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叫崖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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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叫崖往事- 第1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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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金满仓把这支鸡毛捡来放入口袋里,走到洞外,也没发现什么可疑之处,于是金满仓就返回木家庄。

    到了夜里,金满仓和往常一样,到窑厂里和程作头一起睡。金满仓把这事摊开来说了,金满仓说:

    “前段日子,我为救一只受伤的狐精,宁愿自已省下中饭给他吃,拔草药治他的刀伤,给他断尾治疗,全给他治好了。可是,今天却发现了一个问题,我的主家昨夜的五只鸡,四只鸭丢了。主家养有一条看家大黄狗。奇怪的是,丢了九只鸡鸭,这条狗居然都不叫唤。我分析有两种可能:一、是熟人所为,与狗较熟。二、是狐狸所为,有句古话说:‘狐狸拖鸡狗有约。’如果是狐狸所为,狗是不叫唤的。所以,我今天去那山洞里看了,没发现什么踪迹。当我准备返回时,却在洞口发现一支鸡毛。但一支鸡毛说明不了什么问题。”

    “这样的事,对邓大来说,不是什么问题,马上会真相大的。”程作头说。

    “据这狐狸精说:‘他的伤与邓大他们有关。’我想,他跟邓大之间有诸多误会。如果真如狐狸精所说,那么我这次也算是没白救他。如果我主家的鸡鸭失窃,的确是这狐狸精所为,那么,我救他算是白救了,是助纣为虐!”金满仓说。

    程作头说:“这亊并非这么简单,既然是邓大要抓的人,不会是有多好的一定是犯了事,你想,他的尾巴无毛,且奇痛无比,一定是童三灵的火光宝器所为,都用上火光宝器了,还能好到那里去?”

    金满仓说:“就目前来说,我们没有确彻的证据,暂时缓一步,别急于找邓大。待到有足够的证据再告诉邓大也不迟。”

    他俩说着就进入了梦乡。一夜无话。

    第二天一早,这狐精又化成风流倜傥的商家,那天正好是木家庄集日,这胡维是推着一手推车南北货物,日杂商品,来赶集。

    这胡维今天主要是物色美貌的女子。赶集民众,人山人海。这胡维心都在看女子身上。根本没在做生意,而这些南北货物,日杂商品也是沿途草木,杂物等变了来的。当然胡维卖货物是假的,看女人是真的。

    那天,从早上开始对他的商品很少有人问津,眼看就要中午了。这时来了一个美少妇阿娜多姿,看得胡维眼都直了。

    这美少妇看来也凭非是买东西的。东捡西挑也未买成。这少妇说:

    “我有个妹子想买把木梳,只是我把她所要的木梳颜色给搞忘了。”

    这美少妇说着,给胡维抛了个媚眼。

    这胡维顿时春心荡漾,心里痒痒的,浑身热浪不时湧来。正在想入非非,突然美少妇又说:

    “你如愿意把这小车推到我家里去吧?让我妹妹自已挑。”,。

一百二十三、再作案胡维显身手() 
    一百二十三、再作案胡维显身手

    美小妇又说:“你愿意把这小车推到我家里去吗?让我妹妹自已挑。”

    胡维大喜,这是他求之不得的美事。于是,他收拾了一下,推着小车,跟着美少妇,走出木家庄,大约走了二三里地,就到了美少妇的家。

    这个普通的农家小院。三面环山,绿竹掩映,庭院前种了一些花木。几只老母鸡和一只大公鸡在觅食,不时发出咯、咯、的叫唤声。

    胡维把小车推到房前。少妇高声叫着:“妹子,妹子,快出来,我把卖木梳的叫来了,你来看看挑上一把”

    她的妹出来了。少妇长得漂亮,她妹子长得更漂亮。

    胡维看得两发直,不停的往肚子里咽口水。

    少妇和她妹子各挑了一把木梳,少妇往头上梳了几下,说:

    “不错,梳子用起来蛮舒服的呢!只是这木梳的颜色不太好看。”

    胡维说:“这木梳你先用着,我明天把里好一些的木梳拿来,让你挑一个。”

    她妹子说:“颜色的确不太好,看起来心里不舒服。”她说着,给胡维抛了个媚眼,接着说:“你明天多带几个木梳,让我也重新挑一个。”

    勾得胡维魂去了似的。胡维说:“好说,好说,明天我会多带几个的。”

    她妹子见胡维风流倜傥,英俊绝伦,心里暗自喜欢。秋波频传。她说着转身回房给胡维沏了杯茶说:“客官请用茶。”

    勾得胡维心里痒痒,欲火沸腾。他趁着接茶的机会,双手包住她妹子捧茶的手。

    妹子瞟了她姐一眼,轻得不能再轻地说:“别这样!”

    胡维脸一红,急忙放开手。没想这杯茶掉在地上茶杯碎了,茶水泼在胡维的脚上。

    少妇见了一肚子醋意,心想,干啥事都有个先来后到,没想到妹办事这般不厚道,现在看到茶水已洒在胡维脚上。少妇自然也不错过这个表现自已的机会。她上前问:“客官烫着不?”

    胡维说:“不碍事。”

    少妇急忙进屋找块布来擦。

    没想到她妹子,从口袋里掏出手帕给胡维擦起脚来了

    待少妇拿块布来擦时,她妹子早已擦完了。气得少妇几乎翻斤头,但,也不好发作,只得忍了。

    第二天,天才蒙蒙亮,少妇的丈夫来了说:“母亲病了,躺在床上无人照顾,她天天唸叨着你”

    少妇一听婆婆病了,还念叨着自已,于是归心似箭。急匆匆地跟着丈夫走了。

    太阳上山时分,胡维来了。他没有挑货郎担,也没推着小车,是拿了块布包了许多个木梳子。

    小妇的妹妹说:“拿进屋里来吧,放上桌子上挑选。”

    摊在桌子上,这些木梳比昨天的自然好得多。无论是颜色,还是光洁度。小妇的妹妹拿到手里,个个都爱不释手。

    胡维说:“你欢喜那种颜色就选那种。”

    小妇的妹妹选了一个桔红色的。

    胡维说:“你姐呢?咋没看到呀?”

    小妇的妹妹说:“姐一大早就回婆家了,是她老公接她回去的。”

    胡维叹了口气说:“给你姐也挑一个吧!”

    做妹的说:“她走时没有讲呀!你为啥待她那么好呢?”她也开始酸馏馏地嘟噜起来了。

    “因为她是你姐,没讲也要给她留一个”胡维说着,也挑了个桔红色的木梳交给她说:“你姐来了你把这个交给她。就说,这个是我为她挑的。”尽管做妹的一万个不愿意,此时,也不好拒绝。

    胡维接下想回去了。但猛一想到,急忙从口袋里掏出一条很漂亮的手帕,说:“昨天把你的手帕搞脏了,真不好意思!”

    小妇的妹妹说:“脏了洗洗,没事的,让你买了条手帕赔我,你也太小看我了。”

    胡维说:“说赔,话讲得太难听了,这是我送给你的,你也别介意。”说着,把手帕往少妇的妹妹手里塞。她不想要,他俩扯来推去,一个踉跄,她险些跌倒,好在胡维在一边一把抱住了她。她也顺势躺在胡维的怀里。

    一个干柴,一个烈火。难免也发生了不该发生的事。

    那天夜里,胡维就住在她家。第二天一早,胡维就走了,说做生意就得起早摸黑。她起来想做饭,但是胡维让她再睡一会,说自已随便在街上买些点心,吃一下就行了。说完就就走了。

    胡维正要出门,又被她叫住说:“那你晚上早一点来,你叫什么名字,你都还没告诉我。”

    “我叫胡维,那你叫什么呢?我下午生意一收摊就来。”

    “我叫木秀,我姐叫木清。”木秀说。

    胡维听罢就走了。

    出了门后,胡维化作一阵清风来到山洞里,心想,早几天偷来的几只鸡鸭埋在山上的,该把毛拔光洗净拿到木秀家去了。但是,拔毛没有开水怎么拔得干净昵?烧开水得有个烧水的铜壶,还有盆子。于是他又化成卖日杂的美貌男子,挑着货郎担向木家庄走去。他一边搖着拨郎鼓,一边高叫道:“卖南北货喔,卖南北货,木疏,头绳,手帕;花粉、香水、胭脂”一边两眼贼溜溜地左在前后东瞅、西瞧。

    一条山涧小溪从木家庄中心穿过。山泉哗哗,日夜奔腾,终年不竭。一架山石沏磊而就的拱桥,把两边的村舍连成整体。胡维挑着货郎担,慢慢走上拱桥。桥下几只鸭子在嬉水觅食,鸭子的无忧无虑的生活令他羡慕,令他着迷。他站在桥上盯着桥下的鸭子看。一方面,鸭子也是他爱吃的动物之一。他的脑子在飞快地转着,他正看着鸭子出神,突然,看到桥下不远处有一盆子,里面泡着衣服,而盆子傍边,放着一个铜壶,这一发现,让他欣喜若狂!

    一阵狂风,飞砂走石,刮得天昏地暗。人人都睁不开眼。足足刮了

    一刻钟之后,风平天晴,桥下的铜壶、盆和几只鸭不翼而飞。

    胡维兴冲冲地回到山洞,捡来枯枝干柴,架起铜壶,烧水拔鸡毛、鸭毛

一百二十四、木昌茂巧使激法() 
    一百二十四、木昌茂巧使激法

    胡维兴冲冲地回到山洞,捡些枯枝干柴,架起铜壶,烧水拨鸡毛、鸭毛

    太阳将要下山时分,胡维把三只鸡二只鸭毛拔干净,挖了内脏,洗得干干净净,拿布包了,然后向木秀家飞去。在距木秀家还有半里之遥时,胡维下到地上来了,然后徒步来到木秀家。

    三只鸡,木秀把一只做成红烧、一只清炖、一只鲜炒。二只鸭子一只做成烤鸭,一只清蒸。

    从此,胡维天天夜里住在木秀家。鸡、鸭吃完了再去偷。渐渐地,把木家庄的鸡、鸭都偷光差不多了。

    金满仓的主家原来养得最多,经过这段日子来,他的主家的鸡鸭早被偷光。

    金满仓的主家,白滩城有一亲戚,在尤知府手下当差,叫张明。因尤知府为官清正,管理有方。朝庭多有传出,尤知府即将升迁的传闻,尽管虽属传闻,但经多方考证,该传闻属实。尤知府心想:“现在的升迁,跟这些年来,张明、赵黑、陈五、王六鞍前马后,日夜劳顿是分不开的。而且,从未给他们放过假,现在马上要升迁了,也给他们放放假,每人假期五天,分两拨子轮放。第一拨是张明、赵黑。假期五天。”

    从未放过假,一旦放了假,张明自然高兴。少不得走亲纺友。金满仓的主家,是张明的姑父。那天张明提着两坛杜康酒,去了木家庄姑父家。

    久未见到内侄,现突然见他来访,姑夫自然高兴。他说:

    “衙门当差,没日没夜,今日怎有空闲?来就来吧,还买了礼物!”

    张明说:“尤知府马上要离任升迁了。他说他的政绩跟我们的努力是分不开的。于是,破天荒地给我们放了五天假。放假轮流着,分成两拔子放。本来早就想来看你老人家。只是公务烦忙,一直拖到现在,也没什么可买,只是你平常爱喝酒,给提来两坛,不成敬意,真不好意思。”

    姑父说:“尤知府为官清正,现在升迁,你好好跟着他干吧!我们四亲六戚,都是平头百姓,常常受乡里恶霸欺凌,好不容易盼到你在公门当差,倘若你他日能出人头地,混个一官半职,也好教我们做亲戚的粘点光,扬眉吐气。别的且也不说,至少也能挡挡邪气,免受他人欺凌!”

    在往常张明的姑父家,一有客人,定会宰鸡杀鸭的,而今他家的鸡鸭全被偷光了,他姑父只好到肉铺里买了两斤肉。买了些肝之类做了几个菜。

    大家边吃边聊着。

    姑父说:“山里人敲壳,比不得城里,也没舍象样的菜。往年养的鸡鸭也多,可以宰几只。而今年本来也不少,鸡鸭长势也好,没想到,二个月来,鸡鸭隔三岔五地在夜里不翼而飞。到现在一只也不剩。而让我奇怪的,家里那条看家狗居然也不叫唤了,任凭鸡鸭丢失。似乎也无动于衷。”

    张明说:“一共丢了多少只鸡、鸭?”

    姑父说:“丢了十八只鸡、二十六只鸭子。”

    张明说:“你去白滩衙门报案吧!趁现在尤知府未走,让他查个水落石出。我认为,你不去报案,现在只是丢了鸡、鸭,倘若偷盗的见你无动于衷,他日偷了你的肥猪、你的耕牛,到那时,你报不报案?”

    姑父说:“这倒也是,最近,我们村里丢的鸡、鸭很多。那我明天叫上几个一起去报案。”

    吃罢饭,张明喝了几口酒,有点头昏脑胀,尽管如此,他也还是说要去关鸡鸭的现场看看。姑父的鸭舍与鸡舍在一起的,鸡鸭舍的傍边,一间平房拴着看家狗。

    这条狗煞是厉害,见有生人狂吠着。裂着嘴,装出张牙舞爪的样子,要是真的没注意,被它咬上一口也未可知。张明看看这鸡鸭舍,按理讲是最安全不过的了。

    然而,即便是这个看似最安全的地方,三十多只鸡鸭被偷个精光!而让人哭笑不得的是,这只凶得不能最凶的看家狗,眼巴巴地看着鸡鸭三番五次被偷走,而闷声不响。

    张明在鸡舍转了一圈,苦笑着,说:“我先回去,你明天去白滩城报案吧!”

    第二天,一早,张明的姑父,叫上几个鸡鸭丢失多的一起去白滩城。到了知府衙门,大家击鼓鸣冤。

    尤知府闻鼓升堂。两边衙役、班头、皂隶,喝堂已毕。

    尤知府一拍惊堂木说:“堂下何人,击鼓喊冤?”

    张明的姑父说:“在下木昌茂,木家庄人氏,近二个月来,我们木家庄夜间丢失二百多只鸡鸭,求老爷为小民们作主,早日抓到偷鸡、偷鸭的盗贼。”

    尤知府惊堂木一拍,大声喝道:“大胆刁民!以这等小事来骚扰本官,你还以为本官闲着没事做吗?”

    这时,木家庄的几个村民一齐跪下说:“请老爷为民作主,早日把盗贼捉拿归案。”

    木昌茂清了清嗓子接着说:“知府老爷在上,小民知道老爷日理万机,但小民以食为天,而今鸡鸭时时被盗,投诉无门,而请求老爷为民作主,凭非有骚扰之意,如果老爷实在忙不过来,我们恳求老爷纪录备案,待他日新任知府上任,我们再来恳求他,为我们作主。”

    尤知府突然哈哈大笑起来:“本知府,略使小计便知此案真伪,本官任上的大小案件岂容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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