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发户vs真土豪(g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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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发户vs真土豪(gl)- 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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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言蔼霖似情绪平复过来,只柔声道,“嗯,今天过年,你也要好好的。”
    “新年快乐!”她突然侧过身,深情道,离得太近,唇齿间稍微抬一抬就能碰到言蔼霖的脸,酒后的血脉往上涌,直冲向头,她只犹豫了一秒,就那样亲了上去,唇瓣相遇时,竟不知是谁在发抖,那女人顿了顿,脑子轰地一下一片空白,什么也想不起来,也想不到该怎么办,只得跟着她的节奏,就那样吻了下去,夜渐深,周围此起彼伏地响起鞭炮声,不知道谁家放起了烟花,那烟花升往半空中,绽放出一切虚妄的花,美得落寞又孤寂。
    房门并未锁,床上的燥热一波一波地席卷着那两个人,酒精在空气里发酵,缠绵成无法克制的情动,那一刻,没有人去想什么未来,去想什么可能,去想爱或者是不爱,只有身体地叠加迎合,唇印在身体上,点燃了彼此的*,那长久压抑的,苦闷的,委屈的,不足为外人道也的心绪全然换做为肌肤之亲。
    这一切都来得太突然,也太猛烈,缱绻间甚至啃咬出声,那一声声似痛哭似欢愉的吟腔更像是催情曲一般萦绕在那满室的燥热里。
    那个除夕夜,醉得醉,睡得睡,楼下的麻将声偶尔贯穿上来,被这室内毫无理智的激情给掩盖了,恍恍惚惚间,仿佛听到楼梯上有脚步声,那脚步声让言蔼霖分了神,只觉那脚步声越来越近,越来越近,穿过走廊就要到门边,言蔼霖的理智终于回来了,将不知何时已滑至□的人拉了上来,喘着声道,“有人。。。。。。。。门外有人。。。。。。。”
    叶晨被冲昏了头脑,哪会去管有人没人,只意犹未尽地又滑了下去,“别管。”
    言蔼霖受到惊吓,又是紧张又是担心,身子已被攻陷,却拼了命地咬紧牙关,不让身体本能发生的声音破喉而出,喉咙里满是压抑的粗重的呼吸声。
    言蔼霖全神贯注,只听那门外的脚步声终是走远了,整个人如释重负,可身体却在那一瞬被贯穿,压抑声从喉咙里喷薄而出。
    所有的纠结痛苦在最原始的交合面前变得什么也不是,窗外飘起浓重的硫磺味,有年轻的情侣抱着烟花炮竹在广场里许下新年的愿望,时钟敲过零点,床上两人完事之后一片茫然的神情依然没有一点理智的影子,只那个酒后之人那一通酒精发酵之后身子骨似轻盈了不少,只抓过身上的被褥裹在言蔼霖身上,让她双手合十,许下新年的愿望,叶晨亦一样,用还有些黏糊的手指双手合十道,“希望新的一年言蔼霖健康,快乐。”
    言蔼霖心下茫然,早已不信这些东西,叶晨却靠在她肩头问道,“你许了什么愿?”
    她不知,良久,才道,“希望新的一年你和你的家人一切都好。”
    这一场欢愉来得并不是时候,言蔼霖还未曾整理好,叶晨也显得太过仓促,只是这样的事情从来都没有办法按部就班地进行,两人就像并不相熟的两个人刚好发生了一夜情般有着事后的尴尬,特别是叶晨,这原本绝非她的本意的,就。。。。。。。就那样情不自禁地把言蔼霖给扑了啊。
    许了那莫名其妙的愿望之后,言蔼霖就背对着她,叶晨看着她那瘦削又羸弱的身影,心疼地没边没际的。她很想抱抱她,一直抱着她,给她温暖,给她安慰,给她快乐,给她能够给与的一切,只要她要,她什么都可以给她的,那一刻,她真的就是那样想的,也许深爱一个人,总是有那样的瞬间,恨不能把全世界的快乐和幸福双手捧在心爱的人面前,只要她开心就好,只要她笑就好了,像个白痴一样。
    她刚想伸手抱住言蔼霖,那女人就要起身的样子,低语道,“我该回家了。”
    叶晨一怔,今夜却不想放手,只一手拦在她身前,将她压了下来,覆在她耳边道,“今夜我们一起跨年。”
    言蔼霖只顿了顿,却未再多作挣扎,她身子软得像一滩泥一样,还能走回家吗?只是十分害羞道,“你能去把门锁了吗?”

  ☆、第81章

那个除夕夜有很多人都恨不能时间停留在那一刻;明天?新年?永不再来,那短暂的温情不知是否如那夜的烟花般瞬息消散?
    床上两个人尴尬地睡在同一张床上;直到叶晨的手横过言蔼霖的身子;轻轻拥着她,就那样睡着了,死沉死沉的,意料之外的,没有折床,没有失眠,两人都没多久就睡死了过去;那一夜的烟火炮竹震天响;她们却都没听见;待言蔼霖醒过来的时候天光已大亮,她刚想片刻,身后的叶晨也醒了,初醒之人思维还混沌着,叶晨揉了揉还僵硬的脑袋,一张脸皱皱巴巴地,又将脸埋在了言蔼霖的身后,言蔼霖一时没反应过来自己身在何处,傻了一分钟才明白昨晚发生的一切,只觉身上乏得很,低眉望了望腰上那人的手,脑子糊了似地,怎么就这样了?这?算是怎么回事?想着昨夜的一切,言蔼霖两颊不禁微微发烫,要知道她虽不是纯如处子,但这样的欢爱以前和顾慕青在一起的时候,很少很少,一是没什么机会,二是仿佛她和顾慕青都不大好这一口,顾慕青过世这三年自己更是犹如苦行僧一般,哪里有心情去和人做这样的事情。所以,昨晚,和叶晨,这算是久旱遇甘露吗?一想到这个词,那张脸不禁更红了。
    叶晨可能受到感染,终于醒了过来,言蔼霖听到身后的动静压根就不敢回过头去,很尴尬的好吗?
    叶晨也有些尴尬,她那手还放在言蔼霖腰上,昨夜又是醉酒又是情绪彻底释放,整个人像被人拆了骨头似地,她以为言蔼霖还没醒,悄悄把手收了回来,整个身体在床上往后挪了挪,给两人空出了安全距离。这时脑子已经完全清醒了,虽然头还有些痛,她咬了咬手指,怎么会在这样的情况下就把言蔼霖给扑了呢?那个女人会不会把自己想成是酒后乱性的人啊?言蔼霖的心很明显就还没整理好,自己这样,算不算趁人之危呢?
    被自己啃咬的手指又摊成手掌抹了抹自己的嘴,恍然,又觉得这像是暗示自己吃干抹净的意思,忙甩了甩手,地板上躺着乱七八糟的衣物,她的衣服和言蔼霖的衣服叠加在一起,乱乱的,昨晚的好多细节她都记不清了,怎样就脱掉了?怎么就交合在了一起?
    交合?啊呸,她要疯了!
    轻轻掀开被角,从一堆衣服里随便抽了一件套在身上,因为太过紧张,下床的时候蹑手蹑脚的,还是撞上了床角,“啊~”十指连心啊,痛得叶晨觉得那脚都不是自己的了,见她痛呼一声,言蔼霖再没办法装睡,猛然起身关心地问道,“怎么了?”
    叶晨痛得说不出话来,言蔼霖只好从床上站起来,来到她身旁,裹着被单的,这个时候,她竟然都能记着用被单裹着她光洁的身子。
    叶晨坐在地上,揉着自己那倒霉催的左脚,缓了好一阵,才没了那种麻木的痛,四目相接,两个人都没有办法再躲闪,就那样直愣愣地看着对方,看到都已经看不下去,言蔼霖憋不过头,先垂下了眼,一下觉得这样幼稚极了,唇角掩不住地升起了笑意,叶晨见她那个样子,也一下笑开了,此时的言蔼霖低眉顺眼地蹲在她面前,一手还拉着被单掩盖着自己不着一物的身子,叶晨那时不时脑抽的毛病真是不分时间不分地点,这样虽然尴尬但也温馨的早晨,这样秀色可餐的美人近在眼前,她突然恶作剧地就扒下了言蔼霖手里拽着的被单,知道言美人当时的反应吗?惊恐都不足以形容,那简直就是□□裸的流氓行为,女流氓好吗?比昨天晚上都流氓。
    言蔼霖没想那人真的敢这样,风魔!就在被单刚着地那一瞬,言蔼霖迅速地将身子前倾,一下又拾了起来,顷刻间将自己包裹地严严实实,可就那一秒,也已经被叶晨看了去,她以神速绕到床边,重新缩回了被窝,恨不能一脚踹死那个人,可自己现在根本没脸出去。
    叶晨也被自己脑抽那一扒给弄懵了,她,她,也就那么恶作剧地想逗弄一下那个女人而已啊,言蔼霖不是拽得很紧吗?她就那样轻轻拉了一下,只是拉了一下,怎么就知道那被单滑了下来,真是要死了。她呆坐在地上,久久回不过神来,昨晚很黑,没看清,言蔼霖的身材。。。。。。。。第一次那么近地看到衣服下的身材,真是要了亲命了。
    叶晨一时半会也反应不过来刚才那一刹那的情况,待想明白了又有些想笑,发现现在不是笑得时候,于是,双手撑在地面,自己起身,抬腿,一瘸一瘸地跳往床边,言蔼霖已经把自己包成了一个粽子,连头发丝都没露出来,叶晨想给她道歉来着,她真的不是故意流氓的,轻了轻嗓子,却又发现现在说什么都不合适好吗?她试了试想拉开被子,让言蔼霖的脸露出来,这样会被闷死的啊?
    哪知道,这次言蔼霖早有准备,死活都不撒手,叶晨拉了拉,拉不动,也只好作罢,这又看不见言蔼霖的表情,不知道她是真生气还是怎么的,叶晨只好隔着被子抱着她,轻声哄道,“出来啦,你该透不过气了。”
    “粽子”纹丝不动。
    叶晨只抱着“粽子”微微晃着,漫不经心道,“我错了,言蔼霖,言蔼霖啊,我不是故意的,再说我刚也什么也没看见啊。”
    “你就是故意的好吗?”被窝里的人瓮声瓮气道。
    叶晨被噎住,“就。。。。。。。。不是,你先伸出头来,好吧?这样说话怪怪的啊。”
    许是太自然了,谁也没想起横亘在两人之间的问题啊,现在谁还能想到那些。
    言蔼霖又羞又囧,你说夜晚被子盖着那也是忘了情,这大白天,这叶晨,隔着被子她朝空中踢了一脚,踢空了。
    叶晨好不容易把被褥拉开一角,估计言蔼霖真的有些呼吸不畅,露出了半张脸,那个人嬉皮笑脸毫无歉意地道歉道,“我错了,真的,错了。”
    然后言蔼霖肯定也是被叶晨的脑抽给传染了,脱口而出,“道歉有什么用啊?你被扒光来看看。”
    叶晨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是听到了什么天方夜谭啊?疯魔了吧?
    叶晨瞬间就从言蔼霖身上直起了身,叨叨道,“我又不傻。”说完就快速地滚进浴室洗澡去了,脚也不疼了。
    言蔼霖气死了,待浴室传来哗哗的声音,屋里已经看不到叶晨的身影,她这才从被窝里爬出来,这个年过得,因为没想到会在这里过夜,她什么也没带,依然裹着被单在叶晨衣橱里找干净衣服穿。
    大年初一的早晨充满了滑稽,那似乎奠定了那一年的基调,在那个时候谁也不知道,言蔼霖的这一场自杀事故冥冥之中成了她的重生,顾慕青在她的生命里刻入太多的沉重,这一番刮骨般的疼痛之后,言蔼霖才会从那一场意外中渐渐痊愈,而在以后的生命里为自己而活,学会爱自己,才会更好地去爱别人。
    一大早,昨夜守岁的人都未离去,好在叶晨家也大,足够容纳这么多人,待叶晨和言蔼霖洗漱好之后下楼,才发现两人是最后起床的,其他人都在餐桌上吃着早餐,叶晨有些做贼心虚地觉得所有的视线都聚焦在她和言蔼霖身上,她笑得很不自然,扯了扯嘴角,“新年快乐啊!大家起得真早。”
    “这都快十一点了。”范姐像神一般知道两人什么时候会下来似的,转身就从厨房里端来了两碗荷包蛋,大年初一的早晨,说是吃这个才会团团圆圆。
    吃过早餐之后,叶天霸还给每一个小辈发了红包,连言蔼霖都有,这对她来说,是个稀奇物事,小时候在言家那几年都没有过,没人把她们母女当一回事,18岁以前有几年顾慕青倒是给过她几年红包,再之后顾慕青再给她的时候,她就以自己成年了不要了为理由,只是不想让顾慕青老是觉得自己是个孩子。
    吃过早餐,领了红包,小伙伴陆陆续续地要回家了,叶晨一个一个地送他们到了院子,上官晓晓和他朋友已经有些迫不及待要离开了,上官水水还没找到合适的时机告诉叶晨她弟是GAY的残忍真相。
    “你今天有什么安排吗?”叶晨问着水水。
    上官水水摇了摇头。
    言蔼霖在一旁和她们道着别,叶晨想了想,一时没想着理由留她,言蔼霖就走开了,没走两步,又朝她们挥了挥手,她穿着自己的衣服站在那里,顿了顿,就转身离开了。

  ☆、第82章

大年初一的早晨,因为那一场意外之夜显得格外的美好;尽管横亘在两人之间还有很多问题;但叶晨只觉得身心前所未有的轻盈;之前的日子煎熬地太沉重了,沉重得恍惚间自己老了10岁,言蔼霖一夜未归,想着有些事情还需要处理就向叶晨和水水告了辞,叶晨那依依不舍的眼神就快要追了去,水水煞有其事深深地看了她两眼。
    叶晨依然还沉浸在一早上那不可思议的温存里无法自拔;就连空气中全都涂满了蜜一般,水水见不了她那德行;挥了挥手就要走,叶晨忙拦住她,“你上哪儿去?”
    “回家!”
    “你回去也独守空房,一个人的家有什么好回的?”叶晨笑嘻嘻地挽着水水,这快乐太浓厚了,需要分享。
    “一个人的家那也是姑奶奶我辛辛苦苦挣下来的,怎么不是家了?只有你两个人的家才是啊?”水水有些酸。
    “我错了,陪我呆着吧,反正你回去也没有什么事,大年初一你就不要工作了,那样一年都会很累的。”叶晨打着封建迷信的幌子把上官水水给留了下来,她是一个害怕寂寞的人,除非是之前那段生不如死的时光她才宁愿自己一个人呆着,对这个世界,她常常报以一种盲目的乐观,在去年层出不穷的打击之后才有所收敛,但言蔼霖稍微对她好那么一点点,她的世界又重新切换到了满是阳光的频道,更何况自己一手经营的餐厅逐渐稳定下来,已经慢慢有了些回头客,就算是在阴暗的挫折里她也能找到向阳的一面。
    因为天气太冷,叶晨带着水水去泡温泉去了,水水因为昨晚喝得比叶晨还多,一大早还有些宿醉,没有什么精神劲儿。叶晨这个一点也不知道怜惜自己的损友像个神经病一样一个人在那时不时腼腆地笑一笑,水水快要崩溃了,至于吗?有必要吗?不就是睡了一晚吗?她也是睡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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