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胎道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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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胎道长- 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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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小师叔那双看了无数毛片之后,竟然还能如清水般澄透的眼睛里,我可以看得出来,其实小师叔并不像他平日里那么闲云野鹤,悠然自得,当他看见‘午命甲子换命符’的时候,他的眼中似乎有着一把火,那是人的欲念。

    “我,我不知道他在哪,他的行迹总是来无影,去无踪的,下次我见到他,一定把他给抓住,让师叔你见一次哈。”我莞尔说。

    说完之后,我伸手到小师叔的手里去拿‘午命甲子换命符’,小师叔依旧舍不得把灵符给我,他万分不舍地说:“等一下,先让我给灵符消毒一下哈!”

    我皱紧川字眉,心想难不成这‘午命甲子换命符’还有毒不成,忙让开两步,让小师叔消毒。

    却木有料到,小师叔伸出他那修长白皙,骨节分明的手指到口袋里去拿出一台土豪金的爱疯爪机,闪光灯刺眼闪烁的那一瞬间,我只想扶额,别问我为什么,囧么这世上的奇葩那么多,竟然无一例外都让我给遇上了!摔!

    我伸手去夺过‘午命甲子换命符’,然后快步走进狗蛋的房间里,伸手到裤裆里拉下拉链,豪气地往瓷碗里面撒了一泡尿,把‘午命甲子换命符’给烧了,放进我的尿液里面,然后伸手去掐住狗蛋的嘴巴,把符水给灌入狗蛋的胃里面。

    符水刚灌下,狗蛋那混小子就醒来了,闻到嘴唇边上尿液的味道,一个劲的嫌弃,“是什么竟然这么骚?!”

    我哈哈大笑了两声后说:“是小爷我的童子尿!”

    狗蛋听后,扭曲着脸,急忙伸手指去扣嗓子眼,看他难受的样子,就像是有颗苍蝇飞进了喉咙那般。

    “你想吐就吐吧,吐出来没效了,别怪我,那道‘午命甲子换命符’可是只有一道,你是想死呢,还是把那尿液都给灌入肚子里呢,你自己选。”

    狗蛋把眉毛给拧成一个疙瘩,眼瞧着他那可怜样,我跟他说:“这道‘午命甲子换命符’是要用无根之水服用的,可是你也知道,现下里太阳高照,压根就木有下雨,思来想去,也就只有尿液了,与其叫你去喝那些畜牲的,你倒不如喝我的呢。”

    狗蛋白了我一眼,然后咬着下唇说:“我我宁愿喝畜牲的”

    我:“”

    我干笑两声,无趣地摇摇头,还好兄弟呢,喝兄弟的尿囧么了,小命才是最重要的!这世上的人囧么那么短见,要登高望远,那才能领略到‘横看成岭侧成峰’的妙境啊!

    我让狗蛋好好休息两天,转身和季孙君乐从狗蛋的房间里面走出去。

    这会儿,黄二叔黄二嫂在厨房里面已经准备好了一大桌子的酒菜,眼瞧着我走出来,黄二嫂使劲地拽住我,要我留在他们家里用晚饭,盛情难却,我也只好答应留了下来。

    跟着黄二嫂来到饭桌边上,那一只手拿着一只鸡腿在啃的某某是谁?看样子怎么那么像是我那个不靠谱的小师叔!

    “小夜,小夜,到我的身旁来,我们一起吃鸡腿哈!”

    看见他吃饭的那个寒碜样,我很自觉的跟季孙君乐坐在离小师叔最远的地方,笑着说:“小师叔,你吃,你吃,我有青菜白饭就好了。”

    从狗蛋的家里吃完晚饭,小师叔打发了他那个猥琐的徒弟,跟在我的身后,要到我的家里来做客。

    刚一进家门,我就看见爷爷围着围裙从厨房里面走出来,看见是我回来了,爷爷笑着说:“小夜啊,回来啦,准备吃饭了哦。”

    我这才想起来,忘记跟爷爷说,我已经吃过饭了,不用再准备我跟季孙君乐的了,可是爷爷早就煮好了饭菜,在等着我们回来了。

    在我的身后,有一个长得不胖不瘦的人,烈风过境那般,砰地一声坐在饭桌上,二话没说就拿起一个鹅腿,大口大口地咬了起来。

    爷爷侧脸看过去,我和季孙君乐也一同看了过去。

    我愣怔了下啊,然后笑着跟爷爷说:“爷爷,这是我在道观里认识的小师叔。”

    “哦!小师叔啊,快吃快吃,喜欢吃什么就尽管吃,不够我再去烧一只大肥鹅!”

    “真的么?那好,我还要一只!”小师叔笑着说。

    爷爷听后,转身就想要拿刀去宰鹅,我伸手抓住爷爷的手腕,冷眼瞥了眼小师叔,对他说:“小师叔,等会儿肚子痛,吵着问我要复可安片,我可是不理你的哦!”

    小师叔鼓了鼓腮帮子,跨步走到我的身旁,然后当着爷爷和季孙君乐的面,向我摊开手说:“拿来!”

    “什么?”我问。

    “还能是什么,秋光宝典啊,带图的那种。”小师叔理直气壮地说。

    我:

    有小师叔这么猴急的人的么?我翻一下,看看那玩意被我给丢到哪里了?似乎被季孙君乐拿去掂桌脚了。

    说:

    小师叔有礼有礼!!

第二十九章:三副棺材() 
爷爷皱紧眉头若有所思地看着我,我本想说些什么,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觉得有些说不出来的尴尬。

    爷爷走过来一步,看着我问,“秋光宝典是什么?”

    小师叔这会儿转过头,看着爷爷风轻云淡地说:“就是男女动作”

    我登时睁大眼珠子,急忙伸手去捂住小师叔的嘴巴,笑嘻嘻地对爷爷说:“是是一本道经,小师叔想要盘腿静修了。”

    季孙君乐听了之后,忍不住差些大笑了出来,爷爷看了季孙君乐一眼,然后说:“有什么这么好笑?”

    季孙君乐强忍着笑容说:“没,没什么,就突然想看秋光宝典了而已。”

    我扶额,不再说话,跟爷爷解释说先前我和季孙君乐在黄二叔家里办了场法事,二叔他们一家子热情做了一大桌子的饭菜款待我们了。

    爷爷听后,笑着说:“真的么?我家小夜能施法帮人了,真好!”

    我脸上的笑容像是定住了那般,有些僵硬,一想到进个阵法,都能念错口诀进入到传说中四大凶穴之一的“怨灵血煞”,我已经惭愧得差些木有脸回来见江东父老乡亲了。

    如今回想起在“怨灵血煞”里发生的一幕幕,依旧后怕不已,真的要烧香给我那死鬼父母,若不是他们阴魂有灵保佑着我,我早就被那两副血棺给厮杀了。

    我绕过客厅的屏风,走到后院去,走进了家里面的小祠堂里,小时候还木有去茅山学道之前,爷爷每逢初一十五就会带着我到家里的小祠堂里去给一块大红布奉香,说是那能保我身体健康,一切顺利。

    如今伸手去推开小祠堂的木门,虽然小祠堂在屋子偏北比较阴暗的地方,但是很明显是有人每日都来打扫卫生的,小房间里面一尘不染。

    我款步往祠堂里面走进,漫不经意地一抬头,看见小祠堂祭台上有着一匹大红色的绸缎从横梁上抛下,把祭台的后面给遮掩得不留一丝缝。

    小的时候,每次进到这间小房间里面,我都十分好奇地想要伸手去掀起那匹大红色的绸缎,去看一下红布之后,究竟是什么东西。

    可是爷爷总是不让我去触碰那块红布,只要我一走近,爷爷就会小跑过来,把我给抱住,说:“这块红布可不能乱动,这是对神灵不敬的。”

    如今我已经长大成人,此刻站在小祠堂里面,依旧感觉到无比的阴冷。

    我拿起三根清香,想要给红布之后的神灵上香,其实不用爷爷跟我说,我自己也不用去掀起红布看,就算是用圆碌碌的脚趾头去想,我都知道,那匹红布之后,不是我父母的灵牌,就是大罗神仙的石像,农村里的人迷信,供奉神像是最正常不过的了。

    我刚把清香插在香案上,突然听见一声诡异的猫叫,我家里木有养猫,忙转头看向左右,却看见祭台上的那匹红布竟然被风给吹地晃动了下,我更加疑惑了,忙转回头去看,适才我打开的木门,已经被我给合上了,小房间里面的窗户也都已经是多年木有敞开过的了。

    可是就是有那么一阵阴森的冷风,吹过我的耳郭,撩起了祭台上的那匹红布。

    我心里一拧,忙走上前,想要把红布给重新拉好,重新放回先前的位置,也许是心里有些急躁,我伸手去拉拢红布的时候,竟然把红布之后的东西给打翻了。

    “砰!”的一声响声,我意识到是红布之后的东西被我给打翻了,忙掀起红布去看。

    这一看,我被吓得不轻,那红布之后竟然摆放着百来个灵牌,更令我出乎意料的是这百来个灵牌竟然无一例外都木有雕刻着名字。

    我整个人被惊吓得就连脸部的肌肉也都开始瑟瑟颤抖了,心里猛地一沉,脑海里电光火石闪现的是在“怨灵血煞”这个凶穴里的那个破败的小祠堂

    那数百个无字灵牌变做了一道虚影门,穿着大红色绣花鞋的女鬼和大血棺就是往虚影门里面飞进去消失不见的!

    心里有些慌乱,脑海里的思绪也都已经乱七八糟了,此刻我眉心处的那个天眼在闪烁不停地眨着,乍隐乍现之间,我听见一声猫叫,转身去看,那只夜猫却已经飞爪扑到了我的身前,我被吓得腿肚子发麻,惊慌得整个人坐在地面上。

    我伸手去驱赶野山猫,野山猫向我嚎叫一声,像是发春的夜猫叫春那般,让人听着毛骨悚然,山猫猛地一跳,沿着大红色柱子往横梁上面爬,一晃眼消失不见了。

    祭台上的那匹红布再一次无风,自己晃动了起来。

    我坐在地面上,心里忐忑不定,牙齿咬着下唇差些要咬出血丝,心有疑虑地抬起颔首,看向那红布匹之后的那百来个灵牌,竟然看见有那么一个灵牌正在渗出血液。

    我“啊”的一声,被吓得扭曲着脸,小心脏蹦跶个不停,心想难不成在自己的家里面竟然还有着恶鬼?!

    我站起身,想要拿出一道灵符焚化,用来驱赶一些普通的鬼魂,却木有料到小祠堂的大门突然间敞开了。

    阴暗的小房间里面,忽而透进一些刺眼的白光,我看见有那么一个人站在门口,身高挺拔,器宇轩昂,却不能一时间看清那人的脸。

    “小夜,你在干嘛?”一声很清冷的声音。

    听见声音,我知道站在门口的那个人是爷爷,只是不知道爷爷为何故意压低嗓音,说的话也清冷得不似以往那么温暖。

    “爷爷。”我叫了爷爷一声,然后说:“在凶穴里面百死一生的时候,我竟然难得的大难不死,现在我想要到小祠堂里面来上香,谢谢神灵的保佑。”

    “上完就出来吧。”爷爷似乎不想我在小祠堂里面久呆。

    眼看着爷爷转身就要走,我忙开口说:“爷爷,那,那个灵牌竟然渗血了!”

    爷爷听后,没有要多问什么,只是淡淡说了声,“那不是血,是红色的油漆。”

    我本想走上前去再多看一眼验证一下,爷爷却阔步走进了祠堂里面,手脚麻利地伸手去拉起红布,把红布给重新拉好,然后拉着我往小祠堂外面走出去。

    我想问爷爷一些有关“无名灵牌”的事,可爷爷在我还木有开口说话之前,就给我做了个噤声的动作,说:“以后这个小祠堂没有什么事情的话,你不要进去,往后我也不会进去。”

    爷爷说完之后,用一把铁锁把小祠堂给锁了之后,转身就往他自己的房间走去了。

    我站在原地,亲眼看着爷爷渐行渐远的身影,突然觉得这个平日里看着最简单纯朴的背影,这会儿却像是层层封锁的迷宫,若想要探清这小祠堂里面的奥秘,想来还是要我好好斟酌。

    我回到自己的房间里,季孙君乐这会儿穿着一套睡衣,正坐在床上,背靠在打竖放着的枕头上,在玩着“开心消消乐”,眼看着他聚精会神在闯关的份上,我没有去打扰他。

    我坐在床尾,脑海里始终在想着,难不成爷爷竟然在养鬼么?!

    养的不会就是传说中的四大凶穴之一的“怨灵血煞”吧!

    思绪来到这里的时候,我忙伸手去打了下自己的额头,“真实笨,爷爷怎么可能养恶鬼呢!绝对不是的。”

    小师叔这会儿从旁边的客房走过来,看着我说:“这本秋光宝典不好看,师兄一定是把私家珍藏给放好,舍不得给我!哼!”

    我斜睨着眼角看着小师叔穿着一件蜡笔小新卡通样的睡衣,笑脸气鼓鼓的,我差些整个人被雷得丢了魂,大笑了起来,小师叔叹了一口气,有些嫌弃地嘟嘟嘴,然后就气愤愤地走回他自己的房间了。

    那天晚上,我躺在床上思考了许久,却囧么也想不通爷爷为何要供奉那百来个木有名字的灵牌,想到半夜的时候,无意间,我竟然累得睡着了。

    兴许是近日心神过于疲惫的缘故。

    第二天醒来,季孙君乐已经起床了,我随意地穿了件休闲装,就走出了大厅,却木有看见季孙君乐,也木有看见小师叔,随手拿起一个苹果咬了几口,然后就走到了爷爷开的棺材铺里。

    看见季孙君乐正在帮我爷爷抬棺木,小师叔则坐在一旁,翘着二郎腿,神情自若的在吃着肉包子。

    真不懂为何这么多人喜欢吃肉包子,至从在“枉死城”里为了一个肉包子差些丢了性命之后,我深知道,嘴馋是魔鬼,专吃人心脏,夺人性命!

    “爷爷——”我忙走上前,笑着跟爷爷说话。

    “吃了早饭了么?那里有肉包子。”爷爷转回头看见是我,笑着说。

    我我不要吃肉包子。

    我原地转了两圈眼珠子,然后侧脸看向季孙君乐。

    “季孙君乐,你在做什么?为啥把棺木给抬到三轮车上?”我说。

    季孙君乐耸肩,向我摊了摊手,示意他也不知道囧么回事。

    “是隔壁村的村长订的三副棺材,要得比较急,我也是紧赶慢赶才把棺材给赶出来的,幸好木有拖延他们预定的下葬时间。”爷爷伸手去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说。

    “怎么要得这么急?还一次性要三副!”我蹙紧眉心问。

    “听说是他们村子有三个人几乎同时死了,要早早下葬,免得尸体怨气过重,会尸变。”爷爷解释说。

    “那爷爷,我去送吧 ,你也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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