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万不要去故宫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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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万不要去故宫集- 第1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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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事儿了是什么意思,警察走了么?这到底怎么回事儿啊。”

    我把刚才发生的事儿讲给水灵他们,并且问尚丽红有没有和什么人结仇,如果摄像头出问题不是偶然现象,那可以达到影响光电信号的能力,隐藏在暗处的家伙,一定是个厉害角色。

    尚丽红一听就急了,“我哪儿知道谁要害我啊,再说你们不是说了么,车上坐着的,很可能就不是个人,要真是这样儿,我就更不知道了。”

    “你先别急啊,我就是随便问问,如果你不是被人施了摄魂术,那只能说明你被一些灵异的东西影响了,而这些灵异的东西,用脚趾头都能想明白,一定和你家那几根钉棺材的钉子有关,还有个事儿我刚才一直没问,警察调查你这件事儿,你爷爷知道么?”

    尚丽红告诉我,这事儿老爷子应该不知道吧,毕竟交通事故有警察出现也很正常,而且那些警察应该不知道他爷爷就在这所医院工作的事儿。

    我想了想,然后对尚丽红说,这事儿还是让老头知道的好。

    “你疯啦,他要知道我动过他那个匣子,不打断我腿才怪。”尚丽红应该挺怕她爷爷的,听我说要把这事儿告诉老人家,显得很紧张。

    “如果在被打断腿和死之间让你做个选择的话,你会选哪样儿?

    尚丽红听我这么说,也不言语了,过了将近一分钟,才开口说道,nnd,事到如今,老娘我只能好死不如赖活着了。”

第五十五章 “斗智斗勇”() 
上回说到,尚丽红犹豫再三,还是决定问问她爷爷,关于那几根棺材钉的事儿。

    “医生,医生!”尚丽红见着嗓子喊了几声,不一会儿,一名护士和一个年级不大的大夫快步走进了屋里。

    “怎么了,出什么事儿了?”

    “我要见我爷爷,你们这儿外科的尚主任。我是他孙女儿。”

    医生见尚丽红并不是身体上的毛病,显得松了口气。

    “尚主任这会儿不在,刚才我见他出去了,你是找他有事儿,可以打他手机。”说完两人走出了病房。

    尚丽红看了看我,估计心里又有点儿要打退堂鼓的意思,由于在三还是掏出电话打了出去,可奇怪的是,他爷爷的电话始终处在无法接通的状态,按说一个医生,不可能电话关机的,尚丽红又拨打了他爷爷的另一个号码,情况依旧如此。

    “真是怪啊。我爷爷从没有过这种情况啊。”不单是尚丽红,我跟水灵儿也觉得有些奇怪。

    突然我脑子里冒出个不祥的预感,如果说尚丽红出车祸是因为受到棺材钉的不良影响,那常年与此接触的上老爷子,此时也一定面临着更大的危险。想到这儿我对尚丽红说:“你最好给家里打个电话,我觉得你爷爷可能有危险。”

    尚丽红被我的话吓住了,赶紧往家里打电话,接电话的是个女人。声音微弱,听着显得有些有气无力的。

    “奶奶,我爷爷回家了么?”

    “哦?那他没说去哪么?”

    “我,我这会儿再医院呢,行您甭管了,没什么事儿。”说完她挂断了电话。

    “怎么样?你爷爷在家么?”

    尚丽红脸色有些紧张,“我爷爷确实回了家,不过又出去了,我奶奶说,他走的时候,行色匆匆的,还带走了那个木匣子。昙哥,你说我爷爷不会出事儿了吧。”

    “现在不好说,不过可以肯定的是,那几根棺材钉肯定和你爷爷之间有着某种关联,至于会不会出事儿,我现在也不敢乱说啊。这样吧,你先把出院办了,我去趟你家。”

    水灵儿缠着尚丽红从病床上下来,而后去护士台咨询办理出院手续的事儿,我则趁这个机会,给袁子聪打了个电话,说到底这事儿是由他引起的,一点儿力不出,肯定说不过去,我先是把尚丽红这边儿发生的事,跟他简要的讲了一下,然后让他算一卦,看看能不能判断出尚丽红爷爷所在的位置。

    袁子聪这人虽然看着不正经,但正事儿上还是挺靠谱的,他让我先别着急,他这就去算,说完挂了电话,这时候我看见,水灵儿他们还在护士台那跟值班护士争执着,赶紧过去想看看出了什么事儿。

    “怎么了,办个出院用不着这么费劲吧。”

    “这不正说着呢么,我爷爷跟这儿打招呼了,我说恐怕有内伤,必须住院观察一晚,没有他的签字,我出不了院。”

    听尚丽红这么一说,我更觉得他爷爷有事儿瞒着她,而且这事儿还不小,以至于他要故意把尚丽红支开,我虽然不知道具体是怎么回事儿,蛋用脚趾头想也能想到,这事儿一定和那几根棺材钉有关。

    “那现在怎么办,病人坚持要出院,难道你们医院还能把她扣在这儿不成,”水灵儿这人生性善良,但同时具备女孩儿特有的那种泼辣,尚丽红碍于她爷爷的面子,不好和医生护士的闹的太僵,但水灵儿可以,这是我第一次见水灵儿跟人争吵,那样子看着还真挺吓人的。

    “是这样的,尚主任交代的,我们也不敢违背啊,要不你给他打个电话,只要他那儿同意,我当然可以让她出院,只是如果我擅自做主,尚主任在医院里德高望重,我们当小辈儿的也得罪不起,我看咱们岁数都差不多,求你们别让我为难好吗。”

    这男医生看样子来医院时间不长,但说话办事儿显得特圆滑,让你想发火,都发不起来。这让我感叹世道变迁,人性不古,一个没有血性,没有杀伐决断能力的人,当大夫也是个庸医。

    水灵儿当时肯定已经下了决心,今天就是抬也得把尚丽红抬出医院,毕竟这事儿可大可小,尚丽红偶然接触了一下那几根棺材钉,都差点儿把命丧了,要是他爷爷有个三长两短的,这可不是闹着玩儿的。

    “算了,别让他为难了。”说着我让尚丽红和水灵儿先回病房去。

    “你疯了,那咱们就在这儿耗着。”水灵儿有点着急了,跟我说话也变得没轻没重的。

    我让她别急,然后顺手把病房的门关上,“你看那儿?”我用手指了指病房的窗子。

    因为尚丽红属于留院观察,因此并没在集体病房里,这里是一间观察室,里面只有两个病床,而且楼层位于二层,离病病房窗子一米多远的位置,便是急诊楼前厅的雨罩,平我和水灵儿的身手,要从窗子爬到雨罩上,应该不费劲。

    水灵儿看到这儿,脸上重新泛起了笑容:“好你个小昙子,够贼的啊。”

    虽然看着容易,不过真正实施起来也是挺困难的,毕竟要带着尚丽红,而此时她脚上的上虽说不重,但要爬高蹦低的,还是挺危险的,我把病床上的床单撕成一条条的,绑在她身上,以保障安全。

    最终经过了十几分钟的努力,我们终于跳上了那个雨罩,因为靠墙的地方有一个,用钢筋支撑的简易爬梯,因此下来并不费劲儿,重新回到地面儿,尚丽红脸上露出了难以抑制的笑容,想必这种虎口脱险的刺激,她平时很少有机会感受到。

    “行了,别愣着了,趁他们没发现,咱们得赶紧走。”说完我和水灵儿一左一右的架着尚丽红,逃离了医院。

    出租车上,我再一次问尚丽红,对于他爷爷的那个物件儿,难道就真的一点儿信息都不知道么?或者在他家,有没有人多少知道点儿的,哪怕知道它的来历也是好的。

    尚丽红告诉我,她真不知道,而且这事儿要说可能知道点儿线索的,也就是她奶奶了,老太太跟了他爷爷一辈子,而且从没见老两口红过脸,这事儿说不定她能提供点儿线索,而且尚丽红还提供了一个值得注意的细节,她住院的这件事儿,她奶奶并不知情,这说明他爷爷有意跟老太太隐瞒着什么。

    “行了,咱们也甭瞎猜了,一会儿问问老太太就都清楚了。”

    在尚丽红家,我们见到了她奶奶,老太太精神不错,根本不像年过古稀的样子。

    “奶奶,我爷爷去哪儿了?您难道一点儿都不知道?”

    “他没说,我也没问,怎么有事儿找他?打电话啊,你爷爷电话随身带着的。”

    尚丽红不知道这事儿该从哪儿讲起,于是把目光投向了我。见状我叹了口气。

    “奶奶,今天发生了好多事儿,而且小红还因为车祸进了趟医院,不过这些事儿联系起来有些匪夷所思,我们想跟您打听些事儿?”其实我特不习惯这么说话,但估计到老太太的心理承受能力,不得不拐弯抹角儿的。

    老太太被我说的有点儿懵了,这时水灵儿抢过话头儿。“奶奶,我爷爷有个宝贝匣子,您知道不?”

    “你说的是那个上面雕着花儿的木头匣子?”

    “是,就是那个,那里面装着的东西,您老见过吧?”

    老太太摇摇头:“里面儿还有东西?我没听老尚提起过啊,那匣子是当年他的一个老战友送他的,不过好多年了,那人已经不在了,怎么好端端的对这个感兴趣了。”

    我和水灵儿对视了一眼,最终还是决定由我,把整件事儿的前因后果讲给老人家。

    当我说道,尚丽红因为受到莫名其妙的力量控制,险些丧命时,老太太显得脸色很难看,当我把整件事儿讲完,我发现尚丽红的奶奶,已经有些呆住了。

    “奶奶,奶奶……”

    尚丽红的话,把老太太从沉思中唤醒。

    “啊?”

    “奶奶,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啊,您跟我说说,还有那几根棺材钉,我爷爷难道没跟您提起过么?”

    老太太半天没说话,突然她好像意识到了什么:“小红,你刚才说,你爷爷电话联系不上了。”

    “是,我打了两遍都是暂时无法接通。”

    听尚丽红这么一说,我发现老人身子一软,险些晕过去。

    “奶奶,奶奶……”

    尚丽红我们忙活半天,才把老太太的气顺过来。

    “老人家,到底怎么回事儿,您跟我们说说,说不定我们能帮上忙呢。”

    “哎,这事儿,说来话长了,而且你们帮不了他的,这都是老尚的命啊。”说完她就开始哭,哭的我心里都快长草了,还是一句正格的没有,比我还沉不住起的是尚丽红,急的眼泪都快下来了,奶奶,您快跟我说说到底怎么回事儿啊,都快急死我了。

    这时老人用手擦了擦眼泪,跟我们讲了一件多年前的往事。

第五十六章 留世之谜() 
那时候尚丽红的爷爷尚宽,还是个二十几岁的年轻人,被派到朝鲜战场上出任军医,不过他不是在我军队伍中,而是被派到朝鲜人民军,负责抢救朝鲜的伤病员,其实当时中国部队的死伤人数也是很惊人了,但相比之下,朝方因为医疗条件的限制,常有轻伤转重伤,重伤直接死亡的情况发生,因此向中方建议,派遣几位技术出众的医生过去。

    当时战争的灿烈程度,远超出尚宽他们的想象。因此进驻到朝方部队之后,这些军医每天都在从阎王爷手里往回抢人。

    有一次,一个团长和一个士兵同时面临这抢救,但当时的医疗条件有限,只能救一个,这件事儿被上升到了政治高度,后来经过党委讨论决定,先救团长,再就士兵,这让上宽和他的同事很是不满,因为在他们眼里,没有职位高低,只有伤情的轻重缓急。

    后来士兵们用枪顶着他们的脑袋,要求他们服从命令,当时的人都是从战场上下来的,死人堆里滚仨滚儿的人,因此把生命看的很轻,尚宽知道,如果他当时真的抗命的话,很可能会被对方直接击毙,而对外这笔账可以轻易的算在美国人头上,没办法,尚宽平生第一次违背了自己的职业道德。

    最后经过他们的努力,团长的命保住了,可是那命年轻的战士却死在了尚宽的面前。这让尚宽他们心里很不安,为了弥补自己的内疚,他和其他的两名军医一起,按着中国的习俗把那战士葬在了驻地不远处的一块儿空地上。

    后来这件事儿被人民军内部的人知道了,愣说尚宽他们动摇军心,要么就地按军法处置了,要么就把埋在地上的人给刨出来,以正视听。人在屋檐下,不能不低头,而且经过上次那件事儿,尚宽意识到,在战争中的人命是最不值钱的。

    不过挖坟掘墓的事儿,在中国人传统观念里,还是很忌讳的,因此挖尸体的时候,尚宽自己去的,当时据说那尸体已经腐烂了,看着很恐怖。尚宽纵使是常经生死的医生,面对那具尸体也难免有些胆寒,后来他把上面的棺材钉取出来,呆在身上想着回国后弄个衣冠冢,以求心安。

    后来这几根棺材钉被尚宽带回了国,并把这件事儿上报了组织,不过到最后也是不了了之,后来在文革中,尚宽受到了打击,那几根棺材钉也不知去向了。

    文革之后,尚宽精神出了问题,常常会做些于战场有关的噩梦,他一辈子行医,对鬼神之说本不相信,他觉得自己是心理压力太大了,于是就试着自己用药调理,不过情况却时好时坏。这么多年一直靠药物维持着。

    后来他的一位老战友过来看他,那人当时也参与了当时那位团长的一直工作,只不过这件事儿对那人打击很大,回国之后就去了政府机关工作,当时已经退居二线,得知尚宽的情况后,他很担忧,俩人把自己关在书房里,聊了整整一下午,没人知道它们说了什么,只不过那人临走前给尚宽留了一个崖柏的匣子。

    说来也怪,在那之后的几年,尚宽变得越来越有活力,之前病恹恹的情况也消失了。而关于战场上发生的那件事儿,多年里再也没提起过。知道今天行色匆匆的出了门,走的时候还抱着那个匣子。

    听完老太太的话,我们多少都猜到了些答案,我觉得他的老战友,和他在书房里聊的话题,多半儿是关于战场上那件事儿,这些年,尚宽的身体情况之所以有好转,是因为他在完成自己的承诺,暗中搜集那些文革时丢失的棺材钉,此时只找到了三根,而其他的四根尚不知所踪,这东西是从战场上下来的,因此杀气极重,加上是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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