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携美女闯三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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携美女闯三国- 第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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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九位大帅,见首领面沉似水,均是心中一寒,尤其是槐头,他感到脑后冷气森森,心中忐忑不安:难道叔父要秋后算账?

    精心准备的一场大戏,竟然变成了闹剧,檀石槐怒火中烧,他感觉自己的病又重了几分,勉强撑着回到营寨,便向榻上一歪,喘起了粗气。

    过了好一会,檀石槐才缓过神来,他精神稍稍振作,扫了眼九帅和儿子和连。这十人神色各不相同,不过从其神色看,都预感到暴风雨的来临,一个个显得极为谨慎,恐怕祸及自身。

    “阙机,你可知罪!”檀石槐终于发难了,不出某些人所料,他选择了实力最弱的阙机。

    听到首领唤阙机的名字,数人都心中一宽,余下几个笨蛋,听到后面的话语,紧绷的神经也马上松弛下来。

    可怜的阙机,他的身子有如触电了一般,突然剧烈的颤抖。要大祸临头了!阙机匍伏在地,失声大叫:“冤枉啊,阙机忠心不二,惟首领之命是从,又何罪之有?”

    在当初与槐头联手时,阙机就有所预感,不过那时情势一片大好,既没有首领东征的迹象,又有利可图,槐头还信誓旦旦,打下了保票,当时几乎万无一失。

    没想到世事难料,当初看起来几乎不可能的事,如今都既成事实。首领震怒要杀一儆百,这是把自己当作替罪羊啊!绝不能承担罪责,否则即使能保住老命,大帅的职位也危险了。

    好小子,竟敢推脱狡辩,看起来你阙机是不见棺材不落泪!檀石槐气往上撞,他虎目微睁,沉声说道:“此次槐头诱敌,成功将素利吸引至伏击点,完成得无可挑剔。但你的夹击呢?是战败了素利,还是阻隔了赵云?”

    首领的声音并不高,但字字如千斤巨石,轰击在阙机的心头,他脸上渗出豆大的汗珠,身体在剧烈颤抖。心中骂道:老狐狸,你避重就轻,将槐头撇得一清二楚,这是**裸袒护。我只有那几千弟兄,若是不逃走,岂不成了光杆将,没了兵的大帅,做不做又有何用?

    阙机一肚子委屈,他却不敢揭露私斗素利,恐槐头死不承认,那岂不是把黑锅扣到自己头上吗?

    “末将无能,被赵云背后捅了一枪,以至于功败垂成,放得素利逃脱,阙机甘愿领罚!”临阵逃脱是铁的事实,阙机无可辩驳,只有痛苦的承受。(。)

第一百八十六章 千呼万唤大将归来() 
见阙机还算知道轻重,檀石槐心中微微一喜,但面色依然冷峻,轻喝一声:“将阙机推出去,斩首示众,以儆效尤!”

    啊!阙机脸都绿了,他万没想到,檀石槐会做的这么绝,大脑一片空白后,便扯着嗓子嚎叫:“冤枉啊!冤枉!”

    见阙机无端受罚,弥加有一种兔死狐悲的感觉,他与柯最等使了个眼色,几人立刻跪倒在榻前,众口一词道:“临阵斩将,有损我军士气,望首领顾全大局,放过阙机吧!”

    余下几人也跪了下来:“阙机跟随首领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看在他衷心一片的份上,就绕他这一次吧!”

    檀石槐也不想大动干戈,尤其是他身体不佳,对全局的掌控大不如前,轻易斩杀一名大帅,所引起的后果不可估量,若是谁心有顾忌,而趁机发难,那可得不偿失。

    还是就坡下驴吧!檀石槐面色缓和许多,他扫视众人,轻轻摆了摆手道:“好了,众位都起来吧,看在你等的情面上,这次就绕过阙机。不过死罪不究,活罪却不可轻饶,来人啊,将阙机拉出去,给我重打四十皮鞭!”

    四十鞭子!阙机听了直咧嘴,但这也总比杀头好得多,他叩头连连:“谢首领宽宏仁慈,谢众兄弟深重情谊!”

    不及阙机讲完,别被两名大汉拉了出去。只听“劈啪”声响个不停,而阙机却强忍一声不哼,硬生生挨了四十皮鞭,这才一瘸一拐的扶回帐来。

    惩戒阙机,严明军法,檀石槐达到了目的,他回想着建平守军的情况,沉默半晌道:“建平城深沟高垒,想攻打确有一定难度,要制造军械,还需将堑壕填平。你等暂时分作两组,柯最、阙居、拓跋侩、弥加为一组,负责制造攻城器械,余下几位填壕平沟,一日内将其填平,否则军法从事!”

    檀石槐耍了个小小的手腕,四位忠实追随者,领到了轻松的工作。而有前科的五位大帅,分到了难缠的任务,要在敌军弓箭射程内,将宽深数丈的壕沟填平,其难度可想而知。

    阙机刚刚受到惩戒,谁要以身试法,檀石槐便有前例可循,最轻也要鞭打四十,皮开肉绽,痛彻心扉,那滋味谁想轻易尝试?

    若想逃过惩罚,就必须老老实实把深沟填平,这就要付出一定的代价。而此时,众大帅才晓得,檀石槐虽病入膏肓,却仍眼里不揉沙子,功必赏过当罚,丝毫都不会含糊。

    那些得利者均手握重兵,遭受惩戒的人就只能忍气吞声,不敢说半个不字了。

    城外整肃军纪,城内也不得安宁。檀石槐走了,素利压力顿减,长出了一口气,此时他思虑万千,退路已经封死,就算度过这次难关,也绝不能回到从前,做他逍遥自在的大帅了。

    “不要理会拓跋侩,全当他是狗叫!”城下的叫骂声,李毅大多听不懂,全可以置若罔闻。

    可是素利却恼火万分,因为那犀利的言词,矛头大多指向他。不过气归气,那激将之法,素利还是分得清的,就全当他狗放屁吧!

    李毅的宽厚诚恳,让素利感到极为舒服,虽缺少几分霸气,不过有张英、于冰等辅佐,也出不了大的纰漏。放眼天下,得遇仁主不易,胸怀四海的英明之主,就更加可望而不可求了!李毅数次抛出橄榄枝,他素利都没有去接,而如今形势不同以往,已经上了独木桥,想走得更远,就要做出选择。

    不能再犹豫了,素利打定了主意,他突然跪倒在李毅面前:“素利愿为主公牵马坠镫!”

    李毅还在遥望远处,追寻着檀石槐的背影,思索着退敌良策,不想素利跪倒在身前,说出了他盼望已久的话语。

    啊!怎么回事?李毅真的愣住了,他盯着素利看了半晌,这才醒悟过来,从惊愕变为狂喜,伸出双手扶起了素利,掩饰不住满脸的笑意:“好兄弟,哥哥期盼已久,终于等到了这句话!兄弟能助我李毅,咱大事何愁不成!”

    烈帆虽然早已归附,但他的小帅身份,对其后异族的投效影响力不足。但素利可就不同了,这可是响当当的大帅啊!他的影响了,自不能与烈帆同日而语。

    而素利投奔自己,带过来的将士、部众、牲畜、物资等等,将使建平实力倍增。

    不论放眼未来,还是眼前的利益,素利的归附,所带来的好处显而易见。只要给素利发展空间,并且是他心目中的明主,就能忠心耿耿,任由驱使。得此文武全才之大将,对李毅来说,其重要性不亚于赵云。

    李毅那激动诧异的神情,令素利十分感慨,能得到如此重视,他也不曾想过。素利神情激昂,眼含泪花道:“素利不识时务,不明进退,几次三番拒绝主公的好意。而主公却有容人之量,非但不计较,反倒竭尽全力相助。主公的恩德,素利无以为报,只有在主公的鞍前马后,誓死效命了!”

    “兄弟,咱们是过命的交情,岂能如此见外!”李毅乐不可支,他那一双大眼,几乎眯成了一条缝:“咱们兵合一处,从此便是一家人了!”随即便开怀大笑。

    张英一众人等,也受到感染,爆发出一阵欢笑之声。只有两个人例外,王仁和烈帆,这二人的笑意里,却带了一丝苦涩。

    城内守军发生了质变,凝聚成一个整体,这大大出了檀石槐的意外,更意外的是,城墙之上多出了一件件怪物,像木笼子般模样,在木柱的支撑下,守护着建平城。

    这就是箭楼,是李毅设计,在王衡的监督下,工匠们加班加点赶制出来的。这箭楼带有防护墙,可以有效保护射手的生命安全。又密布多个空洞,方便箭手攻击不同方位的敌人。

    未曾攻城,攻击方就尝到了箭楼的厉害。站得高射的远,箭楼高出城墙一丈有余,其覆盖的范围更加广泛,特别是射击运土车后的敌兵,可以让原来的死角消失。(。)

第一百八十七章 疯狂招数令人发指() 
那运土车是临机制造的双轮小车,前方加装挡板,阻挡城上箭矢的攻击,方便将士运土添沟。但当初制造未考虑到城上新增的箭楼,挡板的高度不够,被射杀的运土工不可胜数。

    见遮挡小车失去了功效,填土工作不得不中断,对车子进行改造。挡板増加了高度,这才大大减轻了伤亡,使运土的效率倍增。

    魔高一尺,道高一丈。敌军改造了运输工具,城上守军也变换了策略,引入了一个新式装备——火箭。

    顾名思义,火箭就是箭杆上加装可燃物,点燃后射向目标,引着破坏烧毁。

    火箭的突然使用,把攻方彻底打懵了,他们毫无防范,顷刻间损失了大部分车子,使运输工作再次搁浅。

    “水能克火!”当军报传到中军大帐,檀石槐又惊又怒,他拍着床榻怒叫一声。

    哥大开眼界,他终于明白,自己是多么的无知,若少了父亲这棵参天大树,那天不是要塌下来了吗?

    “一群废物点心!”檀石槐余怒未消,他呵斥手下的同时,也横了和连一眼,这个宝贝儿子,才是货真价实的废物。

    从父亲那无奈的眼神中,和连读懂了一切,他战战兢兢的退出了大帐,把檀石槐的命令传达至两军阵前。

    木推车淋湿了,像从水中捞出来的一样,不必再怕火箭的攻击。但车子损失过半,运土速度大受影响。

    看到自己的杰作发挥出巨大的成效,李毅正在城头偷笑:想一昼夜就填平堑壕,那是白日做梦!

    “能不能出一支奇兵,袭扰一下疲乏的敌军?”李毅脑袋中浮现出一个奇妙的想法。

    “不可,我们的对手是檀石槐,他老谋深算,不可能出现大的漏动。”张英凝望着远方,她眉宇微微颤动:“出奇制胜,确是个不错的想法,待敌军麻痹大意之际,还是可以一用的。”

    经过攻守双方的激烈博弈,待时限临近,堑壕只填充一半,面临严厉的处罚,几位大帅都是心焦神急。

    可怎么办呢?四十鞭子的滋味可不好受啊,阙机卧榻不起,作为最亲密的伙伴,槐头当然一清二楚。绝不能让这等悲剧在自己说身上重演,槐头心情烦躁,他用焦虑的目光,望向身旁的将士。

    “杀马填沟!”一个奇怪的想法,在槐头的脑海中浮现,他不假思索的传达了命令。

    战马是骑兵的第二生命,骑士像爱护性命一样,呵护自己的坐骑。杀战马填壕沟,这不是开玩笑吗?槐头这等爱财如命的家伙,岂能下得去手?

    但这样想就错了,阙机不能亲临阵战,他的士卒暂归槐头辖制,杀阙机的马匹,槐头怎会心痛?他心中连一丝歉意都没有,反倒面带冷笑,自言自语道:杀了你的马,免除你一场灾祸,这买卖你不亏本!

    阙机本钱亏大了,他得知战马被宰杀大半,再顾不得躯体的伤痛,发了疯般跑出大营,但堑壕已被填平,马匹也已经毙命,再说什么都没用了。

    与虎谋皮,阙机只能打掉牙齿往肚子里吞,自认倒霉吧,谁让人家有个好靠山呢?阙机是欲哭无泪,只能默默的回营养病。

    得知槐头杀马填坑,檀石槐怕案而起:“各大帅仿效槐头,不得拖延,违者严惩不怠!”

    槐头杀的是别人的马,他当然不会犹豫,而要宰自己的坐骑,几位大帅都心痛不已。但军令难违,谁都不敢摸老虎屁股,还是老老实实,破财免灾吧!

    “敌军疯了,在大规模宰杀战马!”

    “什么?真是发疯了!”李毅大吃一惊,他这个半路出家的骑士,对黑风都十分的珍惜,那些与马相伴终生的,竟然狠得下心?

    “不好,檀石槐耐不住了,他是要速战速决。”张英凝神思索后,脸色一变惊呼道。

    “布置人马,加强城防!”于冰也立即醒悟,不过她被檀石槐的疯狂震惊了,能痛下决心,真的是疯掉了!

    早已做好了布防,但与敌人小打小闹,守军损伤不多,却给敌军造成了不小的麻烦。打了个漂漂亮亮的热身赛,将士们便有所松懈,若是敌军突然进攻,将会措手不及。

    想到这一层,李毅再不敢怠慢,他第一个冲了出去:“我去东城,你们多加小心!”送出关切的目光,李毅便迫不及待的奔到了城东。

    城头之上,弥漫着浓郁的血腥之气,令守军将士几欲作呕。李毅强忍着攀上城头,他放眼下望,堑壕旁血流成河,整个大地鲜红一片,那马血已经凝固,厚厚的一层,令人毛骨悚然。

    “兄弟们,振作起来,敌军就要进攻了,各就各位,准备迎接战斗!”李毅一声断喝,将士们才从惊愕中醒来,收起了迷茫的目光,露出惊惧的神色。

    大战降临的如此之快,这出乎守军的意料之外,他们还沉浸在戏耍敌军的快乐中,回味着如何折磨对手,正在偷着乐呢。

    李毅的话音未落,只见敌营中冲出一彪人马,为首一员大将三十挂零,生得肩宽背厚,膀大腰圆,红黑的脸膛,一脸的络腮胡子,此人正是大帅阙居。

    槐头漂亮的完成了任务,他得到首领的赞赏,有了休整一天的时间。而主攻的重任,则落到了阙居头上。

    “全体将士,箭上弦刀出鞘,准备迎敌!”李毅厉喝道,他的鼻尖已经渗出了汗珠。

    空气中弥漫着紧张,将士们的心突突狂跳,敌军在一步步逼近,这紧张和压迫感就越重。

    见将士焦躁不安,心神不宁,不鼓舞士气,恐难抵挡对手。李毅思索片刻,一字一句道:“众所周知,敌首檀石槐身患绝症,不能亲临战阵,作战效果必然大打折扣。敌军虽众,我们也不必垂头丧气,消极怠战。敌军远来一路奔波劳顿,已是强弩之末不能穿缟素;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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