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搅基须防鬼神知》

下载本书

添加书签

搅基须防鬼神知- 第118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地将棋盘推到地上,大吼一声:“你骗人!!”然后就是嚎啕大哭。

    看着小男孩被欺负哭,叶晚萧心里果然感觉舒坦很多,看来王诩也不是那么不靠谱,至少他有一句话说的不错——“恶人自有恶人磨。”

    玻璃棋盘被推到地上,薇妮缇心疼地“诶呦”一声就扑上去捡,福斯也很心疼棋盘,可他更心疼自己被气哭了的大孙子,一时间他也顾不上脸面了,上去抱着自己孙子指着云孟侨便是破口大骂:“天杀的你个大男人装新手骗小孩!我活了大半辈子就没见过你这么不要脸的人!赶紧给我滚!”

    “地图呢?”

    福斯咆哮道:“你把我孙子气成这样,还有脸要地图!”

    此时看了一圈好戏的镇民们也活过来了,他们义正言辞的指着云孟侨讨论道:“啧,那个年轻人还真不厚道,塞尔再怎么熊,也是个孩子啊,看着一老一少被他们气的……说不定那个什么地图,也是他们故意设计套的。”

    “谁说不是呢?”

    趴在福斯怀里委屈的直哭的塞尔忽然智商上线,他怨恨的瞪了一眼云孟侨,抬起头说了一句迄今为止他作为一个熊孩子,最有杀伤力的一句话:

    “不要给他们地图,棋子丢的那天我见过他们,肯定就是他们将我的棋子偷走的!”

    “……”

    众人顿时将目光转到了云孟侨和叶晚萧的身上,那些目光中有了然有惊恐,有恍然大悟的得意,还有爱莫能助的同情,但更多的,则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悠闲,和恶意满满的兴致盎然。

    薇妮缇连忙捂住塞尔的嘴:“塞尔,这种话可不能乱说的!”

    福斯甩开薇妮缇,老眼微红道:“乱说?那棋子我们找了那么久都没找到,怎么偏偏就让这两个外乡人发现了?”

    塞尔挣开嘴上的束缚,哭着高喊道:“我没撒谎,我没撒谎!就是这两个人偷得,我看得清清楚楚的,他们是贼!”

    顿时,四下里传来了镇民们纷纷地议论声,云孟侨甩着手走到叶晚萧身边,低声耳语道:“从昨天到现在演了这么久的戏,只有这一幕才是整出戏里最有趣的。好好听听,听听这些人,是如何给我们定罪的。”

    微胖妇人道:“不是吧,我看刚才他们玩的挺好的,也没见塞尔指谁说是贼啊。”

    吃葱老伯道:“塞尔一小孩,估计是因为害怕才不敢说的吧。诶呦,真吓人。”

    洗衣少妇道:“知人知面不知心,当初我们看那个小晨和阿寂不也挺好的吗?后来不也……”

    抠脚大汉道:“塞尔是我从小看着长大的,小孩子虽然骄纵了点,但应该不会撒谎。”

    围观老妇道:“天杀了呦,偷了人的东西还要跑回来讨价还价,这世上还有没有天理了!”

    “可怜的小塞尔……”

    “可怜的老福斯……”

    “薇妮缇真是太善良了……”

    叶晚萧苦涩的失笑道:“若将我换做任何一个普通人,此刻都是百口莫辩。”

    “三人成虎。世界上最厉害的杀人利器不是神剑紫霄,而是这漫漫流言。”云孟侨看着这群镇民,神情慵懒又空洞:

    “当初我养父母死的时候,我一度变成了害死他们的罪魁祸首,一个到了谁家就会害死谁的灾星。现在一想到我当初还因为这些事情而难以面对现实,我就衷心得替云二号窝囊——原来他被创造出来的理由,就是这么一群在你眼里无知又无辜的‘普通人’。

    “我父母死的那天起,我就有个问题一直搞不懂——衣服脏了可以洗,玻璃脏了可以擦,可叶晚萧你告诉我,人心若是脏了,我该怎么办?”

    叶晚萧看着云孟侨无神的双眼,仿佛看见了一个独自前行的少年在荆棘路上走的鲜血淋漓,心猛地抽痛了一下,闷闷说道:

    “有果必有因,人心若是脏了,就找出是什么染脏了人心。天大地大,总有一天你能找到答案。”

    云孟侨问:“可若人心生来就是脏的呢?”

    叶晚萧轻笑道:“那我就陪着你这个疯子,在这满目肮脏的世界里,当一辈子的坏蛋。”

第176章 柳镇(终)() 
监狱门口的老妇要的是酒,虽然云孟侨猜测镇子中不会存在这种通关道具;但他还是让叶晚萧去找了。

    叶圣爹在安慰完他之后;忽然就陷入了深深地沉思之中,他好像抓住了什么,又好像很迷惑,这样状态地叶少将看起来就像随时要哭出来一样,小云子打了个哆嗦;决定效仿一下圣爹精神,让他去找个地方放空一下。

    “真让人嫉妒。”云孟侨看着叶晚萧的背影喃喃道:“为什么世界上会有我这种又帅气又体贴又心理强大的男人!啊,如果我是个萝莉,都会忍不住嫁给我自己呢!”

    “这货看起来大概是完全忘记了;“心理强大”的他好像是个双重人格的精神病呢。”躲在暗处的小晨吐了个槽,拉着阿寂一起到镇子里去找看起来更加不好的叶晚萧了。

    小云子懒病犯了的时候甚至懒得吃饭;除非叶晚萧拎着他去餐桌把饭扣到他脸上,否则别想让他动动金口——而伟大的叶圣爹几乎天天都这么干。他本就是易胖易瘦的体质,如今勤加锻炼的养了大半年;竟是比刚出狱时更丰神俊朗了许多,当然;糟糕的性格也比那时候更恶劣了不少。

    “求求你放开我们吧!”

    “你这个恶魔恶魔;青神会惩罚你的!”

    “妈妈,救我救我!”

    云孟侨将最后一个挣扎着想要逃走的大汉抓回,像是绑死狗拿着绳索上下缠绕,直到把人绑成一个粽子。他笑容干净又冷漠,无论是对少女还是老人全都一视同仁,这些手无缚鸡之力的人,在他眼里与一群光吃粮不下蛋的鸡没什么不同,无论他们是假装死还是真晕厥,他都无动于衷。

    也不是没有年轻力壮的农夫反抗,但如今的疯魔早已跟刚离听风岛的那个“柔弱地凡人”判若两人,一个小时之内搜刮物资俘虏全镇,他一个人处理绰绰有余,甚至结束一切布置之后,仍有余力自我迷恋道:“感谢圣爹,想我一个精神残缺的神经病,竟然有着朝五晚九的健康人的体质,还真是讽刺呢。”

    他说罢,转过了身,好似是给一个孩子等待着神秘的礼物一样捂着眼睛,唱着“当当当”地快速转身,撤开了双手。双手离开眼睛的刹那,他惊喜地张开了眼睛,像是一个真正的疯子一样手舞足蹈,癫狂的在原地转了个圈,张开双臂陶醉道:

    “真是个艺术品!哎,你说我又聪明又能干,还拥有天赋神力,不能让我的基因就这么断了啊!果然还是开个后宫算了……嗯,超过十岁的老女人都不要的那种!”

    虽然已经走远但还是全程瞩目他的小晨,终于忍不住又吐了个槽:“这算什么后宫啊禽兽!娶要十岁以下的小女孩这基因摆明了还是得断啊!”

    看着爱人纠结地样子,阿寂宠溺的摸了摸他的头,淡淡地问道:“那用不用我去帮你把他宰了,或者把嘴缝上也行。”

    “……!”小晨连忙摆手:“这可不成啊!虽然他是个变态,但听力好和爱吐槽都是我的被动技能,跟他没关系,大不了我听到了就装没听见。”

    云孟侨完全不知道别人对他的吐槽,当然就算是听到了他也不会在意,因为他现在全身心的都沉浸在镇民们凄烈愤怒的哭嚎声中,享受的无法自拔。

    他此刻正坐在镇口,倚靠着阴刻了“柳镇”的石碑,在他眼前不远处是一颗巨大梧桐树。树上有他亲手挂上去的东西,却不是镇子里顽童的风筝,而是群被绑住脚踝的半大少年。少年们的脚脖和胳膊都被绑到了一起,像是一段两头结扎了的香肠,在他们头下四米的地方,是一个简单的陷阱坑,坑里密布着人面巨狼的爪子和利牙。毫无疑问,如果他们不慎掉下来,即使不会跌断脖子也会被利器拆的开膛破肚,结果必死无疑。

    少年们脚下的绳子连接一个被固定在树干上的滑轮,滑轮另一侧则拴着二十多个半截身子埋在土里的柳镇镇民。镇民们的双手被从反绑连接,脸朝外被扎在一起,里外共三圈,而待在最中间的,则是那个慈眉善目的老人——福斯镇长。

    “女士们先生们,欢迎参加这场别开生面的逃生游戏!”云孟侨无视了镇民们的谩骂声,坐在远处的凉亭下乘凉,抱着两个哭唧唧的小萝莉笑的很猖狂:

    “首先,第一关:柳镇亲爱的镇民们,在你们头上悬挂着三个粪桶,它们分别由三根草绳牵动着,草绳的终端缠绕在我脚边的蜡烛之上,也就是说,如果没有赶在蜡烛烧断草绳之前逃出土坑,那么迎接你们的,将会是三桶各位亲自制造的……陈年肥料。”

    云孟侨无视了镇民们所有的声音,拿着一根玉米当话筒,用巨星登场的架势说道:“下面是一生只有一次的友情大提醒——这土里是撒了水的,现在你们用用力还能爬出来,等一会儿水干了,泥土变结实后,就算是想爬也爬不出来了。你们看着蜡烛……可就快烧完了呦。”

    如果说先前镇民们还只是不知所措的话,那么他们现在就是彻头彻尾的陷入了绝望地屈辱。他们的四肢都被绳子所捆绑,腰部被另外一根绳子缠了许多圈,如果想要逃脱,躲开从天而降的粪便,就要像是卑微肮脏的蛆虫一样扭动身躯,满满从这个土坑里蹭出来。

    粪便的力量是伟大的,先前还算体面的镇民们再也不顾形象,拼不论是平时娇矜的女士,还是高傲地男人,在相同的命运面前,都拼命地向外拱,大家都是泥里的一条蛆虫,没有谁会比谁更高贵。

    云孟侨淡淡道:“还有一分钟。”

    所有人都着急了,时间迫在眉睫,可谁也无法挣开束缚着他们的绳索。每个人都朝着自己的方向拼命用力,他们将其他人拽的东倒西歪,也被其他人拉扯的头晕目眩,没过多久他们被绳子连接到一起的手腕就鲜血淋漓。

    “还有三十秒。”

    “爷爷救我,我好难受!”

    福斯正破口大骂着粗鲁的李二狗,却听到熟悉的声音从头上传来,他循着声音的方向去看,心疼的差点老泪都要流出来。

    他的宝贝大孙子塞尔,正被倒吊在离大树不远的地方,与他一起的还有其他几名少年,他们因大人的动作被甩得七上八下,苍白的小脸上满是惊恐。

    福斯瞬间找回了理智,他猛地伸手在身后的女人屁股上狠掐了一把,薇妮缇惨绝人寰的叫声刹那间传进了所有人的耳朵里。镇民们不约而同的愣住了,而福斯则高喊道:“朝着声音的方向使劲!大家用力!”

    有了方向,镇民们终于使齐了力气,他们面若疯狂地向薇妮缇身上涌去,可怜的女人被挤得内脏都要吐出来了,可她除了痛苦的哭喊之外毫无抵抗力。

    “还有十秒钟。”

    在李二狗的带头下,所有镇民都大吼一声向着薇妮缇的方向涌过去,只听到这可怜的女人发出一声尖叫,然后便是镇民们跌倒后触摸到土壤的惊呼声。就连他们自己都不清楚他们究竟是怎样逃出来的,只觉得一阵翻天覆地,然后就被其他人拖着带离了原地。

    “一。”

    “砰!”

    一声震耳欲聋的响声在耳边响起,镇民们仓皇的将头塞进别人的身体下面,被这惊雷般的声响吓得浑身发抖。然而臆想中的恶臭的粪桶却并没有砸下来,反而是云孟侨的愉悦的笑声,清清脆脆的传到了所有人的耳朵里。

    “惊喜~!这是我从你们每家每户搜找来的材料所制作成的爆竹,它放出来的声音,最适合用来庆祝你们成功逃脱第一关啦!”

    云孟侨说着又从兜里掏出一根红色的“蜡烛”,拔掉沾了厚厚一层蜡油的“灯芯”,换上了一根沾着火药的普通的草芯,然后点燃,迅地朝镇民们丢了过去。

    “砰”!

    从未见过爆竹的柳镇镇民们被吓得只顾着尖叫,过了好半天才挣扎着爬起来。他们茫然地看着地上松松垮垮的草绳,以及头上稳稳当当地粪桶,眼睛里的恐惧和迷惑十分显而易见。一个瘦弱的老妇颤抖着问道:

    “为什么?为什么那三个粪桶没有掉下来?”

    云孟侨闻言哈哈大笑,他捡起草绳将两个哭傻了的小萝莉绑在石碑上,笑容既无辜又恶毒:

    “那么沉的桶从高处掉下来,可是会砸死人的。我倒是不介意手上沾一两条人命,但某个圣爹可能会不高兴……那就算了吧,反正我也没那么多时间跟你们这群弱鸡玩。”

    一个年轻女人终于忍不住哭了出来:“福斯,薇妮缇、好像、好像死了。”

    被二十多个人用尽全身力气挤压,就算不死也得是重伤,云孟侨看都没往那个方向看一眼,悠闲自得的仿佛只是随意听个笑话。

    “你个混蛋!”李二狗愤怒挥着拳头的朝他冲去,不少人也被拖着离开原地,而与此同时对面的大树上传来了少年们的惊恐的哭叫声。头下尖利的爪牙明晃晃的闪着冷光,镇民们的挪动让他们迅速向下掉下,仅仅是一瞬间,这群孩子就喊哑了嗓子,失禁的小便顺着肚皮悉悉索索地向脸上滑。

    “别走了别走!塞尔还被吊在树上!”

    云孟侨看着被吓晕的塞尔,轻松道:“还好还好,如果你们真的走到我这个位置的话,那群熊孩子就死定了!”他仰头望天,散漫道:“那些绑着孩子的绳子上拴着石头,加上滑轮给予的力,两方的力量差刚好比你们中最轻的人小一点,也就是说——你们往前走,他们会摔死;你们有人离开,他们也会摔死,你们试图转移方向,滑轮会被扭掉,他们还是会死。”

第177章 不确定因素(一)() 
临近正午;柳镇内一片安静;不见镇民来往交谈,也不见孩童嬉戏打闹;只有三个神情端庄的年轻人坐在靠近山脚的木桩上;呼吸吐纳;体悟天道。

    修行者的小世界本就是为了体悟天道而设;若想使其稳固;必然要寻尽千方百计种下灵脉;杜青然也是如此,甚至他的灵脉更胜外界一筹;不然也不会养出巴基
小提示:按 回车 [Enter] 键 返回书目,按 ←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 键 进入下一页。 赞一下 添加书签加入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