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诡画天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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诡画天师- 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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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开玩笑的说:“你画几张钱我看看?”

    我说:“滚。”

    他哈哈大笑起来。突然我们听见屋外有动静,怕他妈妈做傻事,我们赶紧跑出去,确实是他妈妈走出来,看起来像变了个人,精神很好,对我说:“小林也在,我刚安排保姆出去买菜了,王森爸爸要回来吃饭,你也留下一起。”

    这是怎么回事,我也没搞清楚,王森小声对我说:“我妈是不是精神分裂啦?我爸怎么可能回来吃饭。看来我妈的打击不小,得送医院了。”

    我制止他说:“等会,观察一下再说。”

    我和王森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看见他妈妈在厨房忙里忙外的,就跟没事人一样,王森越是担心。

    突然有人开门了,我们以为是保姆回来了,回头一看,还真是王森他爸回来了。我和王森惊讶的看着对方,我在想,难道是画在起作用啦?

第三十二章 自认笨咯() 
他爸爸回来后感觉好像也是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样,这顿饭吃的是其乐融融,只是王森心里装着事。

    吃完饭,避开大家,王森问我:“是你的诡画起作用了吗?”我想了想说:“可能是。”他又问:“那这幅画我要怎么处理?”我说:“你一定要保管好,根据我之前的经验,画面一定要保持干燥。等我下次再遇到驼背大爷的时候,请教下他,问他怎么处理。”

    他赶紧说:“下次能带上我吗?让我也学点本事。”

    我嫌弃的说:“你个凡人,又笨,学不了的。”他一拳打我胸口,我还没还手,他到开口说:“妖孽我要替天行道。”我俩又回到没心没肺的打闹中。

    长大后开心的时光总是很短暂的。

    过了两天我接到王森的电话,他说他父母和好如初,就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他也没有再去刨根问底。能听的出来他非常高兴。

    第二天李叔叔就给我打来电话,很兴奋的说:“小林呀,你立了大功。”

    我到很纳闷说:“李叔叔说明白一点,我怎么立功啦?”

    他说:“你昨天给我提供的线索完全准确,当天晚上我们就出动,确实在地下室找到两具尸体。”我一听还好是两具,我还担心最后那个女孩,便问:“屋里应该还有一个女孩吧?”

    李叔叔说:“是的,确实还有一个女孩,起先姓陈的死活不承认自己杀了人,可是那女孩是证人说他就是杀人犯。这女孩也偏体鳞伤,要是我们不及时赶到,很可能这女孩也要遭毒手。”

    我很纳闷这女孩不是哑巴吗,怎么能说话呢?说:“你确定女孩不是哑巴?”

    李叔叔说:“女孩是装哑巴,她是被逼无奈才装的哑巴,不然估计早没命了。”这个结果果然出乎我预料。真是一个比一个会演戏。

    李叔叔又说:“只是里面牵扯到一个整形医生。”

    我一听就知道说的是张泽瑞,便假装不知道的问:“整形医生怎么啦?”

    李叔叔说:“这个整形医生很狡猾,说他不知道姓陈的杀了人,他只是走正常程序给客户整形。”

    我紧接着说:“那你觉得呢?”

    他说:“我们确实也没有证据证明他是帮凶,暂且拿他没办法,但是一旦有了新的证据,我们还是会查他。”

    我听出来了,张泽瑞暂时是安全的,但是后面的事情就不知道了。

    李叔叔最后对我说:“小林记得到警局领取好市民奖章。”虽然这是好事,可我心里高兴不起来,我毕竟给张泽瑞通风报信。

    挂了电话我还是好奇的给张泽瑞打了个电话。接通后,我问:“你怎么样啦?”

    他说:“托你的福,暂时没事。”

    这句话说的,我实在听不出是真谢我,还是风凉话。只觉得自讨没趣,说:“没事就好。”挂断电话以后,估计他觉得有些失礼,又打了过来,说:“我已经买通了整容那姑娘,她不会说供出我。”

    我提醒他说:“那姑娘不是哑巴。”

    他却说:“我早就知道。”

    看来被蒙在鼓里的人是我。真是毁我三观,自认笨咯。

    接下来的日子每天都和王森待在一起浑浑噩噩的过着。

    今天我和王森在酒吧里闲着,突然看见好几辆警车和救护车停在街对面的小区楼下。

    慢慢的聚集了很多的围观者,应该出事了,我和王森也凑了过去,听围观者说是自杀,我心想,最近自杀案怎么那么多,怎么个个都想不通,有那么厌世吗!

    王森使了个眼色说:“上去看看。”

    我点了点头,希望上去后能见到李叔叔。

    死者的门口站着警察,门口的围观者应该是邻居,听说这女的经常带不三不四的男的回来,肯定是得罪了什么人。我正要插嘴问邻居问题,突然听见有人在叫我名字,我朝房间里望去,没看见李叔叔,到是另外一个人让我很眼熟,这不就是调查王娜死因的灵异部门负责人杜勇宁。

    在这里遇到他看来事情又没有那么简单,他招呼我进去,王森也跟我混了进去,杜勇宁说:“怎么那里都有你?”

    我还纳闷这些邪门的事情都不我遇上,说:“我也很想知道。”

    他说:“听说李队很喜欢你,你帮他破了不少案子,你过来看看死者有什么奇怪的地方吗?”他指着死者问我。

    我看见一个女的吊死在屋子中间,面部表情好恐怖,我都不忍直视,两个眼珠都要滚出来,舌头掉得老长,原来吊死的样子真的很恐怖,我没敢再仔细看,倒是王森说:“你看她眼睛不对,吊死的人眼睛应该是往上吧,为什么她的眼睛感觉是很仇恨地盯着一个方向。”听他这么说还真是。

    我朝她眼睛的方向找去,看到的是一幅画,我身体微微一颤,难道又是和画有关?杜勇宁说:“没错,又是一幅画,最近死的人都是和画有关。”这句话我听着怎么话里有话,便问:“最近死了多少人?”杜勇宁想了想说:“加上你女朋友应该有四五个吧!”他说的女朋友是王娜,但我知道王娜的画是我画的,也就是说她是可以排除是他人陷害,但其他人我就不确定了,因为今天这幅画就不是我画的。

    我走到画的面前,看到画上的女孩眼睛睁得鼓鼓的,嘴唇却被拉得长长的,不仔细看还以为是舌头掉了出来,这样子和死者现在的样子很像,感觉就像是按照死者的样子画出来的。杜勇宁走过来问我:“看出倪端了吗?”我说:“和死者的样子一样。”

    他点了点头说:“最近几个死者都是这样。”

    我突然好奇地问杜勇宁:“王娜的事情有进展了吗?”其实我心里早就明白了,只是想看看他出丑的样子,他说:“我们查到她家里的画有问题,她是在网上买的,我们已经联系到那家网站了,后面的事情还在处理中。”听他一说王森盯了我一眼,我装着若无其事的表情,说:“辛苦了。”

    王森是怕这事情会查到我的头上来,我自己很清楚,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现在这事我也管不了,死者我不认识,画也不是我画的,我正要告辞离开,杜勇宁说:“我会再联系你,这几个案子也许有连接,希望你能配合我们。”我回头笑了笑点了下头,说:“应该的。”然后和王森就溜走了。

    王森说:“这事是你干的吗?”

    我说:“我都没见过死者,怎么画?这画根本就不是我画的。背后肯定有人。”

    王森说:“什么人?”

    我说:“坏人。”

    他生气的说:“我靠,你耍我,我三岁小孩是吧,还坏人。”

    我说:“真的,和我有一样能力的人当中肯定有坏人,所以马大爷才让我躲起来。”

    王森问:“马大爷是谁?”

    我说:“就是驼背大爷,这里面的信息量太大,我都还没搞明白,你让我怎么说。”

    王森见我无奈的摇着头也就没说话,估计他一肚子装的全是疑问,又不知道如何开口。

    对面的事情应该处理完了,很快警车和救护车都开走了,围观者也都散去,也许是对面死了人,所以今晚的生意特别惨淡,一个客人都没有,我趴在外面无聊地数着星星。我看了看时间都十二点过了,还没有客户,我们打算今天提早打烊。

    我们正在打扫卫生,一个人影走了进来,我回头一看,是马大爷,他已经好久都没来找我了,我正要开口,王森却先说:“先生今天关门了,明天请早。”

    马大爷哈哈笑了起来,我赶紧迎了过去说:“王森,给你介绍一下。”马大爷摆了下手,打断我的话,对着王森说:“小朋友,我们又见面咯。”

    王森仔细看了看马大爷说:“您老认错人了吧,我什么时候见过你。”

    马大爷说:“在停尸房下雨的那个晚上。”

    王森一听停尸房,连忙往后推了两步,说:“你是人还是鬼?”

    我实在看不下去,说:“他就是驼背大爷。”

    王森不可思议地看着说:“大变活人还是起死回生。”

    我说:“说来话长。”

    马大爷说:“你不用怕我是人不是鬼,我今天来找小林是想告你,你们今天遇到的这个案子你最好不要管,这不是你的事,还会把自己搭进去。”

    我赶紧问:“是在洛阳的那家人干的吗?”

    “乱说。”马大爷突然很凶的吼到:“这些话不要乱说,我让你学得易容术呢?你学会了吗?”

    看到马大爷突然发飙,我也非常害怕,说:“正在找人学。”我又想起张泽瑞的事情,便说:“我最近认识一个人他和我具有同样的能力。”

    此话一出,马大爷马上说:“什么样的人?”

    我不敢怠慢,说:“他叫张泽瑞,是一家整形医院的院长,年龄和我相仿,我是想去了解易容,而误打误撞认识了他。”

第三十三章 易容术() 
我说完以后,马大爷没有说话,只是自己在思考着什么,我站在旁边不敢多嘴,王森走过来,轻声对我说:“你小子最近一段时间秘密还不少。”我瞪了他一眼让他闭嘴。

    马大爷转过身侧脸对这我说:“这个人我不太清楚,我得查一查,你还是多加小心,在我不清楚这人身份的时候,你最好不要和他走得太进。”说完他看了看天空,又说:“我要走了,下次再见。”

    王森突然想起什么说:“我有一事想请马大爷帮忙。”还没等他说什么事,马大爷一边朝外走,一边说:“下次吧”。我都还没看见他起画,怎么就突然在我们面前消失了。我和王森是看得目瞪口呆,特别是王森,我用手指在他面前晃悠了好几下也没见他回过神来。

    我用力拍了几下他肩膀,他才机械地转过头对我说:“见鬼啦!”我给了他一耳光说:“刚给你说了是人不是鬼。”

    他哦了一声说:“让我静静,我想静静。”

    我突然想起他最后说要让马大爷帮忙的事,便问:“你需要马大爷帮你什么忙?”他这才完全回过神来,指着我骂:“你还好意思说,你帮我父母画的画,不是说等见到马大爷的时候再帮我问问,要是画出了问题,我父母会不会出事。”

    听他说完,我确实是把这事给忘了,不好意思地说:“还真对不住,下次我一定记得这件事。没事我就先走一步。”说完我就闪人,不然他还不依不饶了。

    没想到第二天张泽瑞给我打电话说约我去他医院,有事情跟我讲。我先想起昨晚马大爷说的话,然后又回忆在接触张泽瑞这么长段时间里他也没有要害我的意思,就答应了这次约会,一个人去了整形医院找他。

    到了他的办公室,刚推开门,就看见一位老者坐在里面,背对着我,看不见脸,我有所警惕地说:“你还有客人,我就在外面等一会。”

    张泽瑞对我招了下手说:“没关系,进来一起说。”

    我摆了下手说:“不太方便吧。”

    他说:“我们等得就是你。”

    我观察到屋里的老者坐着一动不动,不知道张泽瑞找我来的用意,我小心翼翼进去后,坐在老者旁边的一个椅子上,然后用余光瞟了眼他,不仅头发白的,连胡子也是白的,我没敢再看。倒是张泽瑞开始介绍起来,指着我对老者说:“这就是我给您提起的人林桂水。”

    老者缓慢地转过身来,全身都在抖动,看这状态没个一百岁,也有九十多岁。他眼睛却很有神,盯着我看了半天,看得我心里毛毛的,很不自在。说:“老先生,你好,我脸上有什么东西吗?”

    别看他一副快散架的样子,那知动作快的很,我还没注意他却做出和驼背大爷见我那晚一样的动作,突然伸出两根手指,夹了下我的中指,然后放在鼻子前闻起来。我靠,钻心的疼,这十指连心,我又被人算计一次,正想骂人,却看见老者很激动,手就抖得更厉害,我怕他会不会突然倒在我身上呃我,赶紧对张泽瑞说:“兄弟,你这位朋友要不要送医院。”

    张泽瑞摆摆手说:“不用,他有话要说。”然后又对着老人说:“老祖宗,你有话就慢点说。”

    听他叫老祖宗,我心里盘算了下,这岁数得一百好几吧,确实够老。

    老人缓慢地说:“可怜的一脉总算是后继有人了。”就这一句话中间都歇了好几口气。过了两分钟,他又说:“一定要躲起来。”

    嘿真是奇了个怪,他做的事和说的话为什么和马大爷对我讲的一模一样,难道他们之间有联系,但是马大爷明明说的不认识这个姓张的。看着眼前这个老祖宗说几句话就累的上气不接下气的,动作怎么就那么快。

    我开门见山地问张泽瑞:“这位老者是谁?”

    他说:“我的老祖宗,让他来就是确认你是不是我们的亲人,看来他已经确定你和我们流着是一样祖先的血液的人。”

    我惊讶地说:“他的意思是我们是亲人?”

    张泽瑞点点头说:“对,但是越是接近真相就越危险,我们既然能找到你,还有你之前说的姓马的也找到你,你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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