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国特务的灵异档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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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国特务的灵异档案- 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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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陈阿姨怪叫一声,像见了猫的老鼠,一下子躲到了我背后。

    我立即打起精神,全神贯注的盯着前方。

    一个浑身罩着宽大红衣,白纱遮面的瘦小之人缓缓的走了上来。

    “不准动!”我喝道。

    女巫停了下来,低垂着头。

    “以后看来得随身带着手铐才行。”我发现身边连根绳子也没有。

    女巫倒也没有抵抗,就这么静静的站着。我盯着眼前这个看不见脸的女巫,总感觉有点不对劲,似乎太过镇定了点。一个人被关了这么多年,怎么可能还和正常人一样冷静。忽然,我眼睛眯了起来,她的衣服……未免太干净了吧。

    “把白纱掀开!”我命令道。

    女巫慢慢的抬手,他的手很瘦弱,我紧张的注视着她的一举一动,就怕她衣服里藏着什么东西。

    女巫碰到白纱的时候,忽然停下了动作。我爆喝:“给老子把脸露出来!”

    只见她轻轻一拨,白纱飘落,一张熟悉的脸瞬间展现在我眼前。

    “是你!”我大惊失色,这哪里是女巫,分明是陈阿婆的大儿子,那个满脸蜡黄的怪人。

    就在我失神的刹那,突然,后背被人用力一推,我一头往前栽去。

    “去死吧你!”陈阿婆恶毒的叫道。

    “丫的,中计了!”我暗道糟糕,这时,那个怪人早就等待这一刻,抱着我前倾的身子顺势一拉,直往地窖里扯。

    咚,我狠狠的掉在了地窖的楼梯上。

    砰!

    木板迅速盖上。

    “休想!”我豁出老命用手指头卡住木板,疼的我眼泪直飚,缓了口气,另一只手撑着木板用力往上顶。

    陈阿婆和她儿子在上边对我疯狂的咒骂,嘴里说的我居然听不懂,似乎是高山族的土话。他们死死的往下压木板。

    “啊!给我开!”我大吼,只感到一股蛮力汹涌勃发,生生的顶住了两个人的死力。

    僵持了几秒钟,咔嚓一声,木板终于承受不住三个人的力气,开了一条裂缝。

    砰!

    我狠狠的甩开木板,定眼一看,陈阿婆和她儿子已经往后门开溜了。

    我热血直冲脑门,哪能放你们这么轻易跑掉。

    连忙追了过去。

    一路狂奔,这两人速度极快,怪人也就罢了,陈阿婆的速度简直让我大跌眼镜,这灵猴一样的乱窜,是快七十的老太婆该有的表现吗?

    气喘吁吁的追出了山村,他们没有沿着山路,而是冲进了密林中,左闪右躲,不停的变换方向,似乎对这里极为熟悉。我追出去不到三分钟,就失去了他们的影子。

    “奶奶个熊!”我呸了一口,一拳打在树干上,气的我浑身发抖。

    太大意了,居然没想到那个怪人会第一时间跑回来和陈阿婆演这么一出戏,差点就憋屈的死在地窖里。

    哎,还是经验太少,思考的不够全面。

    一路往回走,越想越气。

    回到山村的时候,天已经蒙蒙亮了。我敲锣打鼓把所有人都叫醒。

    在他们疑惑的质问下,把这些一无所知的村民召集到陈阿婆的家里。

    所有人对着那口地窖,面面相觑。

    我简单的把陈阿婆说的秘密对这些人说了一遍,希望看到他们和我当初一样大吃一惊的表情。

    可是秘密讲完,村民们的表现出乎意料的冷静,互相看了看对方,迷糊的挠了挠头,七嘴八舌起来。

    “二十年前?不对呀,没听说过有那么大的台风,更不要说瘟疫了。”一个年长的本省人疑惑的说道。

    “就是,上一次大瘟疫,还得四十年前说起了,那次倒是死了很多人。”另一个本省人老太太用不信任的眼神看我,继续道:“而且陈阿婆也只有一个儿子,就是我们的村长,没听说过有其他儿子。”

    我越听越糊涂,难道陈阿婆说的都是骗我的?不禁急着问向一个知道陈阿婆底细的人:“你知道陈阿婆究竟是这样的人?”

    那人想了想,回道:“陈阿婆是外地来的媳妇,反正我们从没见过她娘家人,说是都被日本人杀死了。他嫁给了我们村里一个驼背寡妇的儿子,叫冯矮子,冯矮子会打猎,可惜一次被野兽吃了个尸骨无存,陈阿婆就守了寡,一个人把村长拉扯大,挺不容易的。”

    我学着鬼夜叉的样子摸了摸下巴,从这个人的话里,我似乎察觉到了什么。

    “妈呀,下面有一具尸体啊!”之前下到地窖的村民大叫了一声,人群立刻骚动起来。

    几个人把尸体抬了出来,是一具腐烂透的骸骨,身上的衣服也烂光了。

    我捂着鼻子,打量了一番尸骸,猛的发现这具尸骸的脊椎向前弯曲,凸出一个畸形的包。也就是说,这个骸骨身前很可能是个驼背。

    我眉头一跳,一股恶寒直钻脑门。

    严肃的对一个读过书的外省人道:“你带几个人立即出发,赶到城里警察局,一定要叫人过来!”

    “可是……我怕他们不听我们的……”那个外省人支支吾吾,的确现在台湾警察局的风气不是很好,得花钱才办事。

    我知道他的顾虑,没有给他银元,而是递给他我的新证件,那人一看上面“保密局上尉情报员”这个头衔,神情一凛,立刻回敬道:“是!”

    目送那人匆匆离开,我的眼神冷了下来。

    此刻我几乎可以肯定,陈阿婆讲的话里面八成都是真的。但她偏偏误导了我两点,也是最关键的两点。第一,时间不是发生在二十年前,而是四十年前。第二,人物错位,故事里的陈阿婆其实是冯矮子他妈,而她不但没有把女巫囚禁,反而被她儿子和女巫合谋,害死在了地窖里,也就是被我们找出来的这具驼背尸骸。

    后来那个女巫以外来媳妇的身份与冯矮子生活在了一起,直到冯矮子伪造意外死亡,彻底成为了一个吃人魔鬼。

    至于那个女巫,她隐姓埋名,过起了普通农村老妪的平淡生活,她就是……陈阿婆!

    想到这,我不住打了个冷战。

    “至于所谓的二儿子,哼,根本没有这个人。现在的村长,很有可能就是陈阿婆,也就是那个女巫,与冯矮子生的孽种。”我心中揣测道。

    天一亮,我等不及警察赶来,立刻以保密局特务的身份,召集了所有村里的壮丁,抄起农具和菜刀,气势汹汹的上山抓人。

    绝对不能放着这对吃人的狗男女继续危害一方。

第五十七章 找不到人() 
茫茫草山,我带着所有人先来到了那个小山包。当村民们看到洞里面的恐怖景象后,都惊呆了。我进去的时候是晚上,现在白天看来,一些细节更加的清晰。

    洞壁上被糊了厚厚的一层血泥,往里面扒了几下,露出大量的白骨。地上还散落了一些看起来很邪乎的祭祀用的法器,被村民们第一时间尽数破坏,烧成了灰烬。我本想阻止他们,毕竟这些法器都是证据,可是村民们对这些不干净的东西极其忌讳,执意要毁去,我执拗不过他们,也就听之任之了。

    耳听为虚眼见为实,村民们现在对我的话深信不疑,一时间,找到陈阿婆和冯矮子的问题成为了村里的头等大事。

    不管什么时候乡下人都很迷信,对一些斩妖除魔的勾当特别积极,在一个连偷汉子都会被冠以狐狸精淫邪附体、要被关猪笼秘密处决的年代,何况是两个吃人恶魔了。

    村民们群情激奋,一想到这么多年来死掉的亲人朋友,不管外省人还是本省人,在这一事件上表现出了空前的团结。在我半吊子的指挥下,两百号人兵分四路,由几个最熟悉地形的老农带领,对陈阿婆和冯矮子最有可能藏身的地方进行了重点搜查。

    整整一天下来,眼看天色开始变暗,我负责的一队一无所获,布鞋都被山路跑穿了。

    过了一会,四个队伍陆陆续续回到村头。我看着一个个低头不语的表情,脸色一下子凝重了起来。

    “一个人影也没找到。”

    “所有山路都找了一遍,没有发现那对妖人。只可能是逃到人迹罕至的深处密林里了,我们人手不够!”

    ……

    听着村民的报告,我此刻冷静了下来,陈阿婆和冯矮子不知道在这草山地区生活了大辈子,还逃脱过小日本的围捕,对地形之熟悉到了匪夷所思的地步。加之草山实际上是一片山区,要找一两个人,与大海捞针无异。

    “你们找一辆自行车,以最快的速度通知临近的几个村子,让他们注意陌生人的动向。如果能说动他们和我们一起搜捕就再好不过了。”我对几个本省人村民说道,后者点了点头,联络沟通这种事还是本省人做起来比较方便。

    这时,城里的警察局终于来人了。十几号人,开了一辆吉普,几辆摩托车。

    带头的是一个中尉排长,现在台湾政局动荡,大陆来了很多部队。陈诚为了让蒋光头放心,特地让蒋的嫡系部队控制台北的警戒。所以现在这段时间部队和警察基本不分。

    排长姓朱,我就叫他朱排,年纪和我差不多。他验过了我的委任状后,对我还算客气。朱排刚听到我派去的村民的话,那是压根不信的,哪有这么邪乎的事情。直到那个心急如焚的村民把驼背寡妇的人头往他办公桌上一扔,他这才意识到问题大条了。自己管辖的区域出现人吃人恶性案件,要是一个查不好,掉乌纱帽还是轻的,下大狱都有可能。他立即叫上了所有上过前线的手下,又凭关系要了一辆超过他级别的吉普车,这才赶来山村。

    “哎,抓那人花了点时间,来晚了。”朱排指了指吉普车的后座,一个约莫三十出头的年轻人,穿着白衬衫蓝西裤,长得还算干净,一言不发的坐在里面,手上拷着手铐。

    “是村长!”

    “就是陈阿婆的儿子,冯弛仁!”

    村民们议论纷纷,对这个往日里尊敬的村长指指点点。

    我眼睛眯了起来,冯弛仁,嘿,逢吃人,倒是好名字。看来有必要好好的审一下这个人。

    我对朱排客气道:“排长,能不能多找些兄弟过来,把草山彻底搜寻一遍?”

    朱排面露为难之色,微微摇头,自嘲道:“洪情报员,不是我不想啊,一来我级别低,调集人手还得报上面,等上面批示。不过……以现在的局势,即使批下来人,也不会超过三十个。”

    我一听朱排这话,立刻表示了理解。看来那个笑话是真的了,现在大量的大陆人尤其是当兵的跑到台湾,别看人多,可是能用的少之又少,坊间流传台湾的现状叫做“官比兵多,兵比枪多”,呵呵,果然如此。

    天色已经彻底暗了下来。

    吃过晚饭,由我和朱排严加审讯了一通冯弛仁,这小子硬气的很,一问三不知。在看到自己亲奶奶的骸骨后,眼皮子跳了一下,无动于衷。不过他这个表现反而做实了他知道陈阿婆和冯矮子的所有秘密。

    既然你不招,那就大刑伺候好了。我可是保密局特务,对折磨人这种必修课没有任何心里负担。

    竹签插指甲,当年渣滓洞里就流行这招。

    “啊!”冯弛仁一声接着一声的惨叫,手指甲已经被扣掉三片,锋利的竹签深深的嵌入他的手指头肉里面。

    “招不招,他们会藏在哪里?”我厉喝道,对这种渣子,没必要讲究道义,这一点,朱排这种上过战场的人对我极其认同。要是换一个愣头青,和我讲什么仁义礼数,我非把他喷死。

    冯弛仁冷汗汩汩的往下流,不停的喘着粗气,面容早就疼痛的扭曲,所谓十指连心,这种疼痛说实话,我看着都疼。

    看着鲜血淋漓的手指,冯弛仁居然舔了舔嘴唇,只说了一句:“口感一定很好。”

    我听了冷汗直冒,朱排直接下令:“加大用刑,死了算我的,就说是中共间谍!”

    折磨了一个小时,冯弛仁的强硬超出了我们的预期。这混蛋就差把他骨头一根根掰断了,居然还不肯松口。看着他嘲笑的嘴脸,我甚至怀疑这混蛋是不是内心里喜欢被人折磨啊,还一副享受的模样。

    最后实在无奈了,看了看幽深漆黑的草山,我和朱排决定暂时把冯弛仁严密看押起来,而我和他带着大部分警察和一些村民,连夜进山搜索。抓人和找人一样,最开始的二十四小时是最关键的。

    然而,一个通宵下来,我们还是没有发现陈阿婆和冯矮子可能藏身之处的蛛丝马迹。

    当我们悻悻的回到山村,一件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一个看管冯弛仁的警察,还有两个村民离奇死了。

    不过幸好冯弛仁并没有被救走,因为一个警察通宵守夜,握着枪,没有睡觉。以这情况推测,要不是他一晚上没有合眼,估计连他也有可能丧命。

    三个人的死因很奇怪,是被掐死的,但没有挣扎的痕迹。都安安静静的躺在床上,是在他们等待后半夜换班之前死掉的。看现场,似乎是在做着梦,然后被人活活掐死。

    陈阿婆和冯矮子回来报仇的流言不胫而走,村民再次陷入了人人自危的境地。陈阿婆是女巫的事实也被人传的邪乎,有人说陈阿婆在山里某处做法事,能远程遥控杀人。

    我虽然对这些流言蜚语不屑一顾,但陈阿婆和冯矮子下山寻仇的可能性倒是很高。

    “难道他们在玩灯下黑!”我这么想到,他们一定是想要把他们的儿子一起带走,既然冯弛仁还在我们手里,那他们一定还会出手。只要他们没有彻底跑掉,我们就还有机会。

    白天,朱排带着人挨家挨户的找了一遍,看看有没有村民窝藏陈阿婆他们俩。又大规模的把山村附近可能藏人的地方搜了一遍。这样一来,山里又没办法去搜了。归根结底还是人手不足的问题。

    在一无所获的失望中,山村再次步入夜幕之中。

    这一晚我们没有照常上山,而是等待陈阿婆和冯矮子的到来,企图瓮中捉鳖。

    冯弛仁被关在原来陈阿婆的房间,十多个荷枪实弹的严密看守着。

    一直到凌晨三点钟,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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