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万不要去故宫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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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万不要去故宫集- 第10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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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乘真正的身份是赢母山上一个部落的首领,而那个所谓的豹子尾巴。仅仅是因为他穿了一件豹皮大衣而已,在当时,很多不落首领都喜欢穿猛兽皮,这样不仅保暖,更能体现一个部落的实力。

    而且当时长乘交给大禹的并不是什么黑玉书,而是一封信,长乘的部落当时实力很强,因为他们有上山下水的本事,属于一个随水迁徙的部落。大禹治水,实则是对他们的生存环境造成破坏,因此长乘部落写了一封信,托大禹交给天帝。希望可以留条活路给他们,不过后来大禹应该把这事儿给忘了,或者其他原因,总只没能上传民意。因为生存环境的突变,长乘部落自此消声灭迹了。贞乒圣弟。

    但消声灭迹并不等于消亡。他们一直生活在这个世界上,只是他们人丁不旺,因此一直没被世人发现,而且它们的繁衍方式很特殊,并不需要肉体的接触,只要有人接收他们部落特有的一种文字符号,那这个人的思想就会被部落文化所控制。

    长乘还有一项特殊的本事,在那个人神混居的情况下,他们具备一些常人不及的本事,那就是结巢驻屋。当他们准备休息的时候,会把一个部落图腾立在地上,然后在一个我们肉眼不及的空间缝隙里建造一座房子,等到休息结束后,只要把部落图腾带走,那所房子便会消失。

    说是房子,其实就是一座由金木水火土五行元素构成的单独空间,一般人是看不到的。这个空间类似于一个保护层,可以保证长乘部落不备外界伤害,同时尽量接近最初的成存环境。随遇而安,随时移动,这算的上他们随水迁徙生活方式的延续。

    不过袁老头提醒我,外人一旦进入到他们的空间,或多或少的会受到伤害,有的精神错乱,有的直接死了,还有些人会莫名失踪,相传这些人会被长乘部落的精神影响,最终变成该部落的传承人,可以说长乘部落的繁衍。虽然他们很少出现在视野之中,但却会一直存在。而我的情况,应该就是误入了长乘所处的空间,这也是为什么他说我摊上事儿了。

    听他说的有鼻子有眼的,我觉得很奇怪,似乎袁老头对长乘特别在行似的,这让我心生怀疑,莫非这老家伙早算到我会有此劫,做好功课在这儿等着我呢。

    想到这儿我问他,何以对长乘的底细摸得这么清楚。袁老头笑着告诉我,我找到他算是打在手背儿上了,因为他的一位朋友和这个长乘部落颇有些渊源。“您老可别告诉我,他是这个部落首领什么的。”听袁老头的话,我颇为吃惊地说道。

    “你这脑子一天到晚想什么呢,他要是这个部落的人,我作为他的朋友,还能跟你面对面的喝酒聊天儿。”想来也是,于是我问他,那位朋友到底是何方神圣,他跟长乘部落,又有怎样的渊源。

    这老头估计是平时摆卦摊落下了毛病。每当说到关键时刻,总会习惯性的停顿一下,而我则早就百爪挠心了。

    过了好一会儿,袁老头告诉我,他的这位朋友是宋代神医徐问真的后人。对于徐问真多得知于苏轼《东坡志林》里的记载,相传当年欧阳修脚上得了病,到后来发展到几乎不能下床了。遍访名医却不得医治,后来慕名拜访了一位叫徐问真的老道。

    这个老道和一般的老道不同,几乎从不清修,整日游山玩水,据说酒量很大,就着大葱生鱼就能喝两口。而且对医道很有见解,具他自己说,自己的医术是由上仙传授,所用药物,都取自身边,往往一把黄土都能成为治病救人的良方,因此在当地,有神医的称号,到底是个修行之人,加上用药就地取材,因此很少收诊费。

    当欧阳修找到他时,问他自己的病该用些什么药,没想到徐问真告诉欧阳修,病灶在头而不在脚,病例在淤而不在疼,并且教给欧阳修一套气功,让他没事时就练练,欧阳修后来按着他的方法习练几天,情况果然有好转,后来渐渐痊愈了。

    通过此事,徐问真和欧阳修成了朋友,后来徐问真云游四方去了,很少有人知道他的线索,而且他传授欧阳修的气功被苏轼学去了,把当时黄冈县令的腿疾也治好了,苏轼对徐问真这人充满好奇,觉得未见此人是平生之憾事,因此以徐问真名字为题,写了篇文章以纪念徐问真这个人。

    我之前看过苏轼写的文章,一直以为徐问真只是路人甲的一个化名,却不曾想真有此人,这时袁老头笑着跟我说:“行啊小子,看不出你平时没少看书啊。”我搞不清他是在夸我还是损我,只好尴尬的笑了笑。

    袁老头告诉我,徐问真的情况和苏轼说的差不多,但徐问真这个人,却比苏轼记载的要复杂的多,首先这人在道学上颇有修为,而且在算命占卜上更有独到的见解,他的后人和老袁家关系一直不错。

    另外他还是位灵异爱好者,平时遍游名山大川,稀奇古怪的事儿经历的不少,他把这些经历据说还著成一本书,只是后来不知去向了,但书里的一些内容,被他的后辈们口口相传的保留下来。这其中就有关于长乘的记载。

    关于长乘的事儿,他都是从他的朋友徐石口中得知的,而这个叫徐石的人,正是徐问真的后人,现在开了家中医诊所,具体的事儿,最好还是由我当面请教,另外袁老头还提醒我,徐石这个人脾气很怪,因此和他打交道,说话一定要注意分寸。

    “行啦,我知道的就这些了,想知道更多,你自己去找那个老倔头打听吧。”说着袁老头递给我一张名片,上面写着徐石诊所的地址和电话。

    “怎么,您老不和我一起去么。”我总觉的袁老头口口声声说徐石是他朋友,如果由他出面,事情应该好办点儿。没想到他竟然摇摇头,告诉我,他最近和徐石闹了点别扭,因此还是不露面的好,另外再一次提醒我,跟徐老头说话,一定注意分寸,那老家伙这儿有病,说着他用手指了指自己的脑袋。

    真搞不懂,袁老头一方面把徐问真说得神神叨叨的,另一方面又在我面前诋毁他的后人,这其中的原委,我一时还搞不清楚,但袁老头给我的帮助还是很大的,至少让我认识到了对手到底是谁。

    “长乘”“长乘”……看来我真得会会这位来自远古的家伙了。

    告别了袁老头,我第一时间给启星打了个电话,作为事件的重要参与者,她有权知道事情的真相,可是当电话接通后,我听到一个男人的声音,从对方口中得知,他是启星的丈夫,而启星此时已经病重住院了。

    得知这个消息,我一下子蒙住了,启星早晨时还好好的,怎么说病就病了呢。我问清启星所在医院的位置,第一时间打车赶了过去。到医院之后,我见到了启星的丈夫李哲。李哲应该知道我,简单寒暄几句之后,我问他启星的病情怎么样了。

    他摇摇头告诉我,现在还不清楚,需要等到检查结果出来。我发现启星一动不动的躺在病床上,见她一脸苍白的样子,心里总有种不祥的预感。

第九十五章 求助受阻 密集型综合征() 
医生告诉我和李哲,启星患的可能是密集恐惧症。

    对于这个病我只是听说过,具体怎么回事儿。一时也不清楚,于是让医生通俗的解释了一下。医生告诉我们,这种密集恐惧症,属于一种心理疾病。

    最直接的表现是对一些高度密集存在的东西产生恐惧,比如测试色盲的卡片,磨砂玻璃。人的毛孔,蜂窝等等。这种病初期的时候,可以通过自我暗示的方法来治疗,但严重了就只靠药物维持和心理辅导了。而且这种病没有特效的治疗方法,治疗周期会比较长。而且在这个过程中病人很可能产生很多其他的并发症,抑郁,轻生,自虐和自杀都是有可能的。

    另外据医生说,这种密集恐惧症,几乎十个人里有八九个都有,只是程度较轻,属于一种新型疾病,被医学界命题的时间还很短,但像启星的情况,算是比较严重的了,刚才刚入园的时候,他发现启星甚至随自己的皮肤纹路已经觉得惧怕了。

    听他说道这儿,我下意识的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手背,突然觉得一阵恶心,我感觉自己手背上的纹路变得越来越大。越来越秦楚,仿佛我可以透过皮肤,看到自己的血在血管里流淌,肌肉和肉皮之间随着血流的循环,一下下的抖动着。

    我猛的甩手,这才清醒过来。“没事儿吧,小伙子。”一旁的大夫估计见我行为反常。试探性的问我,“没事。没事儿”话虽这么说,但我已经意识到自己不对劲儿了。

    对于高度密集的存在的东西,产生恐惧,我和启星在那堵会发光的空间里呆了那么长时间,我就觉得不可能一点不良反应都没有,但我相信事情的真相绝不仅仅密集恐惧这么简单,刚才大夫也说了,这是一种新发现的疾病,在多年之前,他有可能存在只是没被人发信,同时也有可能,根本就没有,而是随着人的压力的增加,才慢慢产生的也说不定。

    我更觉得启星我们应该是受了“长乘”的影响。我仔细思考了一下当初发现小雅的过程,她对我和启星似乎显得特别害怕似的,不知道和这个有没有关系。

    我简单的和李哲了解了一下启星病发时的情况。李哲告诉我。当时他刚从外地回来,打开门之后,启星就显得很不对劲儿,按说久别重逢的夫妻,总该有点儿热情的,可是启星却坐在沙发上不理李哲。

    李哲发现启星正盯着一张照片看,突然疯了似的惊叫起来,李哲把启星抱住,可当时启星的力量大的惊人,不单如此,启星发出的声音,有点类似野兽的嚎叫,那是一种撕心裂肺的叫声,让李哲心疼不已。过了十几秒钟的时间,启星昏过去了,李哲没敢耽误,赶紧把启星带到了医院。

    听完李哲的话,我对启星的情况有了大概的了解,想到袁子聪父亲跟我提过的徐石,这个老袁口中的怪人,说不定能有办法帮到我。我让李哲别着急,我出去找个朋友帮帮忙,他或许对启星的病能有所帮助,李哲点点头,告诉我但愿如此。

    徐石的诊所位于东四附近的一个胡同里,不过这人似乎在附近明确很大,我找了几个打听一下,很快就来到诊所门前。此时一个年轻姑娘正在店里给一位老大爷用针。看起来年纪跟我差不多,我对针灸也算略懂,看她下针的样子沉着,稳准狠兼具,应该是个针灸高手。而那位大爷看样子是牙疼,只见这姑娘在大爷手背上扎了几针,过了大概一分钟,那大爷一直捂在腮帮子上的手慢慢放了下来。

    “哎,不疼了嘿,小晴还别说,你这手艺还真快赶上你爸了,看来你爸这是要退休了啊。”老头说完,笑了起来。

    那位叫小晴的姑娘,显得有点不好意思,“大爷您可别这么说,我把要是知道我为您下针,非得骂我不成,您可千万别告诉她。”

    “哎,你爸这人啊,哪都好,就是这脾气忒怪,你说你这挺好的手艺,就是不让你上手,对了,你这个大学毕业也有几年了吧,大医院的工作其实也不错,你把不愿意你在家帮他,你索性就上班去得了。有我们这些老街坊照应着,你放心。”那位老大爷看起来和小晴的夫妻关系不错,话说的很真诚。

    这时小晴看到我一直站在门口,便问我有什么事儿么。我问她徐石先生是不是在这儿。小晴告诉我她爸出去了,估计得过会儿回来,并问我哪不舒服。被她这么问我一时到不知道怎么回答才好了。

    “恩,我眼睛这几天看东西总觉得别扭,因此想找徐先生帮忙看看。”我撒了个小谎,希望可以打发过去。贞乒吉号。

    这时刚才的那位大爷说道:“行了小晴,大爷也不耽误你了,”说着开始掏钱付诊费。可是小晴却一个劲儿的推辞,最后那位大爷扔到桌子上50块钱,快速的出了诊所的门。

    小晴无奈的叹了口气。把钱随手扔到抽屉里,然后问我眼睛怎么不舒服了,看样子是要给我诊治一番,我按着密集恐惧症的症状,跟她胡诌了一通。当我说完小晴皱了皱眉,然后为我诊脉。

    徐小晴告诉我,从脉象上看我就是肝火有点盛,应该并无大碍,说着问都吃过什么药,看过哪家先生,这到给我问着了,正当我思考怎么能继续把瞎话编下去的时候,一个干瘦的老者推门进来。

    那老头看样子六十多岁,稍微有点驼背,身子单薄的很,好像一阵风就能把他吹躺下。不过眼睛里却显得出奇精神。黑色瞳仁看的人心里发毛。我断定这老头一定修炼了什么特殊的内功,因为他身上所表现出的精气神,绝对是一般人没有的。

    这时徐小晴显得有些慌乱,一面从诊台的椅子上坐起来,一面对来者说:“爸,这位先生是来找您看病的。”说完冲我使了个颜色,刚才通过她和那位患牙疾的大爷的聊天中,可以听出徐石似乎不希望自己女儿坐堂看病,此时看到小晴的眼神,我马上明白了什么意思。

    于是笑着跟瘦老头说:“您好,您就是徐石老爷子吧,久仰了,我得了个怪病,据说事间只有您能治,冒昧来访,还请您多原谅。”

    当我说完这些之后,徐石上下打量了我一番,最后我发现他把目光放在了我的脑门上。“小晴,你先出去吧,以后没我电话,就老老实实在医院呆着,我一时半会儿死不了,用不着你照顾。”只一句话,我就知道了袁老头为什么跟我说徐石是个怪人,本来好好的一句话,从他嘴里说出来都变得又臭又硬,和他的名字简直相得益彰。

    徐小晴看样子很怕她父亲,冲我点点头,一句话没说朝着后门走去。我本来以为徐小晴出去后,徐石会跟我讨论一下病情之类的,却不曾想他往椅子上一坐,第一句话居然是:“你是袁老头介绍来的吧,你的病我看不了,你还是回去吧。”

    我听老头这么说,一下有点急了,“大爷,您连看都没看,您就说治不了,这也有点太糊弄了吧。在者说,医者父母心,现在有三个姑娘,后失踪或住院,那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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