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人善被鬼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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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人善被鬼骑- 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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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看看?说不定今天会有什么发现呢。”

    白以楼头也不回,半晌后嗯了一声,白浩松了口气,一溜烟跑了。

    日子又开始恢复成前几个月毫无波澜的状态,府中对青阳道长的舆论渐渐少去,也没什么人来找茬了。

    然而白浩却发觉青阳道长最近十分不对劲,他这几日来脸色十分苍白难看,像是生了什么病一样。

    问他,他却说没什么事。

    白浩自是不信,总觉得青阳道长最近奇怪得很,出于担心与不放心,白浩夜里回屋后,还是将此事告诉了白以楼。

    白以楼沉思了半响,才说:“听你说来,可见最近青阳的举动十分奇怪,我想他该是有所行动。”他沉思了片刻,又继续道:“你带一样东西去试探一下他院中是否有镇邪之物,若是没有,我自会去查清他近日究竟在弄些什么。”

    白浩有些为难,总觉得有种背叛朋友的感觉,但还是点了头,说:“好吧,不过要带什么进去?”

    白以楼想了想,说:“你先睡,我出去一趟。”

    “等等。”白浩习惯性的想当跟屁虫,忙说:“去哪,带上我一个呗。”

    白以楼斜睨白浩一眼,挑了挑眉,说:“去送子山,要去?”

    白浩浑身一个激灵,皮笑肉不笑的冲他挥了挥手,说:“慢走不送。”

    白以楼呵了一声,颇觉有趣的轻笑出声,白浩却听成白以楼的嘲讽,顿时黑了脸,然而苦逼的他也只敢黑一下脸,做不出实质性的解气事来。

    白以楼下一瞬间便消失在了屋子里,白浩无聊的翻身倒在床上,愣愣的盯着屋顶,随手去抓了抓肚皮。

    一刻钟后,白以楼拎着一个破烂的篮子无声无息的出现在小破屋里,不过他回来得好像不是时候。

    白以楼有些不解的看着正盖着被子躺在床上脸色绯红的白浩,只见他薄唇微启,不住喘…息,双腿将被子顶起,小腹的被子正不停的颤动,他微微扬起的脖颈露出凸起的小巧喉结不时滚动,好似十分愉悦却又难受的模样。

    白以楼:“。。。。。。。。。。。。。。。。”

    这家伙,竟,竟在自渎。。。。。。

    好半天才反应过来的白以楼略显无措的楞在原地,不知是该出声提醒白浩,还是该转身离去,然而两者他都未曾做,虽自知此景非礼勿视,他却挪不开眼,发不出声。

    白浩生得本就好看,十八岁的少年皮肤白皙,身形偏瘦所以显得整个人十分精致,此时因春…情的缘故竟然显露出平时不曾有的脆弱与诱…人,且又像极了白以楼他所在意的人,只一眼便夺了他的全部注意,令白以楼整个人都无法动弹,浑身逐渐发热。

    “嗯。。。。。。”白浩轻哼出声,眉头微微皱起,白以楼只觉浑身如遭电击,瞬间失神,一阵酥麻迅速蹿遍全身。

    他紧握的手控制不住微微发抖,双眼紧盯着白浩此时此刻尽显妖冶的脸,那总是平静无波的心脏控制不住的剧烈跳动。

    屋里气氛顿时旖旎起来,白浩渐渐呼吸急促,被子遮掩下的身体微微扭动,伸出舌尖舔了舔嘴唇。

    轰的一声,白以楼只觉脑中一阵眩晕,体内气血翻滚,燥热难耐,他看着躺在床上的白浩,堪堪克制住不去将人按压住的冲动。

    片刻后,白浩顿时僵直身体,压抑的哼出声来,吐出几口灼热的气息后,才慢慢软下绷直的身体。

    白以楼眼神有一瞬间的茫然,他闭了闭眼,再睁开已清明起来,恢复成平日冷漠的模样,心脏却止不住的砰砰直跳。

    白浩握着手中的遗元缓和了片刻,才睁开眼打算爬起来去弄干净,然而他甫一睁眼,顿时被立在屋里的白以楼吓了一跳。

    白浩脸色霎时由白转红,急忙扯了被子将头罩住,一手紧紧握着遗元,令一手忙去扯褪至小腿的亵裤。

    他万万想不到白以楼会这么快就回来,还以为他去那个鬼地方至少也得半夜才回来,很显然忽略了他不寻常之处。

    欲…望来得莫名其妙,只是挠挠肚皮就起了邪念,然而白以楼来得更莫名其妙,也不知道他来了多久,看了多少去。

    白浩只觉得脸上火烧火燎的,要是可以他只想安静的躲在被子里不出去,然而该面对的还是得面对。

    事后的那点余韵被突然出现的白以楼吓得散个精光,他手忙脚乱的扯着裤子,还没把裤子扯上来,却把被子蹬翻到了床下去。

    白浩:“。。。。。。。。。。。。”

    白浩光着屁股蛋子侧躺在床上石化了。

    这无疑会是他一辈子里最尴尬的一刻。

    白以楼险些被白浩的举止逗笑,他瞟了一眼面前白嫩的屁股,这才俯身去将被子扯起罩住了白浩。

    片刻后,白浩穿好裤子,磨磨蹭蹭的钻出被子,他低着头眼神左右飘忽,就是不去看白以楼,十分不自在的吞了吞口水,掀开被子下地穿鞋。

    也不知是太久没弄过太苏爽还是被白以楼撞见吓破了胆,白浩刚一站到地上,只觉双腿一软,险些没跌到地上。

    白浩老脸红了又红,急忙连滚带爬的冲出了小屋。

    白以楼看看白浩落荒而逃的背影,又将目光转向床铺,眼神逐渐变得高深莫测。

    他放下手中的篮子,吐出一口浊气,平复着仍在砰砰跳个不停的心脏。

    白浩在屋外站了半天,被冻得浑身冰凉僵硬,然而那股尴尬劲不减反增,只得厚着脸回了屋里。

    他见白以楼正站在屋中看着床铺,顿时更加难堪,忙结巴地说:“我,我不是故意的,我明天就,就把被子拿去洗了。”

    白以楼侧头看着白浩不说话。

    白浩感觉到对方的视线,简直快无地自容了,他浑身微微发颤,头越垂越低,只差没把脑袋缩进衣领里去。

    气氛正尴尬时,白以楼却突然说:“冷就去躺着。”

    白浩站了片刻,才脱了鞋爬上…床,扯来被子将自己团成一坨靠在墙上,低着头微微发抖,自觉没脸面去瞧白以楼。

    八成白以楼会他觉得恶心,不想睡这床了,白浩忍不住想。

第二十二章() 
八成白以楼会他觉得恶心,不想睡这床了,白浩忍不住想。

    白以楼旋身去将屋门关好,脱下棉衣棉裤坐到床边,说:“你这样我怎么睡,不打算分我被子盖?”

    “啊?”白浩有些茫然的抬头,看见白以楼一脸认真的模样,这才反应过来,忙打开被子去给白以楼盖。

    白以楼扯起被子躺到床上,面上丝毫不见任何尴尬之色,缓缓说:“早些睡,明早有事交给你做。”

    白浩见他这么淡定一时有些懵逼,却听话的跟着躺了下来,他睁着眼看向屋顶,心里有些忐忑难安。

    屋子里的灯笼无需人起身去吹便灭了,眼前漆黑一片,白浩仍旧睁着眼,脑子里全是那句打…飞机被发现的话。

    跟一个撞见自己打…飞机的人躺在自己打过飞机的床上,还盖着案发时的被子,这尼玛是什么样的体验。

    虽然白以楼表现得云淡风轻,可白浩就是淡定不下来。

    这也难怪,毕竟自渎这种事,本来就难以启齿,更何况还被人撞了个正着,怎么可能不会觉得难堪。

    不过再怎么难堪,再怎么有心事,白浩还是妥妥的睡着了,睡着后又开始自动往白以楼身上滚去。

    白以楼这时才睁开眼,感觉到白浩温热的呼吸不断喷洒到脖子上,脖颈处的肌肤一阵麻痒,心中竟然有些痒,这是此前从未有过的感觉。

    翌日。

    白浩醒了,舒服的伸完懒腰后,甫一看到睡在边上的白以楼,忽然想起昨晚的事,整个人都不好了。

    白以楼几乎是在白浩一有动静后就立马睁眼,他侧头看了一眼白浩,见对方默不作声目光警惕的看着自己,想必是还未释怀昨晚的事。

    思及此,白以楼难得的勾起唇角,说:“大清早的,你这是什么表情。”

    白浩不自在的咳了两声,抬手抹了一把脸,说:“我什么表情了,你不是说有事要让我做,是什么事。”

    他一边说着,一边翻身下床去穿衣服。

    白以楼跟着下了床,去拿床上的衣服穿上,指指屋角的篮子,说:“你把这个带上,去青阳的住处走一遭。”

    白浩顺着所指方向看去,顿时头皮发麻,爆出一声我糙,咽着口水说:“这,这不是死婴吗,带这东西去干嘛,你是想试试他屋子里有没有镇鬼的宝贝吗。”

    白以楼点头,穿好衣物,抬手将长发束好,说:“不笨。”

    白浩目瞪口呆,险些咬到自己的舌头,很是抗拒这趟差事,要他拿着一个小尸体到处跑,他可不想。

    他喘了喘,咽着口水说:“这,死婴啊,这么恶心的东西,你要我藏哪儿。”

    白以楼走过来,扯了扯他胸前的棉衣口,白浩急忙捂住胸口往后退去,说:“喂喂,别这样啊,我宁愿揣坨屎也不揣它。”

    白以楼冷冷的扫了他一眼,说:“当真?”

    白浩顿时怂了,生怕这家伙听进心里去真让他揣坨粑粑,那就不美了,于是嬉皮笑脸地说:“开个玩笑嘛。”

    白以楼哼了一声,隔空抓起篮子,一把将篮子中的干瘪尸体抓起来,把尸体上的烂布扯开,露出一副小小的骨架。

    他将骨架递给白浩,白浩龇牙咧嘴的伸出双手,白以楼要将骨架放到他手上,他立马又把手缩回去,骨架放了个空,往地上落去,白以楼反应极快的将骨架抓了回来,颇为不耐的看了白浩一眼,直接扯开他的衣襟,将骨架塞进了白浩衣服里。

    “哇!”白浩措不及防,吓得大叫一声,他对这东西有心理阴影,顿时跳着脚伸手进衣服里去抓。

    白以楼:“。。。。。。。。。。。。。”

    白以楼一把抓住白浩,说:“一副骨头而已,怕成这样?”

    白浩被白以楼钳制着动弹不得,只好缩着肚皮,尽量跟怀里的小尸体保持距离,很没骨气的说:“这又不是猪骨头,这是死,死婴,我怎么能不怕。”

    “我在你都怕?”白以楼说:“它还能吃了你?婴魂我已经禁锢住了,伤不了你,别再浪费时间。”

    白以楼正经起来总是很恐怖,白浩抽抽鼻子,看着白以楼说:“那你送我到院门外。”

    他这可怜兮兮的模样白以楼哪里还会拒绝他,于是去打来洗脸水梳洗完后,便领着白浩往二进院的别院走去。

    两人来到院门外,白以楼扬了扬下巴,示意白浩:“进去。”

    白浩侧头看了他一眼,这才不自在的进了院子,敲开青阳的屋门,随口扯了个借口去屋子绕一圈后便匆匆出来了。

    院外没有白以楼的身影,白浩只好缩着肚子跑去柴房找人。

    白以楼拿出白浩怀里折了一条腿的小小骨架看了半晌,眉头微微蹙起,说:“这道士的屋里有古怪。”

    白浩闻言凑上前去,扫了一眼骨架,疑惑地说:“咦,怎么缺了条腿,难道被什么法宝给弄没了?”

    “你找找你衣服里。”白以楼头也不抬地说:“估计是被你弄折了。”

    白浩一个哆嗦,忙扯开衣服去看,顿时有东西从衣服里掉了出来,白浩定眼一看,还真是那小尸体的脚,他顿时头皮发麻的拍着里衣,生怕沾上不干净的东西。

    直拍了老半天,白浩仍旧觉得没拍干净,奈何被冷空气冻得受不了,只得穿好衣服,问:“你说的古怪是什么意思。”

    白以楼说:“婴灵没了,只剩个躯壳。”

    白浩听了不以为然地说:“那看来青阳的屋子里还真有什么法宝,小鬼的灵魂估计被消灭了吧。”

    “你不明白。”白以楼说:“我特意将婴灵禁锢住了,除非吸走,不然若是碰上什么法宝,只会连躯壳一起毁灭。”

    “哦。”白浩似懂非懂的说:“你的意思是说青阳道长的屋子里有什么吸收鬼魂的法宝吗,要真是这样你还是别去了,不然到时候你也被吸走了。”

    白以楼闻言身躯一震,猛地想到了什么,他的双眼微微放大,有些急促地问白浩:“你之前是不是说他最近正在刻一块东西?”

    白浩不知道白以楼为什么突然那么紧张,能在这面瘫脸上看到其他表情简直是稀奇,不由有些愣愣地答:“是啊。”

    “看来*不离十了。”白以楼自言自语的说:“原来这东西竟然出自青阳之手,看来阴阳潭里的东西真与他有关。”

    白浩听得莫名其妙,不知道白以楼在说什么,见他神色严肃,也不禁认真起来,问:“你在说什么,阴阳潭里有什么东西。”

    白以楼只摇了摇头,半晌才从自言自语中恢复过来,说:“若是我猜的没错,白家转折点应该就在此时,晚上我去会会他。”

    白浩虽然没听懂白以楼的话,却阻止不了他好奇的心态,于是忙表态:“我也去。”

    白以楼并未说话,他将手中的骨架化为齑粉,拿起柴刀开始劈柴。

    白浩见他不理自己,于是开启了死缠烂打模式,最后把人磨得不耐烦了,这才让白以楼点了头。

    子时初刻,白以楼在两人身上施了障眼法,一路顺利的进了青阳道长的别院中。

    此时府中的人已全部入睡,青阳道长也不例外,偌大的院里只悬挂了一盏灯笼,显得十分孤寂。

    白以楼在院中绕了一圈,并未察觉到任何怪异的东西,于是抬手指指紧闭的屋门,示意去里面。

    白浩颇显紧张,做贼一样的跟在白以楼身后,两人上了石阶来到屋外,白以楼略微抬手,屋门便悄无声息的打开了。

    甫一开门,白以楼便感觉到一股阴气直扑面门,他皱了皱眉,扫视一眼屋子,看来这屋里确实有古怪。

    屋里黑洞洞的,好在有屋外洒进来的微弱灯光照进屋中,勉强能视物,白浩有些心虚,紧跟在白以楼身后跨过门槛进了屋中。

    屋中摆放着一座折叠屏风,后面则是散发着沉香的厚重桌案,桌案后立着一排架子,上面放了些书籍摆设。

    白以楼似有所感,进了屋子便直接越过厅中案几桌椅,转进屏风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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