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皇的狂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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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皇的狂后- 第10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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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快她便反应过来,接着应了声“是”,然后随着她走去。

    走了几步,阿洛忽然止住脚步,扭头看向人群中的白若惜,微笑道:“白姑娘,你也来吧。”

    香瑟瑟正好看到了阿洛的眸子,她在呼唤白若惜的时候,眼里透‘露’的欢喜是那么的自然,仿佛她跟白若惜是多年的好友。

    “是。”白若惜浅笑应声了,随后跟上去。

    来到凉亭这边,宫‘女’早已备好了茶点了,阿洛伸手引请笑道:“你们坐吧。”

    她俩坐下后,阿洛再坐下来示意让候在一旁的宫‘女’倒酒。

    “我知道你们今天要来,所以特意命人把父皇赏赐的美酒带过来跟你们一同分享。”阿洛双手举杯,饮尽后,再握住白若惜的手,看向香瑟瑟欢喜笑道,“瑟瑟,你还不知道吧,我跟若惜成了好朋友。”

    “我还真不知道。”香瑟瑟浅笑道,嘴角的笑意温和,心里却早已百感‘交’集,有点失落,有点陌生,有点警惕。

    她忽然发现眼前的阿洛似乎变了许多,变得客气了,懂规矩了,有些公主的架势。

    她没想到从前动不动就扑进自己怀里的小丫头,现在却拉着别人的手,客气地呼唤自己的名字。

    她又想或许自己保护‘欲’太强,在她不再需要自己的时候,才会如此失落。

    接下来阿洛说了很多话,说她是怎么跟白若惜做好朋友的。原是那顺安公主欺负阿洛,被穹戈夫人宣进宫的白若惜为她解围了。

    白若惜还成了阿洛的琴师,教了阿洛许多宫中的规矩和一些礼仪,阿洛也渐渐与她‘交’心了。

    后来阿洛又说关于这次和亲的事情,她说不想和亲,白若惜给她出了许多主意。

    香瑟瑟没有多说话,只是沉默在一旁听着。

    不多会,阿洛便拉着白若惜走了,说要练琴,过些天她要跟顺安公主比试。

    香瑟瑟独自留在亭中,浅尝杯中的酒,不知道是何味。

    这些天她除了查探坤王的事情,偶尔到坤王府陪陪香凝‘玉’,就是跟纳兰褚旭腻在一块或风‘花’雪月或琢磨其他事情,忽略了阿洛在宫中是否适应。

    却没想到短短时日,这阿洛竟跟变了个人似的。

    阿洛得了好朋友,她本该高兴,然对方却是白若惜。

    这白若惜并非一般‘女’子,聂云庭早已让她心理扭曲,她帮住阿洛与阿洛‘交’心是真心还是另有目的?而且这事还牵涉到穹戈夫人。

    现在的阿洛对白若贤穹戈夫人深信不疑,若此刻提醒她,定会被她反感,二人的关系更加容易受人挑拨。

    香瑟瑟下意识捂住忐忑不安的心,饮尽杯中的酒,忽然发觉跟前多了一个身影,她轻抬眸便看见一个陌生‘女’子。

第135章 算计 涂炭生灵()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纳兰北峰护在香瑟瑟跟前睨向纳兰明珠不悦斥喝,“你……”

    “北峰,”香瑟瑟提起两根手指轻摁纳兰北峰的手肘,目光淡淡轻扫,四下无人,继而浅笑道,“既然狗嘴里吐不出象牙,那就不必跟狗计较。<;strong>;<;/strong>;;最新章节访问:。 。”

    “香瑟瑟……”纳兰明珠骤怒,香瑟瑟直接打断她的话莞尔笑问:“何以让郡主如此不顾仪态?”

    她知道这股怒气纳兰明珠压抑了许久,只是不知道她不寻常的怒从何来。

    纳兰明珠左右扫视,确定没有其他人后,睨向香瑟瑟厉声责问:“说,我的婚事,是不是你跟纳兰褚旭从中作梗?”

    香瑟瑟眸‘色’微敛,不慌不忙笑问:“郡主何以得知?”

    纳兰明珠听见这话,顿时气得目‘露’金星,厉声斥责:“果然是你这贱人从中作祟,否则我怎么会嫁给了一个戏子!”说着,一个巴掌扇下去。

    “嫂子!”纳兰北峰急切喊了声,说时迟那时快,却见香瑟瑟接住了纳兰明珠打下来的手,他这才定了定魂但也不敢放松。

    香瑟瑟竭力按住纳兰明珠蠢蠢‘欲’动的手,缓慢挑起眼眸对上她怨毒的目光,冷声道:“郡主三番四次害人的时候,可又曾想自己是什么人?”

    纳兰明珠正想反驳,香瑟瑟紧接着无奈叹息说:“在你的姻缘使坏,我也觉得自己枉为人,竟无辜害了一个戏子。”说罢,一手推开纳兰明珠。

    纳兰北峰顿时抖肩笑了出来,应声道:“嫂子你太坏了,怎么可以这样害人呢?”

    这旭王府上下,谁不知道郑白被纳兰明珠欺负得连头都抬不起来,说起来,都为他感到可怜。

    纳兰明珠咬咬牙,先后剜了两人一眼,愤懑拂袖,咬牙道:“香瑟瑟,不让你们夫妻二人身败名裂,我纳兰明珠誓不罢休!”说罢,恨恨转身离开。

    纳兰北峰忙转向香瑟瑟问:“嫂子,她要对付你们。”

    香瑟瑟转身走去,莞尔浅笑道:“还是担心你自己吧,现在,你才跟她同在一屋檐下。”

    “哎……”纳兰北峰急了急,忙追上去拦下她说,“嫂子,我想见阿洛!我跟三叔进宫,就是想见见阿洛!”

    迟疑了会,他瞅着香瑟瑟的脸‘色’,轻声道:“嫂子,你可以不可以想想办法,让我跟她见个面,说个话?”

    “你想要见她呢?还是想要她安好?”香瑟瑟委婉问道。

    纳兰北峰啧了啧舌说不上话来。

    香瑟瑟扫看四周轻声提醒:“阿洛刚成为公主,使节又来,你身为男子,若此刻‘私’下见她,可有想过后果?”

    还有担心的是,现在阿洛一心扑在“哑奴”身上,纳兰北峰根本入不了她的眼。

    “喔。”纳兰北峰失落应了声。

    香瑟瑟走了两步,回头看他轻声提醒:“当然,这些天你要是‘混’在接待使节的官员当中,又何愁看不到她?”

    纳兰北峰扭头瞅向她,忽地欢喜笑道:“嫂子你真坏。(

    “凡事三思而行,别害己害人喔。”香瑟瑟提醒了句,收回目光沿着路径走去。

    “我是何许人也?”纳兰北峰嘟囔了句,欢呼跳了起来,忙往隅合殿跑去。轻快转过宫殿拐角,不小心撞到了迎面走来的‘女’子。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纳兰北峰忙把摔倒在地上的‘女’子,抱歉道,“我不是故意的,你有没有伤到哪里?”

    “我没事。”‘女’子摇头应声,下意识推开纳兰北峰的手。

    纳兰北峰抱歉缩回手,再道歉两声,继续往隅合殿方向赶回去。

    ‘女’子扭头往他的方向看去,收回目光无意瞧见地上的链坠,她愣了愣,再往纳兰北峰的方向看去,忙把链坠捡起来追上去。

    “公子……公子……”‘女’子追在后面小声呼唤。

    走在前边的纳兰北峰听见背后细碎的喊声,扭头向后看见,只见刚才的‘女’子追来,他愣了愣,忽然听见右边的动静,他忙捂住这跑上来的‘女’子的嘴巴,拽着她躲到角落里去。

    ‘女’子慌了慌,正想挣扎,忽然听到墙后有人说话。

    “把这‘药’放到食物里边,吃了它,就会像瘟疫一样让人死去。”

    “殿下,这……‘药’毒死贺廉的所有兵将?”

    “贺廉的三千‘精’兵对他忠心耿耿,陛下又重用他,这是你取而代之的唯一办法。”

    怀中‘女’子意‘欲’探眸看去,纳兰北峰使劲捂住她的嘴巴示意让她别动,至于墙后是什么人,他刚才瞥到了,一个是大皇子聂云怒,一个则是军中的将领黄易。

    许久,确定脚步声走远后,纳兰北峰才松开这‘女’子的嘴巴,‘女’子气喘吁吁正‘欲’说话,他敛起眸‘色’谨慎提醒:“此事,不许与任何人说,包括你最信任的人,否则,或惹来杀身之祸。”

    ‘女’子怔怔点头不语。

    “记住了。”纳兰北峰再次谨慎提醒了句,忙站起来健步走去,走了两步才发现自己的衣袖被扯住了。

    他愣了愣扭头看去,才知道是还跪坐在地上的‘女’子扯住自己的衣袖,警惕扫看,没发现异样,再低头看她‘迷’‘惑’问道:“还有何事?”

    “你……”‘女’子迟疑了会,试探问道,“叫什么名字?”

    纳兰北峰下意识‘抽’回自己的衣袖,微笑道:“现在这种情况,还是当陌生人好,这样更安全。”

    说着,他便急步往刚才来的路健步跑了。

    “哎……”‘女’子急切喊了声,这才发现他的链坠还在自己手里。

    纳兰北峰疾步赶到东‘门’,正好看到香瑟瑟接过灵隐手中的袍子意‘欲’上马车,“嫂子!”他急切喊了声,快步跑上去,单手扶腰气喘吁吁道,“嫂子,我有些话跟你说。”

    说着,他拽着香瑟瑟的衣袖到一旁去,谨慎低念:“嫂子,我刚才听到大皇子让黄大人在贺廉将军军营的食物里下一种像瘟疫的毒,要毒死他三千士兵。三千条人命啊,我该通知贺少将军吗?”

    他本想直接去通知贺廉,但想到纳兰褚旭跟着大皇子好像是一伙的,他虽不喜欢纳兰褚旭,但总得顾着这嫂子。而且他知道这嫂子最懂权衡利弊。

    “自然是要提醒的。”香瑟瑟琢磨了会,侧眸看他轻声道,“还得多注意一件事。”

    “多注意一件事?”纳兰北峰‘迷’‘惑’问道。

    宴会散罢,贺廉回到自己的马车,刚挽起帷帘就看到里边坐了一个人,瞬间警惕起来,乍下一看才知道是纳兰北峰,他皱了皱眉头‘迷’‘惑’问道:“纳兰三公子怎么会在这?”

    “想给贺少将军提醒个事。”纳兰北峰诡秘道了句,随即从袖中掏出一张纸条来‘交’给他。

    贺廉接过纸条打开看了看,微微一愕,紧皱眉头,再扬起眼眸试探问道:“三公子如何得知此事?”

    “方才无意听见,关乎人命,不敢疏忽。”纳兰北峰回答道。

    贺廉紧握手中的纸张,琢磨了会,抱拳道:“多谢三公子提醒。”

    “举手之劳,无须言谢。”纳兰北峰微笑道,顿了会,他紧接着提醒,“对了,若少将军打算将计就计捕捉歹人,可将有毒之物呈给太医院,让他们尝试配出解‘药’。毕竟,此毒犹如瘟疫,若再被利用,定祸害无穷。”

    贺廉点点头,打量了他两眼,扬嘴笑道:“没想到三公子年纪轻轻,却如此心思缜密。”

    纳兰北峰挠挠头,怪不好意思说道:“配‘药’之事并非我所想,是嫂子提醒我的。”

    “嫂子?”贺廉低喃了声,眸‘色’忽变,略带几分迫切问道,“你指的是左相夫人吗?”

    纳兰北峰连连点头,本来,他打算给贺廉留一封匿名信就算了,但是香瑟瑟却让他亲自来告知。

    她说这贺少将军为人耿直且勇猛,是不可多得人才。而他将来又是旭王府的嫡长孙,该多结‘交’一些像贺廉这样正直的朋友。而这是一个契机。

    “原是她……”贺廉低喃了声,眸底浮起复杂的亮‘色’,他也不知怎的,只不过是在御猎场见过她一次罢了,然而却想忘不能忘。

    明明她的姿‘色’普通,可今日在那十个‘女’子当中,他却能一眼看到她,像一股毒流入眼眸开出绚丽的罂粟‘花’。

    其实,自从御猎场一别后,似乎有意无意总是听到一些关于她的事情,听到她深得穹戈夫人的喜欢,听见她并未与纳兰褚旭圆房,听见她大气凛然撕休书,听见她宴会上疾言厉‘色’护夫……

    明明自己不是一个八卦的人,却总能听到她的消息,他不知道为何,心里会痛。

    “你说什么?”纳兰北峰看着他这个怪异的表情,好奇问道。

    贺廉莞尔低笑摇头,再次抱拳道:“我说,多谢你和左相夫人提醒。”

    另一边,纳兰褚旭走到马车旁便察觉到马车里多了一个人,眸‘色’骤冷,掌心聚气打去。

    裴定天顿时从马车里破顶而出,凌厉翻身落地,带着盎然‘欲’动的杀气向纳兰褚旭睨去。

    “七皇子,有何贵干?”纳兰褚旭扬起薄冷的双眸,冷声问道。

    裴定天‘阴’下鹰隼毒眸,冷冷道:“上一次,你我之战,还没结束。”

    “是你锒铛逃跑。”纳兰褚旭笑意如同眸子一样薄冷,却带几分玩味。

    裴定天盯着纳兰褚旭不咸不淡的薄冷眸子,郑重宣告:“本皇子今天正式‘露’面,就是要拿回所有属于我的东西。我会不惜一切代价,从你手上把瑟瑟抢回来。”

    话音刚落,脚下形成了逆流漩涡,地上的薄尘席卷而起。

    纳兰褚旭这边却纹丝不动,然而,环绕在他四周的空气骤然稀薄。

    二人指尖杀气盎然‘欲’动,忽然不约而同‘阴’下寒眸睨视而去。

    被两双恶毒的眼睛剜盯的路崇煜讶然愣了愣,轻扯嘴角浅笑道:“本太子刚好路过。你们可以任意切磋,除了我,没有别人。”

    说着,他的目光落在裴定天身上,手中的折扇指向纳兰褚旭,义愤填膺道:“这家伙可是我的敌人,你要跟他抢‘女’人,那就是不跟我抢‘女’人。也就是说,我们是站在同一条线上的,你可以全力打他。”

    那二人没有说话,各自收回杀气,拂袖往各自的方向离开。

    “不打了……”路崇煜先后看了看二人离开的方向,心里却是纳闷,这两个家伙也有恩怨。

    “瑟瑟……是那个‘女’人吗?这‘女’人无姿无‘色’,争来作甚?” 他用折扇拍了拍手心,目光轻转,便看见带着‘侍’‘女’抱琴往这边走来的白若惜,瞬间被勾勒心魂,喃喃道,“这才是‘女’人。”

    入夜,纳兰褚旭回到房间,转到小书房看到香瑟瑟坐在阳台外的摇椅上,他微微一笑慢步走过去将她拥入怀中,喃喃问道:“用晚饭了没?”

    香瑟瑟侧头看他笑而不语,轻提指尖勾勒他脸上的轮廓。

    “想我呢?”纳兰褚旭捂住她的手,欢喜笑问。

    香瑟瑟看了他许久,轻声问道:“大皇子……所有的决定,你都同意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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