烧鸭,烤鸡、烤鸭。又香又脆的烤鸡、烤鸭、……”

    老狐听到顿觉大喜,这些都是他爱吃的呀。心想:“今天的运气为啥那么好呢?买吧,”

    于是又提来两只烧鸡鸭,两只烤鸡鸭。……

    却说邓大救出了杜巫婆,又设计让老狐喝酒,一切在顺利进行着。

    一会儿金满仓带着木子老爷、老林、程作头等也来了。

    邓大忽生一计,马上与邓二扮成两个王知府手下的两个官兵,来到知府衙门说:“王知府一早出门可能受了点风寒,在离城二三里地的一个地方,肚痛病发作。王知府派我前来与夫人、老夫人一起去药店请郎中,万望夫人、老夫人与郎中说清楚,王知府以前是否生过啥病,或小时侯生过啥病。等等,让郎中心里有数该带啥药。”

    王老夫人和王夫人见说的在理,于是就随着官兵去药店请郎中去了。本来早行人就不多,碰上兵荒马乱就更少了。王老夫人和王夫人随着两官兵来到一僻静处,突然后面赶上两人,用麻袋往她们头上一套,装入麻袋中,扛在肩上,来到一破庙里,然后解开袋口把她俩拉了出来。

    邓大对王夫人说:“把这套衣服换上吧,它能保你的命!”

    王夫人一看这套衣服粘满了血渍,还臭烘烘的,令人作呕,要穿上这套衣服?真他娘的比死都还难受。她不想穿。

    邓大说:“看来,你不想活了!”他说着转身拿出一套,叫花子的破得不能再破,臭得不能再臭的衣服。对王老夫人说:“这套衣服是你的换上吧!它虽臭却能保你的性命。别的不说,你臭气熏天。还有谁还想和你那个?”

    这王老夫人想想也对。于是就把这一身叫花子的衣服换上。

    王老夫人穿上后,也劝着王夫人说:

    “换上吧,换上吧,换上了就没人打你的主意了。”

    在老夫人苦口婆心的劝说下,王夫人终于换上了那套粘满了血渍,还臭烘烘的,令人作呕的衣服。

    邓大见她俩都换好衣服后,他又让邓二给她俩绑上,然后把她俩绑上押向大牢。才没走几步,看到地上一坨狗屎,他怕她俩不够臭,于是,这坨狗屎就派上用场了。……

    却说这俩个恶鬼被秦雷泼上猪狗血,浑身顿时动弹不得,他俩眼睁睁地看着杜巫婆被绑了,又亲眼见了自己俩也被绑了。下午杜巫婆被转移到白滩城去了。

    也恰当俩恶鬼命不该绝。半夜,邓大他们来劫寨营救杜巫婆,他们毎个角落都找个遍,终于没找到杜巫婆。邓大抓了个秦雷手下小头目一问才知道杜巫婆己转移白滩城去了。邓大一怒之下烧了秦雷的一座营寨,于是人们救火,把几大缸做饭的水全泼在这燃烧的营寨上,也包括捆在旁边的俩恶鬼。这俩恶鬼被泼了不少水,身上被浇的猪狗血早被这些泼过来的水冲得一干二净。大约过了一个时辰,这俩恶鬼感觉浑身又有劲了,且这绳又不是困仙绳。是普通绳,所以三两下就跑出来了。

    恶鬼跑出来后直接飞向白滩城。一会儿他俩就到了白滩城。见邓大他们押着王夫人和王老夫人。并让她们换上破衣服,他俩大喜,今天把这两个尤物搞来,定会美不可言

    于是,他俩作法。阴风阵阵,飞沙走石。他俩正想趁其不备,把这俩个尤物夺了来。正想动手,突然闻到狗屎的气味,仔细一看她们果然粘满了狗屎。

    他俩欣幸没有动手,否则后果难以预料。粘满狗屎的东西碰上了会是如何,他俩心中没底,但猪狗血他俩领教过。这狗屎比起猪狗血臭多了,也脏多了。一旦碰上,定是少吉多凶!

    但是现在的处境并不妙,先是得罪了小关阿波和王知府,接着又险被秦雷所杀。所以,跟邓大他们关系必须要好!不好也得好!

    他俩就这样眼睁睁地看着,邓大他们把王夫人和王老夫人押进牢房。

    邓大对监牢头说:“这家伙顽固的很,啥都不招,她是女的,我们又不好打她,而且这傢伙的脑子似乎也有些问题。还说:‘自己已被王知府那个了,现在是王知府的老婆了。’”邓大说到这里苦笑了一下,指了指旁边的王老夫人说:“她更玄乎,我们在路上碰到抓的,我怀疑她是奸细。她居然说自己是王知府的妈!我说:‘你把我们的知府看成啥啦’我考虑到影响,就把她给抓了。”

    监牢头说:“这样的情况每年都会碰上一两次,我们都习惯了”

    大家正说着,牢里的在喊叫:“你们不能这样对我,我可是王知府的老婆!”

    邓大说:“刚才在路上,她也这样喊叫着,掌了几下嘴她就老实了。”

    牢头真的让狱卒上去掌嘴。谁知王夫人哭叫着更重。

    邓大说:“可能有些轻了,不够重,重重地掌嘴就老实了。……”

一百七十、真假知府() 
    一百七十、真假知府

    大家正说着,牢里的在喊叫:“你们不能这样对我,我可是王知府的老婆!”

    邓大说:“刚才在路上,她也这样喊叫着,掌了几下嘴她就老实了。”

    牢头真的让狱卒上去掌嘴。谁知王夫人哭叫着更重。

    邓大说:“可能有些轻了,不够重,重重地掌嘴就老实了。……不过这两个人的脑子肯定是不正常了。”

    却说小关阿波带领着小狐,和一百五十名官兵直奔木家庄秦雷的驻地,秦雷只有一个营寨被烧,这也真是不幸中大幸,金满仓、邓大的人早己退去,秦雷正在打扫着被烧的营寨的残骸,见小关阿婆领着人马来了,一丝感激之情涌上心头,但很快就稍纵即逝,心想:“你他妈的王知府,来看笑话来了!我不成意思,好歹也抓了个杜巫婆。你他妈的抓个屁来看看?到这里来看我的笑话!”

    他想是这样想,但场面上,也得行一下。于是他放下手头活计,招呼着小关阿波进秦雷的营寨,分宾主坐定,上了茶。秦雷说:

    “久闻法师大名如雷灌耳,今日见之,果然名不虚传!不知大法师降临有何见教?”

    小关阿波说:“大将军过奖了,在下那一介民女,文不识一字,武未有缚鸡之力;且目无准睛,腹无三壬。只能与山野村夫为伍,妖魔鬼怪为伴!……”小关阿婆说到这里,喝了口茶摸了一把嘴巴接下说:“上月,王知府邀请我,给他帮几个月的忙。你看,这不就来了吗?今日一早,王知府接到你的求助请求,要我们派三百音官兵,然而,我们的兵勇在城里只有二百,一百五十在外面。王知府一接到你的求助,马上让我马上先带一百五十名官兵,前往,然后派人通知在外的一百五十名官兵火速回城。估计他们随后就会来的。”

    秦雷说:“这是那儿的话,我根本没有派人向王知府求助。你想,我有一千多人马,金满仓才几十人,我能怕他吗?你怎么不想一下呢?”

    “那谁会这么说呢?这样会有什么好处呢?”小关阿波说。

    秦雷说:“制造这一消息的人有一定的目的的。……”

    小关阿波一听秦将军这样说,大惊:“那么照这般看来,自滩城危险了。”

    秦雷哈哈大笑起来说:“你还是带上你的兵,赶快回去吧。”

    他俩正说着,王知府又带着兵来了。

    秦将军说:“现在我可断定,金满仓的全部人马都在白滩城,你们的白滩城己经被金满仓占了,……”

    王知府说:“守城有久经沙场的老狐,和一百多位勇不可挡的官兵。”

    秦将军哈哈大笑起来说:“你得了吧,赶快回去吧,要不然嫂子又被别人看上。这帮家伙个个都是亡命之徒,脑袋都是拴在腰带上的。碰到好搞就搞,好睡就睡!谁也管不了那么多。他们都想得开得很……”

    王知府想也对,于是带着小关阿婆一行走了。他们匆匆忙忙,马不停蹄向白滩城奔去。

    太阳快要下山的时侯,他们才赶到白滩城,然而,城门紧闭,王知府和小关阿波喊了老半天,城楼走出了一个官兵问:

    “你是谁阿?我不认识你!你们带那么多人准备打架?没门!”

    小关阿波气急败坏地说:“你怎么跟王知府说话呢?……”

    官兵道:“你以为你是谁啊?说假话都不脸红!还王知府呢,那来的那么多王知府?”官兵说着,从城楼里面叫出了王知府。

    王知府说:“吵吵闹闹,吵些啥呢?”

    官兵说:“报告知府老爷,下面有位仗着自己跟您有几分象,说自己也是知府。还聚了一些人带刀带槍,看来,来者不善。”

    王知府道:“自古假的真不了,真的假不去!哎,真是人心不古,世风日下,当今世上连知府这样的苦差使都有人作假。”说着,让手下组织弓箭手,射杀城下的王知府。

    大家正准备射杀城下的王知府,这时王老夫人在王夫人的搀扶下出来了,见大家都在吵吵闹闹,问道:

    “儿子,吵吵闹闹为啥事体呢?”

    王知府道:“妈,城下那位仗着长相与我几分相似,竟然说自己是王知府。我让手下把城下那位假的射杀算啦。”

    王老夫人说:“儿子,下面那位搞不好,是你的同娘异父的兄弟呀。如果长相差不多,那就是了。”

    王老夫人走到城头,对城下的王知府说:

    “儿子,你回去吧,好好地过日子,别学你爸那样,坑、蒙、拐、骗!……”

    城下的王知府说:“妈你胡说些啥呢?”

    王老夫人说:“妈没胡说,当年,你爸是我丈夫家的下人,那天正好我丈夫不在,你爸趁我熟睡,把我搞了,生下你这个孽种!你要不学好,妈就不认你这个儿。”

    城下的王知府说:“妈你在胡说些啥呢?你这样胡说着,让我今后怎样抬得起头来呢?你都不为我想想!”

    王老夫人说:“妈可是实话实说,妈想让你学好的,别学你爸那样,你假的就是假的,真不了。”

    城上的王知府对城下的王知府说:“我看在妈的面上,我放你一码,你走吧。”

    可城下的王知府说:“弟兄们,城上那个知府是假知府,我们攻城吧!”

    于是,城下的摇旗呐喊,扛过云梯准备攻城。

    城上的乱箭射下,双方谁也奈何不了谁。看看天色已晚,城下的王知府也只得退走。可是膳宿却成了问题。于是王知府退到离城四五里地的一个破庙里住下。大家都肚饥难忍。

    于是王知府想在就近的村庄搞点吃的,二百五十多人,吃饭确实成了问题,就近的村庄都以天时大旱,且税赋又重。实在没有粮食而婉辞,掀开多家饭锅,锅内也无非是野菜树叶之类。王知府想,筹上二百五十多人粮食的确有的难度,百姓吃的全是青草野菜。而这些东西,当兵的会吃吗?而且黑灯瞎火的,到那里搞吃的?就饿一夜吧。

一百七十一、算一课邓大袭破庙() 
    一百七十一、算一课邓大袭破庙

    于是王知府想在就近的村庄搞点吃的,二百五十多人,吃饭确实成了问题,就近的村庄都以天时大旱,且税赋又重。实在没有粮食而婉辞,掀开多家饭锅,锅内也无非是野菜树叶之类。王知府想,筹上二百五十多人粮食的确有的难度,百姓吃的全是青草野菜。而这些东西,当兵的会吃吗?而且黑灯瞎火的,到那里搞吃的?就饿一夜吧。

    却说邓大见王知府退去,笑着对变王老夫人的童三灵说:

    “没想到你还真会演,想出来的话也绝妙了。”

    童三灵说:“我豁出去了,没有了退路,只能是这样说了。”

    邓大说:“他们退走,不知晚上住在那里,我们去看一下,夜里去劫寨去。”

    说着,邓大和童三灵一起,腾云驾雾,虽然夜色朦胧,童三灵凭着灵敏的嗅觉,还是发现破庙里的王知府他们。

    夜里的寒风,似乎一阵阵专往那已破了门的破庙里钻。寒冷和饥饿摧残着他们并不坚强的意志。有人开始悄悄地骂娘,骂那不争气的肚子。经一天来回的奔波,只是早辰吃了一餐,原想晚餐好好地吃上一顿,没想到,竟出来了两个知府,而且,我们这个知府还是假的,是他妈被下人搞了生下的孽种!他妈的,真是世事无常!

    邓大和童三灵转了一圈,摸清他们所在的位置。就打道回府了。

    夜里要搞个行动,邓大想,也该征求金满仓的意见,到了客栈,金满仓和木子老爷、程作头等人不在。邓大知道,他们一定在王神算家。于是邓大和童三灵来到了王神算家。

    他们果然都在那里。他们都在聊天着,天南海北阔聊着。大家见他俩来知道是有亊了。

    金满仓说:“师傅连夜找到这里,想必有事,说吧,这里没外人。……”

    邓大说:“今晚是个绝好的机会,我想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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