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厂花护驾日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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厂花护驾日常- 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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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也太腻歪了,姜佑左顾右盼地想装没听见,被他轻轻挠着咯吱窝,哎呀地笑倒在床上:“元。。。元哥哥饶了我吧,我说了,我这不都说了吗?”他懒洋洋地撤开手,她忍不住做了个伸脖子吐舌头的动作:“掌印不要脸,元叔叔还差不多。”

    这孩子总有法子让他哭笑不得,他斜斜乜了她一眼,抬手把她拉起来给她整理衣裳,姜佑敲着桌子喊饿,他在她指尖轻轻捏了一把,轻拍了拍手命人备饭。

    等到饭食端上来,来的人却不是成北,甚至还不是太监,是个眼生的锦衣番子,不过这是宫外面倒也属平常,这人做事儿倒也妥帖,抬手就帮着摆好碗碟,然后浅浅给两人斟了杯酒水。

    宫里规矩,端菜的人要先试菜,那人便把每样都夹了些,连酒都给自己倒了杯,等看着他人没事儿薛元才两指捻起酒杯,自己每样再试一遍才敢让姜佑入口。

    等他端起那杯酒,凑到鼻尖下面闻了闻,抬眼瞧了瞧端饭食来的贩子,漫声问道;“你是哪里的?”

第77章() 
姜佑心口突突乱跳,多亏了他这些日子教导有方,她下意识地拿捏着那处摩挲了起来,一边道:“我给你揉揉?”

    她还在醉着,手上时轻时重地拿捏不住力道,他先道了声‘轻些’,她吓得手劲松了松,却又轻的掌控不住力道,隔靴搔痒一般,他又不敢张口叫她重些,就怕一不留神就被她玩坏了。

    薛元咬了咬牙揽着她的手:“皇上以为在揉面团吗?”

    姜佑憋着脸道:“轻不要重也不要,你是想要我怎地?“

    薛元抬手捂着她恼人的那张嘴,不让她说话她可不乐意了,张嘴轻咬一下他的指尖,柔软的丁香舌把食指卷了进去,半轻不重地咬上两口,用舌头细细咂弄,一边醉眼迷蒙地瞟了他一眼,娇憨中透着别样的妩媚。

    薛元深吸了口气,一手拿捏着那团莹软,凑在她耳边轻声道:“可还中吃?”

    姜佑张开了嘴,转眼的功夫他指尖濡湿一片,用转头逮住他的嘴唇亲了起来,含含糊糊地道:“恩。。。中吃。”

    他低头看着她有点傻的脸,这是逮着什么就吃什么了吗?他有些无奈地笑了笑,心里一动:“皇上帮臣亲亲别处?”

    姜佑额上出了层细汗,眯着眼睛道:“不要。。。”

    看来还没傻到极处,他轻轻摇了摇头,按着她的后颈让她服帖地靠在自己怀里,他让自己顶着她,又问了一遍:“皇上,那这可怎么办?”他摩挲着她的发顶;“可不能用手敷衍臣。”

    姜佑直愣愣地瞧他:“我不会这个,你说怎么办?”

    薛元瞧她一副任君施为的模样,探手在她胸前的沟壑处来回摩挲,难得不好意思地咳了声;“用这处也可以。”

    方才出了不少的汗,姜佑酒劲去了些,捂着脸道;“朕不要,好丢人,春。宫里也没教这个法子。”

    薛元有些哭笑不得,凑过去哄她,两手却爱不释手地拿捏着:“闺房里有什么好丢人的,又没人瞧得见。”他亲了亲她的耳垂:“春。宫懂得多还是我懂得多。”

    姜佑却还只是捂着眼睛:“不要不要不要。。。哪有这样的呢?明晃晃地在眼皮子底下。”

    薛元瞧她一副耍赖到底的样子,无奈地顶了一下她后腰:“皇上说怎么办?”

    姜佑心知道落他手里反正跑不了了,两手环住带了带他的腰:“你该怎么来就怎么来吧。。。老想这么旁门左道的法子也不好。”

    薛元面带喜色的在她脸上亲了口,下手越发迅速,三两下把她剥了个精光:“皇上还记得臣说的吗?进去就能有孩子了。”

    姜佑觉出那东西赤条条顶着自己,那么大个真吓人,事到临头她又开始紧张,白着脸瑟瑟发抖,哭丧着脸道:“朕不想要孩子。。。”

    薛元撩开她汗湿的额头,这才觉出她肌肤战栗,手臂上起了一层一层的毛栗子,无奈笑道:“臣不会让皇上怀孩子的。”她自己还是个孩子呢,这么想着,原本汹涌的欲。望消退了些,只是这么挺着仍是不好受。

    姜佑抖得有点腿软,最终还是认命似的搂着他:“你来吧。”

    薛元看她吓得够呛,叹了声道:“还是大些吧,等你身子调养好了再想这事儿不迟。。。亏了元气可就不好了。”他不知是安慰她还是安慰自己,低头直直地瞧着两条细长的腿,把两腿合拢,自己搁置了进去,苦笑道:“先这么着吧。”

    姜佑不知道这算不算成事了,有些不自在地扭了扭腰,过了好久才觉得腿心一热,她仰面躺倒在龙床上,甩着胳膊道:“累死朕了。”

    薛元用巾子帮她擦了擦汗,又带着她去洗澡,这么一折腾两人都乏了,搂抱着双双睡了。

    姜佑早上起来瞧见他还有点尴尬,匆匆打了个招呼就从床上下来去,拉着正在给她布菜的香印,一脸鬼祟地问道:“先皇赏给侍寝妃子的赏赐份例都是什么啊?”

    前些日子姜佑发烧,回雪做事儿又不够老成,香印便被重新调了回来,闻言诧异地瞧了她一眼,略想了想道:“奴婢记不大清了,不过大致几样还能记住的。”她想了想道:“都是些零碎小物件,像是金飞鱼杏叶壶,金双耳梅花杯,绿锦缎,缠丝变形赤金镶珠凤簪,镏金五彩琉璃飞凤蝶

    ,青金闪绿双环四合如意绦,凤纹绣鞋,还有好些时兴的蔬果,或者名贵花种并妆奁。”

    姜佑听的头疼,忙摆了摆手道:“别说了别说了,朕自己想想吧。”她提笔写了张单子,上面都是些古玩字画和名贵器皿,转头递给香印道:“你按着这个单子备下东西,回头一并给薛掌印送去。”

    皇上赏赐亲近的臣下物件也属平常,香印探头瞧了瞧,忍不住咋舌道:“皇上。。。这么多啊。”

    姜佑不以为然:“多了吗?朕还嫌少了呢。”她抚着腰间的绦子叹了口气:“昨晚上劳累掌印了,朕得体恤才是。”

    香印听到昨晚上三个字,面色变了变,上下仔细打量她好几眼,果然瞧见她脖颈处隐约有着红痕,她心里一顿,也不知道说什么好,只能拿着单子匆匆出去吩咐了。

    姜佑等她转回来,忽然探头好奇问道:“香印,你年纪也不小了,可曾想过找个门第清白的人家嫁了?”她眨了眨眼:“你有喜欢的人吗?”

    香印不知怎么的,面色有些躲闪,最后还是叹了声道:“喜欢不喜欢的。。。奴婢也不好说,咱们底下人凑对,总不可能像话本子里的小姐,还讲究个情投意合,找个差不多的,凑合着过了也就罢了。”

    姜佑端起茶盏子浅浅饮了口:“你说的是孙贺年吗?”

    香印支吾了两声,最后无奈笑道:“当初跟他也算是青梅竹马,两人一道儿进的宫,本来应该是情谊深厚的,但他性子机灵进了东厂,又左右逢源会巴结,后来成了秉笔,我跟他就渐渐远了。”

    姜佑诧异道:“为什么会远了呢?他待你跟旁人不同,既然升了官,自然会多帮衬你啊。”

    香印摇了摇头:“他这些年在东厂历练的脾性越发乖戾,动辄就喊打喊杀不把人命放在眼里,奴婢知道那也是无奈,但心里就是过不去这个坎儿。”她神情有点涩然:“奴婢一辈子老实过来的,怎么说都跟他合不来,有时候想想都觉得渗人。”

    姜佑仔细想想,薛元脾气有时候也古怪得紧,不过他就是再不好也没在她面前发作过,抬头问道:“他当着你的面说过这些吗?他脾气乖戾,可有冲着你来过?”

    香印一怔,随即摇头道:“这。。。这倒是没有。”

    姜佑一摊手:“他对你算是好的了,你却因着外人几句话就疏远了他,这不是让人伤人心吗?”她拍了拍她的胳膊:“太监也未必就不好,你别信了几句以讹传讹,鞋子大小只有脚知道,对你好就成了,别的事儿你管不了。”

    香印若有所思,一低头又瞧见她脖颈上的痕迹,苦笑着帮她把领子往上拉了拉:“奴婢对皇上也是这么个期许,无论如何别伤着自个儿,其他的由它去吧。”

    姜佑眨了眨眼,放下手里的笔,就见窗花格子一暗,有道修长挺拔的身影路过窗边迈了进来,她绕过桌子迎上去:“掌印来了啊。”

    香印识趣地退了出去,薛元垂眸看着她,表情有点古怪:“皇上这是什么意思?”

    他刚下朝就收到她送来的一大堆琳琅满目的物件,各种各样杂七杂八地堆在东厂,姜佑行事古怪的时候多了,有时候他猜也猜不着,所以干脆过来问问。

    姜佑装傻道:“什么什么意思?”

    薛元捏住她两边脸颊:“皇上说呢?你命人送来的东西究竟是为了什么?”

    姜佑避开他的手,咳了声道:“不是。。。不是有个词儿叫侍寝?”她抬眼瞧见薛元神色古怪,挠了挠头问道:“朕,朕说的不对?初次侍寝之后不是要按着份例赏赐吗?朕不知道该赏什么,所以按着皇后的份例赏下去了,难道有什么不当的地方?”

    薛元摸了摸下巴,琢磨了一时才总算明白了她的心思,语调古怪地问道:“皇上觉得。。。那就算侍寝了?”

    姜佑脸有点红,低声嘀咕道:“都那样了。。。怎么不算。”她不知道自己昨晚上怎么突然就禽兽起来了,还想对掌印这样那样,现在想着更觉得脸红。

    薛元抬手揉着眉心,不知道是不是该继续教她:“这怎么能算呢?放进去才算是成事儿了。”他含笑瞥她:“这不过是小打小闹,真要是成事了,就怕皇上现在都挪腾不动了。”

    姜佑想了想:“这么吓人啊。。。”

    他抬手抚了抚她尚显稚嫩的脸,眉宇间难免有些急躁:“不吓人的,这是天下顶好的事儿。”

    他微闭了闭眼,想到第一次见她的时候她才比椅子高出一点,转眼间就这么大了,他心里生出别样的情愫,也把这些日子堆叠的欲。望冲淡了不少。

    姜佑任由他摸着自己的脸颊,双手揽着他的腰喃喃道:“有你真好。”

    薛元无声地笑了笑,低头细细瞧她,本来无限缱绻的时候,马成的尖嗓子忽然传了进来:“皇上不好了,镇国公府上有事要向您启禀。”

    姜佑本来正温存着,被这一嗓子嚎的有些冒火:“什么事儿让你这么鬼吼鬼叫的,还不进来说!”

    马成一脸讪然地连滚带爬跑了进来,兜头就说了句:“皇上,张家二公子犯了人命案子了。”

第78章() 
张二公子,那不就是张东年?姜佑蹙了蹙眉,诧异问道:“他不是老实在张家呆着吗?怎么会惹上人命案子?”

    马成擦了擦脑门子上的汗,为难道:“这个。。。奴才也不知道,只听说是失手误杀了陈祭酒家的小姐,如今张家正闹着呢。“

    姜佑听的更茫然了:“这又是怎么回事?他不是正和陈祭酒家的小姐商议亲事吗?为什么会失手误杀了她?”

    马成讪然笑道:“这。。。奴才是真不知道啊,张家派来传话的人就说了这么多,具体的也没多言。”微顿了顿,他低声道:“张家想请您去瞧瞧呢。”

    姜佑皱起眉道:“这是外祖母派人来传话的?”张老夫人不像是那么分寸的人,她想到张二夫人,不悦地摇头道:“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他犯了事儿自有国法处置,要朕去做什么?”

    虽然镇国公府是外戚她舅家,但是人难免论个亲疏远近,她对张家二房本就无甚好感,甚至还是恶感居多,她只担心张家大房的人会不会受到影响。

    薛元神色倒是若有所思,出门去吩咐了几句,转眼就见成北跑过来低低地说了几句什么,他这才进了屋,慢悠悠地道:“皇上还是去一趟为好,就算不去,也得传道旨意过去表明态度。”

    姜佑以为他会让自己不沾染这事儿呢,没想到反倒劝自己过去,睁大了了眼问道:“为什么,有什么事儿吗?”

    薛元面色微冷,眉毛往中间攒了攒:“张家人现在仗着皇上的名头不让刑部拿人,还抬出皇上来压着陈祭酒家,想让他们大事化小小事化无。言官和内阁已经写好折子准备参奏你了。”

    姜佑这才知道什么叫‘人在家中坐,祸从天上来’,不禁头疼地用墨砚敲了敲桌子:“罢了,朕还是去走一趟吧,总得弄清楚到底是什么事儿。”

    等姜佑去了镇国公府上的时候,她才知道张老夫人昨晚上就被气得晕厥过去,今儿中午才堪堪醒来,醒来的第一件事儿就是命人把张东年捆起来。

    姜佑走近张家正堂,就瞧见张老夫人面色灰白的坐在正堂的太师椅上,张东岚面色沉凝地半搀着她,张东年一脸惶然地被捆住了双手跪在地上,张二夫人满面泪痕地搂着儿子跪在地上,不住地像张老夫人哀求着。

    张老夫人看见姜佑来,满面惭然地在张东岚的搀扶下向姜佑行了一礼,指着堂下的张二夫人道:“老身这才知道,老二媳妇趁我昏迷的时候滥用皇上的名头阻碍刑部拿人,还用我的名义去请皇上过来,老身在这里给皇上赔不是了。”

    她说着就躬身施了一礼,姜佑拦着她道:“外祖母身子虚弱,还是不要动不动就行礼了,总归不是你的错儿。”

    那边张二夫人见了姜佑,如同见了救命稻草一般,慌忙地膝行了几步,扯着她的衣裳下摆道:“皇上,皇上您救救年儿吧,如今只有您能救下年儿了,陈家那起子人非要置年儿于死地,她可是您表哥,张皇后的亲侄子啊,您忍心看着他这么冤死吗?!”

    姜佑退后几步,却没避开他的手,还是薛元弯腰拂开她的手,淡淡道:“二夫人还是先让二公子把事儿说清楚了再谈别的也不迟。”

    张东年本来已经僵硬静止的脸上终于恢复了些活气儿,转着眼珠子高声道:“我说我说!”

    他看了眼自己母亲,眼神有些缩闪,最终还是咬着牙道:“陈家小姐为了攀附我们张家,屡次勾引于我,我一时不慎让她得了手,没想到陈家竟以此为要挟,非要让她嫁进来做张家的正妻,我昨日去找她,本想是跟她把事儿说清楚的,没想到她还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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