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玉珠是她的闺蜜,比亲姐姐还要亲近的闺蜜。不能让玉珠姐姐伤心。
所以,带娣这么一忍就是三年。
在这三年里,她无时无刻不再想着海亮哥。如癫如狂,如醉如迷。
她闭上眼是海亮的声音,睁开眼是海亮的影子,晚上躺在小床上,眼前闪啊闪,处处是海亮。
每一次海亮上山,或者下山,带娣都可以看到男人,因为学校的门口是上山下山的必经之路。
每次看到海亮,她的心就砰砰地跳,小鹿一样。晚上做梦也一定会梦到他。
女孩子无法忍耐对王海亮的期盼跟焦渴,天天晚上想着他,身体就涨热起来,呼吸也急促起来……。
她的身子在小床上不住颤抖,扭曲,一双手也在自己的身上来回摸。
她幻想着海亮哥亲她,吻她,抱她,将她拥在怀里,在小床上荡漾……她的眼神不住迷离,嘴巴里呢喃不断,将男人的名字呼唤一千遍,一万遍。
直到一股麻酥酥的电流从身体里流过,身体被闪电劈中,那种酣畅淋漓的舒畅荡漾才心头方才作罢。
带娣觉得自己命好苦,现在还是闺女,根本没有尝过做女人的滋味。
她希望把自己的第一次给海亮,哪怕一次也好。
玉珠姐为海亮哥生了个女儿,带娣打算把海亮哥生儿子的权利交给自己。
她想为王海亮生个儿子,来延续王家的香火。
她没打算跟玉珠一块去抢他,就是想要一个跟海亮哥的孩子。
那样的话,自己就是一辈子不嫁人,也知足了。
看着带娣俊美的样子,王海亮的心颤抖了一下,立刻低下了头,说:“带娣,咱走吧。”
带娣说:“海亮哥,要不你跟玉珠姐一块去吧,你们两口子好说话,我代替玉珠姐上课。”
海亮说:“不行啊,这一走就是好几天,灵灵还小,每天要吃奶,玉珠不在,她要哭闹的。还是咱俩一起去吧。”
带娣沉默了一下说:“好,那俺跟你一起去,到文教局跟领导们说一下,咱们大梁山不添老师,真的不行了。”
就这样,两个人上了山道,一前一后踏上了出山的大路。
其实带娣可盼着跟海亮哥在一块了,从前一直在寻找机会。今天这个机会她不想错过。
这机会是上天送给她的,稍纵即逝,一旦把握不住,那就过了这村没这店了。
一路上女孩子的脸蛋都是红红的,眼神里有喜悦,也有慌乱。
她走在后面,海亮走在前面,不多久男人就把她甩出去老远。
王海亮总是眯眯一笑,回头说:“带娣,走啊,要不要我背你?”
女孩子这才紧走几步跟上。
带娣没有走出过大山,今天是第一次。
她的中学是在远离疙瘩坡的乡中上的。
所谓的乡中学,同样距离疙瘩坡很远,足足一百八十多里,在国道上。
那时候的带娣在学校里住宿,每次都是放假才回来,暑假寒假各一次。
每次放假,都是大夯哥去接她,整整三年。
不可否认,乡中学依然距离走出大山还有一段路,上去公交车,至少还要走四个小时,才能到达县城。
大梁县的县城跟Z市是一回事,从前叫做大梁县,再后来才改作Z市的。
脚下的山路很长,绵绵延延三十多里,平整宽阔。
这条路是海亮领着村子里的修路队修出来的,已经修过了葫芦口,穿过了黑风岭,正在鹰嘴涧最险要的那一段爆破。
鹰嘴涧同样非常陡峭,而且是大梁山所有山峰里最险要的一段。
整个鹰嘴涧就像一只老鹰巨大的嘴巴,山峰也像老鹰的脖子,笔直陡峭。
王海亮之所以将山路改道鹰嘴涧,是考虑到修路的成本跟资金问题。
大路怎么可以缩短距离就怎么修,不行的话就炸,生生炸开一条路。
目前,鹰嘴涧的那条路已经炸开了,山路整整缩短了七八里,不单单节省了人工,也节省了大部分的炸药。
穿过鹰嘴涧,再前面就是幽魂谷了,也是当年二丫跳下去的地方。
路过工地的时候,很多工人都掉在峭壁上钉炮眼,炮眼钉好,就是填炸药了。
一声声巨响传来,惊天动地,扑扑楞楞飞起一山的鸟雀,嘎嘎鸣叫。
那些工人一眼看到海亮全都笑了:“海亮哥,出山啊?”
海亮说:“是啊,我要为咱们学校找一个老师,顺便采购一些柴油,你们注意安全,小心险石。”
“海亮哥,知道了……。”
猛地看到了海亮身后的带娣,那些小伙子全都开始激动,一个个嘴巴也不老实起来。
“呀,带娣姑娘,你也出山啊?你今天真漂亮,像个小媳妇……”
带娣一听,立刻低下头,小脸蛋更红了。
王海亮担心他们勾起带娣的伤心事,冲那些毛头小子瞪了一眼,怒道:“闭上你们的嘴!注意安全!!”
那些小伙子看到海亮发怒,一个个吐吐舌头,不做声了。
穿过鹰嘴涧,终于来到了幽魂谷。猛地瞅到那段险要的小路,带娣吓得后退一步。
“海亮哥,路这么窄,怎么走啊?掉下去咋办?”
王海亮憨厚一笑:“不要紧,你过来,我背你过去。”
“你……背俺?”带娣问。
“是啊,我背你。”王海亮二话不说,一下子将带娣抱在怀里,背在了肩膀上。
那条小路左边是万丈高的山峰,右边是深不见底的断崖,掉下去就没命了。
王海亮背着带娣,一个飞跃跳上了山路,猛地拉起一根垂下来的枯藤,双脚一蹬,身子一荡,好比一只掠过水面的燕子,嗖地一声从这边荡到了那边。
带娣吓得不敢看,立刻闭上了眼,双手也把海亮的脖子抱得紧紧的,嘴巴里发出一声尖叫:“啊——吓死人拉!海亮哥……你怎么飞起来了?”
女孩的前胸紧紧贴在海亮的后背上,有一股温热,鼓鼓的,暖暖的,特别舒服。
他顿了一下,心里升起一股莫名的冲动……。
第176章 天生绝配()
第176章天生绝配
王海亮三荡两荡,好比一只猴子,从这边荡到了那边,双脚落地以后,带娣还在他的后背上尖叫:“啊——!吓死了,海亮哥你慢点……。”
王海亮将女孩放了下来,问道:“感觉怎么样?刺激吧?”
带娣说:“刺激,刺激极了,海亮哥,你真棒!”
王海亮的脸腾地红了,带娣的话让他浮想联翩。
他不是铁石心肠,这些年,如果说他对带娣一点感觉也没有,那是在欺骗自己。
带娣是大梁山的村花,是玉珠姑娘嫁人以后,大梁山继往开来的美女。
关关雎鸠,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海亮是喜欢美女的。
有时候,他的脑海里也常常显示跟带娣不轨的画面,但也只能想想而已。
可每次想起这些,他立刻觉得自己不是人,对不起玉珠,也对不起死去的二丫。
于是他就骂自己是混蛋,觉得不够,又加了三遍牲口。
带娣是大夯哥的妹子,也等于是他王海亮的妹子,他对她的喜欢,目前也只停留在妹子的层次。
当然,他也知道,只要自己一招手,带娣会毫不犹豫扑进他的怀里。
海亮说:“咱们走吧……”身不由己拉住了带娣的手。
他拉她的手不代表什么,还是担心她的安全。
带娣的小手软软的,温温的,热热的,好像一个电门,刚刚拉上,立刻有一股电流从两个人的身体里流过,他跟她一起颤抖了一下。
翻过前面最险要的那段悬崖,再往前就是山间的小路了,高低不平。
路上没什么人,海亮拉着带娣走的这条路,是一条僻静的小路,跟运输队的人走的那条不是一回事。
因为大路还没有修通,必须要保证物流的畅通,所以运输队的那批人宁可绕远一点,也走平坦的山路。
海亮走的这条,才是以后大梁山真正要修通的大路,距离足足会缩短二十多里。
二十多里可以省下一笔庞大的资金。
山路非常冷清,一个人也没有,两侧是鸟语花香,时不时会穿过一片树林。
树林里静悠悠的,各种鸟儿飞来飞去,啾啾鸣叫,一大群麻雀呼呼啦啦飞来了,又呼呼啦啦飞走了。
燕子已经北归,正在衔着春泥筑巢,几只黄鹂站在枝头上扑闪着翅膀,叫声非常好听,看到有人来,它们扑扑楞楞穿过树林躲出去老远。
一路上,带娣总是没话找话说:“海亮哥,这是什么?……那是什么?……还有那个……那是什么?”
海亮不厌其烦跟她解释:“这个是桑葚,那个是野杏,那个是野生的大枣,还有那个,那个是杜梨……
每年的春天,这些植物都会开花结果,到了秋天就会果实累累,咱们的山果队将这些果实采摘回家,然后利用运输队运出大山,到城里以后,就是纯天然无公害绿色食品,城里人可喜欢吃这些东西了。”
“海亮哥,咱们的山果队,靠的就是这些东西赚钱?”
海亮说:“是,大梁山是神山,不但有大量的野山果,也有大量的药材,这些东西一年一次,一岁一枯,没有人采摘的话,只能看着生生烂掉,可摘下来,送出大山就是钱。
将来,咱们村的大路修通,卡车就可以直接开到村子里来收购,咱门的运输队就可以闲下来。
而且,我以后会把这些大山承包给村民,让所有的村民在山坡上种果树,等到那些水果成熟以后,咱们也开罐头厂,饮料厂,打响了咱们大梁山的名牌……。”
带娣静静听着,眼神里充满了亮光:“海亮哥,你好有志气……。”
王海亮的确有志气。
他有很多机会可以离开大山,到山外闯出一番新的事业,他也有这个能力。
但是海亮没有这么做,因为他离不开大梁山。
大梁山留下了他的一切,留下了他的魂魄,这里有他的祖坟,有他的乡亲,有他汗水侵染过的土地,有他相濡以沫的妻子,也有他的根……。
他要赌上自己的一生,用双手把大梁山建设的更加美好……。
这正是王海亮吸引女孩子的地方,他坚毅,从容,智慧,沉稳,老练,聪明绝顶,因为有了他,大梁山增添了更加绚烂的色彩。
带娣恨不得立刻扑进海亮哥的怀里,感受一下男人广阔的怀抱,感受一下他有力的臂膀。
她感到呼吸急促起来,跃跃欲试,差一点就抱上男人的后背,跟他融合在一起了。
从村子出来,走过鹰嘴涧,翻过幽魂谷,差不多就五十多里了,太阳已经过了头顶,北天边飘过来一片浓密的乌云。
很快,乌云就遮盖了天空,一场春雨淅淅沥沥撒了下来,他们的衣服很快湿透。
两个人赶紧嘻嘻哈哈找地方躲藏,海亮一下子拉住了带娣的手,说:“带娣,别怕,前面有个山洞,咱们一块进去避雨。
果然,前面五六百米的地方真的有个山洞,而且山洞里有干草,有火柴,还有几根蜡烛。
这个山洞同样是海亮当初上山打猎的时候栖息的地方,像这样的小窝,在大梁山上,他至少准备了七八处。
两个人扑进了山洞,衣服已经透湿了,滴滴答答淌着水。
这个山洞不大,也就七八十平米,也不规则,应该是天然形成的,墙壁上挂着一张熊皮,两张狼皮。
这些都是海亮当初的战利品,而且这个山洞的入口很小,别人根本找不到。
带娣说:“海亮哥,俺冷……。”
王海亮迅速拿起山洞石台上的火石,擦擦打了两下,火石冒出一团火星,火星落在一堆干草上,干草冒出一股子浓烟,火势越来越旺。
海亮点着一对篝火,将柴禾一点点添加上去,整个山洞充满了温暖,两个人的衣服上也冒起一丝丝白气。
王海亮利用两根木柴搭起了一个衣架,将一张熊皮跟两张狼皮搭在了衣架上,这样,他跟带娣之间就打了一道墙,将两个人隔开了。
海亮说:“带娣,这雨水一时半会停不了,咱们要在这里过夜,你把衣服脱下来烤干吧,要不然会感冒的。”
带娣说;“海亮哥,你也烤烤吧,要不然同样会感冒。”
海亮说:“我不必,我是男人,耐冻……。”
他把脸扭向一边,衣架的那边传来一阵悉悉索索的解衣服声。
带娣果然一点点解下了衣服,放在火堆上烧烤起来。
火光映红了女孩的脸,也传来了女孩人体的香气,弄得王海亮意乱情迷。
春雨贵如油,可下起来有时也没完没了,经过雨水这么一浇,山路会非常腻滑,特别危险。
下过雨的山路根本就无法行人,他们只能在这里过夜了。
王海亮在干草上拿出了干粮,带娣在这边烤着火。
男人跟女人的脸都是红红的,特别尴尬。
带娣知道,她的机会终于来了,而且千载难逢。
几个月前,女孩子拿了自己的生辰八字,还有海亮的生辰八字,找孙家庄的孙瞎子看过。
孙瞎子一眼就看出带娣是扫把星,天生的克夫命,谁娶谁死,谁碰谁死,她必然会孤独终老,而且要做四十年的老闺女。
可是当孙瞎子看了王海亮的生辰八字以后,竟然拍手叫绝,说王海亮的命硬得很,跟带娣的命正好相生相克,他们两个人是绝配。
也就是说,带娣是克服命可以克死大梁山所有的男人,却独独克不死王海亮。他们两个是天生的一对。
那一天从孙瞎子哪儿回来,带娣就打定了注意,一定要为海亮哥生个儿子,延续他们家的香火。
她要报答海亮,偿还男人的救命之恩,也偿还这些年来他对她的照顾。
现在机会来了,所以带娣将衣服解下来,烤干以后根本没穿上,而是铺在了地上。
女人全身一丝不挂,脸上含羞带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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