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心鬼在都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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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心鬼在都市- 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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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话怎讲?”

    “这个还得从我出生时说起,从娘胎里一掉下来,我就被认为是怪物,不祥之物。全庄上下一片喊杀之声。尽管老妈想方设法把我藏起来,仍然没能逃脱外公那伙人的追杀。多亏遗传着老爹身上的所有优点,不仅没被所杀,反倒是打得他们落花流水。”

    “等等,你说你遗传了老爹身上所有优点,此话怎讲,也包括他的三十六变化?”

    “当然,只是力量比他稍微弱些,道法也要逊色一些而已。”

    “哦,这么说起来,能活到今日也算是情理中事,说到这里不得不教训你几句,这么好的天赋,该好好做人才是,咋就与妖魔鬼怪混在一起?真是该打。”

    “唉,这话说起来就长啦,真以为我不想学好?大错特错,其实我也想象老爹那样苦修历练,进入仙班。但是外公那帮人不允许呀,他们不杀我誓不罢休。要想彻底解决,惟一的办法就是大开杀戒。”

    曾彪一惊,一小块龙虾段囫囵滑入食道里,噎得脸红脖子粗,好一阵喘不过气。小不点也因此停下话题,替他拍打着后背。喘过气来的第一句话就是:“你把他们都给杀了,你个杀人魔鬼,怎么能干这种丧尽天良的事?”

    “就知道你要这样说,要真是那样,也就不会落到今天如此地步,正因为不想伤害他们,又不想落到他们手里,最终决定一死了之。”

    “这个是最明智选择,为啥又没死?”

    “看来你与他们一样是真不喜欢我活在这个世上,”小不点泪水如同雨水似的流下来,哇哇大哭,“老天爷咋就对我如此不公呀?”伤心之极时也没忘记饱口福,抓起一条猪尾送进嘴里。

    曾彪只能残山敷衍似的安慰:“不哭,不哭,就当是我说错了话。”

    小不点止住哭,“其实我是真的想死,然后就跳了崖,从一千多米高的悬崖上跳下去的。”

    “我不信,那样高,非摔成肉泥不可,不可能不死。”

    “我也是这样想的,事实上就是没死,只是摔晕而已,悲摧的事,被巡山的黑白无常给撞上啦,他俩刚好喝了不少酒,醉醺醺的,见从那么高处摔下来,也不管摔下的是谁,就认定必死无疑。真是没脑子,净坛使者的儿子有那样好死的?”

    “你的意思是你真没死?”

    “都说了是摔晕而已,而这两个催命鬼则不分青红皂白一索子套在我脖子上,拉去见判官。判官对孙大圣大闹天宫的事记忆犹新,拿出生死薄一查,奶奶的,我居然是净坛使者的儿子。”

    “你的意思是地府也徇私舞弊?”

    “也对,也不全对。主要是担心勾了我的命,怕我大伯闹地府,他们吃不消。”

    “这个应该不会吧,这个判官真是没脑筋,孙悟空闹地府是啥时的事,而你这个时候,他已经是战斗佛啦,应该不会去瞎闹的。”

    “谁说不是,但是判官不这样想,他怕自己脱不了干系,于是就把我给带到了阎王殿。阎王们也是对当初大伯闹地府之事心存余悸,一合计把我放回阳间。不过既然已经去了阎王殿,不做了记号,也说不过去,把我流放到这乱坟岗来。”

    “这么多年来,你一直都在这儿?”

    “有啥法呢?用印符把我罩着,想走也走不了。不过现在不一样啦。”

    “此话怎讲?”

    “这个得感谢你,刚才你那包尿正好撒在印符上,我才得已解放出来。”小不点抓起一只螃蟹扬扬,“这也是这么多年来再次享受人间烟火。感觉特别好吃。决定啦,从现在起就跟定你啦。”

    “别别别,你这么能吃,而我又是一个穷光蛋,吃了上顿无下顿,跟着我,两人都得饿肚子,要不这样,给你介绍几个人,都是些响当当的富二代,今天这些菜就是他们给准备的,明明知道吃不了,还是超级超额给准备了这么多,他们才不在乎钱呢,跟着他们准有你吃的。”

    “瞧你这德行,好象真的是你累赘似的,告诉你吧,只要你带着我,准少不了吃香的喝辣的。我是知恩图报的,你救了我,我必须报答你,让你生活从此无忧虑。”

    曾彪兴奋得叫起来:“当真?”

    “必须的。”

    “对了,你叫什么名字?”

    小不点抓抓头皮,有些不好意思,“这个还真没有,要不你给取一个?给你提示一下,到阎王殿走一遭后,虽然没有死,也算是进入了鬼的行列,取名时,可以在这上面参考一下。补充一句,鬼也有好坏之分,我就是那好的一类,跟着你,只会干好事,绝不做坏事。”

    曾彪想了想,“你给我带来众多快乐,结合你的实际情况,就叫开心鬼如何?”

    “成,就这样叫。”

第四章 初显锋芒(一)() 
曾彪把开心鬼带回家,完全是冲着他给出的承诺而为之的。所以回到家就迫不及待地拍拍自己的耳朵叫声:“出来吧。”急着有事要向他吩咐。连叫几声无动静,有些失落地想,恐怕是路上跑掉啦?又一想,与他老爹一样是个吃货,不会轻易跑掉的,恐怕又是个瞌睡虫,大叫:“懒虫出来!”

    这才感觉耳穴痒痒的,然后听得:“吵什么吵,烦死啦,还让不让人睡个安稳觉?”

    果然与他老爹一个德行,曾彪没好气地回应道:“这一路上还没睡够,还要睡到啥时?别担搁啦,赶紧下来,有话对你说,当然也可以不下来,不呆在里面听我说就是啦。”

    “这还差不多,”开心鬼在其耳窝里伸个懒腰,说吧,我听着。”曾彪刚要说,开心鬼又道:“等等,我给你一样东西。”

    曾彪兴奋地叫起来:“我就说嘛,象你这样的神仙,肯定有宝贝,一定会给我一些的,快拿出来去换钱。”

    “什么神仙不神仙的,别给我戴高帽子,说过的,就是一个是人非人是鬼非鬼的没死之鬼,也可以说是没彻底死掉之人而已,介于人与鬼之间的怪物。看你这贪劲,一说东西就尽往好事上想,没门。我说得是心灵感应器。”拿出一张如同纸一样的东西粘贴在曾彪耳穴壁上,“好了,贴好啦。”

    曾彪只感觉到耳穴壁在瞬间痒痒一下,就听他说弄好啦,很是不解,问道:“喂,心灵感应器究竟是个什么东东?见都没见过就说给我了,忽悠人吧?”

    “我是不会忽悠的,真的是给你了,就在你的耳穴内,越要说它是宝贝,也是说得过去的。”

    曾彪再次兴奋起来,“这感情好,感情好,既然这样,还是拿给我瞧瞧,连看也没能看上一眼,再好的东西也是瞎白。”说罢,就要用手去耳朵里掏。

    开心鬼制止道:“别瞎费劲,从现在起它就长在你的身体上啦,你是拿不到的,也别想太多,它的作用就是从现在起,我俩的交流,完全可以不用对话,完全可以通过它来进行心灵间的感应,也就是说你想得什么我知道,我想得什么你也知道。”

    “哦,原来是这样,照这样说起来,也算得是个宝贝,对了。现在就让我来感应一下你在想啥?”曾彪静心闭目感应了一阵,啥也没感应着。

    正要破口大骂,立马就听到开心鬼在对他说:“忘记告诉你啦,这个感应是不对称的,只要是在我没睡的情况下,你想得什么我完全知道,而我想得只有在我想让你知道的情况下,你才会听得到。”

    曾彪毫不怀疑他说得是实话,因为他感觉这次听到的声音与任何时候都不同,不是用耳朵听到的,真正的是用心听到的。随之不平之情油然而生,对他说道:“这不公平!”

    开心鬼笑起来,“这就对了,你已学会用心与我交流啦,以后就这样交流,也免得在别人面前惹出不必要的麻烦来。至于公不公平,这个我也没办法,这东东就是这样的,要怨,也只能是怨发明它的神灵。”

    曾彪叹口气,“咋就这么倒霉?唉,也只能这样。对了,说正经事,你说过,跟着我是知恩图报,也不能光说不练呀,说说你要怎么做?”

    “我的原则很简单,这世上有些坏人是专吃不义之财的,想想身边有没有这样的,有的话,就先拿他们来开刀。这样的话,既惩罚了坏人,我俩的生活也就有了保障。”

    “身边的人?”这个还用想呀,曾彪立马想到东升古董店,“东升古董店老板好好生意不做,仗着社会上有些朋友专干坑蒙拐骗之事,这些年赚了不少钱,敢保证赚得倒是黑心钱。”

    曾彪说得是实话,就在去年,他自己就被骗过一回。去年的这个时候,他手头拮据,急着用钱,他居住的房子是父母留给他的惟一财产。由于是老屋,而且其祖上也曾经是大户人家,就想也许能找出点值钱的玩意儿。

    又是翻箱倒柜,又是挖石创土,折腾整整一个通宵,总算是找出一个貌似古董的青铜器来。虽然他不识货,但是东西是在地里挖出来的,而且是装在精致的铁盒里的,并且以锦缎包裹了内外三层,就此推断是个好东西。为怕上当,特别找到这家店店主张进旺。

    他与张进旺是一个大杂院里长大的,虽然两人相差差不多六岁,他二十五,张进旺三十一,也算得上是毛根朋友,尽管张进旺在行里名声特臭,他则以为凭着两人的交情,应该不会被坑。他甚至没有去那家东升古董店,而是直接把张进旺请到家里来。

    张进旺一见青铜器就笑了,拍着他的肩膀,“兄弟,你真的是太年轻,哥当初在你这个年纪的时候,也是见到什么都以为是宝,磨练几年才知道完全不是那么回事,不过没关系,要是真感兴趣,哥带你,保证几年后,与哥不相上下。”

    曾彪心里随之咯噔一下,莫非是转着弯来告诉之是个不值钱的东西,沉不住气直接问道:“张哥,咱兄弟俩不是外人,直说吧,这东西值不值钱?”

    张进旺露出为难神色,“兄弟,瞧你还是那直来直去的急脾气,这样说吧,这东西我真不敢要,不过你放心,咱好歹是兄弟,兄弟有难,哥不能袖手旁观,不要给我客气,”从衣袋里拿出五千元出来压在茶几上,拍着他的手,“这是哥哥的一点心意,必须收下。”

    曾彪有些心急,“你的意思是东西只值五千元。”

    “兄弟,你误会啦,这不是买你的东西,东西我不要,你自个儿收着,这钱是哥哥的一点点心意。”

    “这意思是连五千元也不值?”

    “既然你这样固执一定要弄清楚,我也就直说了吧,这东西真的不值钱,不过看在工艺不错的份上,蒙蒙那些不识货的倒是不错的,运气不错的话,说不准,能给个千儿八百。”

    曾彪的心彻底地凉啦,很不想收那五千元,只是囊中羞涩,不得不收下,联想到张进旺的名声,故意试探他,把青铜器拿给他,“既然这样就谢过哥哥啦,不过,就这样白拿,心里着实过意不去,不管这东西值不值钱,就当是卖给哥哥的。”

    他心里是这样想的,要是张进旺收下的话,就说明有诈,不收的话则说明真的是不值钱。

第五章 初试锋芒(二)() 
张进旺正色道:“兄弟你要是这样,我就只好把钱拿回,东西还是你自个儿留着吧。”

    看来这东西是真的不值钱啦,曾彪有些失望地想,只是为进一步弄明白,只能装糊涂,“哥哥,此话怎讲?”

    “这五千元送你,好歹有个人情,你拿一件不值钱的东西非要说是卖给我的,连个好都捞不住,我冤不宛?与其这样,还不如不送的好,从交情来说是这样的。从行里来说,就更悲摧,好歹咱在圈里算得上个人物,现在花五千元买个不值钱的东西,会被笑话徒有虚名不识货,在圈里也就不好混啦。”

    见他一脸愁容,曾彪完全相信东西不值钱。不要钱吧,囊中羞涩抗拒不了其诱惑,只是白白拿人家五千元又于心不忍,不是他的为人。想了想说道:“哥哥,这样吧,钱我收下,”尴尬地笑笑,“我的为人,你是知道的,不回报点啥,心里真的过意不去,”

    张进旺打断他,“这象什么话,我是你哥,哥哥救济点弟弟,没啥过意不去的。你只管把钱收好就是。”

    曾彪鼻子一酸,眼眶里忍不住滚出几滴泪水来,都说张进旺不地道,应该是讹诈,是圈子里别有用心的人散布的谣言。拍着对方的手,“哥,啥也不说啦,这钱我收下,大恩不用谢,在我最为困难的时候,你拉了我一把,这辈子都不会忘记的。”

    张进旺笑得极其坦荡,“这就对了嘛。”把钱拿起来塞入他的怀里,“来把钱装起来。”站起来,“已耽误不少时间啦,每天这个时候正是客人最多的时候,耽误不得,我得赶紧回店里。”

    曾彪跟着站起来拉住他的手,“哥哥,我的为人你是知道的,”把青铜器拿起来,“这个你还是拿去吧。”

    张进旺一脸不高兴,“你是怎么回事?又来了,”

    曾彪打断他解释道“别误会,是这样的,我真的无以回报,这东西虽然不值钱,却是我的一点点心意,送给你,就当是作个纪念吧。真的不要误会,是送,不是卖。”

    张进旺松了一口气,“这样倒是可以接受的,”随即露出为难神色,“唉,本来是不该拂兄弟好意的,只是你看,刚把钱给你,就从你这儿拿走东西,仍然难免不了被误会,算了,算了,还是免了吧,兄弟的好意,哥哥记住啦。”

    “虽然哥哥话没说完,我也明白哥哥是怕误会还是买的,这个用不着担心,我已想好啦,今天你不用带走,隔两天,我送到你府上去,而且带个证人,让他作证是送你的,不是卖的。”

    “兄弟想得真周全,既然这样,我要是再拒绝的话,就太不近人情,”张进旺拍拍他的肩膀,“那就这样说定啦,好了,不耽误啦,我得赶回店里去。”

    两天后,曾彪兑现承诺带着个不识货的哥们姚飞把青铜器送到张进旺的府上。张进旺特意花近千元摆上一桌上好家宴招待两人。并说从今往后曾彪只要有困难尽管开口,只要是能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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