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发户vs真土豪(g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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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发户vs真土豪(gl)- 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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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上午只呆了10分钟?就走了?去哪儿啦?”叶晨直跺脚。
    “我怎么知道,她来,没说两句奇怪的话,就走了,她一直都那么奇怪,谁知道她上哪儿去了。”
    “呀!”叶晨挠了挠脸,没辙了,怎么什么地方都没有人呢?她能想到那个女人要去的地方,要找的人,都没有一点音讯,这么晚了,她还能上哪儿去?这么冻的天,“你是她妈是吗?”
    秦数瞪了叶晨一眼,没做声。
    叶晨怒道,“你这个妈到底怎么当的?她上午来说什么奇怪的话了?”
    秦数也是个暴脾气,和叶晨对吼道,“关你什么事儿啊?你到底什么人啊?深更半夜的,跑人家家里来要人。”
    “言蔼霖,从今天下午开始到现在,手机一直关机,到现在也没有回她租那地方,她说她今天要回家看看,我以为她现在就该在你屋里,可是没有,她能上哪里去?天这么冷,她心情特别不好,你是她妈,你不关心她上什么地方去了吗?她手还没好呢。”
    秦数被她一通质问,只有些心虚道,“她那么大人了,心情不好估计找什么朋友叙旧去了吧,这么大人你还怕她丢还是怎么?”说完就把门给关上了。
    叶晨真是要被这女人给气死,不甘心地使劲捶门,那人不耐烦地又开了,“你到底要干嘛?再不走我报警了。”
    “你说她上午来说什么奇怪话了?”
    “我们两母女说什么话干嘛要告诉你?”
    “靠!你要我给你说多少遍,你女儿心情不好,到现在都没回来,手机也关机,她早上到底给你说什么了?你他妈就不怕她出事吗?”叶晨涨红了脸吼道。
    秦数被她那架势吓到,说到,“也不知道她发什么神经,突然回来问我还有多少钱,我以为她没钱了回来要钱,结果她给了我一万多现金又给了我一张卡,还说什么以后的钱我自己想办法,他妈的这个不孝女是要和我断绝关系吗?真够白眼狼的。”
    叶晨一听,心里越来越沉,她不知道为什么今天自己老是往不好的方向去想,不会的,不会的,她可能真的是找朋友倾诉去了,可她有什么朋友啊?叶晨只知道她和陆永文茗他们熟,其他人她是一点都不知道了啊,她这个时候不会去公司上班吧?叶晨简直开启了侦探模式,把能想到的都想了,可惜没有她公司的联系方式,她只好又驱车前往她那公司,刚进大厦门就被保安拦下了,她急道说要上去找人,保安说楼上没人,她说明缘由,保安陪她上楼,全部黑漆漆的,哪里有一点人影,她找得快哭了,夜里十二点,天上又下起雪来,她茫然地走出大厦,拿出手机,手机依然绝望地响起单调的关机语音,她上了车,心里又担心又苦闷,压抑地趴在方向盘上焦急地哭了起来,她又累又害怕,恐惧深深包裹着她,她像只无头苍蝇一般在这个城市兜兜转转,又将车开往那出租屋里,一片黑暗让她陷入崩溃边缘,无奈之下,只好在凌晨向上官水水求救。

  ☆、第69章

这么晚上官水水竟然没睡着;她很快就接起了电话;叶晨一听她的声音;一张嘴就哭了出来,那头上官水水也被吓到;这么晚不知道她出了什么事;叶晨抖着嗓子哭道,“水水;言蔼霖不见了;言蔼霖现在都没回来。”
    上官水水正在工作,身子有些累,可思维却还清醒得很;“什么意思?怎么不见了?是不是上哪儿玩了?”
    “我不知道,我找遍了能找的所有地方都找不到她;她手机一直关机,水水,她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不能吧,可能只是没有电而已,你急什么?”上官水水拧了拧眉。
    “不是,你不知道,她这两天心情特别不好。”叶晨觉得电话里也给上官水水说不清楚,又怕言蔼霖突然回来,就叫上官水水过来陪自己,水水拿她没辙,深更半夜打了车过来,两人已经有好一段时间没见面了,偶尔也只是打打电话联系着,因为水水这里又在闭关创作,让没事别找她,叶晨陪言蔼霖还来不及,自是乐在其中,所以,就连言世俊带着那些小混混来闹事,言蔼霖手受伤这些事情水水都不知道,她闭关真的是闭关,就连外在的很多新闻她也不知道,潜意识里是她自己主动把自己和整个外界都隔离了。
    叶晨一见到上官水水来,一颗着急忙慌的心似找到依托,上前就抱着水水,哭道,“她会不会真的出什么事了?”
    “她那么大个人会出什么事?你该找的地方都找了,该问的地方都问了吗?”
    “我能想到的都找了,不是,是你不知道,昨天有个人来找她,然后说了很多乱七八糟的话,她昨晚一晚上都没说话,也没哭,顾慕青那个男人知道了所有的一切。”叶晨乱七八糟的说着这一切,上官水水理了好半天才理顺,有些惊讶地问道,“你是说言蔼霖以前喜欢了一个结婚的女人?然后那男人知道了这一切?这么狗血?那你还有个什么希望?”
    “那女人三年前死了。”叶晨心里悲怆地想到。
    “。。。。。。。。。这?”上官水水那编剧的思维都有点混乱了,在叶晨恐惧的眼神里搞得她也有些紧张。
    “你说会不会出什么意外啊?”叶晨把心里最深的恐慌说了出来,上官水水摇了摇头,“没有那么背吧,你看看新闻,我很久没看新闻了。”
    叶晨开电话,看本地新闻,今天也没发生什么奇怪的大事,担心没有线索,“报警算了。”
    “你什么时候联系不上她的?有24小时了吗?警察会不会受理?”
    叶晨摇了摇头。
    上官水水安慰道,“今晚这么晚了,说不定她一会儿就回来了,至少可能明天就回来了。”
    “可是都这个时候了,外面又这么冷。”叶晨抱着头。
    “安啦,这么冷的天她怎么可能会呆在外面,不会有事的,你说她心情不好,可能她就只想一个人静静,不愿意让人打扰,没事的。”
    “会不会受伤去了医院?”叶晨一惊一乍道,“我去医院找找。”
    “这个城市大大小小的医院那么多,你上哪里去找啊?再说你怎么就那么笃定她出事啊?”
    “我不知道啊,我怎么知道,我就是有一种不好的预感,她今天早上跑回她妈那边去了,拿了钱和卡留给她妈,还让她妈以后的钱自己解决,小米也说下午她在咖啡馆也说些奇怪的话,让小米好好照看咖啡馆什么的。”
    上官水水越听越玄乎,质问道叶晨,“什么意思啊?你这样讲?你这样讲,怎么感觉言蔼霖像是在交代后事一样。”
    “呸呸呸!不会的,不会的,她疯了吧她。”叶晨心脏害怕地就要跳出来,那个女人不会那么疯那么傻吧,至于吗?这点事儿,和上官水水这样一分析,整个人就快要死了一样,还哪里坐得下去,穿上外套就要出去找。
    “你上哪儿去找啊?”上官水水追了出去。
    “不知道。”叶晨哇的一下哭了出来,上官水水忙上前抱了抱她,“不会的,不会的,瞎猜呢,说不定她一会儿就回来了,我乌鸦嘴胡说八道的,你先别乱了阵脚,这样,我们留个纸条,让她如果回来马上给你打电话,然后就出去找行不行?”上官水水拍着她的背给她顺气,虽然她也不知道这大晚上,鬼都会被冻死的天气能上哪里去找,“你先别慌,镇定点,没事的,不会有事的。”
    叶晨给言蔼霖留了纸条,开着车在那个城市漫无目的地找那个女人,到了一天最冷的时候,这样寒冷的夜里,家家户户早已关了门,有守夜人穿着军大衣在那儿烤火,叶晨跑了几个医院,都没有人,也不知道算是好消息还是坏消息,找得很累,身子快要撑不住,上官水水让她歇一会儿,两人坐在车里,叶晨趴在方向盘上没了力气,水水知道这个时候也劝不动她,也只好陪着她找,水水思维要清晰些,让叶晨一起回忆力数言蔼霖可能去的地方,公司,咖啡馆,她妈家里,可如果她要躲起来,谁又能找到她,水水一边安慰一边给叶晨出着主意,“我们找到明天早上,明天早上如果还找不到,我们就去报警行吗?”
    叶晨无力地点了点头。
    “你再想想她常去的地方有没有还没找过的?”水水问到。
    叶晨头抵方向盘,觉得头痛死了,却突然像被针扎一样抬了起来。
    “怎么了?”
    “珍姨那儿,她会不会去了珍姨那儿?”叶晨像抓到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一般自言自语道,“她一定在珍姨那儿,她不会做傻事的,不可能,我早上送她的时候她什么话都没对我讲,不会的,不会的,她一定在珍姨那儿,手机没电了,一直没看手机,可能在珍姨那儿睡着了,忘了,对不对?”她把车调头,换挡踩油门,水水有些紧张地看到已经快120码了,她没说什么,虽说这夜里两点,街上早已没什么人没什么车,可这雪下得路也很滑,她知道现在说什么都没用,只长舒一口气,在心里祈祷道,上天保佑言蔼霖真的在叶晨所说的那个地方吧,要不这个开车的女人也就要疯掉了。
    上官水水不知道那地方有多远,只看叶晨开车那时速,只花了20分钟叶晨早已顾不上,连车都没停好,随意地靠在路边,就像疯子一般去敲一个门店的卷帘门,她敲地那样用力,早已顾不上这么晚会不会打扰珍姨的休息,房门许久都没开,好半天,也只听到里面有猫叫声,叶晨绝望地哭喊道,“珍姨,我是小晨,言蔼霖!言蔼霖!卡卡!,卡卡,是我!开门。”
    水水上前扶着她站都站不稳的身子。
    老年人本来觉就轻,珍姨先听到动静还道是喝醉酒的小混混过马路无聊撞到门的声音,没搭理,后来听清楚,是叶晨的声音,忙搭了外套来开门,“小晨?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卡卡也喵了两声。
    叶晨见珍姨出来,腿早已软了,无力地问道,“言蔼霖在你这儿对不对?言蔼霖在不在你这儿?”
    “小蔼?小蔼怎么会在我这儿?”
    叶晨身子一沉,就软了下去,上官水水忙将她扶进了屋子,珍姨忙掐她人中,拍了拍她的脸,水水将她扶在沙发上,又给她灌了些热水,她双眼一黑,心理性地不愿面对这绝望的状况,水水也没了辙,珍姨将她抱在怀里,问着到底是怎么回事,她没一会儿醒过来了,所有积蓄的力量和紧绷的精神已经塌陷,连最后一点希望也没有了。
    “言蔼霖今天来你这儿了吗?”水水问到珍姨。
    “小蔼吗?她今天来过。”
    “什么时候?”叶晨和水水同时问道。
    “下午傍晚的时候,我还留她吃晚饭,她也不吃。”
    “然后呢?”叶晨从珍姨怀里挣脱出来。
    “我看她好像精神不大好,在我这儿买了花,我问她又是老规矩吗?”
    “什么老规矩?”
    “她总是买一束百合去那山坡后面去祭拜她的亲人啊,只是,这次,她不仅要了百合,还要了好些玫瑰。。。。。。。”珍姨话还未说完,叶晨就挣扎着起身,朗朗跄跄地追问道,“在什么地方?她去哪儿祭拜了?”毫无悬念,她那祭拜的亲人绝对是顾慕青。
    “就在对面那学校后面有公墓。。。。。。”
    叶晨已经跑了出去。。。。。。。

  ☆、第70章

这半夜的风都是冰的;穿再厚的外套风依然会灌进去,刺骨的寒冷,叶晨跌跌撞撞;在这个冬天最冷的时候从未有过的恐惧,怕珍姨受寒;让她关了门别跟出来,她和上官水水上了车;开往那小坡后的后山,凛冽的寒风呼啸而过。那里暗极了;手电筒的光一点一点地扫着,上官水水觉得叶晨已经疯了;就算傍晚的时候言蔼霖来过这儿;此时都凌晨两点了,谁还会呆在这冰天雪地的墓地里,那可真是存心寻死的人才会干的事儿吧?
    细雪下了一路,两人都没打伞,风从四面吹来,像是鬼哭狼嚎,水水有点害怕,可叶晨似乎全然不顾她们在什么地方,只如失心疯般朝着这满是孤魂的墓地里叫着言蔼霖的名字,手电筒聚焦的光束扫到一个身影,叶晨不祥的预感逾来逾烈,踉跄着走上前,那坟墓前躺着一个人,那人裹着一件青色羽绒服,身子旁是被拆下的纱布,已经有些脏了,怀里抱着一个黑漆漆的东西看不真切,一旁是两个被扔弃的白酒瓶,还有手腕旁浓稠的黑漆漆的液体,带着绝望的血腥味,那些还未着地就消散的雪花纷纷扬扬下得更密了,叶晨就那样看着如尸体一般躺在那里的言蔼霖,一动不动。就那样如痴呆了般看着这一切,这具身子,这个女人,这痛入骨髓的寒冷,这湿滑肮脏的墓地,浓稠的血液,那张惨白地没有生命气息的脸。她双腿早已没了力气,就那样一软跪在了言蔼霖的身前,一张脸湿漉漉的,这些雪花终究是落在了她脸上吧。
    上官水水早已吓得不成人样,只比叶晨好了些,摸了摸言蔼霖的身子,还有温度,那血也还是热的,她第一次经历这样的状况,打120的手一直抖个不停。
    叶晨整个人都木了,如傻了般只跪在那儿摸着言蔼霖的脸,不说话不哭,如一个死人。
    救护车将那个不知是死是活的女人扛了回去,急救室像是地狱之门,叶晨和上官水水坐在走廊外,叶晨似被抽了魂,双眼空洞地一直盯着急救室的门,水水一边给她拍着背一边给她顺气,她这默不作声,沉默不响的状态实在太吓人,叶晨从来都没有这样过,水水给她拍了背又拍胸口,这情形也不知道说什么,只轻声劝慰道,“叶晨,你别这样,你哭出来也行,发泄一下,你这样不行的,叶晨,小晨啊。”上官水水又是担心又是着急。
    叶晨似听不见一般不为所动,无神地盯着急诊室,不知道时间过了多久,直到医生出来,叶晨的身子都已经僵得不得了,叶晨只听到那句“没有生命危险了。。。。。。”后整个人就倒了下去,她这一晚上所有的担心恐惧再在坟墓面前看见言蔼霖那个样子的时候,一晚上提着的那口气也就没了。
    她只是累了,累及了,身心俱疲,跑了一晚上也受了风寒,再醒过来的时候头痛欲裂,全身酸软无力,上官水水坐她床头撑着脸睡觉,外面天光大好,冬日暖阳透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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