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皇的狂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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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皇的狂后- 第1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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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关于旭王府的是,懿贞太后感念旭王府对纳兰褚旭二十多年的养育之恩,提出让他们全族迁到都狼国,好好供养。

    之前瑜贵妃和懿贞太后先后到旭王府施恩,表现十分亲近,在外人眼里,他们跟都狼国的人已经“如胶似漆”了,若继续留在苍月国,轻不得重不得,将来若是都狼跟苍月开战,肯定被当做‘奸’细,首当其冲。

    虽然知道自己跟纳兰褚旭并无多少恩情,但面对这骑虎难下局面,他们只能无奈答应迁徙到都狼国去。

    纳兰北峰不想面对纳兰褚旭,又听闻香瑟瑟要去天银国了,便主动请缨护送。

    当然,即使他没有主动说要跟来,她还是会请他跟来的,因为他懂机关术。

    只是,她实在高估了自己和他的闯天涯的能耐,一场风沙刮来就扰了路线,现在都不知道往哪去了,徒步三天才从深山老林里走出来,看到一条正常的路本该惊喜,可是走了那么久,还是一个人都没有。

    眼看只剩下最后的干粮,路还是望眼无尽,浑身疲惫得厉害,且初‘春’寒凉,食不果腹,再这样下去,怕真的要冷死饿死在路边。

    “嫂子,我们是已经在进入天银国了吗?”纳兰北峰可怜巴巴问道,无意流转目光,看见走来一个人,他忽然‘激’动喊道,“嫂子你看!有人!”

    香瑟瑟旋即转头看去,不禁皱了眉头,走来的是一个衣衫褴褛的男子,蓬头垢面,比他俩还不济,看他狗眼残存的模样随时能倒下。

    她收回目光轻声道:“别说话了,留点力气,歇歇脚又要起程了。在天黑之前,我们必须走出去。”

    虽然类似的话在走出大山之前已经说过好多遍,但是,还必须继续说,只有这样才有力量坚持下去。

    她话音刚落,就看见那个看似就要倒下的人突然像打了‘鸡’血一样,向这边冲过来,纳兰北峰禁不住惊呼一声:“嫂子!”

    香瑟瑟被他的叫声吓了一跳,触电般转过头来,那个人正好扑到了她脚下。

    “求求你……给我点东西吃……”

    被他脏兮兮的手抓着自己被枝叶勾破的衣服,香瑟瑟蹩蹙眉心把自己本来也脏兮兮的裙角掖回来,低头看了眼这个蓬头垢面的人,仔细看来,是个跟纳兰北峰年龄相仿的少年。

    “求……”

    那嘴‘唇’干裂的少年正想再次抓住香瑟瑟的衣角,香瑟瑟顿时沉下脸冷声警告:“你再碰我裙子一下,休想我给你东西吃!”

    少年一听触电般缩回手,连忙爬起来像只蟹似的跪坐在地上,吞噎着唾沫,望眼‘欲’穿看着她手上剩下的半块馒头。

    香瑟瑟这才把手上的半块馒头给他,再紧蹙眉心拢了拢自己的裙子。

    并非因为嫌他的手脏,而是这裙子被树枝勾得支离破碎,刚才他扑上来一扯,差点没把她的裙子直接扯下来,这才喝住了他。

    “嫂子……”见她把仅剩的馒头给了一个陌生人,纳兰北峰禁不住低喊了声。

    香瑟瑟侧头看他,摇了摇头,轻声道:“咱们该起程了。”

第225章 比试 夺命擂台() 
“牡丹!牡丹!牡丹!”

    听见外边热烈的呼喝声,香瑟瑟捎带纳闷轻挽帷帘探眸看去,这人声鼎沸的地方,并未发现任何庙宇的气息,说是‘花’灯节,除了听见那声“牡丹”的欢呼声,除了黑压压的脑袋,压根没瞧见任何‘花’呀灯呀之类的物体。。更多ЩЩ。 。

    “丽姬!丽姬!丽姬!”

    随后又传来另一个热烈期待的欢呼声。

    香瑟瑟纳闷放下帷帘,不一会儿,轿子停下来了,外边的欢呼声越来越‘激’动,“牡丹”“丽姬”如跌‘浪’般此起彼伏。

    她还纠结着天银国的‘花’灯会究竟是何物的时候,帷帘突然被挽起,一直跟在轿子旁的男夫伸手引请道:“丽姬姑娘,请。”

    “丽姬?”香瑟瑟纳闷低念,放眼看去,映入眼眸的是一块长长的红毯,还有黑压压的人候在红毯两边神情满腹期待。

    “姑娘,请。”男夫见她迟疑,再次伸手引请。

    香瑟瑟‘迷’‘惑’蹩蹙眉心,从轿子里走出来,轻抬眼眸扫视过去。

    这不,她才刚稳着跟,刚才还热烈呼唤着“丽姬”的人一下子如刺在喉,顿时把话咽回嘴里去,险些没被呛到咬了舌头。

    “哟,不是夸海口说此‘女’倾国倾城,天仙下凡,天银国第一绝世佳人吗?呵,棠阁推出这样的货‘色’来,是有意倒自己的招牌了,还是故意羞辱我们天银呢?”

    忽然听见一个轻蔑的戏谑声,香瑟瑟顺着声音的方向瞧去,见一个红衣‘女’子站在红毯尽头的高台上,让她在意的并非那‘女’子惊‘艳’的容颜和嚣张无物的姿态,而是她身上的红衣。

    香瑟瑟下意识低头看了眼自己身上的红衣,不由得纠结骤起眉头。

    她本以为只是董文侯对“红”有着执着的偏爱,除了‘侍’‘女’的衣服,府中备置的‘女’子新衣全是嫣红‘艳’‘艳’。蝎爷说她是贵客,穿不得下人的衣服,但命人另外裁制衣服也得下午才到,她只好在万红丛中挑了一件。

    再瞅了眼台上同样红衣‘艳’‘艳’的妖娆‘女’子,看来不仅仅是董文侯对“红”情有独钟,而是整个天银国的品味趋向。

    男夫对这个“丽姬”的容貌也很失望,但碍于是侯爷的安排,心想肯定有侯爷的用意,只好硬着头皮上前来,伸手引请道:“丽姬姑娘,请上台!”

    香瑟瑟轻扯嘴角,心想该不会被于奕那小子给算计了吧?

    她虽然还沉浸在云里雾里,但也并非一个畏缩之人,既然别人设了局,大大方方走进去又如何?

    直接忽略红毯两旁观众的各种失望,香瑟瑟双手覆在腰前神‘色’恬然沿着红毯走去。

    还在嫌弃此‘女’姿‘色’平平的人,却见她恬眸傲然,不亢不卑,仿佛有一种与生俱来的气质让她普通的容颜看上去并不那么普通。

    来到台阶前,一个人伸手拦住了香瑟瑟,提醒道:“姑娘,请签生死状。”

    香瑟瑟轻蹙眉心低头看了看左边长桌上的布帛,心里低哼,动不动就签生死状,将生死置于一笔之间,天银国的人还真不拿生命当回事。

    既然他们都呼唤着“丽姬”,香瑟瑟拿起笔来,大笔一挥写下“丽姬”二字,大步往台上走去,侧目一瞧,无意瞧见台后高墙上竖的一块碑刻着“屠场”二字。

    “……”香瑟瑟骤然满脸黑线,敢问,自己到什么地方求神拜佛来呢?

    对面那红衣牡丹轻抬妖‘艳’的眸子,轻蔑低笑,上前一步来,戏谑问道:“要怎么个比法?是按照屠场的俗套?抑或是你我另外商定?”

    “比法?”香瑟瑟‘迷’‘惑’低念。

    牡丹见她神情疑‘惑’,轻嗤一声道:“怎的,看你无知蠢顿的模样,难道还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站在这里吗?”

    香瑟瑟浅浅低笑,笑容温恬的月‘色’,无声无息却柔光无限,让人不由得心头一震。她看向台下围观的人,抿‘唇’浅笑道:“抱歉,初到贵地,的确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出现在这里,为什么要签生死状?为了什么签生死状跟你比试?”

    闻言,台下的人‘迷’‘惑’睽睽相望。

    牡丹轻嗤,双手负后慢步向香瑟瑟走去,戏谑道:“是不知道呢?还是怕死呀?既然怕死,又何必来凑这热闹,你当战王的被窝,人人都能暖?想要临阵退缩,留下一只手,一只脚,剥下面皮,便可以滚了。”

    “……”香瑟瑟汗颜,这话几个意思?

    “反正你已经签了生死状,站到了台上,躲不了。既然你非要假装糊涂,恰逢本郡主心情大好,那就给你说一说。”牡丹轻蔑冷笑,慢步绕着香瑟瑟娓娓道来,“这叫屠场,是无数少‘女’都梦寐以求到来的地方,因为胜出者,可以入‘侍’战王府成为战王的‘女’人。当然,输了的,就要接受胜者的制裁,可轻可重,甚至可要命。”

    “……”香瑟瑟突然有种不想说话的感觉,但还是忍不住多问了句,“一般比试什么?”

    闻言,牡丹轻蔑冷嗤,傲慢道:“笑话,当然是比武,内力,或者,拳脚。战王是我们天银国的战神,能‘侍’奉他的‘女’人,自然是出类拔萃的。”

    “……”香瑟瑟顿时掉了一地冷汗,突然回想慕容忆曾说过天银国尚武,娱乐什么的,一切皆以武力为准则。那武斗金刚还是“寻常”的玩法,真不知道这里的玩法又是怎么的可怕。

    让她‘欲’哭无泪的是,根据这红牡丹的说法就是,两个‘女’人签生死状,在众目睽睽之下干一架,谁赢了就可以得到奖赏,与战王共度‘春’宵;谁输了,就要以死谢罪?

    这天银国的人有病,太重口味了!

    这都是一群变态的自虐狂吗?

    不,那战王把自己当作奖赏是几个意思?天银国的男人都‘浪’‘荡’得跟鸭子一样吗?

    顿了会,记忆回放,香瑟瑟突然捕捉到这牡丹刚才话中的三个字眼“本郡主”,这‘女’人还是位郡主?

    她下意识往台下扫视过去,这下才留意到,台下围观的人似乎并非普通百姓,个个衣着光鲜,腰环‘玉’带,扬起的手扳指金光闪闪,典型一群吃饱了撑着的纨绔子弟。

    香瑟瑟哭笑不得扯了扯嘴角,她都不敢想象这天银国的水养出来的究竟是怎么的一群人。

    停顿了会,牡丹沉下眸‘色’,冷声道:“既然你什么都不知道,为了速战速决见到战王,规矩由本郡主来定。比试方法就按照屠场的俗套,比试内力。谁输了,谁自毁容颜,挑断手筋手筋,永生不得再习武,不得再踏入南都半步。”

    为了一个男人,至于吗?香瑟瑟很是无语,下意识看了一眼备在旁边的两张高档金丝木楠桌子,比试内力,如无意外,跟之前慕容忆所说的“武斗金刚”相似,还是以毁掉一张桌子为代价,不,这里是两张。

    而且,两张金丝楠木桌子还各自摆放着一列价值不菲的白‘玉’夜光杯,这天银国的纨绔子弟是不惜血本的疯狂呀!

    她打量了两眼这个牡丹,看她锐利的眸子,如同时刻等待血拼一场的母老虎,那气场不可小觑,更何况,天银国尚武,没有好的武功底子这位群主也不敢站在台上来为了一个男人叫嚣。

    而她自己呢,学武只得一年时间,虽然度了些内力,且最近武功大有长进,但学的也只是轻功。

    论拳脚不是别人的对手,论内功更加不如别人深厚,按照她们的规矩比试,横竖都是惨败!

    见“丽姬”许久没有应答,牡丹冷声问道:“你有异议?”

    香瑟瑟目光轻轻扫过台下众人,莞尔浅笑,侧头看向她,反问道:“郡主都说那是俗套,按照它的方法比试,你不嫌身份低下,我都觉得亵渎,更何况是战王呢?”

    这回蝎爷和纳兰北峰匆匆赶来,艰难地往人群堆里面挤。

    牡丹稍稍‘阴’下眼眸盯着她,冷声责问:“你有好建议?”

    香瑟瑟收回落在台下的目光,下意识把目光转到金丝楠木桌上一列排开的白‘玉’夜光杯上,她慢步走过去戏谑笑道:“比拳脚论内力,都是凡夫俗子的玩法,咱们就来点特别的。”

    说着,香瑟瑟端起其中一只白‘玉’夜光杯,回过身来,诡秘低笑道:“你我都不用内力,谁能一眼将这个杯子看破,谁为胜。”

    闻言,众人不由得讶然。

    蝎爷侧头看向纳兰北峰,‘激’动问道:“不用内力就能一眼把杯子看破,你嫂子那么厉害?”

    “呵呵……”被人‘潮’挤得狼狈的纳兰北峰只得“呵呵”一声,看着台上‘胸’有成竹的香瑟瑟,他信誓旦旦点头,苍月国权倾朝野的穹戈夫人和玩鸟成狂的太子都被她倒下了,他相信她是无所不能的!

    “怎的,郡主怕了?”香瑟瑟戏谑低念。

    牡丹握了握拳头,流转眸光往台下的人瞅去。

    “牡丹!牡丹!牡丹!”

    台下又是一阵热烈的欢呼。

    牡丹恢复了刚才的傲慢,睨向香瑟瑟冷声回应:“比就比,谁怕谁呀,就按照你的说法!谁敢用一丝内力,谁就输了!”

    “一言为定。”香瑟瑟抿‘唇’浅笑,眸子的霸气闪闪发光。

    看见她这个明澈的笑容,台下众人不由得恍然一愣,明明此‘女’姿‘色’不逊,但是越看她又觉得越美。

    虽然台上都穿着着一件红衣,但一个是妖娆,一个是高贵,那牡丹似乎已经把最美‘艳’的姿态展现在人前再无惊喜可言。

    而这“丽姬”却像是沉睡中缓慢绽放的‘花’苞,随着她气场的变化,一点一点的,不断让人刮目相看,眼前一亮,仿佛她才是那吸收了日月‘精’华,正准备含苞待放的牡丹,让人心中时刻充满着‘激’动的期待。

    见台下的男子巴巴地看着她,牡丹气急败坏道:“除了刚才的规定,谁输了,谁就剜了眼珠,把手指的骨头一根一根剔出来!”

    纳兰北峰听在耳里顿觉恶心,蝎爷倒是见惯不怪了。

    “咚”的一声铜锣响。

    “牡丹!牡丹!牡丹!”

    台下的人又开始热烈呼喝,牡丹率先站到桌子前来盯着桌面上的白‘玉’夜光杯,台下众人跟着提起小心肝凝神屏息看着那杯子,只可惜牡丹把那杯子看了又看还是未能将其看破。

    许久,牡丹紧握拳头,睨向香瑟瑟冷声道:“本郡主就不相信你能将这杯子看破!”

    香瑟瑟走上前来,微闭眼睛深呼吸,一会,缓慢睁开乌亮明澈的眸子,目光一睨定格在杯子处。

    “呯玲”几乎是一瞬间,完好的杯子瞬间四分五裂碎下了。

    “唬……”台下顿时掀起一阵惊呼,情不自禁惊呼是因为他们认定此‘女’真的没有使用内力,又或者是她的内力高深莫测,达到惊人的地步,才让在场所有习武之人都默认她没有使用丁点内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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